他們對於傅清清居然真的能治,反而而拖拖拉拉不給她們家人看病。


    現在居然還不給她們先看,給那群看起來就不嚴重的輕傷患者治療,一個個心懷怒氣。


    這一次,年輕婦女沒有插言,但也沒有阻止,隻是靜靜的看著。


    一旁的那憤怒的中年男子們見,這一次沒有人強出頭。


    再想起剛才傅清清一行人的氣勢以及他自己本事所帶來的壓迫感。


    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那名和年輕女子有過爭執的中年男子,看著年輕婦女嘲諷道。


    “喲,臭娘們,這次你不去說了?”


    “你看看,人家那個姓傅的女孩給別人治病了。”


    “你怎麽不去求他給你老公治病呢?”


    “你的賢妻身份呢?”


    年輕婦女何嚐聽不出,中年男子這話語中的蹊蹺以及眼中的挑釁。


    她知道,麵前這中年男子就是想著,讓她再出頭再去當出頭鳥。


    可這一次,年輕婦女可是學聰明了,她原先接觸過傅清清那冰冷的眼神。


    知道這姑娘啊,不好惹,她可不敢再惹了。


    更何況,傅清清的身旁,還有那名男子在默默的守護著。


    前兩次,她是被朱莉給挑唆的,那現在肯定不能一錯再錯了。


    如果再錯下去的話,她估計傅清清真的就不會給她對象治病了。


    想到著,年輕婦女看了一眼,正在草坪上躺著,脖子一動都不敢動,連話都不敢說的男人。


    雖然很氣惱他,關鍵時刻放棄她,自己跑路,但是,畢竟兩人有感情在的。


    怎麽著,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就這樣沒了。


    現在,醫生,護士,救護車都還沒來,就是來了,那肯定還得挨號排時間。


    如果能讓傅清清,先給她對象整治一下。


    就像那邊那些腰不能動,哪哪不能動的,人家傅清清上來一按就能按好。


    最起碼的能自理,能動彈,不會要硬躺在這裏難受,


    隻是,他們那是傷在腰部以及其他部位,而她對象這可是傷在脖子上。


    年輕婦女心中沒底,不知道那名姓傅的女孩,能不能治好。


    她就怕傅清清萬一要是不能治,不小心給擰壞脖子了怎麽辦?


    所以,她這一次不敢當出頭鳥的原因,一是怕那名姓傅的女孩真生氣,不給她對象看。


    二是怕她的醫術不行,還有些不敢相信她,畢竟,他對象傷著的位置和別人不同,你說要是胳膊腿腰的還行。


    這讓她治脖子呀,一不小心一個用力過度或者沒掌握尺度,就容易死翹翹。


    哎,算了,還是先看一下情況!


    等最後所有人都治完了,確定這姓傅的女孩真的是有本事後,她再去請傅清清給她對象看。


    這邊中年婦女心中的懷疑,傅清清是不知道的,即使是她知道,也不會在乎。


    她和許喬林一起,給麵前的所有病患整治完後,拍了拍手,整理好藥箱就準備走人。


    那邊一直等著傅清清過去幫忙救治的,一群中年男子,包括年輕婦女都有些傻眼了。


    什麽情況?這就走了,不給她們治嗎?


    傅清清其實早就注意到,那邊年輕婦女以及中年男子們的眼神。


    不過,她並不當一回事,目光掃視了一下全場。


    急需救治的傷者都完成了,唯獨就剩下一個,那就是年輕婦女那個什麽對象。


    他是脖子被拍到了,那個必須要複位帶脖套,不能動。


    她暫時也沒有脖套,先幫他複位倒是可以,可看著中年婦女在那看戲的模樣。


    以及她剛才在上麵所做的那些種種行為,傅清清很是討厭,對她喜歡不上來。


    她本來就是無償看病,又沒收大家錢,那當然就看心情了。


    之所以沒收錢,是因為她救的這些基本上都是窮人。


    而且家屬一半都是老人,你這叫她怎麽收錢?


    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年輕的帶老的出來遊玩的,可他們卻是反著來的,老人帶年輕人出來玩。


    讓她們出高額的醫藥費出不起,出低額的幾塊十塊,傅清清也不好意思收。


    所以,直接就不收了,畢竟她也沒有做什麽很困難的事。


    就幫忙上來複個位,銀針止一下血,頭做一下緊急處理。


    什麽藥品都沒有用到,所以,她和許喬林商量了一下後,還是決定不收錢。


    整理好藥箱後,傅清清和許喬林轉身準備朝大部隊而去。


    秦思遠一直在她們兩人身後默默的守護著,不說話,不幹於她們行動。


    隻是在保護著兩人的安全,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保護他家清清的安全,許喬林嘛,那隻是順便。


    就在幾人想走時,一眾中年男子們,全部衝了上來,把秦思遠,傅清清,許喬林三人都圍在了中間,擋住了他們的去。


    一看有人來找茬,秦思遠連忙站在了傅清清的身前,把她擋在了身後,看著堵過來的人群,麵無表情的道。


    “你們想幹什麽?”


    中年男子們看著秦思遠,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實在不怪他們,主要是這人身上的氣勢太大,看得像他們心中下意識的害怕。


    不過,害怕歸害怕,事情還是要解決的,一名膽大一點的中年男子,率先出來,看著傅清清道。


    “這位傅姑娘,你竟然給她們都檢查完就治完了。”


    “我們那邊還有那麽多的患者,為什麽不幫忙處理一下就要走啊?”


    旁邊也有人開始數落。


    “對啊,對啊,為什麽?”


    “你要麽就不管,你管了就得管完呀!”


    “管這麽一兩個就走,什麽意思?”


    傅清清聽到這話,嘴角微挑,笑眯眯的道。


    “怎麽,我救誰和不救誰,還要聽你們的嗎?”


    “你們不是想知道為什麽嗎?”


    “我告訴你們,因為我樂意。”


    “我就樂意給這邊的患者治病,”


    “就不樂意給你們的家人治病,怎麽不可以嗎?”


    “難不成,國家規定不允許?”


    聽到這話,一眾中年男子們都啞言了,要說國家,那肯定是沒有強製性要求的。


    先不說她不是醫生,就算是醫生,醫生也可以拒絕治病救人。


    或許是覺得麵前的傅清清年齡小,也有可能有挽回的機會,不少的中年男子連忙開始道歉。


    “傅小姑娘你別生氣,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我們是想請你啊,也給我們的家人看一看。”


    “畢竟,救護車沒來,還要等多長時間也不一定。”


    “我們這不想著,先處理一下,別到時候真發生什麽不可挽回的危險。”


    “有一人帶頭,其他的人也都緩和了語氣。”


    “對對對,傅小姑娘,你呀,不要誤會,我們沒別的意思。”


    “還請你給幫幫忙,幫我們的家人看一看吧!”


    傅清清還沒說話,擋在她前麵的秦思遠直接不樂意的道。


    “不看,我家清清沒時間,趕緊的都給我起開。”


    “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雖然我這雙手不打平民老百姓。”


    “但如果,你們欺人太甚,那也怪不得我!”


    眾人聽到秦思遠這話,有兩個膽大的不滿了起來。


    “嗨,你說什麽說,我是跟傅小姑娘說花,輪得到你做主嗎?”


    “就是,不治也是傅小姑娘自己說話,看你這樣,是她請的保鏢吧?”


    “說吧,多少錢一天?”


    “趕緊退一邊去,隻要你不搗蛋,我雙倍給你。”


    “我就一個要求,你給我滾的遠遠的。”


    傅清清本來是不想跟他們計較的,可一聽他們居然把秦思遠當成保鏢,頓時就怒了。


    立馬走上前來,牽起秦思遠的手,看著麵前這些人道。


    “這是我對象,他都說了不給你們治,那你們就趕緊給我滾開。”


    人群中的那名中年婦女,看這邊又開始爭吵,不由上前,朝著傅清清伸出手。


    “你好,傅小姑娘,我叫懷柔。”


    家人們,想象一下,這裏這一群人鬧哄著要打架。


    突然來出一名穿著得體的中年婦女,朝你伸手,很是禮貌的說著。


    “你好,我叫什麽什麽......”


    著實把傅清清弄得一愣,不知道這是啥情況......


    愣住的不止傅清清,還有他麵前的那群吵鬧的中年男子。


    看著突然出現的中年女子,他們閉上了嘴巴。


    既然有人出頭,那他們靜靜的看著就好咯!


    見中年男子們突然這麽老實,傅清清有些疑惑。


    中年男子們不是傻的,不可能突然的老實,那就隻能麵前的中年婦女身份不一般。


    可是,她確實不認識,傅清清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秦思遠,以及許喬林。


    兩人同時搖了搖頭,她們也不認識,見這種情況,傅清清就有些納悶了。


    要說權力的頂端,那是秦思遠就是,要說對大眾的廣知率,那是許喬林。


    畢竟,她是醫院的副院長,她哥還是院長,憑這些關係都不認識的人。


    那麵前這個人,要麽就是不厲害,要麽就是背景很強的。


    可如果背景不強不厲害的話,為什麽又能讓一眾人看到她後,就老實起來不說話?


    這並不是第1次了,剛才年輕婦女被懟的時候,這名中年婦女就說了兩句話。


    隨後,大家就都很給她麵子的沒吱聲,她到底是什麽身份?


    關於這一點,傅清清很是疑惑,但看人家姿態放的很低,正伸著手準備和她握手。


    她沒有行動,人家就一直伸手彎腰,這反倒讓傅清清有些不好意思了。


    如果她不伸手相握,倒是顯得她沒有信仰。


    於是,傅清清也伸手與其一喔,緩緩開口。


    “你好,傅清清!”


    中年婦女,本來看傅清清這麽長時間沒回她,以為傅清清不想理她。


    剛想收回手,沒想到手上傳來了微涼的觸感。


    她看麵前的傅清清和她打招呼,連忙用力的握了握手,隨後鬆開。


    “傅清清小姐,我想請你幫我的母親也看一下病。”


    “你剛才在那邊給大家看病,我也看到了。”


    “你根本就沒有收取費用,下來一趟不容易對不對?”


    “雖然,我知道你是不缺錢的主,但是誰還嫌錢多呀?”


    “我願意出10萬,隻要你幫我母親治病。”


    傅清清聽到這話,不知為什麽,總感覺麵前的中年婦女好像意有所止。


    見中年婦女朝她的身後,伸手指了指,傅清清看著那叫囂的人群,突然明白了過來。


    對呀,不就是出手治病嘛。


    那邊是她主動去治的,可以不收錢。


    這邊是來找她就治病的,那價格不就隨她開了嗎?


    自古以來,收錢看病,人之常情,這樣想著,傅清清點了點頭。


    “行,我也不坐地起價。”


    “你看你們要是生個病,去醫院做個檢查,弄個治療。”


    “再辦辦住院費這那七七八八的,安排一個什麽主任級別看診啥的。”


    “怎麽著也得好幾千,甚至好幾萬,要想我幫你們家人治病,也不是不可以。”


    “按人頭2000塊錢一個,這費不算高,還是我給你們按便宜了。”


    “誰要想讓我幫忙看病,就出錢救治。”


    聽到這話,中年婦女包括她身後的那些人都很驚訝。


    中年婦女驚訝的是,她自己都說了10萬,傅清清卻不要。


    每個人2000,應該就包括她吧?


    2000塊錢,雖然對於平民來說2000塊錢也不少。


    但對於她來說,那都不夠她買包的一個零頭。


    不過,既然傅清清話都說出去了,那她肯定也不能砸她的麵,隻能帶頭點頭。


    “好好好,謝謝傅小姐!我最先。”


    中年婦女說著,打開包從裏麵數出了2000塊錢,遞給了傅清清。


    傅清清毫不客氣的接過,一起去給她母親看病。


    隻留下現場呆愣的眾人,直到人走遠後,所有人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可謂,謾罵聲不斷。


    “媽的,給人看個病要2000塊錢,你怎麽不去搶呀?


    “就是就是,搶銀行也比你這樣來錢快呀!”


    “還好意思說,這就叫坐地起價,我呸,一點醫生道德都沒有,見死不救。”


    “憑什麽就那邊的人不花錢,救我們就得花2000了呀!”


    “特麽的,我不稀罕呢......”


    當然有謾罵的,就也有排隊交錢的,交錢的就直接去找秦思遠登記。


    說是登記,可他是直接憑眼睛看的,記在了腦海中。


    就這麽幾個人,都不值得他浪費筆和紙的。


    傅清清又接著把花錢找她看病的這些患者都看過後,這才拿著錢就準備走。


    而那邊那些不願意交錢的患者們,則是對著傅清清一個勁的謾罵。


    傅清清之間懶得看,狗在咬人,她不能和狗一樣。


    就在傅清清準備走時,而她的身前,又出現了一人這個人大家都很熟悉,那就是年輕婦女。


    她此時正戳著手掌,看著麵前的傅清清,多少沾著點不好意思,略顯尷尬的道。


    “傅小姐,我想請你給我對象也看一看。”


    “我知道,今天我給你惹麻煩了。”


    “不該聽信朱莉的,在你麵前礙你的眼。”


    “傷者基本上你都給看完了,還請你不計前嫌,給我對象也看一看吧!”


    瞧著麵前的中年婦女,說實話,傅清清是真的不想給她看。


    不過想想,有錢不掙也不行,正好,那人確實是個重傷,留在這她心裏也是個事一樣。


    就像思遠說的,萬一人家真沒了,她估計心裏多少會有些難受,於是,看著麵前的年輕婦女點了點頭。


    “可以,你家那個3000塊錢。”


    “3000到手,我就出手給你對象治。”


    年輕婦女是知道傅清清給人治病收錢的,不過當聽到,到她這裏3000時,還是有些驚訝的道。


    “3000?傅小姐,你給前麵他們那些人救治,不都是2000一個嗎?”


    “怎麽,到我這就3000了呀?”


    “我知道,我確實是做的太過了,我也給你道歉了。”


    “求求你,幫幫我吧!”


    傅清清看著麵前一個勁給她彎腰道歉的年輕婦女,並沒有為她道歉的低姿態而心軟,麵無表情的道。


    “這位女士,人家是傷在其他位置,和你家這傷的位置可比嗎?”


    “你對象傷的可是脖子,那治療起來不費勁多了呀!”


    “我隻收你3000,已經算好的了,你還懷疑我給你漲價。”


    “行,那我要是不漲價,也對不起你的懷疑,你說是不是?”


    “一口價4000,給錢就治,不給你就等著救護車來。”


    傅清清說完後,轉身繼續朝大部隊走去。


    本來,她是真的想著幫年輕婦女一把,主要是那患者傷的太重,確實需要出手。


    但是她沒想到呀,麵前的人到現在還不相信她。


    還說這說那的,別的2000沒錯,但人家傷的隻是腰胳膊或者其他地方。


    那些地方好治,而且,也不困難,但是她對象傷的那是脖子。


    那是需要十分精心的一個地方,萬一有一點不好,那可不是收錢,她估計還得倒賠錢。


    雖然,她知道自己出手,那是不會有意外的,但萬事不要去說絕對。


    老虎還會有打盹的時候了,每一次治病,她從來沒有覺得。


    嗯,這個病患病好治,容易的像個小兒科。


    她都是拿100%認真專注的心和它百分之99.9的專業知識去應對去治療。


    這裏之所以不說100%,那是因為學無止境。


    老話說得好,三人行必有我師焉,雖然,傅清清承認自己的醫術不差。


    但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隻是有些人不顯山,不露水罷了,她從來都不會去驕傲。


    中年婦女見傅清清馬上就要走上草坪後,連忙快速的追了上去,嘴中大喊。


    傅小姐,我給,請你去給我對象治療!


    這話,她是大喊出來的,多少帶著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不過,傅清清並不在乎,隻要錢到位就好。


    她本來準備晚上一起出去遊玩,也提前撥算好了一波費用。


    這現在,有人替她出,多好呀!


    說實話,傅清清感覺,她的性子多多少少有點像劉情。


    能花別人的,就不花自己的,何況這別人的錢,還是特名正言順賺來的,花起來多爽呀!......


    年輕婦女摳摳搜搜的拿出了4000塊錢,遞給傅清清。


    傅清清早就知道,那4000塊錢,估計是她此所有的錢。


    不過,這些跟她並沒有關係,她把目光轉到了一旁的許喬林身上。


    “喬林,我這次需要你幫忙。”


    “畢竟是脖子,我給她複位的同時,也需要固定好。”


    許喬林點頭答應著,一旁的秦思遠已經收過了4000塊錢,還當著傅清清的麵數了數。


    見錢到位後,傅清清這才和許喬林一起,過去幫忙把年輕婦女的對象給微微扶起一點,右手托住男子的頭和下巴。


    傅清清則是摸索一番後,握著他的脖頸往一個方向,突然就是那麽的一用力。


    全場的人都頂住了呼吸,畢竟,可是你的人脖子呀,不是雞脖子。


    他們真怕一擰就給擰斷了,不過是,在大家緊張的吞咽口水時。


    一到骨頭複位的哢嚓聲響起,接下來,讓大家驚奇的就是。


    難受躺在地上的男子,可以動了。


    他輕微的扭動了一下脖子後,很是高興的看著麵前的傅清清。


    “這位傅小姐,謝謝你!”


    “我感覺我的脖子能動了,也沒有那麽疼了。”


    “剛才呀,可是讓我難受毀了,整個頭都僵硬的都快不是我自己的了。”


    一旁的年輕婦女聽到自家對象的話,也反應過來,立馬跑了過去,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自家對象上上下下,


    這場頭看著傅清清,這一次她彎下了腰,很是真誠的道謝,麵上是可以看見的高興。


    “傅小姐,謝謝你,謝謝你!”


    傅清清看著麵前人,激動的模樣,很是平淡的搖了搖頭。


    “不用客氣,我們之間隻是交易,你出錢我出力。”


    “好了,現在你對象脖子已經可以動了。也沒有其他什麽問題了。”


    “乖乖就在這等救護車來吧,我們也需要回去了。”


    年輕婦女聽到這話,連忙點頭。


    “好好好,謝謝你,謝謝你!”


    “傅小姐,原先是我的錯,我在這呀,爭春的給你道個歉,希望你能原諒。”


    看著年輕婦女,一個又一個的道歉,臉上是一片真誠。


    傅清清知道,這一次呀,她是真的知道自己錯了。


    畢竟,她這馬上就要走了,年輕女子對象的病也已經看完了。


    如果說,要是裝的話,現在呀可是沒有必要裝了。


    畢竟一般真正裝的人,一旦達成目的,立馬就會卸下偽裝。


    可麵前的中年婦女,早不卸下偽裝,晚不卸下偽裝,偏偏等她走的時候再去道歉,那肯定就不是裝的了。


    傅清清隻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麽,畢竟,叫她立馬就接受麵前的年輕女子,不可能。


    再說了,他們終究隻是過客,以後也不會有什麽交集。


    她也不用表現的太過熱情,能點個頭已經算好的了,平常的,她連理也不帶理的。


    還在一旁那些不願意出錢治病的中年男子。


    看著年輕婦女對象那一動不能動的脖子,經過傅清清看似輕巧的這麽一摸一轉就已經好了。


    再看看自己那躺在草坪上,哎喲哎喲,不能動,吃喝拉撒都等著伺候的家人,那是直皺眉頭。


    他們是又不想花錢,又不想伺候人,見傅清清幾人一走,那是真是急了。


    想了想,還是有幾人快速的衝上去,攔住了傅清清的去路,並且表示自己願意出錢請她看病。


    可傅清清是誰?她不是你願意要就要,不願意要就不要的,所以,很榮幸的,那些後來來請求看病的人都漲價了。


    漲了1000,全部是3000塊錢一個,要問為什麽,我要回家趕時間,這可是把大家夥治的呀,服服帖帖。


    沒敢再多說一句話,生怕再說錢就要的更多了,立馬一個個的掏錢快速的請傅清清給她們家人看病。


    傅清清也不磨嘰,收錢的全部治療完,一旁的秦思遠收錢都收的手軟了。


    雖然,他做一個任務比這些錢多,可那都是打到卡裏弄到銀行。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把現金一把一把握在手中的感覺。


    傅清清旁邊的許喬林,看著一個個花錢請傅清清去幫忙看病的中年男子們,那是一臉的鄙夷。


    何必呢?早早的花錢治療,還需要耽誤時間,再漲1000塊錢費用?


    所以說啊,人啊,真的是有時候不能對人太好了。


    人得了好後,還想好,也不要太犯賤,2000的時候不去花錢,偏偏熬到最後等到3000。


    哎,她真不知道麵前這群中年男子,都是怎麽想的。


    歎了一口氣,不再想這些,快速的和傅清清一起,幫忙給她幹活去了。


    傅清清也加快了手中的動作,畢竟時間不早了,她們回去還需要時間。


    她再在這裏磨磨唧唧的沒有用,浪費的是她的精力。


    上麵的親朋好友還都在等著她呢,又經曆了一個小時,傅清清和許喬林終於是把交喬的傷者全部看完了。


    現場還剩下了三個中年男子,還在咬牙堅持不想出這個錢。


    三人看所有的人都完了都檢查好了,都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


    隻是有一些必須處理的外傷或者被岩石磨破,被鹽水浸泡出的皮膚問題,這些必須到醫院去解決。


    三人到最後還是妥協了,不過因為他們磨磨唧唧耽誤的原因,傅清清最後直接把價格升到了5000。


    他們一個個鐵青的一張臉,一人交了5000塊錢,比別人足足多了一兩倍的價格,這才換得了傅清清出手整治。


    全部治療完後,傅清清終於是鬆了一口氣,伸了個懶腰。


    看著身後抱著一堆現金的秦思遠以及累的揉胳膊的許喬林道。


    “喬林,思遠,事情忙完了,我們上去準備返程。”


    “今天晚上呀,喝酒蹦迪去,這免費的有人請客,不得出去安排一把!”


    許喬林一聽可以去喝酒蹦迪,頓時胳膊也不累了,來了精神。


    “好啊,好啊,好啊!”


    “我們一起出去聚一聚,畢竟難得有時間一聚嘛!”


    “要不然,你們忙醫術的忙醫術,讀書的讀書,工作的工作,整天都見不到個人影子。”


    傅清清聽到這話也點著頭,伸手從秦思遠懷中接過了一半的錢數著,朝著秦思遠問道。


    “思遠,一共收了多少錢?”


    秦思遠想也不想,立刻回道。


    “2000的收了十名,2萬塊錢,3000的收了6名,18,000塊錢。”


    “5000的收了三名,15,000,再加上那個年輕婦女的4000,一共收了5萬7千塊錢。”


    “嗯,夠我們今天晚上的消費了。”


    “出去又不點名貴的酒,去酒吧感受一下氛圍,唱唱歌玩樂一番就好。“


    傅清清點了點頭。


    “好,就這麽定下了。”


    “走走走,快去告訴大家們這個好消息。”


    “免費的宰了一群肥羊,晚上可以出去歡樂歡樂啦!”


    “溫靜他們要是知道了呀,估計啊,能高興的蹦起來。”


    許喬林和秦思遠想起溫靜那個性格,對於傅清清說的這話,那是深信不疑。


    三人加快了步伐,快速的走向大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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