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清剛剛走到門前,門就已經被從外麵打開了,秦思遠高挑的身影露了出來,當看到秦思遠的那一刻,傅清清就感覺,自己的情緒都有些激動。


    這麽長時間沒見,他兩個人自從訂婚以後,第2天人家就出去執行任務了,這些時間,一直都是傅清清在自己一個人在忙碌著。


    秦思遠要是不回來,要是不天天給他打幾個電話聊會,那他估計都要忘記這個人的存在了,忘記自己,已經是和秦思遠訂婚,有一個未婚夫了。


    所以,此時此刻,他看到秦思遠是特別激動的,秦思遠和傅清清的感覺是一樣的,剛剛打開門,就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天天晚上都會想起的女孩,


    站立在自己麵前,看那樣子已經洗漱穿戴好,像是專門在等著自己了,這個時候,時間都快來到晚上12點了,但是傅清清還沒有睡,還是在等待著他,


    這讓秦思遠的心頭暖的不要不要的,他另立馬自己去換鞋,把門關上直接快步走到傅清清身前,一把把人擁入了懷中,


    熟悉的點點薄荷香味湧入鼻尖,傅清清這才聞到了一絲安全的味道,她把自己全身心的靠在秦思遠的身上,重重的吸了一口氣,這才開口道。


    “思遠,你終於回來了。”


    “你要是再回來晚點,我怕我躺在沙發上都要睡著了,好久不見。”


    秦思遠用力緊緊的抱著傅清清,聲音中的帶著激動和微微的暗啞,似乎感動的不行。


    “清清,我終於見到你了。”


    “你不知道,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腦海中滿是你,”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


    “我已經提交轉業報告了,可上頭的審批,需要一定的時間,”


    “但是,我覺得我再也等不了,忍不下去了,”


    “沒有你在我身旁的日子,我真的過得好難熬,”


    “我要抓緊時間,盡快的催一催,等上麵趕緊把我的轉業報告批了,”


    “好陪在你的身旁,保護嗬護著你,清清我想你。”


    傅清清也是很想秦思遠的,兩個人的關係又擺在這,當然不可能藏著掖著,她也是悶悶的回著。


    “嗯,我也想你。”


    說著說著,她突然吸了吸鼻子,隨後從秦思遠的懷抱裏退了出來,看著他,一臉呼吸的問道。


    “思遠,你受傷了?”


    本身傅清清是在秦思遠的懷中,聞著重重的薄荷香味,是他所熟悉的,也是最好聞的,她喜歡的,淡淡清香中帶著一絲清涼的味道,十分好聞,


    讓人聞著有種心曠神怡感覺呀,很提神,就是疲憊的狀態下聞一聞都清醒了不少,可誰知剛開始沒聞出什麽,但聞的時間長了,他居然從裏麵聞到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她是貼近在秦思遠胸口處的,那血腥味也是從那傳過來的,秦思遠這個人是很愛幹淨的,哪怕說真的是執行任務,沾了別人的血液,那也會清理幹淨才會回來見他。


    剛才的那一絲血腥味,味道淺,是那種急淡急淡的,要不是傅清清本身就敏感,對各種味道都能夠辨別出來了,


    她呀,都聞不著,抓捕不到這一絲味道,也不會往秦思遠已經受傷上去想,現在聞到了,那肯定就隻有一個可能了,那就是秦思遠可能受傷了。


    秦思遠本來就是想瞞著傅清清的,他確實受傷了,就是胸口上被人劃了一刀,刀口很淺,淡淡的一道,並不是多麽的厲害,就是一小道劃痕,已經全部處理過了,


    他來之前,還往自己身上多噴了噴自己喜歡的香水,試圖遮蓋一下這個味道,沒想到這才剛進家門,被傅清清這麽一抱,她就聞出來了,


    這味道已經很淡很淡,就是聞慣了血腥味,鼻子特別聰靈的他,都沒有從自己身上再聞到這味的,沒想到還是不行,還是被傅清清察覺到了,知道這件事情忙不過去了,秦思遠就隻能老實交代了。


    “清清,我沒事,就是受了點小傷,”


    “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小心在和別人的打鬥中呀,被匕首劃了一道,”


    “不過不深,就是淺淺的一道口子,就連縫針都沒要,”


    “我去醫院處理過了,包紮上醫生說過幾天自然的就好了,”


    “隻需要稍微休養幾天就行,沒有什麽需要重視的地方,也不是很嚴重,”


    “要是嚴重的話,我就不能再回來見你了,”


    “清清,你就放心吧,一點點小傷口皮外傷不礙事的,”


    傅清清聽了秦思遠的話,並沒有放下心來,反而是拉著他,快步的走到沙發前坐下,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衣服,


    秦思遠當然知道,傅清清要幹什麽,他隻能歎了一口氣,沒有阻止,任由他把他的衣服扣子一顆又一顆的解開,脫掉了外套,最後,再開始解內衣的扣子,


    秦思遠看著解他衣服的女人,好幾次想出言提醒,但是又忍住了,他本來是想說,傅清清解他衣服的樣子,讓他心中有點衝動,想說自己來算了,


    但是,他又知道,現在傅清清是關心他,所以,才會這樣去做,才會解他衣服,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一下傷口,一想到這一層呀。


    他也不能夠在打斷她,隻能收起自己心中的那些不該想的,可是呀,這男人嘛,一個女人被他脫衣服,他怎麽會沒點感覺,


    尤其是這個為他脫衣服的,還是他日思夜想的,女人是本來就屬於他的,再加上,他們在一起剛開渾,他就出去了,現在見到呀,都說小別勝新婚嘛,


    他怎麽可能心中不激動,別說是受的輕傷,哪怕受的是重傷,他也會想別的想法,這個東西,他不是人能控製得了的,


    在麵對普通人,麵對陌生人,麵對自己不喜歡,沒感覺,討厭的人,那肯定是好控製,可是,麵對自己本身就日思夜想,天天想見麵,想和她時時刻刻待在一起的女人,


    秦始遠當然就做不到了,可是看著女人臉上那副關心的神情,他又知道,如果不要傅清清看一下他的傷口,確定一下,他估計什麽也做不成,


    為了不讓傅清清去擔心,為了不影響自己心中的那些想法,秦思遠也乖乖的讓傅清清去檢查著,反正傷口確實和他所說的並不是很重,是皮外傷,


    也不需要什麽特殊的照顧,隻要別沾水,好好上藥,過幾天呀,自然而然的就好了,秦思遠心中想的什麽,打的什麽小九九,傅清清不知道。


    她這會,已經全部解掉了秦思遠襯衣的扣子,撩開襯衣就看到他胸口那刺目的白紗布,她連忙小心翼翼的伸手,從秦思遠的後背,把紗布解開一圈又一圈,慢慢的打開。


    當她看到紗布裏麵那的細小的劃痕,是收了一口氣,剛剛提起的一顆心,終於是可以放下來了,確實,這個傷口和秦思遠剛才所說的一樣,並不是什麽大的傷口,


    都是一個小小的一點,確確實實的是皮外傷,就連針都不用縫,過幾天就好了,主要是這幾天呀,要多多注意,不能讓他沾到水。


    秦思遠見傅清清已經看過了他的傷口,這才忍不住的開口道。


    “清清,我都說了,”


    “就是小小的一道傷口,傷的不重,”


    “但是,清清你不相信我,非得要看一下,”


    “這回看到了,可以放心了吧,一點點小傷,過幾天他就好了。”


    “我們當軍人的都是這樣,哪有不受傷的呀,”


    “偶爾的受一回傷,很正常,我這都已經是最輕的了,”


    “你是沒見過,那些受傷受得住的,因為我們要經常訓練的特殊,”


    “所以說呀,懂的也多,也會更好的保護自己,”


    “基本上,也是不會有什麽問題的,你就不用那麽擔心了,”


    傅清清聽到這話點了點頭,起身就要往房間跑,嘴上還不忘道。


    “思遠,你等我一下,”


    “我去拿我的藥箱,你這個傷口塗的藥呀,肯定沒有我的好,”


    “我那是特效的,而且呀,恢複速度快還止痛,”


    “以後呀,你這個就塗我的藥就行,”


    對於傅清清所說的藥,對於傅清清的醫術,那秦思遠當然是知道的,他知道傅清清的醫術感稱第二,就沒有人稱第一,


    所以,他明白醫院裏開的那些藥啊,隻是平常的,怎麽可能比得上傅清清的,他沒有拒絕她,要給他用藥的事,反而是起身一把拉住了要走的傅清清道。


    “清清,反正,你都給我拆開紗布了,”


    “一會也需要給我重新換藥,那我能洗個澡嗎?”


    “說實話,做完任務以後呀,我就被隊友趕著去處理傷口。”


    “一直都沒有洗過澡,我盡量的,已經把我身上能擦到的地方擦過了,”


    “可我總覺得,身上還有一股味道,老是不舒服,”


    “這不,我剛回來,連你都聞到了我身上的血腥味,”


    “就這,我還是噴了半瓶的香水,”


    “你一瞬間就聞到了,說明我身上的味道,還是很重的,”


    “再說了,我總感覺黏黏的不舒服,難受的緊,”


    “我想洗個澡,你看,要不我先去洗個澡,”


    “等我洗完澡回來,你再幫我重新上一下藥,處理一下傷口。”


    傅清清聽到秦思遠這話,下意識的就皺了皺眉,這要是自己的病患,那他絕對會把人訓斥一頓,


    這傷口都受傷了,不能沾水,他怎麽還想著洗澡的事,但是,這事情是秦思遠說出來的,那就得重新考慮了,因為秦思遠呀,跟別人不一樣,


    他不隻是傅清清的未婚夫,是他的愛人,更是一名軍人,這經常執行任務呀,也確確實實會沾上一些不該有的味道,


    如果說,這些不洗掉的話,身上心裏不舒服,是很正常的,可是呢,傷口也的確不能沾水,所以傅清清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


    “要不,我幫你洗一個?”


    “你自己洗的話,我怕你不注意碰到傷口,”


    “再說了,自己洗的話,就隻能站著洗那水從上而下的,”


    “有很多地方洗不著,我幫你洗,我可以小心的為你拿著花灑,避開你的傷口,”


    “把其他地方全部洗得幹幹淨淨,衝一下你也會舒服不少,”


    “這樣吧,我先去把藥箱拿出來,然後呀,跟你去浴室,”


    “我幫你清洗一下身體,也讓你舒服一點,”


    傅清清說完這話,似乎沒有想過他的話中有哪裏不對勁,立馬就跑下房間拿藥箱去了,剛剛起身站起來的秦思遠,此刻卻是僵住了。


    他看著麵前的女人,一股腦的跑進了臥室,自己卻是被雷在了當場一般的,反應不過來,清清剛才說什麽?她說她要給他洗,


    雖然,他們在一起做過特別親密的事情,他也幫傅清清洗過澡,但是,讓傅清清為他衝洗給他洗澡,可這還是頭一次,再說了,男人和女人不一樣,


    他那一次給傅清清去洗澡,是在傅清清累的睡著的情況下,跟現在她清醒的情況下,那是不一樣,男的比女的,在某一些方麵是要衝動很多的。


    這讓傅清清幫他洗澡,那是對他的折磨呀,雖然,傅清清是好意,但是,現在也還沒幫他洗,他沒幹嘛,


    秦思遠就已經覺得,自己的雙腿有點緊,覺得自己的心中有一團無名之火,已經開始燃起點點火星,這讓他呀,實在是受不了。


    可是,他又不能夠去拒絕,拒絕一個關心自己,滿眼都是他為他著想的女人,那他真的是拒絕不了的,尤其這人還是未來的媳婦,這讓他怎麽拒絕,他也沒有理由啊。


    沒有辦法的,秦思遠隻能磨磨蹭蹭的往浴室走,直到在拿完藥箱出來的傅清清催促下,這才開始拖衣服。


    傅清清此時,已經拿完藥箱放在了沙發上麵前的桌子旁,想著一會兒呀,等秦思遠出來就幫他處理一下傷口,之所以是在沙發,而不是在房間,


    她是嫌這個血腥味,這個味道雖然很是淡,但還是有的,傅清清聞著這個味道,心裏就會不舒服,


    雖然這種味道,她聞的不少,但那是聞到別人的,作為自己親人朋友,她都會心上有一股子擔心,這個呀,和其他的不一樣,也沒有什麽說自私不自私,


    他在乎的人,和不在乎的人,他本身就是兩個情況,人與人之間不都這樣?都有私心嗎?但對於自己的好朋友,自己在乎的人,肯定都會更加關心一些。


    這是正常的情況,所以,她想著在沙發上換完藥,整理好以後,兩人再進臥室休息,那樣的話呀,臥室裏就不會有什麽味道了。


    隻是等她收拾好,見秦思遠還磨磨蹭蹭在浴室的門口時,傅清清不由疑惑的道。


    “思遠,你是還有哪裏有傷口,不舒服嗎?怎麽動作這麽慢?”


    “平常,你不是很快的嗎?今天怎麽感覺有種行動不便的感覺,”


    “你是不是沒有告訴我,你身體上的情況。”


    “難不成,你是別處也有傷口?”


    “看你走的這麽慢,是在腿上嗎?”


    “你趕緊的脫下褲子,我檢查一下,”


    秦思遠聽到這話,立馬就換了他,連忙轉過頭來,看著傅清清,朝著他擺了擺手急切的道。


    “沒有,沒有,”


    “清清你說哪裏的話,我還會騙你嗎?”


    “我的腿傷了,沒有傷口,身體上其他地方也都好好的,”


    “就胸口這一道傷,當時和人打架,人袖口有個匕首,”


    “我即使再有防備,也是被稍微劃了一點,其他地方也都是好好的。”


    傅清清狐疑的看了看秦思遠,心裏沒怎麽相信,還是問道。


    “思遠,你說沒有其他的傷,”


    “那你為什麽扭扭捏捏,慢慢吞吞的,是有別的事情嗎?”


    秦思遠看了一眼傅清清,看著她那疑惑的神情,猶豫了片刻,還是把實話給說了出來,


    “沒有,清清,我沒什麽事情,”


    “現在最大的事情,就是和你在一起,陪陪你。”


    “隻是,你這突然間的,說要幫我洗澡,我有點不適應,”


    “所以說,這反應可能慢了一點,”


    “畢竟,這洗澡吧,難免會有一些碰觸的,”


    “我怕我自己會忍不住,這才有些是猶豫,”


    “清清,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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