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聯係一下對自家已經死去多年父親大人還相當忠心的老部下,再聯係聯係對孟慶現在作為不太滿意的人,接著聯係聯係因為利益分布不均,而給孟慶反目成仇的那些當初將他趕走的“長輩”們。


    最後,再一不小心,將自己所做事情和心中野心暴露給那個自作聰明的家夥孟慶。看他狗急跳牆。


    而現在看來,孟慶他確實已經狗急跳牆了。不僅僅排了一溜煙的殺手過來,還將不知道什麽時候招募過來的不知道什麽東西的東西,比如眼前的這隻牛,嗯牛,和隨著牛進來以後,突然破門而入的,一眼望去全部都是一身盔甲,長的奇形怪狀的家夥們都叫了過來。


    當然,不管孟慶將什麽東西叫過來都是沒有用的,此刻的歲禾實在太不好惹。


    特別是剛剛明白自己心思,這次還沒有來得及動作,就發現自己家師尊大人被吵醒了的歲禾,那就更不好惹了。


    那些奇形怪狀的家夥們應該是孟慶所準備的明棋,既然是明棋,那自然就不在乎會弄出多大的動靜了,反正已經距離青竹父親死去過了十年,他孟慶的心思該暴露也早就已經暴露了,前麵呢不動手,是不想直接留下一個“背主負義”的惡名而已。


    而現今既然已經非要留下,那也......沒有辦法。換句話說,就是這前麵還一臉虛偽當好叔叔的家夥,要破罐子破摔,直接逼宮,決定將青竹殺了一了百了了。反正在封魔大陸的北方,也就是歲禾他們所站的這塊土地,多的是他這種人。


    由於此地混亂無比,所以強者為尊的規矩比其他地方更甚。


    因此,正大光明的孟慶將明棋,也就是將那群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家夥指揮到這個院子的時候,還相當作死的帶著一群心腹點了一排排高亮高亮的火把將這個小院子圍了起來,一下子將此地映襯的猶如白晝。


    嘈雜的聲音再加上這亮堂的強光,別說這破房子本就是隔音效果和隔光效果都不好,就是好,她任步傾也睡不安穩。


    沒有休息之前,任步傾還能夠強裝精神良好,可這一躺下,再被吵醒?


    任步傾隻覺得自己渾身虛軟,頭疼欲裂,心情暴躁,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當然因為突然的被吵醒,所以有此衝動的某隻師尊還有點小小的迷糊,“歲禾!”從g上做起,對著窗外亮處就是一聲相當不耐煩的呼喚。


    某隻本準備將那個小山踢出去的徒弟趕緊進去,就見自己家師尊大人一身淩亂的躺在g上,眉間似乎皺成了一個“川”字,看他進來,眼神還有點迷茫,真是又委屈又可憐:“太吵!”


    還沒有見過自己家師尊大人這樣一麵的,某隻,本就,已經,不太純潔了的徒弟,默默地走了上去,一手捂住任步傾的雙眼,一手捂住任步傾的右邊朝著外麵的耳朵,忍了又忍沒有將便宜占到底,聲音溫柔的就開始柔聲安慰某隻:“師尊稍後,歲禾這就去處理。”


    說完,等到任步傾聽了他的話,眉頭有所鬆動的時候,將人放平在g上,又仔細為任步傾蓋好被子,就一臉冰冷地看向了外麵,用對待任步傾時候和那慢吞吞動作完全相反的速度瞬身到了窗戶外麵。


    沒錯,已經突破四級的歲禾也是能夠瞬移的人了。


    “誰敢發出聲音,我就讓他求死不能。”瞬間出現在外麵以後,某隻徒弟用眼神將眾人掃視了一圈,聲音低沉的幾乎沒有聲音,可卻不知為何又如同擂鼓直接敲在眾人的心神之中,讓每一個在院子裏麵的人都聽了一個清清楚楚。


    瞬間過去的歲禾,瞬間就又將那一院子奇形怪狀的人給鎮住了。


    無論是那個小山,還是其他的什麽人聽了歲禾的話都變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了,如同他們來的時候一樣,又悄悄地走了出去。


    當然,走出去的原因,倒不是隻被歲禾的話語震住了就是了。歲禾在掃視這群人的時候,還用了自己的天賦技能一樣的技能,紅著雙眼給了這群人一個大大的暗示。


    事關自己家師尊大人,他可不想出現什麽差錯。


    順便一提的是,那群家夥走出去的時候,留下了一個大汗淋漓,一看就差點被人揍了的青竹。


    歲禾進去“安慰”任步傾的時候可不短,就在前麵的時候,青竹就已經好好地(被)打了一頓,要不是歲禾出來的“及時”,說不得就要命喪黃泉了。


    那些奇怪家夥能被招募,自然很有一番本事,水平和歲禾相比差了一大截的青竹自然不是他們一群人聯手的對手。


    片刻以後,被照的如同白晝的黑夜,在一瞬間又恢複了夜色,若仔細聽,可能會在其中聽到數聲嗚咽的,被堵在嗓子裏麵的慘叫。若有機會看,則會看到,在一個院子的圍牆外麵,有無數奇形怪狀的“人”站在了無數拿著火把的人麵前,一手捂著那些拿著火把之人的嘴巴,一手齊刷刷地舉起了手中冰刃,直接砸了下去。


    在白晝變黑的瞬間,閉著雙眼似乎在聽外麵響動的歲禾睜開了雙眼,看向了青竹,臉上神色半分不改的將人扔了出去。自己則是換了一副麵容,再次輕聲推開了自己家師尊大人的房門。


    可憐某隻被扔出去的家夥,連聲音還都不太敢發出來。


    第072章


    不過被扔出去的可憐人也不是沒有一點點好處。


    等到青竹緩過神來,就發現,他的“死敵”那個忘恩負義的孟慶,已經被前麵那個長的如同牛一樣的奇怪人物拿著刀指住了脖子。


    到不是說他孟慶的修為有多差,連自己手下招募的人都打不過,實在就像是前麵那些殺死孟慶心腹的人一樣,孟慶對這個小山也還是十分信任的,根本沒有想到隻是一眨眼的功夫,這些人就“背叛”他了。


    後麵的事情不用多說,就在歲禾回到任步傾房間裏麵,繼續看著任步傾再次陷入沉睡,開始對著任步傾的睡顏癡漢的時候,那邊青竹卻是帶著那群小山,和一看情勢,立刻就表示“公子我錯了,你不殺殺我,我什麽都給你幹”的孟慶,連夜召集了天審團現在能夠說的上話的人物們,開了一個大會。


    大會的名字和主題意思非常明確,是:我以後就要當家了,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但是以後要是再有二心?哼哼!


    青竹笑的一臉溫和的將前麵還認過錯,以為自己真的可以“逃過一劫以圖後事”的孟慶給“唰”的一下,砍了。


    他又不是他爹,怎麽會真的給這種人機會。


    砍完了以後,青竹又接連殺了幾個看上去對孟慶極為忠心的人物,在天還沒亮之前,徹底穩定了大局。


    他這樣做是對的。


    因為,歲禾能夠蠱惑人心的天賦技能雖然因為成年而有所增長,但是實際上卻因為某種原因,而保質期相當的不好,等到天亮以後,那些長的奇形怪狀的家夥們就已經失去了控製。


    不過還好,這群家夥們雖然長的蠢,但是實際上也還算稍微有那麽一點點的腦子,昨天自己所幹的事情又都全部沒有忘記,知道事情已經完全沒有辦法挽回,也不太敢表露出來自己已經失去控製,表麵上還算乖覺。


    而要是青竹將殺死孟慶的心思放到今天,那就......


    不過不管青竹這邊如何,另一邊,在天徹底亮了以後,睡了足足二十幾個小時的任步傾,終於疲憊盡消,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任步傾醒過來的時候,歲禾正相當專注的看著任步傾的麵容,看見任步傾從睡夢中醒過來,一瞬間就笑出了聲,絲滑怕是驚擾了任步傾一樣,輕輕叫了一聲:“師尊。”


    然後,就完全沒有然後了。


    叫完師尊以後的歲禾既不出去,也不說有什麽事情,繼續就那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任步傾看呀看。


    已經忘記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的任步傾被盯的心慌意亂,心生.....忐忑,沒有心思詢問歲禾為何在這裏,倒是詭異的對在這種情況下都能夠睡得著的自己,表示了無比的傾佩。


    很好,腦洞大開的師尊大人又開始自戀了。


    等到自戀的認任步傾終於鼓起勇氣,將自己家徒弟歲禾“委婉”地打發走——“歲禾,出去。”並且“收拾”好了自己,又在房間裏麵忐忑了那麽一“小”會,出現在人(青竹)前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


    陽光明媚,歲月靜好,任步傾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再次一眼就看見了最近一直在她麵前狂刷存在感的徒弟大人,心中一跳,這次卻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器青畢恭畢敬地請到了天審團的會議廳。相當慎重的被告知“有事相商。”


    雖然,這個事情在任步傾沒有出來以前,某隻貌似“突然”變成了野心家的青竹,就已經給某隻“我的心中隻有師尊大人”的歲禾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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