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貓耳,對不起。”除了說對不起他不知道該說什麽才能將滿腔的歉意表達出來,自責如洪水一般重重地衝擊他的心髒。


    “沒事,沒事,真的沒事了。”她若無其事地笑著流淚安慰,“你別自責了,真的沒事。”


    李言站在一邊,緊捏杯沿的手指捏的泛白,表情淡淡的看著他們,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


    被管曉宇扔在一邊臉麵丟盡的秦可卿站在人後表情陰沉地恨恨盯著他們,她高考時成績不理想,隻考進了b市的一所二流大學,她長的漂亮,從小就會打扮,到哪都是男人追逐的對象,大學四年別的沒學會,虛榮被培養的更加徹底。


    她一直是個很聰明的女孩,沒考上名牌大學隻是她沒將聰明用在學習上而已。


    她看著晚宴上相擁的兩個人,想到剛剛被管曉宇那樣對待,這比當眾甩了她一巴掌還讓她難堪。她冷冷地哼笑了聲,扶了扶頭發,整理了下衣服,風情萬種地走到李言身邊。


    那天她和一個男人過去買衣服,剛好碰到了他們,也看到了管曉宇拿出的那張卡,葉爾可能不認識那張卡,但她認識。


    人總是對年輕人比較寬容一些,不僅沒有指指點點什麽,反而善意地笑起來,隨著李馳先生豪爽的笑聲,不知誰帶頭鼓起掌來,接著掌聲稀稀拉拉地想起。


    李先生笑著走過來,“年輕人嘛,總是會吵吵鬧鬧,誤會解開了就好!”他又笑道:“這讓我也想到我年輕的時候,你們讓我也跟著年輕了一回,哈哈哈!”


    葉爾臊的不敢抬頭見人,臉埋在管曉宇懷裏蹭,將眼淚都擦在他的西服上。


    她的妝本來就被眼淚哭花了,這樣胡亂地擦,臉更是像花貓一樣。她抬頭朝眾人不好意思地笑笑,惹得眾人又是一陣笑聲,讓她臊的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性格悶騷又不知妝花了的她還裝的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很淡定地頂著個大花臉對著眾人微笑,隻是從臉到脖子都是通紅的。


    第49章 四零九。精|蟲上腦


    那天過的異常的跌宕起伏,從吵架到吵架到分開到誤會到和好,精彩的如同一部小說,不時地掀起*,漸漸平息,成為我們的生活。李言仍然是忙於工作的李言,管曉宇仍然是有大男子主義傾向且霸道的管曉宇,葉爾仍然是那個安安靜靜為房子奮鬥的小姑娘。


    吵架,和好,日子就這麽平平淡淡地過著,似乎沒有什麽分別,又覺得似乎比過去更甜蜜了,在如膠似漆的甜蜜中迎來了畢業。對於李言,葉爾因顧及到管曉宇的感受,也很少再和他單獨見麵,每次有什麽事也都管曉宇陪著,管曉宇則母雞護小雞一樣時時防著李言這隻披著羊皮的狼。


    李言一如既往如沐春風地微笑,對他幼稚的行為毫不在意,那笑容似陽春三月,卻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眼底的光都碎成了冰。


    這個地球是運動的,不會有人永遠處在低潮的位置,也不會有人永遠都得意,就像之前管曉宇和葉爾還是狂風暴雨,轉眼就是豔陽天,可就是再豔麗的天氣也有陰雨的時候。


    畢業就麵臨著就業,可葉爾才十八歲,她做什麽呢?哪個單位會要她呢?她一方麵想回鄉下陪爺爺,一方麵又想學更多的知識賺錢買房子,她被保送研究生了。


    她將想法告訴李老頭時,李老頭凶巴巴地問:“你不讀書回來做什麽?回來跟我們種田啊?好好讀書,我還等著你考博士,以後當碩士呢!”


    爺爺的語氣很堅決,堅決到讓葉爾覺得他的願望是那樣的熱烈與迫切。


    而管曉宇拿到的確實去國外留學的消息,他母親已經替他辦好了一切,就等著他一畢業立刻去j國。


    這件事他沒對葉爾說,因為他根本不會去什麽j國,他最親的人是爺爺,最愛的人是葉爾,他已經不是年少時那個為了得到父母的注意力而四處搞破壞的小男孩了,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有了自己要守護的人。


    隨著青春期的慢慢過去,他臉上的青春痘也跟著消失,可能是他過去從來沒管過臉上的痘痘,不摸不擠,痘痘褪去竟沒有留下痘印,皮膚依然是過去的潤白色,這是管曉宇最恨的一點,朋友們都戲稱他為小白臉。


    確實有當小白臉的潛質,他本身就繼承了父母五官上的優點,由於母親有j國血統,他也有點混血,五官立體,眼睛很是深邃,除去滿臉的痘痘儼然一個人見人想撲的大帥哥。


    這個夏天,他總是烈日下暴曬,脫了衣服打籃球,夏天之後人果然黑了一下圈,見人就秀他古銅色的皮膚。


    最叫葉爾無奈的是,他在家都是光著上身的,寬背,窄腰,俏腎,他得意地向葉爾展示他完美的身材。


    葉爾自然不知道他打的主意,更不知道他是在色誘她,希望她過來摸摸他健壯的身軀,結實的肌肉,這樣他就好順勢將她撲倒吃幹抹淨了。


    隻歎葉爾的眼神實在太過純真無邪。


    在管曉宇無微不至的關懷與看守下,幾乎沒有女生討論過這方麵的問題。她自己本身也是一心投在學習上的,加上從來不看小說,對這一方麵的認知還在於旁聽而來的‘男女上床睡覺就會有孩子’上。


    李老太不知孫女與人‘同居’,擔心孫女吃虧,千叮呤萬囑咐不要談戀愛,要以學習為主,一定不能和男人睡一張床,睡一張床會生孩子。


    李老太的話自然是金科玉律,葉爾哪有不答應的?況且生孩子?她自己還是個孩子呢!


    故而她和他雖然已經住在了一起,卻是分房睡的。


    兩人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六十平米左右,本來葉爾要跟他平攤房租的,可大男子主義嚴重的管曉宇哪裏會要?為此還生悶氣,最後葉爾妥協,想著平時吃飯她來付錢,管曉宇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他每天買菜回來做飯給她吃,家中衣物內衣他全包了,外麵的衣服都送到樓下幹洗店去。


    當然,在外人,如張櫟、洪紅她們麵前,自然說這些事情是葉爾做的,他是怎麽也不肯承認是他做的。


    偶爾被張櫟用一種了然興味的眼神看著,他也會惱羞成怒地喊:“我疼老婆怎麽了?老婆就是用來疼的。你個男人婆,當心嫁不出去!”


    張櫟是不是男人婆別人不知道,因為她有著幾乎完美的外表,美的讓人不敢直視,也不敢接近,她太過強勢,她所有的溫柔幾乎都給了葉爾。


    葉爾在她脆弱的時候說:“你不是堅強,你是逞強。”


    “我可以逞強,但我希望在我累的時候有個可以停靠著休息的岸。”她如是說,頭一次承認自己的逞強,在葉爾麵前展現她的疲憊與無助。


    她轉動著筆尖笑著說:“葉爾,如果我是男人就好了,這樣就可以娶你了。”她酸澀無奈地看著她:“葉爾,為什麽我不是男人呢?”


    葉爾心疼地抱住她,“親愛的,你一點也不輸給男人,你會做的比任何人都好,你是最好的!”


    張櫟說這樣的話,不光是因為她對葉爾的感情深到不想分開的地步,更是因為她家庭的關係,隻因她是女孩兒,所以才有了同父異母的妹妹張早和張早的雙生的弟弟。


    這些事管曉宇也知道,不是葉爾告訴他的,是他本來就知道,h市最大房地產商的女兒。


    葉爾剛來h市所聽到的大名鼎鼎如雷貫耳,時常被李明珠掛在口中念叨的‘貴族’高中軍城中學就是她家產業,還有軍城醫院,h市大多數高檔小區都出自軍城,就連葉爾這種對外界事物漠不關心的人都聽過軍城的大名,可她並不知道那就是張櫟家的。


    她從來沒問過,在她看來這些都無關緊要,她喜歡的相交的隻是張櫟這個人。


    兩人抱了一會兒,張櫟將她放開,恢複成氣場強大的女王:“葉爾,最近有沒有什麽人去找過你?”


    “沒有啊?”她搖頭,奇怪張櫟怎麽問她這個問題:“怎麽了?誰要來找我嗎?”


    張櫟皺了皺眉,思索了片刻,“沒怎麽,如果有什麽人來找你,你就堅持自己想要的就可以了!”


    “嗯,我知道。”她笑,張櫟這沒頭沒腦的話她隻看成關心,並沒有特別在意,尚未步入社會的她,在某些方麵還簡單的像活在童話中的人。


    “真不想和你分開。”張櫟不舍地說,她跟管曉宇一樣,也要出國。


    “沒關係呀!隻要你需要,我隨時都在!”葉爾看著她,眼裏溢滿了祝福,在她看來,時間和空間並不能隔斷她和張櫟的友誼。


    “嗯,隻要你需要,我也隨時都在!”她再次抱住葉爾,“隻要你永遠都這麽開心快樂!”


    葉爾眨眨眼睛,“張櫟,別拿我當小孩子,其實我什麽都懂,隻是不去想而已。想太多,累!”(射手座特點:永遠樂觀)


    似乎察覺氣氛過於沉悶,兩人很默契地想說些別的什麽來緩解這種氣氛,葉爾笨拙地轉移話題:“對了,我已經考到股市分析師的所有證書了!”她說的平淡,可眉眼裏盡是抑製不住的得意。


    張櫟笑著舉起桌上的冰水:“來,敬未來的股神!”


    葉爾也毫不謙虛,放肆地舉杯:“敬未來的兩大女強人!”


    “女強人我來當,你就安心當我的理財師吧!到時候我們雙賤合璧。”


    “天下無敵!”葉爾很豪邁地接口,惹的張櫟大笑。


    她突然想到什麽,調侃道:“對了,你和管曉宇住在一起怎麽樣?”


    “很好啊!”葉爾灌了一口冰水,感覺非常良好地點頭,完全不知另一個人正被她甜蜜地折磨著。


    管曉宇正是最血氣方剛的時候,基本上是夜夜夜裏起床衝涼水澡,不知多少次徘徊在葉爾房門口,狼手多少次推開她房門又關起來,多少次走到她床前欲將她推倒,可看到她那純真熟睡的臉龐,心髒驀然酥軟溫暖如棉,狼爪一次又一次縮了回去,繼續出去衝涼水澡。


    可恨可恨可恨,可愛可愛可愛,葉爾晚上睡覺不鎖房門,她不鎖房門!這究竟是引誘他呢還是引誘他呢還是引誘他呢?


    是吧,貓耳,你是故意引誘我的吧?這是夏天啊,你穿的那麽少睡覺。管曉宇又變身狼人在床上烙燒餅,用狼爪撓牆。


    睡的很沉的葉爾被某狼人撓牆的聲音吵醒,迷糊著問:“曉宇,你在幹嘛?”


    某狼冒著綠油油的眼眸,流著口水夢遊狀哼哧哼哧打開她房門,走到她床前……


    想發生點什麽……


    好想發生點什麽啊……


    “沒什麽,來看看你有沒有……有沒有尿床!”管曉宇精|蟲上腦,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隻是這句話葉爾嚇得睡意全消了,睜開眼睛迷惑地問問:“你剛說來幹什麽?”


    管曉宇望著衣衫半遮的葉爾,腦子裏此刻隻有一個聲音:吃掉她,不吃掉她,吃掉她,不吃掉她,吃掉她,不吃掉她……究竟要不要吃掉要不要吃掉要不要吃掉呢?


    “要不要吃掉你呢?”


    管小狼真糾結啊,要不要吃掉呢?


    第零五零。此章 無h


    “吃掉什麽?”葉爾揉揉眼睛,“你餓了嗎?我去給你熱飯。”


    “我不要吃飯,我要吃你!”他說完就向葉爾撲去,“貓耳,我忍不住了我忍不住了,給我吧?給我吧!”


    葉爾被他壓倒在床上,熾熱的身體緊貼著她,一種危險讓她本能地想推開他,“曉宇,好熱,你別壓著我。”


    管曉宇老豬拱地一般對著她脖子一陣亂啃,將葉爾徹底驚醒。


    他們倆之間不是沒有過親密的舉動,管曉宇時不時地就會用狼爪抓她胸|部,也常將她吻的透不過氣來,她覺得接吻的感覺挺好,常主動來找他練習接吻,最後都是管曉宇喘著粗氣叫停,隻剩她一個人眨著迷蒙的雙眼鬱悶地想,為什麽接吻這麽有趣的事他不喜歡,還跑開。


    管曉宇的吻是沒有絲毫技巧性的,葉爾隻覺口腔內所有氧氣都被奪走一般,帶著一絲急促的雜亂。


    吻就吻吧,反正她挺喜歡。


    於是,半點不覺危險降臨的葉爾歡喜地反吻回去。


    管曉宇大腦頓時炸成無數星星,腦中一片空白,沒了半絲理智。他急切地撕扯她的衣服,很快把她衣服脫光,再三兩下脫光自己的衣服,像啃鹹魚似的,恨不得將她全身都啃過來。


    這下葉爾傻了,她隻是跟他接吻,怎麽吻著吻著衣服就脫光光了?


    她不由地想,其實兩人光溜溜的皮膚蹭皮膚的感覺也挺舒服的,這樣想著,心動不如行動,又蹭了兩下。將管曉宇的獸性完全給釋放出來,如餓狼撲兔一般,拉開了她白嫩嫩的大腿。


    他就那麽呆呆地看著,膜拜一樣傻愣愣地說:“貓耳,你真美!”


    葉爾就是再傻也知道現在正在發生著什麽,一股熱血直衝大腦,頓時從頭紅到腳,使勁兒掙紮。


    這無疑更加刺激了管曉宇,他紅著眼睛哼哧哼哧地舉起他早已昂首挺胸的大棒往葉爾那裏戳,一邊戳一邊急的滿頭大汗,無助地自語:“怎麽進不去?怎麽進不去?進去啊,怎麽進不去?”


    可能是太過刺激了,還沒戳兩下,他嘩啦一聲,一瀉千裏,一股透白色乳液一直沿著葉爾小腹射到她下巴處。


    葉爾本能地用手去擦,放到鼻尖聞了聞,皺眉,“好腥!”


    剛剛才泄了的管曉宇再次熱血上……魚(你們懂得)頭,才軟下去的棒子再次昂起頭蓄勢待發,他兩隻眼睛綠油油的放著狼一樣的光,呼吸再度急促,在他眼裏,葉爾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充滿著致命的誘惑。


    隻是這次他已然有了些理智,逃命一般衝進了浴室,一直用冷水衝了半個多小時才從浴室裏出來。


    葉爾一直鬱悶地坐在那等著他出來,一直等到身上的乳液幹了才見他見鬼似的跑回自己屋裏,半天沒了動靜。她以前怎麽沒發現曉宇有潔癖呢?自從住一起後她時常發覺他半夜起床衝澡。


    她摸了摸身上的粘液,皺了皺眉,很淡定地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慢慢衝洗。


    在她看來,隻要男女不睡同一張床,就不會懷孕。


    第二天,她繼續淡定地看書,或研究股市,管曉宇則盯著她傻笑了一天,是嘴角流哈喇子的那種傻笑。


    葉爾覺得有必要找他談談。


    她放下書,坐在沙發上,很認真地對他說:“曉宇,你想做什麽就做吧,我不介意的!”她頓了頓,“這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管曉宇一聽,兩眼頓時成了心狀:“那我們今天晚上還做?”他起身活動了下筋骨,想到昨晚那麽丟臉,俊臉漲的通紅,發誓道:“你放心,今晚我一定好好做!”


    葉爾聽了很安慰,“嗯,你也沒必要偷偷摸摸的,這又不是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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