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碧蓮前輩
裝備血條，我從喪屍殺到神魔 作者：祝妗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宮裝美婦離開了。
常玉黎戀戀不舍的回來了。
她眼眶紅紅的。
王凡見狀憐惜的將她摟在了懷裏。
常玉黎小臉埋在王凡的懷裏，不停的抽泣著。
王凡微微拍打著她的背，也沒有說什麽，這個時候，不說什麽反而是最合適的。
華青軒真的離開了，這是個好消息，王凡打不過他，他想盡快回到彩虹世界，去把彩虹血蓮交給彩虹老人，然後就在彩虹世界閉關，修煉突破。
直到至聖境再出來。
大聖境壽命三千歲保底，雖然他已經一千多歲了，但是還是有時間來浪費了，隻要突破了至聖境，壽命起碼加兩千歲。
極聖境壽命則是一萬多歲。
他先聯係了一下遠在血祖城的楚英雄，路紅泥，楊廉，這三位至聖境的長老。
但是可惜沒有得到回應。
王凡無奈，知道自己得先去血祖城，將陣法核心歸還，否則是要負很大責任的。
常玉黎哭了一會兒，感覺好多了。
她還抽抽搭搭的。
王凡揉著她的小腦袋：“好了，別哭了，又不是生離死別，真是的。”
“不，我想我媽了。”常玉黎則回答道。
“你媽…指的是？”王凡遲疑了一下。
常玉黎湊過來，小聲的說：“當然是我在地球上的媽媽了，我已經離開她幾十年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夫君，你說，我們有辦法回去嗎？”
王凡搖搖頭：“不知道，雖然有很多個平行地球，但是那些地球都像是模擬製造出來的，不是平行世界，像我，還有你之前的那種地球，目前沒有找到。”
“這樣啊，目前整個大千世界，幾千萬的穿越者，你說他們都死在了這裏，回不了家，有多可憐呢？”常玉黎落寞的說。
王凡搖搖頭：“他們我不知道，反正我覺得自己不可憐，因為我有力量，還有你們，我在這個世界過得挺好的，你要是讓我回去過凡人的生活，現在早就老死了，況且，我也沒有你這麽漂亮的娘子。”
王凡壞笑一聲，伸手捏了捏常玉黎的臉頰。
“夫君還挺現實，不過也是，如果在原來那個地球，我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美貌，還有天賦，還有夫君你。”常玉黎感慨了一句。
王凡別有深意的看著她：“記住了，你就是常玉黎，我的道侶，明白了嗎？忘記你以前的身份。”
“我明白，明白。”常玉黎將內心的那點鄉愁壓下，微微點頭，然後不動聲色的將一冊典籍遞給了王凡。
王凡接過來。
剛要感知一番。
卻被常玉黎打斷了，她說道：“快點趕路吧，還愣著幹嘛？”
王凡：“這是什麽？”
他說著，已經感知完畢。
常玉黎害羞的轉過臉去，不敢看王凡。
“合道極樂訣”
王凡看了裏麵的幾個招式，就收了起來。
他看向常玉黎。
常玉黎紅著臉：“走吧。”她抬手將殘花收了回來，然後一個人往遠處飛去。
王凡跟了上去，他盯著常玉黎的背影，嘴角上揚。
“夫君，你在笑什麽？”常玉黎感知到王凡在後麵笑得顫抖起來，忍不住道。
王凡上前，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明知故問，玉黎，你就沒有想什麽做的嗎？”
“夫君，我已經有了，你可以和雲妹妹練習這門功法。”常玉黎熱情的建議道。
“不，我就要和你，而且是現在。”
王凡霸道的上來。
常玉黎驚叫一聲，隨便被王凡摟著迅速的離開了這裏。
……
兩個月之後。
血祖城。
王凡帶著常玉黎回來了。
再次回到這座城池，他非常感慨。
常玉黎站在他旁邊，腹部已經微微隆起，現在已經有些明顯了。
王凡溫柔的看著她。
常玉黎也是如此。
夫妻二人回到了當初居住的地方，居住下來。
王凡已經通知了彩虹老人，彩虹老人得知王凡真的拿來了，非常興奮，準備親自前來。
王凡則是等待著徐冰兒和王安安前來。
常玉黎緊張死了，她害怕王安安會對自己有敵意，因此盡管有王凡開導她，她還是緊張。
王凡無奈，隻能是讓雲朵帶著她安心在這裏養胎，自己則是前往，去殺古魔。
王凡最終還是保留了血祖城城主的職位，沒什麽，就是因為他幫彩虹山找到了一朵彩虹血蓮。
彩虹山的幾個極聖境老怪物直接拍定，王凡繼續任職城主，沒有任何人能反對。
當然前提是王凡去帶隊，把古魔鏟除。
王凡欣然接受。
他先是和常玉黎，雲朵待了十幾天，算是滿足了，這才離開。
帶著陣法核心，留下了彩虹血蓮，一個人來到了當初的那一處地方。
跟著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朱燕，還有路紅泥，楚英雄守城，並沒有跟隨而來。
再加上之前的周守瑜等人，一共二十人的隊伍，其中四位至聖境強者，十六位大聖境巔峰強者，開始了除魔之路。
王凡數個月之後，再重返地下空間。
這裏，之前被那些修士開辟出來的巨大坑洞已經被填平了，隻有類似於遁地術這樣的神通的擁有者，才能夠進入。
王凡在這裏，見到了周守瑜等人。
除了四位至聖境強者壓陣以外，剩下的十六位大聖境強者就是戰鬥的主力了。
這十六位大聖境強者，王凡見到過幾個。
分別是周守瑜，他作為金牌巡星使，自然在其中。
然後是侯金玉，他的確來自大法寺，而且地位不低，現在也來了，他還帶了一個王凡之前遇到的人，那就是葉金塵。
葉金塵見到王凡，也是非常吃驚，自從當初一別，已經過去數年，還能見到，也是奇了。
尤其是他聽說王凡搖身一變，成為了血祖城的城主，更是吃驚。
畢竟血祖城的城主從來隻有至聖境強者才能擔任，王凡以大聖境的修為擔任，那可是古往今來第一人啊！
王凡見到葉金塵也驚訝了一下，想起來自己當初放過葉金塵，第一原因是葉金塵相比於馮照年要難殺的得多，第二個原因，就是自己想拉攏大法寺。
於是他偽造了自己懂得大法寺一直修煉的“掌中佛國”這種頂級神通的後續的信息。
想讓大法寺和自己合作。
但是大法寺卻一直沒有派人來，這讓王凡沉不住氣，不過他以為是自己的計劃有了紕漏，大法寺惹不起雲家，因此才沒有派來。
再加上過了這些年，他也逐漸放下了這些時間。
因為自己按部就班可以突破到至聖境，因此他不是很重視了。
不過，在今天，重新見到葉金塵，還是挺驚訝的。
兩人並沒有直接交談，隻是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畢竟都有些尷尬。
王凡來的時候，就隻有這三個人在，其他人並沒有來。
他等了一會兒，才看到遠處天空中，出現一道綠色的遁光。
綠色遁光落在了幾人麵前，出現了一個綠裙少女，她麵容恬靜，顏值不是很高，但是氣質很好，一看就是大世家出來的。
身邊站著三個人，皆是一樣的打扮，但是看起來地位要低於這個少女。
王凡驚訝的發現，這個綠裙少女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卻是一位貨真價實的至聖境！
周守瑜見到這幾人出現，立刻微笑著迎上去：“晚輩周守瑜，見過碧蓮前輩。”
“碧蓮前輩…”
王凡差點笑出來，這個名字實在是…
他的表情，自然引得了綠裙少女的注意，她臉上泛起一絲紅暈，然後對王凡微微欠身：“這位就是王城主麽？碧蓮有禮了。”
王凡趕緊伸出手：“碧前輩客氣了，晚輩可擔不起！”
“嗬嗬，王城主的大名在我們碧海山可是如雷貫耳呢，況且你如今是血祖城城主，地位崇高，怎麽擔不得呢？。”碧蓮笑了笑，說道。
王凡：“碧前輩修行有成，已經是至聖境，而我才是大聖境，讓您給我行禮，不合適。”
“這樣啊，那我聽說王城主才一百五十多歲？王城主可知道我多少歲？”碧蓮忽視了旁邊的周守瑜，反而和王凡聊了起來。
王凡：“前輩恕罪，咱們整個南原實在是太大了，有一千多個世界，我還真不知道前輩的信息，而且我覺得，擅自搜集他人信息，是非常不禮貌，而且冒犯的行為。”
王凡一臉正氣的說著，實際上卻已經將碧蓮的真正名字，還有一些資料都看到了。
碧蓮真名王小蓮，一個很可愛的名字，神通有三種，都和蓮花有關，是個厲害的強者。
“嗯，王城主說的嚴重了，今天能到這裏的，無一不是萬裏挑一的天才，至聖境，遲早都會跨入的，搜集個簡單的信息，方便大家交個朋友，以後也好有很多的發展，不是嗎？”碧蓮說道。
王凡：“嗯，這樣也對，不過，還是得叫你一聲前輩，畢竟達者為先。”
“嗯，隨你吧，其實我也才二百多歲，我聽說王城主前幾個月剛和常家的常玉黎姐姐結為道侶了？”碧蓮突然笑著，說出來
了這麽一個驚天消息。
“這…”
周守瑜等人向王凡投來驚歎的目光，甚至還有羨慕嫉妒。
是的。
他們都知道常玉黎，雖然他們個個都是萬裏挑一的天才，但是在常玉黎這種妖孽麵前，那還是不夠看的。
畢竟那位百年前可是有大聖境第一人之稱的！
而且常玉黎容貌絕色，追求者很多，雖然已經和“八臂神劍”馮玉斬有了婚約，但是追求者還是絡繹不絕的。
這樣一位天之驕女，居然和王凡極為道侶了？
這…
王凡也尷尬，他也不知道碧蓮哪裏來的消息，居然這麽快。
他痛痛快快的承認了：“嗬嗬，沒想到碧前輩消息如此靈通，不錯，前幾個月，我和玉黎一見傾心，已經是結為道侶了。”
見到王凡承認。
周守瑜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他第一次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王凡。
“難怪，難怪，能以大聖境當上血祖城城主，還敢懟葉玄霜那種煞神，這能是什麽普通人？”
想到這裏，周守瑜便是釋然了很多。
再看碧蓮。
她玩味的看著王凡：“那王城主可知道，常姐姐比我還大幾歲，而且…馮玉斬是我師叔呢？”
“哦？是麽，那碧前輩的意思是什麽呢？”王凡不卑不亢的應對著。
“嗬嗬，沒什麽，就是我師叔說了，他想光明正大的和你打一次，前提是你沒有你女兒的配合，王城主，不知道能不能給個答複？”碧蓮眼裏閃過一絲狡黠。
王凡感覺到周守瑜，葉金塵三人都驚訝極了。
相比於剛才，自己和常玉黎結為道侶，恐怕這個消息更勁爆。
王凡居然和自己女兒一起，聯手打過馮玉斬，那個曾經的一代劍聖！
雖然碧蓮沒有明說誰輸誰贏，但是馮玉斬居然要重新比一場，看起來就是輸了。
也難怪馮玉斬要打回來了。
“為了泡妞，居然帶自己女兒去打情敵。”周守瑜望著王凡平靜的麵容，忽然覺得有些魔幻起來。
王凡知道碧蓮這是故意在給自己難堪。
他笑了笑：“當然可以，我隨時奉陪，不過，我說一句，碧前輩，如果貴師叔認為我和我女兒一起聯手重傷他，是勝之不武，那未免太可笑了。”
“可笑？”
碧蓮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她盯著王凡，想看他要說什麽。
周守瑜也是，他側耳傾聽，想聽聽王凡會為“正義的群毆”做什麽辯解。
王凡：“很簡單，沒記錯的話，馮玉斬已經兩千多歲了，我一百五十多歲，具體歲數記不清了，但是很年輕，對吧？”
碧蓮下意識的點點頭：“對，你是說你很年輕，打不過我師叔是正常的，所以要兩個人一起打？”
“是，我一百五十多歲，我女兒十八歲都不到，加起來不到一百八十歲，修煉的時間還沒有馮玉斬的十分之一，聯手打他一個老怪物，輸了也不丟人，是正常的，而贏了，那應該感覺到榮耀，不是嗎？”
王凡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常玉黎戀戀不舍的回來了。
她眼眶紅紅的。
王凡見狀憐惜的將她摟在了懷裏。
常玉黎小臉埋在王凡的懷裏，不停的抽泣著。
王凡微微拍打著她的背，也沒有說什麽，這個時候，不說什麽反而是最合適的。
華青軒真的離開了，這是個好消息，王凡打不過他，他想盡快回到彩虹世界，去把彩虹血蓮交給彩虹老人，然後就在彩虹世界閉關，修煉突破。
直到至聖境再出來。
大聖境壽命三千歲保底，雖然他已經一千多歲了，但是還是有時間來浪費了，隻要突破了至聖境，壽命起碼加兩千歲。
極聖境壽命則是一萬多歲。
他先聯係了一下遠在血祖城的楚英雄，路紅泥，楊廉，這三位至聖境的長老。
但是可惜沒有得到回應。
王凡無奈，知道自己得先去血祖城，將陣法核心歸還，否則是要負很大責任的。
常玉黎哭了一會兒，感覺好多了。
她還抽抽搭搭的。
王凡揉著她的小腦袋：“好了，別哭了，又不是生離死別，真是的。”
“不，我想我媽了。”常玉黎則回答道。
“你媽…指的是？”王凡遲疑了一下。
常玉黎湊過來，小聲的說：“當然是我在地球上的媽媽了，我已經離開她幾十年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夫君，你說，我們有辦法回去嗎？”
王凡搖搖頭：“不知道，雖然有很多個平行地球，但是那些地球都像是模擬製造出來的，不是平行世界，像我，還有你之前的那種地球，目前沒有找到。”
“這樣啊，目前整個大千世界，幾千萬的穿越者，你說他們都死在了這裏，回不了家，有多可憐呢？”常玉黎落寞的說。
王凡搖搖頭：“他們我不知道，反正我覺得自己不可憐，因為我有力量，還有你們，我在這個世界過得挺好的，你要是讓我回去過凡人的生活，現在早就老死了，況且，我也沒有你這麽漂亮的娘子。”
王凡壞笑一聲，伸手捏了捏常玉黎的臉頰。
“夫君還挺現實，不過也是，如果在原來那個地球，我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美貌，還有天賦，還有夫君你。”常玉黎感慨了一句。
王凡別有深意的看著她：“記住了，你就是常玉黎，我的道侶，明白了嗎？忘記你以前的身份。”
“我明白，明白。”常玉黎將內心的那點鄉愁壓下，微微點頭，然後不動聲色的將一冊典籍遞給了王凡。
王凡接過來。
剛要感知一番。
卻被常玉黎打斷了，她說道：“快點趕路吧，還愣著幹嘛？”
王凡：“這是什麽？”
他說著，已經感知完畢。
常玉黎害羞的轉過臉去，不敢看王凡。
“合道極樂訣”
王凡看了裏麵的幾個招式，就收了起來。
他看向常玉黎。
常玉黎紅著臉：“走吧。”她抬手將殘花收了回來，然後一個人往遠處飛去。
王凡跟了上去，他盯著常玉黎的背影，嘴角上揚。
“夫君，你在笑什麽？”常玉黎感知到王凡在後麵笑得顫抖起來，忍不住道。
王凡上前，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明知故問，玉黎，你就沒有想什麽做的嗎？”
“夫君，我已經有了，你可以和雲妹妹練習這門功法。”常玉黎熱情的建議道。
“不，我就要和你，而且是現在。”
王凡霸道的上來。
常玉黎驚叫一聲，隨便被王凡摟著迅速的離開了這裏。
……
兩個月之後。
血祖城。
王凡帶著常玉黎回來了。
再次回到這座城池，他非常感慨。
常玉黎站在他旁邊，腹部已經微微隆起，現在已經有些明顯了。
王凡溫柔的看著她。
常玉黎也是如此。
夫妻二人回到了當初居住的地方，居住下來。
王凡已經通知了彩虹老人，彩虹老人得知王凡真的拿來了，非常興奮，準備親自前來。
王凡則是等待著徐冰兒和王安安前來。
常玉黎緊張死了，她害怕王安安會對自己有敵意，因此盡管有王凡開導她，她還是緊張。
王凡無奈，隻能是讓雲朵帶著她安心在這裏養胎，自己則是前往，去殺古魔。
王凡最終還是保留了血祖城城主的職位，沒什麽，就是因為他幫彩虹山找到了一朵彩虹血蓮。
彩虹山的幾個極聖境老怪物直接拍定，王凡繼續任職城主，沒有任何人能反對。
當然前提是王凡去帶隊，把古魔鏟除。
王凡欣然接受。
他先是和常玉黎，雲朵待了十幾天，算是滿足了，這才離開。
帶著陣法核心，留下了彩虹血蓮，一個人來到了當初的那一處地方。
跟著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朱燕，還有路紅泥，楚英雄守城，並沒有跟隨而來。
再加上之前的周守瑜等人，一共二十人的隊伍，其中四位至聖境強者，十六位大聖境巔峰強者，開始了除魔之路。
王凡數個月之後，再重返地下空間。
這裏，之前被那些修士開辟出來的巨大坑洞已經被填平了，隻有類似於遁地術這樣的神通的擁有者，才能夠進入。
王凡在這裏，見到了周守瑜等人。
除了四位至聖境強者壓陣以外，剩下的十六位大聖境強者就是戰鬥的主力了。
這十六位大聖境強者，王凡見到過幾個。
分別是周守瑜，他作為金牌巡星使，自然在其中。
然後是侯金玉，他的確來自大法寺，而且地位不低，現在也來了，他還帶了一個王凡之前遇到的人，那就是葉金塵。
葉金塵見到王凡，也是非常吃驚，自從當初一別，已經過去數年，還能見到，也是奇了。
尤其是他聽說王凡搖身一變，成為了血祖城的城主，更是吃驚。
畢竟血祖城的城主從來隻有至聖境強者才能擔任，王凡以大聖境的修為擔任，那可是古往今來第一人啊！
王凡見到葉金塵也驚訝了一下，想起來自己當初放過葉金塵，第一原因是葉金塵相比於馮照年要難殺的得多，第二個原因，就是自己想拉攏大法寺。
於是他偽造了自己懂得大法寺一直修煉的“掌中佛國”這種頂級神通的後續的信息。
想讓大法寺和自己合作。
但是大法寺卻一直沒有派人來，這讓王凡沉不住氣，不過他以為是自己的計劃有了紕漏，大法寺惹不起雲家，因此才沒有派來。
再加上過了這些年，他也逐漸放下了這些時間。
因為自己按部就班可以突破到至聖境，因此他不是很重視了。
不過，在今天，重新見到葉金塵，還是挺驚訝的。
兩人並沒有直接交談，隻是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畢竟都有些尷尬。
王凡來的時候，就隻有這三個人在，其他人並沒有來。
他等了一會兒，才看到遠處天空中，出現一道綠色的遁光。
綠色遁光落在了幾人麵前，出現了一個綠裙少女，她麵容恬靜，顏值不是很高，但是氣質很好，一看就是大世家出來的。
身邊站著三個人，皆是一樣的打扮，但是看起來地位要低於這個少女。
王凡驚訝的發現，這個綠裙少女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卻是一位貨真價實的至聖境！
周守瑜見到這幾人出現，立刻微笑著迎上去：“晚輩周守瑜，見過碧蓮前輩。”
“碧蓮前輩…”
王凡差點笑出來，這個名字實在是…
他的表情，自然引得了綠裙少女的注意，她臉上泛起一絲紅暈，然後對王凡微微欠身：“這位就是王城主麽？碧蓮有禮了。”
王凡趕緊伸出手：“碧前輩客氣了，晚輩可擔不起！”
“嗬嗬，王城主的大名在我們碧海山可是如雷貫耳呢，況且你如今是血祖城城主，地位崇高，怎麽擔不得呢？。”碧蓮笑了笑，說道。
王凡：“碧前輩修行有成，已經是至聖境，而我才是大聖境，讓您給我行禮，不合適。”
“這樣啊，那我聽說王城主才一百五十多歲？王城主可知道我多少歲？”碧蓮忽視了旁邊的周守瑜，反而和王凡聊了起來。
王凡：“前輩恕罪，咱們整個南原實在是太大了，有一千多個世界，我還真不知道前輩的信息，而且我覺得，擅自搜集他人信息，是非常不禮貌，而且冒犯的行為。”
王凡一臉正氣的說著，實際上卻已經將碧蓮的真正名字，還有一些資料都看到了。
碧蓮真名王小蓮，一個很可愛的名字，神通有三種，都和蓮花有關，是個厲害的強者。
“嗯，王城主說的嚴重了，今天能到這裏的，無一不是萬裏挑一的天才，至聖境，遲早都會跨入的，搜集個簡單的信息，方便大家交個朋友，以後也好有很多的發展，不是嗎？”碧蓮說道。
王凡：“嗯，這樣也對，不過，還是得叫你一聲前輩，畢竟達者為先。”
“嗯，隨你吧，其實我也才二百多歲，我聽說王城主前幾個月剛和常家的常玉黎姐姐結為道侶了？”碧蓮突然笑著，說出來
了這麽一個驚天消息。
“這…”
周守瑜等人向王凡投來驚歎的目光，甚至還有羨慕嫉妒。
是的。
他們都知道常玉黎，雖然他們個個都是萬裏挑一的天才，但是在常玉黎這種妖孽麵前，那還是不夠看的。
畢竟那位百年前可是有大聖境第一人之稱的！
而且常玉黎容貌絕色，追求者很多，雖然已經和“八臂神劍”馮玉斬有了婚約，但是追求者還是絡繹不絕的。
這樣一位天之驕女，居然和王凡極為道侶了？
這…
王凡也尷尬，他也不知道碧蓮哪裏來的消息，居然這麽快。
他痛痛快快的承認了：“嗬嗬，沒想到碧前輩消息如此靈通，不錯，前幾個月，我和玉黎一見傾心，已經是結為道侶了。”
見到王凡承認。
周守瑜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他第一次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王凡。
“難怪，難怪，能以大聖境當上血祖城城主，還敢懟葉玄霜那種煞神，這能是什麽普通人？”
想到這裏，周守瑜便是釋然了很多。
再看碧蓮。
她玩味的看著王凡：“那王城主可知道，常姐姐比我還大幾歲，而且…馮玉斬是我師叔呢？”
“哦？是麽，那碧前輩的意思是什麽呢？”王凡不卑不亢的應對著。
“嗬嗬，沒什麽，就是我師叔說了，他想光明正大的和你打一次，前提是你沒有你女兒的配合，王城主，不知道能不能給個答複？”碧蓮眼裏閃過一絲狡黠。
王凡感覺到周守瑜，葉金塵三人都驚訝極了。
相比於剛才，自己和常玉黎結為道侶，恐怕這個消息更勁爆。
王凡居然和自己女兒一起，聯手打過馮玉斬，那個曾經的一代劍聖！
雖然碧蓮沒有明說誰輸誰贏，但是馮玉斬居然要重新比一場，看起來就是輸了。
也難怪馮玉斬要打回來了。
“為了泡妞，居然帶自己女兒去打情敵。”周守瑜望著王凡平靜的麵容，忽然覺得有些魔幻起來。
王凡知道碧蓮這是故意在給自己難堪。
他笑了笑：“當然可以，我隨時奉陪，不過，我說一句，碧前輩，如果貴師叔認為我和我女兒一起聯手重傷他，是勝之不武，那未免太可笑了。”
“可笑？”
碧蓮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她盯著王凡，想看他要說什麽。
周守瑜也是，他側耳傾聽，想聽聽王凡會為“正義的群毆”做什麽辯解。
王凡：“很簡單，沒記錯的話，馮玉斬已經兩千多歲了，我一百五十多歲，具體歲數記不清了，但是很年輕，對吧？”
碧蓮下意識的點點頭：“對，你是說你很年輕，打不過我師叔是正常的，所以要兩個人一起打？”
“是，我一百五十多歲，我女兒十八歲都不到，加起來不到一百八十歲，修煉的時間還沒有馮玉斬的十分之一，聯手打他一個老怪物，輸了也不丟人，是正常的，而贏了，那應該感覺到榮耀，不是嗎？”
王凡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