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友,既然這定山鍾已經是你的囊中之物,那楚某也就不再停留了,去附近尋寶去了,道友珍重。”


    楚行河說著,拱手,轉身化為一道金色流光,瀟灑離去。


    王凡目送他離開,笑了笑,沒有說話。


    而是轉身朝遠處的張夢清等女飛了過去。


    “師祖,那是金光宗的楚行河,他可是得罪了師祖?”張夢清認出那楚行河,忍不住問道。


    王凡搖搖頭:“沒什麽,都過去了,走吧,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們接下來都不會和他們有什麽交集,當然,不包括他們找死。”


    “師祖真是霸氣!”


    劇青月在旁邊由衷的說了一句。


    也算拍王凡馬屁了。


    王凡嗬嗬一笑,背著手瀟灑的前行。


    ……


    巨山劍宗的遺跡很多。


    在一處古陣法禁製內,數個白發蒼蒼的老者正盤腿坐在古陣法禁製內,感悟其中的變化。


    旁邊,一名紫發青年扛著一根長棍,百無聊賴的躺在旁邊的石頭上,看著這些老者感悟。


    他是覺得無聊透頂,但是奈何,這幾個老者都是他們古陣閣的陣法大才,自己身為古陣閣三百年來最強的天才。


    自然是有義務守護這些老頭,感悟古陣法禁製了。


    隻是,的確有些無聊。


    他名紫古荊,是古陣閣當代第一真傳弟子,修為相當於九幽河趙衝之上,大概一點點的樣子。


    主修三十六路紫煞魔棍。


    紫古荊的目光偶爾掠過那些沉浸在陣法奧秘中的老者,心中雖感無奈,卻也帶著幾分敬意。這些老者,雖年歲已高,但對陣法的熱愛與執著,卻是他這等年輕一輩難以企及的。他輕輕歎了口氣,隨手撿起一塊石子,在手中把玩,眼神卻不由自主地飄向了遠方,似乎在尋找著能打破這份沉悶的契機。


    就在這時,一陣細微的波動自遠處傳來,引起了紫古荊的注意。他猛地坐起身來,目光如炬,緊盯著那波動傳來的方向。作為古陣閣的天才,他對任何與陣法相關的異動都異常敏感。


    “嗯?那是什麽?”紫古荊低聲自語,隨即身形一動,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隻留下空氣中淡淡的殘影。他迅速接近那波動源頭,心中既好奇又警惕,生怕錯過什麽重要的發現,又擔心是陷阱。


    隨著距離的拉近,紫古荊發現那波動竟是從一處看似普通的石壁中傳出。他眉頭微皺,心中疑惑更甚。這石壁並無任何特殊之處,為何會傳出如此奇異的波動?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石壁,雙手輕輕搭在其上,閉目凝神,開始嚐試用自己的陣法造詣去感知石壁內的秘密。片刻之後,他的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仿佛發現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這是……”紫古荊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他猛地睜開眼睛,剛要說什麽。


    突然,石壁裏猛然湧出一道紫光,強勢的鑽入了他的眉心,瞬間擊潰了那他還算有幾分利害的神魂。


    神魂俱滅。


    紫古荊卻沒有倒下,而是晃了晃腦袋,露出了一副凶戾之色,但是隨即就恢複了正常。


    他低下頭,環顧自己的新身體:低聲喃喃著:“二百六十多歲,水屬性的魂體,還不錯,資質可以,隻可惜,是個玩棍子的。我紫魂子的劍意不能發揮最大威力,實在可惜!不過……”


    他頓了頓,呼吸了一下四周沉悶的空氣,從喉嚨裏吐出了一口濃痰,有些得意,甚至癲狂:“能奪舍重生,已經是最大的幸運,哈哈!五千年了,終於又出來了!”


    紫古荊,或者說此刻占據了他身體的紫魂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異的笑容,那雙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變得深邃而充滿算計。他站起身,目光掃過四周,確認無人注意後,緩緩走向那些仍在感悟陣法的老者。


    “哼,區區幾個糟老頭子,也敢覬覦這古陣法的奧秘。”紫魂子心中冷笑,但他並未立即動手,畢竟他現在需要一個合適的身份來繼續探索這遺跡,並尋找恢複實力的方法。


    他走到一位看似領頭的老者麵前,以紫古荊的身份,故作恭敬地說道:“前輩,晚輩似有所悟,但恐有遺漏,不知前輩能否指點一二?”


    老者睜開眼,見是紫古荊,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他自然不知道紫古荊的身體裏已經換了一個靈魂。


    “古荊啊,你不是一直對古陣法不感興趣麽?現在怎麽變了性子?怎麽,想清楚了?”


    老者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顯然對紫古荊的轉變感到意外。紫古荊,或者說是紫魂子,麵色不變,心中卻是冷笑連連,表麵卻恭敬地答道:“前輩說笑了,晚輩隻是近來偶有所感,覺得陣法之道博大精深,若能習得一二,定能受益匪淺。”


    老者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許,點頭道:“你能有此覺悟,實乃我古陣閣之幸。來,讓我看看你的領悟。”


    紫魂子心中暗笑,表麵卻裝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緩緩將自己在石壁前感受到的陣法波動,以及自己的一些猜測和見解,一一道出。他的言辭雖帶幾分稚嫩,但其中蘊含的陣法見解卻頗為深刻,讓老者聽後不禁點頭稱讚。


    “不錯,不錯,你果然有天賦。”老者欣慰地笑道,“不過,這古陣法禁製深奧異常,非一朝一夕能解。你需沉下心來,慢慢參悟。”


    紫魂子心中暗道:“老東西,你哪裏知道,我紫魂子當年便是以陣法聞名於世,區區一個古陣法禁製,豈能難倒我?”但表麵上,他依舊是一副謙遜的模樣,恭敬地謝過老者的指點,並表示自己一定會繼續努力。


    接下來的兩天裏,紫魂子便以紫古荊的身份,在古陣閣中繼續他的“修行”。他一邊暗中觀察著古陣閣的動靜,尋找恢複實力的機會;一邊則利用自己的陣法造詣,不斷在遺跡中探索,尋找著可能存在的寶物。


    他原來也不是巨山劍宗的人,隻不過是被抓到了這裏來而已。


    現在奪舍了紫古荊,聽說巨山劍宗已經覆滅了五六千年,心裏得意感覺暢快的時候,不免也是有些遺憾。


    畢竟不僅自己的仇報不了了,連以前自己的一切,好友,勢力,親人,一切都化歸了塵土。


    這讓紫古荊有些迷茫。


    但是他終究還是一代梟雄,很快就適應了。


    屬於自己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但是靠著他的那些陣法造詣,他可以輕鬆在這幾千年之後的世界稱王。


    因此他學得很認真,跟著這幾個老頭修煉,感悟。


    期間還利用奪舍之法,控製了一名名叫紫斷武的長老的神魂,隻不過那名長老不察覺罷了。


    如此,過了兩天之後。


    直到王凡的出現。


    才讓一切有了改變。


    王凡是路過這裏的,他也是存了到處逛逛,想繼續找寶貝的心思。


    結果就走到了這裏。


    看到了這一群老家夥在這裏感悟陣法,眼前一亮。


    “師祖,這是古陣閣的人,他們擅長陣法禁製,看起來是在感悟陣法禁製了。”張夢清在旁邊解釋著。


    王凡:“嗯,那你說我們過去,擠擠如何?”


    “師祖,古陣閣和我青蓮台素來交好,還是別去了吧,以免傷了兩派百年的情誼。”張夢清有些為難的說。


    “素來交好?那之前在平原上,你們被裂天府那幫家夥如此羞辱,這幫老家夥可出來為你們仗義執言過?”王凡冷哼一聲,顯得很不以為然。


    “再說了,咱們過去不是搶他的,這陣法禁製,又不是魂器丹藥,人人可以重複感悟。怕什麽?走,聽師祖的!”


    說著,王凡直接哈哈大笑一聲,聲震長空,算是打招呼了:“古陣閣的諸位道友,哈哈,別來無恙啊!”


    山峰上,古陣閣的幾個老者疑惑的看向王凡:“這青年是誰?”


    “師兄,他好像是之前在平原上,自稱青蓮台師祖的那一位,而且,九幽河的趙衝幽主,似乎打不過他,我們惹不得。”旁邊,紫古荊平靜的說道,他現在剛奪舍不久,不想節外生枝。


    紫古荊的聲音雖輕,卻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寒意,他心中暗自盤算,王凡的出現無疑是個變數,但若能巧妙利用,或許能為自己恢複實力創造更多機會。他深知,古陣閣雖以陣法聞名,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技巧都顯得蒼白無力。


    “哼,區區青蓮台師祖,也敢在此造次?”一名性格較為急躁的老者冷哼一聲,顯然對王凡的囂張態度頗為不滿。然而,他身旁的另一位老者卻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深邃,“師弟,切勿輕敵,此人能得趙衝幽主認可,必有過人之處。更何況,我等正處遺跡之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王凡的笑聲在山間回蕩,他絲毫不在意古陣閣眾人的反應,徑直帶著張夢清等女弟子來到了麵前。


    王凡先衝幾人稽首作禮:“在下王凡,青蓮台中人,聽說古陣閣的諸位道友和我青蓮台素來交好,因此前來打個招呼,幾位,幹嘛呢這是。”


    古陣閣的老者們麵麵相覷,對於王凡的直接與不拘小節,他們既感到意外又略顯尷尬。畢竟,在修真界中,像王凡這樣行事風格的人並不多見,尤其是在如此莊重的遺跡之地,更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那位性格急躁的老者本想再次出言不遜,但被身旁的老者輕輕按住,示意他保持冷靜。年長些的老者微微一笑,上前一步,拱手回禮道:“原來是青蓮台的王凡道友,久仰大名。我等古陣閣眾人,確實在此感悟陣法禁製,以求悟得幾分古陣之奧秘。王凡道友若有興趣,不妨一同探討,共同進步。”


    王凡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深知這位老者的用意,既不失禮節,又巧妙地避開了直接的衝突。他點頭道:“好說好說,王某對陣法之道也頗有興趣,既然古陣閣的諸位在此有所得,王某自當虛心求教。”


    說罷,王凡轉身對張夢清等人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們不必緊張。隨後,他緩緩步入陣法禁製之外,目光掃過那些繁複的紋路,心中暗自讚歎。這些古陣法禁製雖曆經千年,卻依然散發著淡淡的魂力波動。


    而且起步都是三階陣法,甚至還有幾套四階陣法,可以說是非常豐富的了。


    “王道友請自便。”


    古陣閣的長老說著,便是重新閉上眼睛,感悟起了陣法禁製。


    王凡也在不遠處盤腿坐了下來。


    他神在在的盤腿坐了半個時辰。


    忽然,感覺到了一絲詭異的魂力波動,似乎是……求救?


    王凡一驚,他連忙釋放開感知,四處查探,同時也小心翼翼的,生怕古陣閣的這幫老頭發現。


    很快,他就發現了。


    那道魂力波動來自於數百丈外的一處石壁內。


    王凡的神識不算太強,無法侵入石壁中,但是他卻是感覺到了這裏麵的那魂力波動,似乎是很熟悉。


    “是那個青年的……”


    王凡鎖定了紫古荊。


    這個青年聽張夢清說,似乎是古陣閣年輕一輩的最強者,修為高深,除了閣主,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


    比六大巔峰勢力的真傳弟子也是相差無幾的。


    隻是他為人低調,而且怕得罪大勢力,因此並沒有太多人知道。


    剛才此人並沒有和王凡打招呼,王凡也沒有在意。


    不過現在居然在石壁內,發現了他的求救信號。


    而他居然在外麵,安安靜靜的。


    顯然,一定是出了問題。


    “被奪舍了麽?”


    王凡冷哼一聲,他想到了好主意,直接睜開眼睛,望向了紫古荊的方向:“那位青年才俊是?”


    “哦,這是我古陣閣的第一真傳弟子,紫古荊,王道友,看你和他年紀相仿,但是修為卻差了太多。老夫本來以為古荊就已經不錯了,沒想到,王道友的修為一騎絕塵啊!”


    古陣閣為首的那名長老,有些感慨似的說道。


    他看出來了王凡撐死兩百多歲,紫古荊比王凡大了幾十歲,兩人的年紀差不多,但是修為……


    紫古荊撐死是九幽河的第一幽主趙衝的水準,這個修為已經是萬中無一。


    但是相比於王凡,還是差了很多。


    這就是古陣閣的長老們感慨的原因。


    王凡恐怕是已經不輸給那些真正的老怪物了。


    ……


    “道友客氣了,對了,道友如何稱呼?”王凡笑道。


    “老夫劉觀業,五百年前,曾經和貴派的一位仙子引為知己,可惜後來出了一些意外,就離開了青蓮台,入了古陣閣,如今是掌功長老。”老者回答道。


    所謂掌功長老,那就是負責向弟子們傳授功法的長老了,修為不一定是最強,但是造詣一定深厚。


    劉觀業就是如此,他的修為勉強排名第十,但是古陣閣所傳的大小神通,他基本上全會。


    “原來是劉道友,那王凡就鬥膽稱一聲老哥,劉老哥,你覺得紫古荊這孩子日後成就如何?”王凡問。


    “日後成就……”


    劉觀業捋了捋胡須,眼神飄浮,似乎陷入了對紫古荊未來的遐想之中。\"古荊,天賦異稟,若是保持下去,日後成就定然不可限量。不過,修行之路漫長且艱辛,能否真正走到那一步,還需看他自身的造化和機緣。\"


    王凡微微一笑,心中卻暗自思量。紫古荊的求救信號如此微弱且隱秘,若非他修為高深且感知敏銳,恐怕難以察覺。這其中的蹊蹺,不得不讓人多想。


    \"劉老哥所言極是,修真之路確實充滿變數。不過,我觀紫古荊神色間似乎有些異樣,不知是否是我多心了?\"王凡傳音詢問劉觀業,同時目光不經意地掃過紫古荊。


    劉觀業聞言,眉頭微皺,仔細感知了紫古荊一番,也發現了一些不對的地方,而且,他也發現了遠處石壁之上的那魂力波動,心神一震,傳音對王凡說道:“古荊身在這裏,他怎麽會在那石壁上傳出求救信號?”


    “這就是蹊蹺之處了,除非,這巨山劍宗遺跡中有哪個殘魂,奪舍了,將紫古荊的神魂剝離了出去。”王凡傳音說道。


    “道友的意思,坐在我旁邊的這紫古荊,已經不是他了麽?”


    劉觀業迅速的傳音幾個長老,很快就確定了方案。


    他繼續傳音王凡:“道友,麻煩你出手,擒殺這魔頭,但是請道友不要傷害古荊的肉身,如此戰,無論救下救不得古荊,我古陣閣都有厚報!”


    王凡欣然接受。


    於是他裝著和劉觀業聊了一會兒,就把話題轉移回了紫古荊身上。


    “紫道友,聽說你和我年歲相仿,要不,比比?”王凡笑著發出了邀請。


    紫古荊哈哈一笑,隨即搖搖頭:“晚輩修為低淺,哪裏會是王前輩的敵手?還是不自取其辱了吧!”


    王凡:“此言差矣,紫道友,如今到了咱們這個境界,每有寸步都無比艱難,彼此切磋,找到自己的不足,方才能夠破境,如今,你遇到王某,就不想一戰麽?”


    紫古荊為難的說:“這事情還要經過諸位師


    叔,師兄,長老的批準,古荊不敢擅自做主。”


    “那劉老哥,你們覺得如何?”王凡看向劉觀業。


    劉觀業聞言,目光微閃,心中已有了計較。他深知王凡的實力深不可測,若是由他出手試探紫古荊,或許能揭露那奪舍之秘,同時又不至於真正傷害到紫古荊的肉身。於是,他微微一笑,向王凡點了點頭,同時傳音給周圍的幾位長老,示意他們靜觀其變。


    “王道友言之有理,修行之路確需不斷挑戰自我,方能突破瓶頸。既然王道友有此雅興,古荊,你便與王前輩切磋一番吧,注意分寸,點到即止。”劉觀業的聲音溫和而有力,既表達了對王凡的尊重,也提醒了紫古荊注意安全。


    紫古荊聞言,心中雖有疑慮,但礙於師門長輩的命令,隻得硬著頭皮應承下來:“是,師叔。晚輩定當全力以赴,但求不負前輩指點。”


    說罷,紫古荊身形一展,便欲與王凡拉開距離,準備應戰。然而,就在他身形剛動的瞬間,王凡卻已如鬼魅般出現在他麵前,一股龐大的威壓瞬間籠罩而來,讓紫古荊臉色驟變。


    “紫道友,得罪了!”王凡輕喝一聲,手中已凝聚出一團璀璨的魂力,看似輕柔實則暗含千鈞之力,直逼紫古荊而來。


    他伸出一根手指,往前一劃,周圍的虛空裂開一道裂縫,從中延伸出了幾根白玉一樣的觸手,瞬間就將紫古荊捆了個結結實實,動彈不得!


    紫古荊臉色大變,他萬萬沒想到王凡的速度與實力竟至如斯地步,那看似隨意的一指,實則蘊含了無上奧義,讓他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被那白玉般的觸手束縛,他體內元力湧動,試圖掙脫,卻發現那些觸手仿佛能吸收他的力量,越是掙紮,束縛便越緊。


    “前輩!這是何意?”紫古荊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與不解。


    “哼,你是哪裏來的邪魔外道,居然敢奪舍我的弟子,還不滾出去!”劉觀業冷哼一聲,沒等王凡說話,直接丟出了一麵金色的令牌,砸在了紫古荊的麵門上。


    令牌金光大盛,瞬間化作一道金色的鎖鏈,纏繞在紫古荊身上,與先前的白玉觸手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牢籠。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啊!”


    紫古荊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那聲音中充滿了痛苦與不甘,仿佛有另一個靈魂在掙紮,試圖掙脫這束縛。


    “果然有詐!”


    劉觀業臉色凝重,目光如炬,緊盯著被束縛的紫古荊。周圍的古陣閣長老們也紛紛祭出各自的魂器,嚴陣以待,以防不測。


    很快,從紫古荊的麵門裏,飛出了一道紫色的身影,一個麵容妖異的青年,用滿含怨毒的眼神盯著王凡,隨即飛向了遠處的石壁。


    “哪裏去?還我徒兒魂魄來!”


    劉觀業和另外一個長老怒吼一聲,各自施展手段,朝著妖異的青年隔空攝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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