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想了想:“那師兄的意思是做個中間人,化幹戈為玉帛,先調和金山國皇室和南宮世家的矛盾,集中對付西原域?”


    “也不完全對,但是總是這樣是不好的。”趙漢霖悠悠的說道。


    “那師兄也不能直接來銀王府吧,這可不是中間派的做派。”王凡道。


    趙漢霖輕輕一歎,目光中閃過一絲無奈:“師弟,你有所不知。這世道,往往非黑即白之間,還存在著無數灰度。我來此,並非全然倒向銀王,而是尋求一種微妙的平衡,一種能保護我們金劍閣,乃至整個南荒域利益的平衡。”


    王凡聞言,心中雖有疑慮,卻也明白師兄的難處。他沉默片刻,問道:“那師兄打算如何操作?我又能做些什麽?”


    趙漢霖微微一笑,伸手輕拍王凡的肩膀:“師弟,你的任務很簡單,也很關鍵。國都大比即將開始,我希望你能在其中嶄露頭角,展現我們金劍閣的實力。同時,暗中觀察各方勢力,特別是西原域的修士,他們的動向,對我們至關重要。”


    “另外,”趙漢霖語氣一頓,神色更為凝重,“我還需要你幫我留意一個人,南宮世家的年輕一輩,南宮蘇。此子天賦異稟,且心計深沉,若能為友,自是大好;若為敵,則必除之。”


    “南宮蘇?他是南宮世家當代的佼佼者,如果要聯合南宮世家,為什麽反而除之呢?”


    趙漢霖目光深邃,緩緩解釋道:“師弟,南宮蘇此人,才華橫溢,卻心高氣傲,野心勃勃。他對於權力的渴望,遠超常人。若是我們金劍閣與南宮世家聯手,他或許會成為一個強大的盟友,但同樣,他也可能成為背後捅刀子的人。這樣的人,如果不能完全掌控,就必須防患於未然。”


    王凡聞言,心中暗自思量。他明白,師兄所言非虛,南宮蘇這樣的人,確實是一把雙刃劍,用之需謹慎。


    “我明白了,師兄。我會在國都大比中留意他的表現,也會嚐試接觸,看看能否為我所用。如果不能,我也會小心提防。”王凡鄭重地說道。


    趙漢霖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師弟,這次大比,我是不參與的,隻是象征性的和銀王府的一位老友切磋一下,為你們做個彩頭,因此,接下來就靠你們幾個了。”


    王凡默然:“趙師兄,你覺得憑我的修為,能上到前五麽?”


    “前五,問題不大,但是前三甲卻難了,這次高手如雲,需要你自己去努力了,師兄也幫不了你太多。”趙漢霖無奈的說。


    王凡點點頭:“師弟明白。”


    接下來,趙漢霖就受了銀王的邀請,參加了宴會,王凡現在的身份是真傳第四弟子龍漢生,也是金劍閣的核心弟子。


    自然也收到了邀請。


    他也就見到了金山國名字上的二把手銀王蔣修。


    宴會上,燈火輝煌,金碧輝煌的大廳內聚集了金山國各路權貴與強者,氣氛熱烈而又不失莊重。王凡身著金劍閣特製的服飾,衣袂飄飄,顯得既英姿颯爽又不失文雅。他跟在趙漢霖身後,步入這權力與榮耀交織的殿堂,心中既感激動又暗自警惕。


    銀王蔣修,一位身著銀色華服,麵容威嚴的中年男子,正端坐於高台之上,目光如炬,掃視著下方眾人。當趙漢霖與王凡走近時,他微微點頭示意,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趙賢侄,多年未見,風采依舊啊!”銀王的聲音渾厚有力,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趙漢霖恭敬行禮,笑道:“銀王大人過譽了,漢霖不過一介武夫,哪敢在大人麵前班門弄斧。”


    一番客套後,銀王將目光轉向了王凡,眼中閃過一絲好奇:“這位便是金劍閣的真傳弟子,龍漢生吧?果真是英雄出少年,氣質非凡。”


    王凡連忙行禮,謙遜道:“銀王大人謬讚,晚輩隻是金劍閣一名普通弟子,還需多加磨礪。”


    銀王哈哈一笑,顯得十分滿意:“好,謙遜有禮,不驕不躁,金劍閣果然教導有方。來,今日我們不醉不歸,共賞這場盛會!”


    宴席上,珍饈美味,佳肴滿桌,更有絲竹之聲繞梁不絕,一派繁華景象。然而,在這歡聲笑語之下,王凡卻能感受到暗流湧動,各方勢力之間的微妙較量,仿佛一場無形的戰鬥,正在悄然展開。


    酒過三巡,銀王也站了起來,拿著一杯酒,看向在場的諸家弟子:


    “諸位都是大門派的高足,修為見識都遠勝我銀王府,而我有個不成器的女兒,她一直想和諸位青年才俊討教一下,看看自己和大門派真傳弟子之間的差距。”


    說著,銀王慚愧的笑了笑,繼續道:“本王也是被她磨得無法,因此這才在國都大比之前,召集諸位,前來一聚,不知道哪家的小友,能出去和小女切磋一番?”


    “銀王老前輩,那位郡主莫不是您最寵愛的東溪郡主?”角落裏,南宮世家的方向,一個麵若桃花的白衣公子,手裏搖晃著折扇,慢悠悠的站了起來,說道。


    銀王眼前一亮:“南宮蘇賢侄說的正是,東溪那個丫頭啊,她從小跟國主修行,也修了一定的道行,如今已經是金丹境後期修為。但是相比諸位肯定是差遠了。”


    南宮蘇微微一笑:“銀王老前輩客氣了,在場不過二十位同代兄台,其中抵達金丹境後期的,也不過五六人而已。東溪郡主已經是天縱之資了,如果不嫌棄,南宮蘇願意和郡主切磋一番。”


    銀王聞言,臉上笑意更濃:“好,南宮賢侄果然爽快!東溪,你就出來和南宮世家的蘇公子切磋一下吧,記得,點到為止,不可傷了和氣。”


    隨著銀王的話語落下,大廳一側的珠簾輕輕撩起,一位身著淡紫色衣裙,頭戴玉冠,麵容清秀脫俗的女子緩步而出。她便是銀王最為寵愛的女兒,東溪郡主。


    東溪郡主一出現,便吸引了很多修士的目光。她不僅容貌出眾,更有一股超凡脫俗的氣質,仿佛空穀幽蘭,讓人心生敬意。


    “父王。”


    東溪郡主先給銀王行了一禮,然後再看向大廳上落座的諸位門派世家弟子來,她輕輕一笑,然後看向了南宮蘇:“南宮兄,請了,這裏地小,我們上空中陣台比試一番,請父王和諸位道友一同觀摩,如何?”


    “嗯,嗯,嗯。”


    南宮蘇不住點頭,搖著折扇對銀王拱拱手,轉身就走出了大廳。


    “哈哈,既然如此,諸位就一起出去看個熱鬧吧,小女就獻醜和南宮蘇賢侄一戰了。”銀王也捧著酒杯,帶著兩個倒酒打屏風的宮女,來到了王府的廣場上,落下座來。


    王凡等修士自然跟著出去,看熱鬧去了。


    廣場上,一座由靈力構建的透明陣台懸浮於半空,四周鑲嵌著閃爍著微光的靈石,為這場比試提供了充足的能量。陣台之上,東溪郡主與南宮蘇相對而立,兩人的氣息在這一刻都變得凝重起來。


    “南宮兄,請賜教。”東溪郡主聲音清脆,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堅定。她雙手輕輕一揮,一柄由靈力凝聚而成的長劍出現在手中,劍尖輕點地麵,仿佛隨時準備破空而出。


    南宮蘇微微一笑,折扇一收,同樣凝聚出一把靈力長劍,他輕聲道:“郡主客氣了,能與郡主切磋,是南宮蘇的榮幸。”


    隨著銀王一聲令下,比試正式開始。東溪郡主身形一動,如同飄渺的仙子,瞬間逼近南宮蘇,手中長劍劃出一道璀璨的劍光,直取南宮蘇要害。


    南宮蘇不慌不忙,折扇輕展,化作一麵靈力盾牌,輕鬆擋下了東溪郡主的攻擊。同時,他身形一側,巧妙地繞到東溪郡主身側,長劍一揮,反擊而去。


    兩人在陣台上你來我往,劍光閃爍,靈力激蕩,引得周圍觀戰的修士紛紛側目。王凡站在人群之中,目光緊盯著場上的比試,心中暗自分析著兩人的戰力。


    不過很快他就皺起了眉頭。


    這倆人是在調情麽?


    旁邊的趙漢霖見到他這表情,,差點樂出來解釋道:“龍師弟,你第一次來金山國,不知道吧?這南宮蘇和東溪郡主以前就是師兄妹,互相生了情愫,如果不是因為南宮蘇是南宮世家的弟子,隻怕現在都結為道侶了,怎麽可能真的打架呢?”


    王凡無語:“那這是做什麽?情意綿綿劍,幹柴烈火掌,請我們這些人旁觀這的?”


    “那這倒不是,銀王老前輩應該沒這麽無聊,不過,要幹什麽,趙漢霖這才收起了笑容,他扶著下巴,似乎也嚴肅的猜了起來。


    趙漢霖沉吟片刻,目光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如果我猜得沒錯,這場比試恐怕另有深意。銀王或許想借此機會,試探南宮世家的態度,同時也想看看我們這些門派弟子的實力。畢竟,國都大比在即,各方勢力都在暗中較勁,銀王自然也不例外。”


    王凡聞言,心中豁然開朗。他再次看向陣台上的兩人,發現他們的招式雖然看似纏綿悱惻,但實際上卻暗藏玄機,每一次交鋒都蘊含著深厚的修為和劍意。


    “原來如此,看來這場比試並不像表麵那麽簡單。”王凡喃喃自語,心中對銀王的手段暗暗佩服。


    隨著時間的推移,陣台上的比試越發激烈。東溪郡主和南宮蘇的招式也越來越淩厲,劍光如織,靈力激蕩,仿佛要將整個陣台都撕裂開來。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這場比試即將達到高潮時,東溪郡主突然身形一頓,仿佛被某種力量束縛住了一般。南宮蘇則趁機發動猛烈攻勢,劍光如龍,直取東溪郡主要害。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東溪郡主身上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她身形一展,仿佛掙脫了束縛,手中長劍揮舞,劍光如電,瞬間將南宮蘇的攻勢一一化解。


    “好!”圍觀的修士紛紛喝彩,對東溪郡主的實力表示讚賞。


    南宮蘇也是一愣,隨即露出一絲讚賞的笑容:“郡主果然深藏不露,南宮蘇佩服。”


    東溪郡主微微一笑,收劍入鞘,向南宮蘇看了一眼,也不回答,就這麽笑盈盈的盯著他。


    銀王生怕她下一刻說出什麽大逆不道的話來,連忙起身,拍拍手,哈哈大笑:“哈哈,好,不錯,這一場啊,我看還是南宮蘇賢侄更勝一籌啊!”


    銀王的話語落下,廣場上的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起來。眾修士紛紛看向南宮蘇和東溪郡主,心中暗自揣測著銀王的用意。


    南宮蘇微微一笑,向銀王拱了拱手:“銀王老前輩過獎了,晚輩隻是僥幸而已。”


    東溪郡主則是一臉淡然,仿佛對銀王的話並不在意。她輕輕轉身,看向在場的眾修士,聲音清脆悅耳:“諸位道友,今日的比試就到這裏。希望大家在國都大比中都能取得好成績,共同為金山國爭光。”


    隨著東溪郡主的話語落下,眾修士紛紛行禮告辭,離開了廣場。王凡和趙漢霖也跟在人群之中,心走出了銀王府。回到住處。


    接下來就是全身心的準備國都大比了。


    眨眼間,過了一天,國都大比的所有隊伍都到了,按照一州十個人的名額,一共有七十位金丹境中期,還有後期,巔峰的修士。


    王凡分在了第三十六號,他的對手則是一個名叫程七甲的劍修,程七甲來自金山國北部的劍道大宗——流劍山。


    不同於金劍閣上萬弟子,流劍山隻有二百名劍道弟子。不過都是劍道一途的佼佼者。


    這程七甲,二百七十歲,年紀輕輕,天賦異稟,修煉了流劍山的兩種上乘劍術,分別為《流光劍術》《通天劍術》,擁有極品法器——斬山快劍,是真傳弟子的第四名,也對應王凡的排名了。


    王凡老老實實的等待著國都大比的到來。


    第三天清晨。


    隨著一道金色朝陽射入金山國國都的最高點——鎮國塔的時候,塔內也是飛出了兩道氣息恐怖的身影。


    他二人踏空而立,麵前的廣場上,金山國的三王,金王蔣破,銀王蔣修,銅王蔣騰三位半步元嬰境的大修,各自披著不同顏色的王袍,按照主次站好。


    身後是他們各自的後裔中的出色族人,比如太子蔣亮,便是蔣破欽定的下一任金王,還有世子蔣青,是銀王的兒子,擁有侯位的蔣寒,則是銅王蔣騰的兒子。


    在這些後裔的後麵,就是南宮世家的家主和其他大臣中的元老級別了,每個都是金丹境中期以上的修為,一共二十餘人。


    再往後才是王凡這七十名參加大比的修士。


    此刻,見到空中這兩道恐怖的身影,所有修士都麵露恭敬之色,微微躬身,極為虔誠。


    金王蔣破大聲道:“金山國第十六任國君,金王蔣破,拜見兩位老祖!”


    “客套話就不必再說了,我們兩人出來不能太久,這次,你們三人要仔細把關,最終的前三甲,可以入鎮國塔,來找我們,洗骨。這個人可以是我金山國的青年才俊,也可以是外派的優秀後輩弟子,都可以。”


    其中一位老祖冷漠的說道。


    “蔣破謹遵老祖法旨。”蔣破恭敬的說道。


    “嗯,去吧,我們也要回去了。”


    兩個老祖明顯不能在外麵待太久,連忙火急火燎的返回塔中了,身後則是一片“恭送老祖”的恭維聲。


    送別了兩位老祖歸塔,蔣破三人這才坐上旁邊的高位,蔣破位子最高,也是最為豪華,他看看兩個弟弟:“二位賢弟,可以開始了,這次分兩個賽場,可以同時進行兩場比賽。”


    “嗯。”


    銅王蔣騰點點頭,他一抬手,旁邊的太監打扮的官員就捧著一紙文書,上前來,攤開來,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此次大比,分三輪,初試,兩兩對決,贏著積一分,輸著扣一分,取積分前二十者,入複試,現在,請一號,二號入一號賽場,三號,四號入二號賽場!”


    隨著太監尖銳的聲音落下,廣場上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王凡作為第三十六號,靜靜地等待著自己的出場順序。他環顧四周,隻見其他修士也都各自調整著狀態,有的閉目養神,有的則在小聲討論著戰術。


    不一會兒,一號和二號賽場的比試就相繼開始了。劍光閃爍,靈力激蕩,兩場比試都進行得異常激烈。王凡看得津津有味,同時也在心中默默分析著對手的實力和招式,為自己即將到來的比賽做著準備。


    時間飛逝,轉眼間就輪到了王凡出場。他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狀態,然後邁步走向了二號賽場。他的對手程七甲已經等在那裏,一身劍意凜然,顯然也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


    “王凡,金劍閣弟子,請賜教。”王凡拱了拱手,聲音平靜而堅定。


    “程七甲,流劍山弟子,同樣請賜教。”程七甲也回了一禮,眼中閃過一絲戰意。


    王凡沒有動用金光鞭,而是先以金雨劍,斬出了《金雨劍術》,瞬間賽場周圍就泛起了一層金色的雨點。


    每一點都成為了一道金色小劍,密密麻麻朝著程七甲斬去,看著極為可怕。


    “不錯,金劍閣的金雨劍術,就是這龍漢生會得最精深,如今看起來,怕是已經不輸他師傅韓光耀那個老鬼了。”


    看台上,蔣破看得忍不住點點頭,同時對旁邊站著的太子蔣亮語重心長的說:“亮兒,看到沒有,這就是咱們南荒域的頂級天才,這個龍漢生,潛力很大,可能會碎丹成嬰成功。我們金山國要壓南宮世家,必須和他們這些門派弟子打好關係,而且,你自己也要有和他們平起平坐的資格,不然,哪怕背景再強大,也是會被鄙視的,你知道了麽?”


    蔣亮聞言,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父王,孩兒明白了。我一定會努力修煉,不辜負您的期望。”


    賽場上,王凡的金雨劍術已經全麵展開,金色的雨點如同密集的箭矢,不斷向程七甲發起攻擊。程七甲也不甘示弱,他揮動斬山快劍,劍光如龍,與王凡的劍雨碰撞在一起,發出陣陣金鐵交鳴之聲。


    這就是他擅長的《流光劍術》當真不凡。


    王凡對了幾招,發現由於並不是生死之戰,因此雙方都有所保留,不過即便隻是五六成的切磋級別,這程七甲也是不如自己的。


    “不錯了,可惜,你還停留在劍意級別,而我,已經聚意成勢了。”王凡在心裏暗道,他眼神一凝,決定不再保留,要給程七甲一個難忘的教訓,同時也是向在場所有人展示自己的真正實力。


    “程兄,小心了,我要動用真正的實力了!”王凡話音未落,他周身的金色雨點突然匯聚成一股強大的劍勢,如同金色洪流,洶湧澎湃地朝程七甲湧去。


    程七甲麵色一變,他感受到了這股劍勢的強大,不敢有絲毫怠慢。他深吸一口氣,斬山快劍在他手中揮舞得更快,劍光如織,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劍網,企圖阻擋住王凡的攻擊。


    然而,王凡的劍勢已經凝聚到了極致,金色洪流勢如破竹,瞬間撕破了程七甲的劍網,直逼他的麵門而來。程七甲大驚失色,連忙揮劍格擋,但已經來不及了。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程七甲被王凡的劍勢震得連連後退,險些摔倒在地。他麵色蒼白,氣喘籲籲,顯然是被王凡的實力所震撼。


    “承讓了,程兄。”王凡收劍入鞘,淡淡地說道。他的語氣雖然平靜,但眼中卻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賽場上頓時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王凡的實力得到了眾人的認可。


    不少眼光毒辣的修士看到了這一幕,都感覺暗暗心驚:“劍勢……如今南荒域,修煉到劍勢的,也不過兩位元嬰境老怪而已,這龍漢生居然如此天賦異稟!難怪,他會被授予《金雨劍術》的修煉!”


    可以說,王凡的這一手,已經徹底震懾住了大部分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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