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涪汐橋?從前好像聽過這個名字,那時候我好像還在禦書房伴駕時聽聖上有次無意中跟我提過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地方?”崔臻問!


    “嗯!聖上口裏的涪汐橋正是我要說的這個涪汐橋。那崔大人可知這所橋的來曆?”曹敬民問!


    “我知道這座橋當年是先聖太子爺提議修建的,後來先聖太子爺走了之後就一直停工至今!別的我就不知道了!”崔臻在上任之前一直都是待在皇帝身邊充當一個言官身份,平日裏除了談書論經就是偶爾討論一下朝堂之事,要輪紙上談兵的話自己倒是有一點見解,可論實地考察那就絕對是全瞎全盲!


    “你看!”曹敬民指向夜水河下遊的那坐露出一半的廢棄工程!


    “這不會就是當年的那坐涪汐橋吧?”崔臻現在才反應過來!


    “正是!”


    崔臻大驚,忽而想到曹敬民今日所舉:“大人今日是不是有什麽要對我說,還望大人明示!”


    “我是聖上一手栽培起來的,這次出手相幫也是聖上很早之前就叮囑過我的!你的事情,聖上也都跟我說的很詳細,我在這裏也就不和你外道了,都是一心為聖上效忠,所以崔大人不用事事提防與我。你剛剛上任不久,接連命案,又遇水災,再加上前任知府趙義成留給你的破攤子,我想你這剛剛上任的一城父母官應該不好當吧?”曹敬民的一番話說罷後,崔臻沒有接口,隻是默認的點了點頭!


    “曹大人說的我都明白了,眼下我的處境確實比較被動,但是也絕不是沒有一點後路可退的!曹大人應該也知道在今年年初兩位護衛禁軍之死,還有前不久爆屍於雙塔巷內的三位陌生男子,這兩樁命案都是由我提案呈報給刑部。可是,這案子上報不到一天時間,大理寺,刑部,禦史台這三司竟已經將結案文書遞交給了聖上。聖上將文書遞給我的的時候,什麽都沒有多說,隻交代了這麽一句“別急!慢慢來,等一等”。曹大人呐!你都不知道當時我聽到聖上這麽一說,我心如刀絞啊!我恨自己無能,我怕到時候辜負聖上的一片苦心。”崔臻言語激動不已!


    曹敬民拍了拍崔臻的肩膀:“別急!慢慢來,等一等!”。“”崔大人!這句話聖上不是隻對你一個人說過,也對我說過!我就是為了等你就等了整整三年。那你可想而知咋們的聖上又該是等了多少年?或許是他從登上皇位那一刻開始就一直在等,我們可以想象他得有多孤單。”


    “大人!到了!”曹坤輕聲提醒!


    崔臻漸漸地平靜下來:“曹兄今日帶我來這裏到底……?”崔臻問!


    “我懷疑這次水災並不是一場自然災害。單憑這幾日的降水量並不足以達到洪澇災害,昨日雨停後我帶人一直在夜水河一帶勘查,發現這次水災僅局限於夜水河下遊一帶。上遊幾個水庫基本上還有空餘,中遊也同樣達不到泄洪標準,那麽這裏的水就不可能是從上中遊泄洪而來。這場雨下的是急了些,但似乎隻是要淹沒夜水河下遊這幾個村落,但這種無憑無據的話說是說不通的。”曹敬民自己也都說的沒有頭緒,崔臻聽的更是不明不白!


    “大人,你是不是知道什麽?或是懷疑到什麽?”崔臻實在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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