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老李,快過來看看這孩子!”花顏老人著急喊道!


    老李叔和杜廷幀一看來人,心想還真巧了!


    “這孩子怎麽了?”老李叔和杜廷幀顧不上敘舊,立馬上前問診。


    花顏老人不知道具體情況:“他是怎麽昏迷的?”


    “就睡了一覺,然後就怎麽喊都喊不醒了!身上還不停的流汗。”煙叔如實道。


    “我來看看,你們讓開一旁去,別擋著空氣了。”老李叔上前診斷,其餘幾人侯在一旁。


    半盞茶的時間,老李叔才收手:“這孩子沒事。就是平時思慮過度,疲勞所致。這不是昏迷狀態,而是還在睡夢裏,隻是做了一個夢,入夢太深沒有出來。”


    “什麽夢會讓他成這般模樣?”煙叔問,仍舊是不放心!


    “看樣子因該不是什麽好夢!又或是他的腦子裏還在思索別的什麽事,正在尋找答案,等他找到了也就會醒來!我現在去點一根安眠香,讓他放鬆下來,徹底睡一覺。”老李叔說完去拿來一根香,點著後插在一旁的香爐裏,青煙徐徐,屋內的氣氛瞬間靜謐溫馨!


    “那他得到什麽時候才能找到?”煙叔問了一個呆話!


    “思慮在心,隻有他自己知道。外人幹著急又有什麽用,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他醒過來!”老李叔喵了一眼煙叔。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杜廷幀問向花顏老人,煙叔才明白過來原來他們都是認識的。


    “前一個月。你這裏還是從前的模樣,沒有一點改變。”花顏老人看著杜廷幀。


    “我雖是開門做生意的,多少和他們是不一樣的。大多數病人都是衝著這一塊招牌,朝著這副麵貌來的,輕易改了怕他們找不到!”杜廷幀說的是心裏話。


    “這話不假。這店裏還是隻有你們倆個老家夥,怎麽不收幾個徒弟?”花顏老人又問。


    “你倒是問他,從前上門拜師學醫的倒是有很多,後來都知道他的古怪脾氣了,也就沒人再來了!”


    “這可不能說是我脾氣古怪,沒一個是學醫的材料。有悟性的心思不正,有心思的又不開竅,沒一個適合的!


    花顏老人聽罷淺笑


    “這次回來還走不走了?”老李叔這是替杜廷幀問的,也是替柏懿問的!


    “不走了,走不動了!落葉終要歸根的!”花顏老人說完看了一眼床上還未蘇醒過來的蕭見拙!


    “那你現在住在哪裏?以後也好去找你啊!”老李叔打聽地址。


    花顏老人又看了看蕭見拙的方向:“我徒兒的家裏,錦榮街往南的一處宅院,門口的牌匾是“一水之地。”


    三人一番寒暄之後,蕭見拙才開始漸漸地蘇醒,掙紮著坐了起來,環顧四周。


    “哎!醒了,醒了!”煙叔異常興奮,帶著身上的傷痛疾步上前。


    “終於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煙叔問。


    “還是這裏有點痛!”蕭見拙捂著胸口!


    “我看看!”老李叔上前在蕭見拙的胸口一處一處的按壓,所按這處都不疼。


    “是裏麵疼!”蕭見拙抬頭說道,雙目炯炯有神。


    “裏麵疼?怎麽個疼法?”


    “就是……!”


    “這個我知道,我來說。就是這十年左右,他有時候好好的就突然疼了起來,沒有任何征兆性的,有時候疼的當場會暈倒,有時還會疼的吐血。來的太快了陪在他身邊的人防不勝防,隻能束手無策的幹著急!尤其是這幾年他這種病犯的是越來越頻繁了。就是這半年來就犯了三四次了”煙叔說的很仔細。


    “吐血,暈倒,胸口痛又是越大越頻繁!”老李叔看了一眼杜廷幀後,再次拿起蕭見拙的手腕,然後又放了下來!


    “老李!什麽叫又是,難不成你醫治過這種症狀的病人?”花顏老人疑惑。


    “行醫之人遇到幾個類似的病人有什麽好奇怪的?”老李叔回道!


    “他倒是不要緊,我看你倒是有問題!”老李叔瞅著煙叔。


    “我怎麽了?”煙叔不明不白。


    “你坐那邊去,我給你檢查一下。你要是不覺得頭暈就下來活動活動,待會兒就可以回家了!”老李叔對著蕭見拙說完後,直接拉著煙叔去會診!


    煙叔隻得坐在一旁,伸出手,張開嘴任由老李叔擺弄。


    “傷得不輕,雖沒有傷及根本,但是要好好調理,不然以後要留下禍根!”


    煙叔聽罷沒有開口,心服口服。


    “那你趕緊給他多開些藥!”花顏老人道。


    “藥怎麽能多開?對症下藥,藥到病除,又豈是多吃就會好的?”老李叔毫不掩飾內心地想法,花顏老人被衝的一鼻子灰,又沒理辯駁隻得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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