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見拙起身走進一水之地!


    “他剛剛再說什麽?你還有親人?”孫二喜挪到鬼爺身邊,企圖自己可以問出點什麽,但鬼爺隻是換了個姿勢不再看他。


    一個嬌小的人影擋在二人的麵前:“我找蕭見拙!”女子一身素衣,聲音溫柔細膩,一把油傘遮住了半邊臉,鬼爺不做表示。


    孫二喜起身有些不知所措,突然出現這樣一名女子:“你等一下,我去通報一聲!敢問姑娘怎麽稱呼?”孫二喜十分的謹慎。


    “蓮青皮,裏白子為的,的又青,長三分,如鉤,為薏。”李博薏一字一字的的說出來,說的很清楚。


    這倒把孫二喜給難住了,孫二喜聽的入迷是因為聲音好聽,但完全不知道這些是什麽意思,甚至是隻記得住其中一兩句:“好!那你在門口稍等一會兒,我馬上進去通報!”孫二喜轉頭跑進屋內,腦子裏都是李博薏的聲音,其他的……


    “你回來了?”煙叔看見蕭見拙進屋,便放下手裏的毛筆!


    “不會還沒算出來吧?這都一下午了!”蕭見拙走到桌前倒杯水喝下,然後隨手拿了一本賬冊走到自己的書桌前翻看,煙叔有些局促不安地走到蕭見拙身邊。


    “錦榮街上的三間鋪子的日收入可是越來越少啊?”蕭見拙一看就發現了其中的端倪。“這麽快他們就發現了啊?”蕭見拙將賬本扔在桌上!


    “剛剛收到老龔的飛信,已經查實涼城外的各個州府縣衙的大牢全部人滿為患了,抓的都是販賣私鹽的商販,老龔那邊也收到了影響,特意讓我小心謹慎些!”煙叔說出收入減少的原因。


    蕭見拙聽了後不作聲。


    “幸運的是我們各個地方的兄弟目前都是安全的,老龔也已經讓他們暫時停止了手上的業務往來,以正常生意營業!”煙叔將手裏的信件放在桌上,蕭見拙認真的聽煙叔說完並未拆開那封信件!”


    “我們單涼城手裏總共還有多少鹽?”蕭見拙問。


    “具體多少不知道,以我估計可以供整個涼城吃半年差不多!”煙叔說道這裏有點自信滿滿地。


    “先暫停我們手上所有私鹽往來的生意。讓老龔再派人去各州縣衙門的牢裏轉轉,挑那些知好歹的人將他們保出來。”


    “暫停私鹽生意?那老百姓豈不是隻能購買官鹽了?”煙叔問。


    “他們要的不就是這樣的效果嘛!那我就讓他們見識一下他們會為此舉付出怎麽樣的代價。等他們官鹽一旦流入市場,我們就按照我們院內的人口人均量去購買。”蕭見拙很淡定。


    “可是老百姓根本就吃不起鹽啊?買官鹽一斤就能換我們的三斤了,官鹽不純還是小事!”煙叔有些擔心。


    “所以我們得盡快的讓他們收手,想要他們收手就得打的他們不敢在伸手,甚至是都不敢有這個想法!我們在其他國度的鹽業可也要盯緊了,涼城雖與他們不和但還是有來往的,城內不能出差錯,外麵也同樣要緊剔些才是!還有,他要多少你給多少不必跟我打招呼。”蕭見拙看著煙叔說的很輕鬆,也很無所謂。


    “你啊!這麽辛苦的做這些事全都給別人做了,沒一樣是為自己,命都恨不得給他去!做生意倒是從不吃虧的,怎麽就是不會算你自己的帳?”煙叔低聲抱怨。“這些帳你還看不看了?不看我去封帳了!”


    “蕭公子!”孫二喜一進子夜池就開口喊道。煙叔在裏麵聽到懶得理會!


    “蕭公子!外麵有一個姑娘找你!”孫二喜站在門口回報。


    “進來說!”蕭見拙看出孫二喜的顧慮。


    孫二喜看了看煙叔,見他在整理東西,就走到蕭見拙身邊:“是個穿白色衣服的姑娘……”


    “叫什麽名字?”蕭見拙腦海裏出現了柏懿的樣子。


    “名字沒有說,就念了一首詩!是……是……”孫二喜摸著頭想,半天也蹦不出一個字!


    “這首詩就叫詩詩詩……”煙叔自顧嘲笑。


    孫二喜聽見更不敢看煙叔,或許是因為這一緊張就突然想到了:“我想起來了,叫做蓮子的皮是青的,還有什麽白的……”


    蕭見拙淺笑,一掃方才的困倦:“我知道是誰了,我得親自去迎接。”蕭見拙起身。


    孫二喜聽見這句話才意識到這個女子的重要性,煙叔也猜到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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