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意思?眾人聽保鏢這麽一說紛紛停下了腳步。


    項池欣喜道:“對啊,那寫書人是活著的啊!所以…”


    公子也點點頭,說道:“那前輩是有法子出去的,隻是他所寫之法我們方才已經試過了…”


    “也許他自己都不知是如何逃脫此地,不然這巨傘之物必要寫入其書中。”青衫人說道。


    “你們一直在說他來過此地,我看那書生前輩根本不會辛苦的來此又冷又熱又濕的地方。”項池回道。


    “還黑!還憋得慌!”保鏢接話道。


    “你看,貓兄和小弟想一塊了!”項池回道。


    “拉倒吧大嘴兄,我可不是這意思!”項池繼續說道:“人書生前輩寫的很清楚啊,我們是完完全全的照做了嗎?”


    “剛才煮的時候沒有烏梅啊,從這出的岔?”項池回道。


    “非也,這個剛才我們頭不說過了嗎,你啊再想想別的!”保鏢回道。


    “我不想了,想不通。”項池回道。


    保鏢歎了口氣,看向公子說道:“頭,我說嗎?”得到公子的應允後繼續說道:“我直說了啊,不拐彎了啊,其實就是…”


    “貓兄!別賣關子了,勾的我還真想知道了還。”項池說道。


    “大嘴兄啊,那你說說那書裏最後一句說的是啥啊?”保鏢回道。


    “最後一句?我記不住啊!”項池回道。


    “哎,食之可去邪病!”保鏢說道。


    “哦,這一句,是啊,沒想到這怪物還能治病。不過,貓兄,這句話與我們煮紅魚也沒有幫助啊。”項池說道。


    “怎麽沒關係啊,書裏說的很直白啊,食之去邪病,吃了病就好了啊!”保鏢回道。


    “什麽病?我們又沒病,貓兄你這是怎麽了?”項池懵了。


    “嘰嘰喳喳!翻來覆去!吃了紅魚我們就能出去了?”青衫人打斷道。


    “是啊,山貓,治邪病你又怎麽理解的?”公子也問道。


    “頭,葉大俠,大嘴兄,稍安勿躁,你們還記得一開始進來時,在黑暗中你們像變了個人,那可能就是這個邪病,有了這個病我們就找不到出口,隻有吃紅魚才能破解!”保鏢解釋道。


    “若如此,此病確是邪門,不過剛才已服過百枝膏,一直點著火折子,難道此病還在身上?”公子自語道。


    保鏢小聲附和道:“看情況應該是。”


    “哦,這個病啊,就是說這個病能迷惑我們的心智,讓我們自己不斷在走回頭路。”項池說道。


    “是了,大嘴兄。”保鏢回道。


    “哎,不對啊,當時你不是沒事嗎?怎麽現在你也找不到出口了,你怎麽又染上這怪病?”項池問道。


    “嗯,小弟我也不知啊,不過我猜想我們早已染上這邪病,隻是因為我當時能夠夜視,方沒有表現出症狀來罷了,其實大家都一樣。”保鏢回道。


    “別說那些,現在怎麽做?”青衫人問道。


    項池看向保鏢,保鏢看向公子,公子笑了一下說道:“怕是吃與不吃,這是兩杯毒藥啊!”


    “怎麽說?”青衫人問道。


    “這紅魚想來也必是劇毒之物,即使真如書上所言食之可以出去,身上也必是劇毒纏身啊!”公子說道。


    “但是不吃又很可能困死於此!”青衫人說道。


    眾人陷入沉默,過了稍許,青衫人笑道:“各位是準備吃這怪物了?嗬嗬,我是絕不會吃的。”


    保鏢回道:“出去了總歸是好一些,後麵可以在想辦法啊。”


    “嗬嗬,你以為我顧忌的是劇毒?笑話,人在江湖,為了命就可以什麽都不顧了嗎?”青衫人譏笑道。


    “好,你是大俠,我是俗人,我願意苟且偷生,我吃,能活著難道我還要尋思?”保鏢想了想不解氣繼續說道:“我為了活命,不害人,不傷天害理,怎麽就不行了,您厲害,您死不了,就不允許我們這些小兵做這些不那麽光彩的事了?礙您眼了,髒了江湖了?嘿!還好江湖規矩不是您定的,要不然我們早死八百回了!”


    這一段話猶如把把重錘直接把青衫人說懵了,心裏久久在回響這些話。


    看公子沒有勸和的意思,項池便說道:“其實每個人都有理,對與不對不重要,江湖就是如此,不然何來江湖。”


    公子說道:“兄台有見地!我看這邪病確是邪門,危險之前,我們竟爭得麵紅耳赤,真是世上第一劇毒哇!”


    保鏢立馬說道:“葉大俠,在下失言了,請恕罪!”


    “言重了,在下也有所不妥。”青衫人回道。


    “其實我想到一個完滿的法子,不需要爭執。”項池繼續說道:“就是隻需要一個人吃下魚肉,其餘人隻需靠他引路就可以出去。”


    “你這…你是怎麽想到的…”保鏢問道。


    “剛才談起你因為夜視沒有邪病的時候。一個人帶三個瞎子也能趕路,不是嗎?”項池回道。


    “唔,那我就當仁不讓了,這次還是我帶路!”保鏢回道。


    “貓兄,不一定非要你冒這個險啊!”項池說道。


    “大嘴兄無需多言,就是我了!”保鏢回道。


    此時公子說道:“隻有一個人並不保險,有兩人是最佳。”


    “啊,頭,你,我一個人可以的。即使不成功再加第二個人也不遲啊!”保鏢說道。


    公子擺了擺手:“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最好是一次成功。”


    “頭!你再想想吧!”保鏢激動道。


    “先回去找魚吧!”公子說道。


    說幹就幹,幾人在回湖邊的路上,項池忽然說道:“其實有個問題,我們都忽視了啊,按照書上所言,是吃了煮死的魚才能治病,可我們剛才並沒有看到死魚啊!隻有掛起的屍首。”


    “啊—什麽意思,這,這怎麽又繞回去了,煮魚不成,決定食之,欲食之,需先煮之?那…”保鏢說道。


    “兄台是個心細之人啊,這一環剛才確沒有考慮周全。”公子說道。


    “那怎麽辦,頭,是想法子再煮魚,還是我直接吃了試試再說呢?”保鏢說道。


    “我看,殺出去!最直接!有效!”青衫人說道。


    “勿慌!”


    …


    突然項池驚恐道:“別爭了,它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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