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寒斷山炬
霍嬸無奈的看著在自己的鍋裏攪來攪去的華思夏，有種深深的無力感，剛開始以為這孩子沒吃飽，想找點油脂來加加餐，結果把油脂和懷裏的一包東西一起煮，味道談不上難聞，但也說不上好，然後記錄了一堆數字，盛了一碗，又來了一鍋，霍嬸看著無奈的搖搖頭，啥調料都沒放，也沒嚐，就又來一碗，真能吃，看著華思夏端著兩個碗回房間，霍嬸覺得該給院長建議下，改善下孩子們的夥食了。
還沒等霍嬸想好怎麽跟院長說，隔三差五，華思夏就來開兩碗小灶，還吃上癮了。這不，今天的這“吃食”跟往常沒多大區別，霍嬸忍不住的問到：
“華思夏，你這不放調料，能吃的下去嗎？”
“哦，霍嬸，這不是吃的，這是我在做試驗呢。”還沒等華思夏說完，霍嬸搜一下就站在了華思夏眼前，狠狠的低頭看著華思夏。
“什麽——？這、這油脂可是稀罕貨，你就這麽給我浪費……”霍嬸開啟嘴炮模式，嚇得華思夏趕緊解釋：
“霍嬸、霍嬸，別激動，別激動！聽我解釋，我在幫學院搞個東西，這玩意成功了可能能賺錢，而賺的錢可以買好多好多的油脂。”
“你？你能給學院賺錢？你個毛孩子，不會拿嬸尋開心呢吧？”霍嬸看著才到自己胸口的孩子，完全不太相信。
“給我點時間，再有一旬，哦不，七天就差不多可以好了。”華思夏努力的讓自己語速放慢，顯得平靜，讓霍嬸相信自己。
……
在霍嬸不信任的目光下，拿著自己的試驗品逃回了房間，可還沒等自己開始試驗，自己的房門便被人敲響了。
看著甘院長、甘老，還有一臉哀怨的霍嬸，華思夏一陣頭大。
“院長、甘老師、霍嬸請進。”
甘老倒是跟往常一樣，笑著摸摸自己的頭，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做錯事，他來護崽的一樣，朝華思夏點點頭，給他一個安心的笑容，華思夏無奈的朝甘老笑笑，跟著甘院長走進了房間。
房間裏有濃濃的焦油味，還有淡淡的鬆香，桌子上雜七雜八的擺著一些盒子工具，還有幾根歪歪扭扭，長短不一的小白棒，淩亂的房間，讓甘院長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
“思夏，你修煉《修靈經》已經月餘，感覺什麽時候可以入門？”甘院長開口問道。
華思夏一愣，隨即答道：“皮膚已經開始感受到靈氣的進出，估計再有一旬就可以聚氣，我感覺三個月內可入門。”
“好、好、好！”甘院長一連三個好，臉色瞬間好轉，看的華思夏一愣一愣的。“隻要沒耽誤修煉就行。高玉，你看著辦吧，別太苛責。”說完就坐到床邊，把事情交給了甘老。
這回輪到霍嬸傻眼了，什麽時候院長這麽好說話了，甘院長對浪費糧食一直很嚴厲，上月小八偷野菜喂他的灰鶴，被院長懲罰去照顧一個月魚塘，最近時間才到，小八現在都是自己去村子裏收或者自己去采，這院長突然轉性，霍嬸有點不適應，那油脂可比野菜值錢多了，森羊一隻也就出四五斤油脂，鎮子上買起碼得五個銅幣才能買一斤。
“好的，大哥。”甘老對著院長點點頭。“思夏，老師知道你是個心思縝密的孩子，也知道你想完成學院的任務，但院長和我怕你誤入歧途，被旁門左道所吸引，你九師姐已經不止一次的提過，你從她那拿了好多女孩子才用的絲線，還跑到村子裏問高老佘取了一大筐白熱石，說學習醫科用的，老師想知道你拿女孩子的絲線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幹嘛，醫科可用不到這些東西。”
好吧，九師姐這個大嘴巴，說好的保密，就知道是這麽個結果。
“老師，學生確實是想先學醫科，但看到咱們北方現在夜長晝短，大師哥晚上有時候舍不得用油燈，在月光下做研究，寫書稿，實在不方便，所以我想做點東西，幫幫大師哥，也想幫學院省點燈油。咱們的燈油都是海生的動物油脂提煉的，但咱們這裏遠離大海，購買燈油不宜，所以價格很高，我就想用動物油脂代替，但動物油脂難聞還不易燃，我就想到了鬆香，咱們這裏最不缺的就是鬆脂，鬆香可以點燃，那和到動物油脂裏也可以點燃，還能改變氣味，再然後就是解決燃燒的濃煙，我無意從書中發現油脂和白熱石放在一起會讓油脂變軟，而且不再產生黑煙，所以我找高爺爺借了點白熱石。老師請看。”華思夏說著將幾根蠟燭一一點燃，尤其是最右邊的一根蠟燭，雖然又粗又不規則，但它已經和地球的蠟燭很接近了。
甘院長坐不住了，和甘老、霍嬸慎慎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被深深的震撼到了，一個八歲的孩子，打破了他們對於天才的認知。
“今天的事情保密，尤其霍家婆娘，老夫知道你懂輕重。你先回去，跟小霍交代下，讓他去鎮子上和城裏摸摸白熱石的底，明天給我個結果。”
霍嬸一臉凝重的說道：“好的，院長。”同時拉著華思夏的手說道，“嬸子誤會你了，嬸子沒讀過書，不知道你是炎武下凡，別生嬸子的氣，回頭嬸子給你做最喜歡吃的那個‘手抓森羊’。”
“嬸嬸放心，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現在還需要一些改進，還不是最終的樣子，等它能賺錢了，我給嬸嬸買一大缸油脂。”
“哎呦——”霍嬸一個爆粟，臉上舒展開來。“你這倒黴孩子，拿嬸子尋開心呢。我是管不了了，院長好福氣啊。”說完給院長行禮，開心的離開了。
“哈哈哈，哥，我怎麽說來著，這孩子怎麽可能胡來，這會相信了吧。思夏想學醫科是吧，初步的理論應該聽課學到點了，明天就讓你大師哥教你辨識草藥，靈氣探脈。還有，明天去院長那裏拿獎勵簿，去你霍叔那裏領一百銀幣。”
“胡鬧，高玉，現在思夏的主要精力還是入門成靈，醫科不著急，還有，思夏都說了這東西還不是完整品，雖然鬆脂遍地都是，可白熱石和油脂都價值不低，做出來能不能賣錢還未知呢？就這你讓他領一百銀幣，學院怎麽服眾。”
“甘高陽，你什麽意思，你看不到這裏麵的意義？你什麽時候掉錢眼裏了？……”頭一次見甘老發飆，原來院長叫甘高陽，甘老叫甘高玉。
華思夏拽了拽甘老的衣服，打斷了甘老的義憤填膺。“別怕，思夏，這一百個銀幣老夫替你擔保了，看誰敢不給……”甘老看著甘院長威脅道。
華思夏趕緊打斷了甘老，“院長，甘老，油脂不限於咱們可以食用的這種，隻要是動物的都行，而白熱石用量很少，我算過，二十公分長，大拇哥粗的白脂燈，最多一個銅幣。”
兩人瞬間陷入了沉默，默契的再沒爭吵，甘院長對著甘老點點頭說道：“功不可沒，功不可沒啊，你明天直接來找我拿銀幣的獎勵，別著急拒絕，學院如果用你說的白脂燈賺到錢，每一百銅幣的利潤，有你的一半。”
“不，院長，甘老師，一銀幣已經是一大筆錢了，我不能再分學院的利潤。甘老師救我，師哥師姐照顧我，這裏是我的家，滴水恩，湧泉報，這是我該做的。”
“好一個滴水恩，湧泉報，從你對莫師哥的身上，老夫沒看錯人，大哥，不用拿你那套利益來束縛孩子，俗咯。思夏，說說你想要什麽，我和院長都在，能滿足的一定滿足。”甘老欣慰中帶著欣賞。
華思夏想了想，“以後我有其他的想法，學院能幫我弄點材料，再幫我弄個可以做試驗的單間，我需要去寒山城打造點東西或者買點材料，高老那邊沒材料了。其他沒想好，現在麻煩院長和甘老弄點標準的模子，這樣手搓的實在太醜了，同時得給這白脂燈起個響亮點的名字，好售賣。”
“好，名字你有什麽好的建議嗎？模子學院出麵讓高老去做，應該明天晚上就能弄好。”甘院長保證道。
“名字還是院長你們來吧，我就不獻醜了，如果模子有了，三天左右我就能完成所有的步驟，然後寫一份配方交給您。”華思夏想了想，起名這種活自己真幹不了，叫蠟燭顯然不現實，這裏又不產白蠟蟲。
甘院長思索片刻，“‘寒斷山炬’怎麽樣？”果然是炎武大陸五大學院之一的院長，夠霸氣，華思夏想到。
“不錯，這個可以。”甘老思考下，肯定了這個名字。
“那我安排，讓桓楓來負責這件事，等小霍收集到白熱石的信息後，我們正好帶思夏去趟寒山城。”
……
第二天，華思夏收到了大師哥送來的一百銀幣，莫師哥狠狠的抱了抱自己，還轉了好幾個圈，搞得華思夏一臉的懵，他本來想著等蠟燭盈利了再去找院長領獎勵，結果院長直接讓大師哥送來了，看樣子大師哥真的被自己感動的不輕，學醫的大門算是打開了。臨走時大師哥還極力叮囑，隨時去找他，什麽事都可以。
幾天後，甘院長看著桌子上的配方和計算的成本，不到一個銅板的成本，而售價的話怎麽也得幾個銅幣吧，一種從未有過的豪氣油然而生，大道的崩塌，百姓的疾苦，總要有人去拯救，“文而不弱，武而不暴，百學共進，扶邦正民”，是時候動一動了，蟄伏的太久，許多人都以為自己成為了葛家的走狗。
而此時的華思夏正在跟著莫草藥，學習辨識草藥和靈氣探脈，而華思夏手中正拿著莫草藥從來不輕易示人的《百病方》。
霍嬸無奈的看著在自己的鍋裏攪來攪去的華思夏，有種深深的無力感，剛開始以為這孩子沒吃飽，想找點油脂來加加餐，結果把油脂和懷裏的一包東西一起煮，味道談不上難聞，但也說不上好，然後記錄了一堆數字，盛了一碗，又來了一鍋，霍嬸看著無奈的搖搖頭，啥調料都沒放，也沒嚐，就又來一碗，真能吃，看著華思夏端著兩個碗回房間，霍嬸覺得該給院長建議下，改善下孩子們的夥食了。
還沒等霍嬸想好怎麽跟院長說，隔三差五，華思夏就來開兩碗小灶，還吃上癮了。這不，今天的這“吃食”跟往常沒多大區別，霍嬸忍不住的問到：
“華思夏，你這不放調料，能吃的下去嗎？”
“哦，霍嬸，這不是吃的，這是我在做試驗呢。”還沒等華思夏說完，霍嬸搜一下就站在了華思夏眼前，狠狠的低頭看著華思夏。
“什麽——？這、這油脂可是稀罕貨，你就這麽給我浪費……”霍嬸開啟嘴炮模式，嚇得華思夏趕緊解釋：
“霍嬸、霍嬸，別激動，別激動！聽我解釋，我在幫學院搞個東西，這玩意成功了可能能賺錢，而賺的錢可以買好多好多的油脂。”
“你？你能給學院賺錢？你個毛孩子，不會拿嬸尋開心呢吧？”霍嬸看著才到自己胸口的孩子，完全不太相信。
“給我點時間，再有一旬，哦不，七天就差不多可以好了。”華思夏努力的讓自己語速放慢，顯得平靜，讓霍嬸相信自己。
……
在霍嬸不信任的目光下，拿著自己的試驗品逃回了房間，可還沒等自己開始試驗，自己的房門便被人敲響了。
看著甘院長、甘老，還有一臉哀怨的霍嬸，華思夏一陣頭大。
“院長、甘老師、霍嬸請進。”
甘老倒是跟往常一樣，笑著摸摸自己的頭，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做錯事，他來護崽的一樣，朝華思夏點點頭，給他一個安心的笑容，華思夏無奈的朝甘老笑笑，跟著甘院長走進了房間。
房間裏有濃濃的焦油味，還有淡淡的鬆香，桌子上雜七雜八的擺著一些盒子工具，還有幾根歪歪扭扭，長短不一的小白棒，淩亂的房間，讓甘院長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
“思夏，你修煉《修靈經》已經月餘，感覺什麽時候可以入門？”甘院長開口問道。
華思夏一愣，隨即答道：“皮膚已經開始感受到靈氣的進出，估計再有一旬就可以聚氣，我感覺三個月內可入門。”
“好、好、好！”甘院長一連三個好，臉色瞬間好轉，看的華思夏一愣一愣的。“隻要沒耽誤修煉就行。高玉，你看著辦吧，別太苛責。”說完就坐到床邊，把事情交給了甘老。
這回輪到霍嬸傻眼了，什麽時候院長這麽好說話了，甘院長對浪費糧食一直很嚴厲，上月小八偷野菜喂他的灰鶴，被院長懲罰去照顧一個月魚塘，最近時間才到，小八現在都是自己去村子裏收或者自己去采，這院長突然轉性，霍嬸有點不適應，那油脂可比野菜值錢多了，森羊一隻也就出四五斤油脂，鎮子上買起碼得五個銅幣才能買一斤。
“好的，大哥。”甘老對著院長點點頭。“思夏，老師知道你是個心思縝密的孩子，也知道你想完成學院的任務，但院長和我怕你誤入歧途，被旁門左道所吸引，你九師姐已經不止一次的提過，你從她那拿了好多女孩子才用的絲線，還跑到村子裏問高老佘取了一大筐白熱石，說學習醫科用的，老師想知道你拿女孩子的絲線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幹嘛，醫科可用不到這些東西。”
好吧，九師姐這個大嘴巴，說好的保密，就知道是這麽個結果。
“老師，學生確實是想先學醫科，但看到咱們北方現在夜長晝短，大師哥晚上有時候舍不得用油燈，在月光下做研究，寫書稿，實在不方便，所以我想做點東西，幫幫大師哥，也想幫學院省點燈油。咱們的燈油都是海生的動物油脂提煉的，但咱們這裏遠離大海，購買燈油不宜，所以價格很高，我就想用動物油脂代替，但動物油脂難聞還不易燃，我就想到了鬆香，咱們這裏最不缺的就是鬆脂，鬆香可以點燃，那和到動物油脂裏也可以點燃，還能改變氣味，再然後就是解決燃燒的濃煙，我無意從書中發現油脂和白熱石放在一起會讓油脂變軟，而且不再產生黑煙，所以我找高爺爺借了點白熱石。老師請看。”華思夏說著將幾根蠟燭一一點燃，尤其是最右邊的一根蠟燭，雖然又粗又不規則，但它已經和地球的蠟燭很接近了。
甘院長坐不住了，和甘老、霍嬸慎慎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被深深的震撼到了，一個八歲的孩子，打破了他們對於天才的認知。
“今天的事情保密，尤其霍家婆娘，老夫知道你懂輕重。你先回去，跟小霍交代下，讓他去鎮子上和城裏摸摸白熱石的底，明天給我個結果。”
霍嬸一臉凝重的說道：“好的，院長。”同時拉著華思夏的手說道，“嬸子誤會你了，嬸子沒讀過書，不知道你是炎武下凡，別生嬸子的氣，回頭嬸子給你做最喜歡吃的那個‘手抓森羊’。”
“嬸嬸放心，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現在還需要一些改進，還不是最終的樣子，等它能賺錢了，我給嬸嬸買一大缸油脂。”
“哎呦——”霍嬸一個爆粟，臉上舒展開來。“你這倒黴孩子，拿嬸子尋開心呢。我是管不了了，院長好福氣啊。”說完給院長行禮，開心的離開了。
“哈哈哈，哥，我怎麽說來著，這孩子怎麽可能胡來，這會相信了吧。思夏想學醫科是吧，初步的理論應該聽課學到點了，明天就讓你大師哥教你辨識草藥，靈氣探脈。還有，明天去院長那裏拿獎勵簿，去你霍叔那裏領一百銀幣。”
“胡鬧，高玉，現在思夏的主要精力還是入門成靈，醫科不著急，還有，思夏都說了這東西還不是完整品，雖然鬆脂遍地都是，可白熱石和油脂都價值不低，做出來能不能賣錢還未知呢？就這你讓他領一百銀幣，學院怎麽服眾。”
“甘高陽，你什麽意思，你看不到這裏麵的意義？你什麽時候掉錢眼裏了？……”頭一次見甘老發飆，原來院長叫甘高陽，甘老叫甘高玉。
華思夏拽了拽甘老的衣服，打斷了甘老的義憤填膺。“別怕，思夏，這一百個銀幣老夫替你擔保了，看誰敢不給……”甘老看著甘院長威脅道。
華思夏趕緊打斷了甘老，“院長，甘老，油脂不限於咱們可以食用的這種，隻要是動物的都行，而白熱石用量很少，我算過，二十公分長，大拇哥粗的白脂燈，最多一個銅幣。”
兩人瞬間陷入了沉默，默契的再沒爭吵，甘院長對著甘老點點頭說道：“功不可沒，功不可沒啊，你明天直接來找我拿銀幣的獎勵，別著急拒絕，學院如果用你說的白脂燈賺到錢，每一百銅幣的利潤，有你的一半。”
“不，院長，甘老師，一銀幣已經是一大筆錢了，我不能再分學院的利潤。甘老師救我，師哥師姐照顧我，這裏是我的家，滴水恩，湧泉報，這是我該做的。”
“好一個滴水恩，湧泉報，從你對莫師哥的身上，老夫沒看錯人，大哥，不用拿你那套利益來束縛孩子，俗咯。思夏，說說你想要什麽，我和院長都在，能滿足的一定滿足。”甘老欣慰中帶著欣賞。
華思夏想了想，“以後我有其他的想法，學院能幫我弄點材料，再幫我弄個可以做試驗的單間，我需要去寒山城打造點東西或者買點材料，高老那邊沒材料了。其他沒想好，現在麻煩院長和甘老弄點標準的模子，這樣手搓的實在太醜了，同時得給這白脂燈起個響亮點的名字，好售賣。”
“好，名字你有什麽好的建議嗎？模子學院出麵讓高老去做，應該明天晚上就能弄好。”甘院長保證道。
“名字還是院長你們來吧，我就不獻醜了，如果模子有了，三天左右我就能完成所有的步驟，然後寫一份配方交給您。”華思夏想了想，起名這種活自己真幹不了，叫蠟燭顯然不現實，這裏又不產白蠟蟲。
甘院長思索片刻，“‘寒斷山炬’怎麽樣？”果然是炎武大陸五大學院之一的院長，夠霸氣，華思夏想到。
“不錯，這個可以。”甘老思考下，肯定了這個名字。
“那我安排，讓桓楓來負責這件事，等小霍收集到白熱石的信息後，我們正好帶思夏去趟寒山城。”
……
第二天，華思夏收到了大師哥送來的一百銀幣，莫師哥狠狠的抱了抱自己，還轉了好幾個圈，搞得華思夏一臉的懵，他本來想著等蠟燭盈利了再去找院長領獎勵，結果院長直接讓大師哥送來了，看樣子大師哥真的被自己感動的不輕，學醫的大門算是打開了。臨走時大師哥還極力叮囑，隨時去找他，什麽事都可以。
幾天後，甘院長看著桌子上的配方和計算的成本，不到一個銅板的成本，而售價的話怎麽也得幾個銅幣吧，一種從未有過的豪氣油然而生，大道的崩塌，百姓的疾苦，總要有人去拯救，“文而不弱，武而不暴，百學共進，扶邦正民”，是時候動一動了，蟄伏的太久，許多人都以為自己成為了葛家的走狗。
而此時的華思夏正在跟著莫草藥，學習辨識草藥和靈氣探脈，而華思夏手中正拿著莫草藥從來不輕易示人的《百病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