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李代桃僵
野味居三樓的窗口，華思夏漫不經心的吃著飯，透過窗口，掃視著路過的行人。今天的華思夏穿的很普通，褐色的棉服，一頂皮小帽，將自己半個臉都遮在領口裏，對麵的文馳海也不疾不徐的吃著麵前的野味，時不時拿起酒杯抿一口。而甘老和聞人笑希則坐在離這裏不遠的地方。他們打聽到，王平溫平時有幾天。在中午會來野味居用餐，這是他們來這守株待兔的第二天，突然華思夏吃飯的筷子掉了下去，這是目標出現的暗號。
路上，王平溫一行三人，兩個侍衛打扮的人在其身後，三人經常在這個點來野味居吃一口，不一會，三人就走進了酒樓來到了三樓，三人掃視了一圈，也選擇了一個靠窗的桌子坐下。
“公子，老樣子？還是換個口味。”其中一個侍衛模樣的人問道。
“老樣子，下午不用去府裏，快點吃了去騎馬玩去。”王平溫聲音帶點孩子氣，有點生硬，對自己的侍衛很不客氣。
“好的。”侍衛便向小二示意，老樣子上菜。
三人吃飯的過程很安靜，除了王平溫問了幾個小問題，全程幾乎沒有什麽交流，這其實是個很好的消息。等三人吃完離開，華思夏等人便也陸續離開回到了醫堂。
“思夏，我覺得你沒必要冒險，你覺得沒把握，我們可以隨時終止，雖然我們不忍炎武斷絕，但你的安危高於任務。”甘老還是擔心華思夏的安危，便勸道。
“老師，放心吧，剛才你也看到了，我跟王平溫身形、相貌都有幾分相似，再加上聞人師哥的易容術，外人很難識破，而且他隻是王家和城守府的一顆小棋子，他的好多事情比較容易打聽。”華思夏倒覺得危險係數不大，努力讓甘老安心。
“哎，一切以自身安危為重，到時候我會帶人去城守府接應你，抽機會讓虎老師帶你去適應下黑雕翎，到時候可以從容抽身。跟蹤王家小子的事情，你自己小心，打聽消息的事情，你四師哥會安排好，每隔一段時間會把記錄匯總你那裏，具體實施的事情，到跟前我們想個萬全之策，把你安全送進去。”甘老認真的吩咐道。
“好的，老師。”華思夏回應道。
跟蹤的日子很無聊，對方壓根就沒想到，王家自從和城守府搭上關係，就從來不曾想過誰還敢對付王家，尤其又是一個小孩子，關注的就更少了。而嚐試黑雕翎的事情，卻很好玩，這東西確實很神奇，先給黑雕翎充滿自己的靈氣，穿到外衣下，等需要使用的時候，用自己的靈氣感去激活黑雕翎，當黑雕翎感受到相同的靈氣後，就會向鳥一樣煽動翅膀，通過修靈者簡單的輕功類的身法，就能配合黑雕翎，迅速完成騰空，然後通過控製翅膀煽動的頻率、力度來控製高度、方向和速度。它儲存的靈氣幾乎是一定的，當它的靈氣耗盡，再次補充靈氣需要讓它休息一旬，由充靈時的黑色，完全變成褐色，否則會對羽毛造成不可逆的傷害。黑雕翎雖然是神器般的存在，但依舊有缺點，起飛的速度和羽毛就是硬傷，起飛需要出其不意，而羽毛防禦能力一般，尤其低空狀態下，弓箭對其威脅還是很大的。但瑕不掩瑜，這件物品絕對是逃命的神器，黑雕本來就以速度著稱，黑雕翎被製造的初衷也是發揮其速度優勢，按照華思夏的估計，自己帶著黑雕翎，一個時辰自己可以從寒山城直接飛到學院。有了黑雕翎保命，雖然華思夏覺得不一定用得到，但戰場上瞬息萬變，多一份保命的手段，還是很有必要的。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春天的陽光似乎無法撬動北方的寒冷，隻有堅韌的樹木、小草，露出些許堅強的綠色。張四炳按照石國大將軍的旨意，親自率領最後一批新兵奔赴煌州，而寒山城已經陸陸續續招募了三萬新兵，這已經是寒山城的極限了，征兵的年齡都已經增加到了五十歲了，一想起煊州的那位殺神，張四炳就不由得發抖，據說那位可是把幾十萬人生生的弄死在楓樹穀的。雖然前兩次自己隻把人送到蘭江城就回來了，可這次還要參與蘭江的守衛，所以張四炳這次尤為重視，把張家能帶的高手都帶走了，這間接的削弱了城守一方的力量。五天後將是張四炳開拔的日子，而王家收到了一個不起眼的消息，說是小少爺最近住到城守府要待幾天，連侍衛身邊的兩個侍衛都給打發回來了。而據身邊的侍衛說是孫騎少爺新來的老師是煊州的大儒，要求晨課和晚課必須要做，王家、風家、張家和魏家的幾個少爺都必須參加，所以他們就被安排住到府上了。王家家主王博雲倒也不疑有他，再加上其他家的少爺都在，也就沒當回事，打發倆侍衛抽空過去看一下，少爺有什麽要求，帶個話之類的，就再沒放在心上。而此時的王平溫在郊外的一個村莊上，被聞人笑希和幾個武者看著，每天吃的喝的按時按點。可從來沒遇見過這種情況的王平溫，從開始天真的擺家譜，到後麵唯唯諾諾的按時吃飯，就知道聞人笑希肯定“欺負”這孩子了，王平溫一看到聞人笑希就像見到鬼一樣，老老實實，連哭都不敢的。
而此時的華思夏，在城守府晃晃悠悠的這瞅瞅那瞅瞅，時不時的吃一口不知從哪裏順來的一盒糕點，悠哉悠哉。剛來第一天，華思夏還有點小小的擔心，可當看到前麵上課打盹被訓斥的孫騎，再看到其他幾位一問三不知的少爺，華思夏就知道，一幫小紈絝，完全不必放在心上，自己的玩伴，風家的兩位，一位小姐生病了，最近不來，而另一位少爺，算是個好學生，要幫著孫騎弄作業，所以沒時間來搭理自己，而魏家的幾位少爺、小姐和張家的一位，以及孫家一些嫡係、庶出的少爺小姐，壓根瞧不上自己，這就很好，完全沒有壓力，自己還有閑情去打探打探城守府的情況。
“張城尉，此去煌州，雖然堅守後方，但你去無權無勢，必定領雜事爛差，我這裏已經跟叔叔寫信，請求幫忙照顧一二，這是叔叔的手書，到蘭江城找左衛尉大將軍李軍駐地，李將軍看到手書，會妥善安排你。”孫慶在城外向張四炳道別，對於張四炳，孫慶是不遺餘力的拉攏。
“謝城守大人！”張四炳麵帶喜色的道謝。自己一個不起眼的城尉，去大將軍雲集的前線，實在是沒底，能到左衛尉麾下，起碼安全有保證，這可是在煊州護衛皇城的部隊，看樣子國主這次連親衛都派出來，就是要在楓樹穀跟莫國一決高下，沒有後退這一說。
張四炳離開寒山城應有兩天了。
“怎麽樣？”城守府書房，孫慶眯著眼問著自己的管家，孫寶。
“按照您的吩咐，各個城門都已經增加了守衛，府裏又增加了五百弓箭手，喬老爺子和馬瘋子也秘密到府裏了，和孫長老，三位天級修靈師，護在您左右，其餘的門客按照指示都分散在四個城門了。”孫寶回答道。
“好，學院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這些年留著他們，讓他們產生錯覺了。哼，去告訴魯元城，今晚拿下戰虎，敢反抗格殺勿論，其餘敢跟著的，也一概殺無赦，敢跟城守府作對的，這次通通殺了。”孫慶麵露猙獰，雖然學院這個幌子好用，但隻要對方有異動，他絕對會讓學院徹底消失。
今天夜格外的深沉，城外的兵營，顯得暴躁不安。
“飯桶，草包，你們連人家什麽時候溜的都不知道，還有臉來匯報。”兵營的議事廳裏，張四炳的參軍，心腹愛將魯元城正火冒三丈的咆哮著。今晚本來按照孫城守的安排，對虎戰的二營進行突襲，拿下虎戰帶領的所有部隊，可張四炳的副將，郭四帶著六千人對虎戰兵營展開突襲。可進了兵營，除了一些大型輜重和馬匹，隻有一千多被脫得光溜溜的士兵，原來虎戰不知道什麽時候安排親信在自己屋裏挖了一條三十多米的隧道，兩天前，二營三千人，就隻有兩千多人，今早，虎戰又以訓練為由將人分成兩撥，隨便訓練一早上，他在安排的飯菜裏下了藥，把我們衣服都脫去，僅留下百十號人在這裏佯裝巡邏，等到大人來之前他們已經獲得了消息，便從隧道裏撤了。
郭四無奈的敘述著經過。
“派去監視的人不來匯報，你沒發現異常嗎？蠢貨，多年不打仗，怎麽連這點常識都沒有了。”魯元城無語的罵著。
“這，沒發現虎戰這小子有啥異常，他是怎麽知道我們今天要行動的。”郭四不解的問道。
“哎，回去看看一營、三營和四營，你就知道為什麽了。”魯元城無奈的說道，自己手下的人少了哪些回去應該就知道了，對於這種隻會溜須拍馬的將軍，魯元城實在是不想在浪費力氣，揮揮手示意下去。並安排人抓緊時間向城守府匯報，以及等待孫大人的下一步指示。虎戰帶著將近兩千人的部隊，目標大概率是寒山城，但整個弓箭營已經全部安排在城門和城守府，說過虎戰想出其不意拿下城門，憑他手上的兩千人，估計很難拿下，即使拚死到底，自己怎麽著都有時間趕到增援。
城守府，議事廳。
“什麽？這麽晚你就給我送來這麽個消息！”孫慶聽著孫寶的匯報，氣不打一處來。“魯元城、郭四幹什麽吃的，連這點事情都擺不平。有沒有虎戰的消息？”
“暫時沒有，但兩千多人目標龐大，最遲明天下午，肯定能打聽到這兩千人的消息。”孫寶想了想說道。
“哼，告訴魯元城，讓他帶全部的人明天一早趕到城外，我料想學院也不會拖太久，城裏學院的產業，房屋還有什麽醫堂，有一個算一個，全部拿下，敢反抗的殺無赦。”孫慶厲聲說道。
“是，老爺。”孫寶轉身離開，消失在夜深中。
野味居三樓的窗口，華思夏漫不經心的吃著飯，透過窗口，掃視著路過的行人。今天的華思夏穿的很普通，褐色的棉服，一頂皮小帽，將自己半個臉都遮在領口裏，對麵的文馳海也不疾不徐的吃著麵前的野味，時不時拿起酒杯抿一口。而甘老和聞人笑希則坐在離這裏不遠的地方。他們打聽到，王平溫平時有幾天。在中午會來野味居用餐，這是他們來這守株待兔的第二天，突然華思夏吃飯的筷子掉了下去，這是目標出現的暗號。
路上，王平溫一行三人，兩個侍衛打扮的人在其身後，三人經常在這個點來野味居吃一口，不一會，三人就走進了酒樓來到了三樓，三人掃視了一圈，也選擇了一個靠窗的桌子坐下。
“公子，老樣子？還是換個口味。”其中一個侍衛模樣的人問道。
“老樣子，下午不用去府裏，快點吃了去騎馬玩去。”王平溫聲音帶點孩子氣，有點生硬，對自己的侍衛很不客氣。
“好的。”侍衛便向小二示意，老樣子上菜。
三人吃飯的過程很安靜，除了王平溫問了幾個小問題，全程幾乎沒有什麽交流，這其實是個很好的消息。等三人吃完離開，華思夏等人便也陸續離開回到了醫堂。
“思夏，我覺得你沒必要冒險，你覺得沒把握，我們可以隨時終止，雖然我們不忍炎武斷絕，但你的安危高於任務。”甘老還是擔心華思夏的安危，便勸道。
“老師，放心吧，剛才你也看到了，我跟王平溫身形、相貌都有幾分相似，再加上聞人師哥的易容術，外人很難識破，而且他隻是王家和城守府的一顆小棋子，他的好多事情比較容易打聽。”華思夏倒覺得危險係數不大，努力讓甘老安心。
“哎，一切以自身安危為重，到時候我會帶人去城守府接應你，抽機會讓虎老師帶你去適應下黑雕翎，到時候可以從容抽身。跟蹤王家小子的事情，你自己小心，打聽消息的事情，你四師哥會安排好，每隔一段時間會把記錄匯總你那裏，具體實施的事情，到跟前我們想個萬全之策，把你安全送進去。”甘老認真的吩咐道。
“好的，老師。”華思夏回應道。
跟蹤的日子很無聊，對方壓根就沒想到，王家自從和城守府搭上關係，就從來不曾想過誰還敢對付王家，尤其又是一個小孩子，關注的就更少了。而嚐試黑雕翎的事情，卻很好玩，這東西確實很神奇，先給黑雕翎充滿自己的靈氣，穿到外衣下，等需要使用的時候，用自己的靈氣感去激活黑雕翎，當黑雕翎感受到相同的靈氣後，就會向鳥一樣煽動翅膀，通過修靈者簡單的輕功類的身法，就能配合黑雕翎，迅速完成騰空，然後通過控製翅膀煽動的頻率、力度來控製高度、方向和速度。它儲存的靈氣幾乎是一定的，當它的靈氣耗盡，再次補充靈氣需要讓它休息一旬，由充靈時的黑色，完全變成褐色，否則會對羽毛造成不可逆的傷害。黑雕翎雖然是神器般的存在，但依舊有缺點，起飛的速度和羽毛就是硬傷，起飛需要出其不意，而羽毛防禦能力一般，尤其低空狀態下，弓箭對其威脅還是很大的。但瑕不掩瑜，這件物品絕對是逃命的神器，黑雕本來就以速度著稱，黑雕翎被製造的初衷也是發揮其速度優勢，按照華思夏的估計，自己帶著黑雕翎，一個時辰自己可以從寒山城直接飛到學院。有了黑雕翎保命，雖然華思夏覺得不一定用得到，但戰場上瞬息萬變，多一份保命的手段，還是很有必要的。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春天的陽光似乎無法撬動北方的寒冷，隻有堅韌的樹木、小草，露出些許堅強的綠色。張四炳按照石國大將軍的旨意，親自率領最後一批新兵奔赴煌州，而寒山城已經陸陸續續招募了三萬新兵，這已經是寒山城的極限了，征兵的年齡都已經增加到了五十歲了，一想起煊州的那位殺神，張四炳就不由得發抖，據說那位可是把幾十萬人生生的弄死在楓樹穀的。雖然前兩次自己隻把人送到蘭江城就回來了，可這次還要參與蘭江的守衛，所以張四炳這次尤為重視，把張家能帶的高手都帶走了，這間接的削弱了城守一方的力量。五天後將是張四炳開拔的日子，而王家收到了一個不起眼的消息，說是小少爺最近住到城守府要待幾天，連侍衛身邊的兩個侍衛都給打發回來了。而據身邊的侍衛說是孫騎少爺新來的老師是煊州的大儒，要求晨課和晚課必須要做，王家、風家、張家和魏家的幾個少爺都必須參加，所以他們就被安排住到府上了。王家家主王博雲倒也不疑有他，再加上其他家的少爺都在，也就沒當回事，打發倆侍衛抽空過去看一下，少爺有什麽要求，帶個話之類的，就再沒放在心上。而此時的王平溫在郊外的一個村莊上，被聞人笑希和幾個武者看著，每天吃的喝的按時按點。可從來沒遇見過這種情況的王平溫，從開始天真的擺家譜，到後麵唯唯諾諾的按時吃飯，就知道聞人笑希肯定“欺負”這孩子了，王平溫一看到聞人笑希就像見到鬼一樣，老老實實，連哭都不敢的。
而此時的華思夏，在城守府晃晃悠悠的這瞅瞅那瞅瞅，時不時的吃一口不知從哪裏順來的一盒糕點，悠哉悠哉。剛來第一天，華思夏還有點小小的擔心，可當看到前麵上課打盹被訓斥的孫騎，再看到其他幾位一問三不知的少爺，華思夏就知道，一幫小紈絝，完全不必放在心上，自己的玩伴，風家的兩位，一位小姐生病了，最近不來，而另一位少爺，算是個好學生，要幫著孫騎弄作業，所以沒時間來搭理自己，而魏家的幾位少爺、小姐和張家的一位，以及孫家一些嫡係、庶出的少爺小姐，壓根瞧不上自己，這就很好，完全沒有壓力，自己還有閑情去打探打探城守府的情況。
“張城尉，此去煌州，雖然堅守後方，但你去無權無勢，必定領雜事爛差，我這裏已經跟叔叔寫信，請求幫忙照顧一二，這是叔叔的手書，到蘭江城找左衛尉大將軍李軍駐地，李將軍看到手書，會妥善安排你。”孫慶在城外向張四炳道別，對於張四炳，孫慶是不遺餘力的拉攏。
“謝城守大人！”張四炳麵帶喜色的道謝。自己一個不起眼的城尉，去大將軍雲集的前線，實在是沒底，能到左衛尉麾下，起碼安全有保證，這可是在煊州護衛皇城的部隊，看樣子國主這次連親衛都派出來，就是要在楓樹穀跟莫國一決高下，沒有後退這一說。
張四炳離開寒山城應有兩天了。
“怎麽樣？”城守府書房，孫慶眯著眼問著自己的管家，孫寶。
“按照您的吩咐，各個城門都已經增加了守衛，府裏又增加了五百弓箭手，喬老爺子和馬瘋子也秘密到府裏了，和孫長老，三位天級修靈師，護在您左右，其餘的門客按照指示都分散在四個城門了。”孫寶回答道。
“好，學院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這些年留著他們，讓他們產生錯覺了。哼，去告訴魯元城，今晚拿下戰虎，敢反抗格殺勿論，其餘敢跟著的，也一概殺無赦，敢跟城守府作對的，這次通通殺了。”孫慶麵露猙獰，雖然學院這個幌子好用，但隻要對方有異動，他絕對會讓學院徹底消失。
今天夜格外的深沉，城外的兵營，顯得暴躁不安。
“飯桶，草包，你們連人家什麽時候溜的都不知道，還有臉來匯報。”兵營的議事廳裏，張四炳的參軍，心腹愛將魯元城正火冒三丈的咆哮著。今晚本來按照孫城守的安排，對虎戰的二營進行突襲，拿下虎戰帶領的所有部隊，可張四炳的副將，郭四帶著六千人對虎戰兵營展開突襲。可進了兵營，除了一些大型輜重和馬匹，隻有一千多被脫得光溜溜的士兵，原來虎戰不知道什麽時候安排親信在自己屋裏挖了一條三十多米的隧道，兩天前，二營三千人，就隻有兩千多人，今早，虎戰又以訓練為由將人分成兩撥，隨便訓練一早上，他在安排的飯菜裏下了藥，把我們衣服都脫去，僅留下百十號人在這裏佯裝巡邏，等到大人來之前他們已經獲得了消息，便從隧道裏撤了。
郭四無奈的敘述著經過。
“派去監視的人不來匯報，你沒發現異常嗎？蠢貨，多年不打仗，怎麽連這點常識都沒有了。”魯元城無語的罵著。
“這，沒發現虎戰這小子有啥異常，他是怎麽知道我們今天要行動的。”郭四不解的問道。
“哎，回去看看一營、三營和四營，你就知道為什麽了。”魯元城無奈的說道，自己手下的人少了哪些回去應該就知道了，對於這種隻會溜須拍馬的將軍，魯元城實在是不想在浪費力氣，揮揮手示意下去。並安排人抓緊時間向城守府匯報，以及等待孫大人的下一步指示。虎戰帶著將近兩千人的部隊，目標大概率是寒山城，但整個弓箭營已經全部安排在城門和城守府，說過虎戰想出其不意拿下城門，憑他手上的兩千人，估計很難拿下，即使拚死到底，自己怎麽著都有時間趕到增援。
城守府，議事廳。
“什麽？這麽晚你就給我送來這麽個消息！”孫慶聽著孫寶的匯報，氣不打一處來。“魯元城、郭四幹什麽吃的，連這點事情都擺不平。有沒有虎戰的消息？”
“暫時沒有，但兩千多人目標龐大，最遲明天下午，肯定能打聽到這兩千人的消息。”孫寶想了想說道。
“哼，告訴魯元城，讓他帶全部的人明天一早趕到城外，我料想學院也不會拖太久，城裏學院的產業，房屋還有什麽醫堂，有一個算一個，全部拿下，敢反抗的殺無赦。”孫慶厲聲說道。
“是，老爺。”孫寶轉身離開，消失在夜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