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難怪白總你非要在這兒住一天!住在海平市總比住到鄉鎮上的旅館好!”


    解開心中的疑惑,張冬也就釋然了,當即開車去了海平大酒店。


    張冬對當地的酒店不熟,但想來海平大酒店的檔次應該不會差。


    事實果然如此,這家酒店的檔次的確很高,不遜色於一般的三星級大酒店。


    來到前台,前台小姐見他們兩人氣質不俗,態度立刻變得恭敬起來。


    “兩位貴賓,請問你們要開什麽標準的房間呢?”前台小姐道。


    張冬正想說開兩個房間,不料白玫瑰卻搶著說道:“給我們開個總統套房吧!要最貴的那間!”


    前台小姐眼睛頓時亮了,語氣也更加恭敬。


    “好的!請兩位出示證件,我為您二位辦理手續!”


    張冬瞥了白玫瑰一眼,白玫瑰居然要開總統套房。


    雖說套房裏麵不止一間臥室。


    可終究也算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難道她就不怕自己晚上偷偷溜過去吃了她?


    不過他並沒有出聲製止,白玫瑰一個女的都不怕,他堂堂大老爺們怕什麽?


    等開好房間,兩人拿著房卡上了樓。


    總統套房的環境屬實不錯,張冬進屋後直接挑了最大的那間臥室,惹來旁邊白玫瑰的白眼,說他沒有紳士風度。


    對此張冬也是振振有詞,紳士風度是老外才講究的,他才無需在乎那些瑣碎的禮節。


    作為老爺們隻要保護好自己的女人,疼自己的女人,那就已經足夠了!


    張冬的這番話說得白玫瑰竟無言以對,最終隻得朝張冬豎起大拇指。


    當晚,兩人簡單在酒店餐廳吃了頓晚餐,並沒有出門。


    張冬不喜歡到處溜達,白玫瑰也沒有瘋狂購物的習慣,兩人都算比較佛係的類型。


    到了臨睡前,張冬簡單衝了個澡就上床了。


    一想到過了明天就能拿到天靈草,解決體內天材地寶雜質的問題,他就感到莫名的激動,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後來好不容易睡著了,沒過多久,一陣吵架的聲音卻驚醒了他。


    張冬分辨了下聲音傳來的方向,發現竟是從對麵白玫瑰的房間裏傳來的。


    他心中一驚,難道白玫瑰屋裏進了人?


    張冬趕忙穿上大褲衩,匆匆跑了出去。


    到了白玫瑰房門口,他忽然停住了腳步,臉上的表情也有些疑惑。


    屋裏的確有吵架的聲音,但這兩個聲音貌似都是白玫瑰的!


    “二叔,你害死我父母,還想害死我們姐弟兩人!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白玫瑰怒聲道。


    隨即她的聲音一變,模仿男人的聲音哀求。


    “玫瑰,求求你饒了二叔一命吧!二叔知道錯了!你就饒了二叔吧!”


    白玫瑰又恢複了原來的聲音,冷笑著說道:


    “二叔,你當日害我們一家的時候怎麽沒想過有今天?今天誰也保不住你!我要殺了你!”


    隨即屋裏響起一聲“啊”的慘叫,緊接著就沒了聲音。


    張冬豎起耳朵努力探聽,卻隻聽到了白玫瑰均勻的呼吸聲。


    他這才明白,合著白玫瑰剛才是在說夢話啊!


    而且她在夢裏還扮演了兩個角色,一個是她自己,一個是她二叔!


    張冬搖了搖頭,心說回頭有空給白玫瑰把脈診斷看看,經常睡覺說夢話的人身體肯定需要調理。


    次日一早,兩人醒來後,白玫瑰神色如常,絲毫沒有因為昨晚的事受到影響。


    張冬旁敲側擊的問了她幾句,她卻仿佛毫不知情似的。


    見白玫瑰自己都不清楚她說夢話的事,張冬也就沒有再提,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去平天穀尋找天靈草!


    有什麽事等回去以後再說吧!


    簡單吃了點東西,兩人就開車去了平天穀所在的天南鎮。


    這是個偏僻的小鎮子,鎮上連快捷賓館都沒有,隻有一家小旅社。


    沒辦法,張冬和白玫瑰隻得在鎮上唯一一家旅社開了兩個房間。


    值得慶幸的是,這家旅社的環境還挺好,看著也挺幹淨。


    放下行李後,他們兩人去旁邊的飯店吃飯,準備順便打聽一下平天穀怎麽走。


    飯店老板姓劉,名叫劉金洪,是個看起來很和藹的中年大叔。


    得知張冬和白玫瑰要去平天穀,劉金洪的眼睛頓時亮了。


    “你們要去平天穀?那地方我太熟了!我家就是平天村的!”


    “平天村?對,就是這個地方!”白玫瑰眼中閃過一抹喜色。


    張冬趕忙問劉金洪:“那平天村怎麽走你能跟我們說說嗎?”


    “嘿!當然沒問題,順著鎮子東邊那條路,一直往東走,走到最東邊上了山,山頂上就是平天村了!”劉金洪笑著說。


    張冬吃了一驚:“平天村在山頂上?”


    “對啊!不然為什麽叫平天村呢?”劉金洪道。


    白玫瑰問道:“劉老板,平天穀裏麵是不是有很多草藥啊?”


    “有啊!我們村的人經常去平天穀裏麵采摘草藥。不過那些草藥都不咋值錢!以前倒是有野山參來著,後來都讓人給挖完了,現在剩下的都是不值錢的草藥。”劉金洪說著搖了搖頭。


    張冬忍不住問道:“劉老板,那你有沒有聽說過天靈草的存在?”


    “天靈草?這個我還真沒聽說過!平天穀裏有這種草藥嗎?”劉金洪一臉茫然。


    旁邊的白玫瑰淺淺一笑:


    “劉老板,或許天靈草在你們這兒有其他的名字也說不定。我們要找的,是一種通體紫金色的草藥!葉片周圍有明顯的鋸齒形痕跡!”


    “它隻有每逢農曆初一和十五的時候才會出現,其他時間就會變形成其它的草藥甚至雜草,根本分辨不出來!”


    聽到白玫瑰的描述,劉金洪猛地拍了下大腿。


    “還別說,我們平天穀好像真有這麽一種草藥!我聽老一輩人說起過!”


    “老輩人管這種草藥叫變形草!它初一十五的時候長得的確跟美女你說的一樣,但其他時間卻會變成周圍其他雜草的形狀。”


    “最奇特的是,變形草變化的雜草跟周圍的雜草完全保持一致,特別神奇!”


    張冬眼睛頓時亮了:“那這種變形草你們村有人采摘到嗎?我願意出高價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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