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後寧爸爸檢查了一下,發現果然沒摔傷,隻不過膝蓋旁邊紫了一塊,應該是撞到台階了。


    寧爸爸說:“還好,沒受傷。小耳你今晚好好休息,沒什麽,以後小心點知道麽?”


    寧耳乖乖點頭。


    邵柏翰說:“我找酒店借一點紅花油幫小耳揉揉,雖然現在看上去沒扭傷,但剛才怎麽都是摔下去的,我有點擔心。”


    寧爸爸:“我來揉吧。”


    邵柏翰的臉色十分嚴肅:“我來。”


    寧爸爸被他鄭重的神色嚇著了。


    邵柏翰發現了自己的不對,他笑了起來,解釋道:“我以前打籃球經常摔傷,從我家裏的醫生那裏學了一些揉壓的手法,在這方麵很有經驗。去年小耳也受過傷,當時就是我幫他揉的。叔叔,不用麻煩您了,我和小耳一個房間,這樣也方便。”


    邵柏翰一再要求,寧爸爸就沒好拒絕。


    寧媽媽感激地說:“小翰,這次真的是要謝謝你了。”


    邵柏翰笑著搖頭。


    回到房間,寧耳被邵柏翰強製性地要求坐在床上,不許亂動。五分鍾後他拿著一瓶紅花油進了房間。


    邵柏翰半跪在地上,雙手捧起寧耳受傷的那條腿,將他的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倒了一些紅花油,幫他按摩小腿肌肉。


    “你又不小心。”


    溫溫熱熱的感覺順著這個人的掌心傳過來,寧耳舒服極了,聽到這話,又有點委屈:“我怕被媽媽發現……”


    邵柏翰當然知道:“那個樓梯有十幾個台階,你幸好沒摔到最底下去。”


    “摔到最底下去就怎麽了?”寧耳有點好奇。


    邵柏翰抬起頭,壞壞地挑眉:“那可就要屁股開花了。”


    寧耳紅了耳朵。


    你……你才屁股開花!


    因為不知道肌肉到底有沒有受傷,邵柏翰就把寧耳的小腿肌肉全部按揉了一遍。他的雙手一上一下地按搓著,寧耳的腿就跟著一上一下地挪動。他的腳在邵柏翰的大腿根部一點點地碰著,邵柏翰的目光越來越幽沉,寧耳的心思卻飛到了天外。


    他想起了一件事:“你記不記得去年,我們體育測試結束後我腳扭傷的那一次……”


    邵柏翰抿著嘴唇,壓住聲音裏的沙啞:“你說你傻乎乎地不顧身體,努力跑了全班第二,結果還把自己弄傷的那次?”


    寧耳:“……我沒想把自己弄傷。”


    “但結果是你受傷了。我推開教室門的時候,就看見一隻可憐巴巴的小兔子紅著眼睛看著我,好委屈好委屈……你當時是不是都想要撲到我的懷裏了?”


    寧耳結結巴巴地說:“誰……誰要撲到你懷裏?我當時一點都不喜歡你,可討厭你了!”


    “那你是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邵柏翰突然抬起頭,認真地看向寧耳。


    寧耳突然停了聲。


    兩個人靜靜地對視著。


    過了很久,寧耳小聲地說:“你呢,你是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


    邵柏翰回答得很快:“我不記得了。”


    這種敷衍一樣的答案讓寧耳心裏有點難過:“你不說就不說。”


    “我是真的不記得了。”邵柏翰抬起一隻手撫著寧耳的臉頰,讓他看向自己。“可能是幼兒園,也可能是小學。反正等我意識到的時候,我們已經分開很久了。我不知道什麽時候喜歡上你,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喜歡上你,我隻知道……我喜歡這隻兔子小耳,非常非常喜歡,喜歡得好想和他永遠在一起,不讓他受一點苦。”


    寧耳的眼睛在月光下輕輕地顫動著,他漸漸感覺到自己的腳下,一個熱熱的東西硬了起來,咯著他赤裸的腳。即使隔了兩層布料,那東西的硬度也無法讓人忽視。


    邵柏翰仰著頭,半跪在地上,好像一個騎士正看著自己唯一的小王子。


    他輕輕地笑了起來:“小耳,我有65塊錢。”


    寧耳的眼睛有點紅了,他抿著嘴唇,鼓起勇氣伸出雙手,抱著這個人的脖子,聲音在發抖:“邵柏翰,我怕疼……”


    邵柏翰仰著頭吻上了這張嘴唇,一個溫柔至極的吻安撫了寧耳心裏的害怕。


    他的聲音很動聽:“不要怕,有我在。”


    作者有話要說:  邵柏翰:大灰狼今天的晚餐的兔子小耳!


    寧耳:qaq你……你要溫柔地吃我,我怕疼……


    第四十四章


    落地窗外是海城寂靜的夜。入了夜的城市再如何喧鬧, 聲音也傳不到27層的房間裏。


    邵柏翰起身走到櫃子旁, 拉開抽屜, 拿出那個價值65塊錢的東西。他的目光稍微頓了一下,又拿了另一樣東西放到口袋裏,然後轉過身走向寧耳。


    寧耳還坐在床邊, 眼睛直直地盯著邵柏翰。


    邵柏翰將寧耳溫柔地壓在了床上。他按下床頭邊的燈光按鈕和窗紗開關,一層薄薄的窗紗從兩側聚攏,將外界的事物遮擋住, 隻留下朦朧的月光一絲絲地傾瀉下來, 照耀了房間裏的兩個人。


    寧耳動作青澀地想解開自己的襯衫紐扣,可是他解了半天都沒解下來, 急得都快哭了。


    邵柏翰卻隻解開了他下麵的三顆紐扣,他的手從衣服下擺裏伸了進去。


    這裏看作者有話說。


    兩個精力旺盛的十八歲少年初嚐禁果, 就做得無法自拔。寧耳最近半年跟在邵柏翰的身後鍛煉,有時候會去打打籃球, 身體比以前好很多,但他出來過一次後,也再也無法保持清醒。


    65塊錢三隻的杜蕾斯被兩個人全部用光。


    為了懲罰小耳害得自己早泄的事情, 到後來, 邵柏翰抱著寧耳,讓他雙腿夾在自己的腰上,整個人坐在那個東西上,被自己抱著走到了牆邊。


    因為這個姿勢,那東西更深了, 寧耳死死抱著邵柏翰,一方麵是因為爽得整個身子都軟了,另一方麵是害怕自己掉下去。邵柏翰就這樣抱著他一路走到牆邊,讓寧耳貼著牆。


    “小耳,叔叔阿姨就在這堵牆的對麵……”


    寧耳睜大了眼睛,緊咬著牙齒不敢出聲。這種可能會被爸爸媽媽發現的危險感令他的身體更加敏感,正好一個深頂,他也出來了。


    兩個人做得太多,又經曆了一整天的考試,寧耳是被上的那一個,最後他實在沒力氣了,隻能被邵柏翰抱著去浴室清洗。


    襯衫、外套、褲子……亂七八糟的衣服丟得滿地都是。


    兩個人都沒精力管這些,邵柏翰抱著寧耳沉沉地睡了過去。


    千裏奔波來到海城,考了一整天的試,又做了一整晚的運動,寧耳第一次睡得這麽沉,五點半的生物鍾都沒叫醒他。他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在敲門,咚咚咚的,吵得人睡不著。


    寧耳下意識地想要下床去開門,他連眼睛都沒睜開,剛剛坐起來,後麵就一陣刺痛。


    寧耳瞬間清醒了,他一下子意識到門外正在敲門的是誰,差點嚇得喊出聲,一隻手突然從背後探過來捂住了他的嘴。


    邵柏翰從背後抱住了寧耳的腰,兩個人都還沒有穿衣服,身體緊緊貼著。


    “小耳,小翰,你們還沒起床嗎?”


    寧媽媽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寧耳急得眼睛都紅了,不知道該怎麽辦。


    房間裏一片狼藉,床單皺巴巴的,地上全是亂扔的衣服,甚至還有幾個……幾個裝滿精液的杜蕾斯。而且他和邵柏翰就這麽睡在一張床上,哪怕房間裏幹幹淨淨,他也根本說不清楚,寧媽媽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正在此時,邵柏翰聲音鎮定地說:“阿姨,昨天考試有點累,我們還沒起呢。”


    寧耳的心安靜下來,他還被邵柏翰捂著嘴,眼睛卻眨著眨著看向他。


    “你們還沒起啊,我和小耳他爸爸都準備去吃早飯了。”


    早餐直接去酒店的餐廳裏吃,邵柏翰語氣平靜:“阿姨,您和叔叔先去吃吧,我和小耳等會兒再去,我們這就起床。”


    寧媽媽又說:“要不我等一下你們吧。”


    寧耳嚇得睜大眼,邵柏翰神色不變:“阿姨,沒關係,我還想幫小耳稍微揉一下腿,半個小時後我們就去了。”


    或許是因為對邵柏翰太過放心,家長總是喜歡成績好的孩子,覺得自家孩子和成績好的孩子一起玩就肯定沒問題。邵柏翰成績好,在寧媽媽這裏的分數一直很高,他都這麽說了,寧媽媽就沒多想,和寧爸爸下樓吃早餐了。


    聽到門外沒聲音了,寧耳才發現自己的手心早就濕了,被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經過寧媽媽的這一出,寧耳和邵柏翰也沒精力去管什麽初夜後的嬌羞。


    寧耳隱約能感覺到邵柏翰的那裏有點硬硬的,可能是早晨起來有一點現象。那東西貼著他的後麵,他害羞得不敢說什麽,可是他記得剛才邵柏翰說,半個小時後他們就要出門吃早飯。


    寧耳小聲地問:“邵柏翰……我們去吃早飯嗎?”


    邵柏翰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低下頭在他的眼睛上吻了一下:“嗯,我們下去吃早飯。”


    寧耳被他吻得閉上了眼睛。


    邵柏翰快速地下床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遞給寧耳,他拿起那三個套套扔掉,扔完後又抽出幾張紙揉搓後,再扔進了垃圾桶裏,掩蓋了套套的痕跡。


    寧耳緊張地開始穿衣服。昨天晚上邵柏翰非常溫柔,寧耳也畢竟年輕,身體底子好,做了那麽多次也沒太多不良反應,就是腰有點酸,後麵……後麵有點疼,坐起來的時候都有感覺。


    當邵柏翰穿好衣服的時候,寧耳正在穿褲子。


    內褲他還能穿好,畢竟很小很短。可是牛仔褲好長,他一抬起腿,後麵就刺痛不已。寧耳咬著牙不想讓邵柏翰發現自己的窘態,但他穿褲子的速度好慢,穿了半天才穿上一條腿。


    邵柏翰抓住了寧耳的左腳,寧耳抬起頭看他。


    他半跪在地上,一隻手捧著寧耳的腳,另一隻手拉著牛仔褲,動作輕柔地將這條褲腿給寧耳穿了上去。


    要把褲子拉上了,寧耳跳下床,雙腳一碰到地麵,他腿一軟差點摔下去,邵柏翰一把抱住。


    邵柏翰的聲音裏有點急促:“真的很疼?”


    寧耳臉紅紅的,把頭低著,小聲說:“也不是很疼,就是……就是不大習慣,有一點感覺。”


    邵柏翰也不說話,直接抱了寧耳走到洗臉台前,這才放他下來刷牙。


    寧耳被他的公主抱搞得又羞又臊,他眼睛一抬,忽然看見邵柏翰的胸口有個小紅印。寧耳呆呆地看了一會兒,沒意識到那是什麽東西,邵柏翰卻很大方地把襯衫紐扣又解開一個,嘴角勾起:“一隻兔子咬的。”


    寧耳一呆,從鏡子裏抬頭看他。


    邵柏翰的白襯衫領口開得很大,在他的右邊胸口旁邊有一個紅印,再仔細看的話,其實還能看到一排淺淺的牙印。


    兔子咬的……


    這是昨天晚上寧耳沒忍住,一口咬上去的。


    寧耳刷的紅了臉,再不理這個人,埋頭刷牙。


    離開房間之前,邵柏翰一直摟著寧耳的腰,寧耳去哪兒他就去哪兒。起初寧耳隻覺得這個色狼又在吃自己的豆腐,可他漸漸發現,邵柏翰一直用手揉捏著他的腰。


    好像確實沒那麽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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