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拍賣會上出現的第一件物品就極為有意思。


    這是一塊王皋的金製腰牌,也就是王皋的工作證明。


    此王皋可不是北宋時期盡忠報國與李叔同一起抗擊隆裕皇太後,力保宋高宗趙構重奪皇位的政治家王皋。


    而是滿清開國時期的一位普普通通的護衛王皋。


    說是普通,這個王皋卻又極為不普通。


    因為他還有一個特殊的身份,那就是滿清第三個皇帝,清世祖順治皇帝的親爹。


    有人會說,作者你放屁。


    順治是皇太極跟孝莊文皇後的孩子,怎麽會是一個侍衛的野種呢?


    那啥,大家別著急抬杠,聽我解釋清楚!


    曆史,正史隻不過是記錄一個時代和一個王朝的過程。


    所謂正史,那是官方編纂的曆史,講述的全都是過五關斬六將的牛逼事跡,那些丟人現眼,見不得人的勾當斷然不會出現在正史之中。


    其實不光是滿清,曆代皇帝的後宮那都是淫-亂不堪。


    你試想一下,如今社會老公出差兩個禮拜,老婆還他媽按捺不住找隔壁老王解悶兒呢,更何況皇帝老子後宮佳麗三千了。


    那些嬪妃貴人進宮的時候大多都是正處在青春期的大姑娘,被皇帝寵幸一次好不容易食髓知味體會到女人的快樂了,結果皇帝不來了,或者三年五載的過來一趟。


    這樣的情況下,稍微需求旺盛的女人也受不了不是。


    這其中案例數不勝數簡直太多了,其中最不讓人省心的就是這個孝莊文皇後博爾濟吉特氏。


    說起這個孝莊文皇後那可就太亂了。


    太宗皇帝的皇後本來是孝端文皇後博爾濟吉特氏,名哲哲。


    那是孝莊的親姑姑,後來皇太極看上了孝莊,把孝莊冊封為莊妃。


    別看莊妃是一介女流,但卻是文武雙全巾幗不讓須眉。


    有一次莊妃和幾位嬪妃外出狩獵,玩了一天收獲一般,莊妃很是鬱悶。


    就在準備撤退離開的時候,卻發現了一頭體型碩大的梅花鹿,莊妃頓時興奮了起來。


    策馬揚鞭追出三十幾裏地連發五箭均沒有射中,不但如此還馬失前蹄摔了下來。


    就在這時王皋挺身而出扶住了莊妃避免莊妃受傷,緊接著徒步追出去三裏地終於將梅花鹿射殺。


    見王皋如此驍勇,年輕莊妃眼中全都是崇拜的小星星。


    回去之後就跟皇太極撒嬌耍賴要王皋做自己的貼身侍衛。


    皇太極也沒有多想,自己是九五之尊,哪一個吃力熊心豹子膽敢打自己女人主意呀,所以絲毫沒有猶豫的答應下來。


    不過這次皇太極失算了,不是王皋膽子大勾引他的女人,而是他的女人不守婦道勾引王皋。


    莊妃有個美稱叫玉妃,據說莊妃膚白似雪瑩瑩如玉,是滿清第一大美女。


    這樣的美女主動勾引,是個男人也他媽承受不住啊!


    俗話說色膽大於天,王皋終於拋開顧忌臣服於莊妃的石榴裙下。


    那時候滿清政局還不是那麽穩定,到處都有明朝餘孽作亂,皇太極忙的焦頭爛額也就無暇顧及兒女私情了。


    等皇太極想起莊妃的時候,莊妃已經懷孕五個月了,而收到風聲的王皋早已經逃之夭夭。


    綠帽之仇不共戴天,皇太極追查了五年,終於在長白山腳下一個鎮店把王皋找了出來。


    皇太極暴怒下令將王皋斬首,但神奇的一幕出現了,王皋人頭被砍下,身體卻站立不倒。


    就算士兵把王皋的無頭屍體按倒,隻要一鬆手,無頭屍體馬上會站起來。


    當時所有人都嚇懵逼了,連皇太極都震驚不已。


    莊妃找到皇太極說王皋是想見自己親生兒子一麵,所以才陰魂不散。


    要是不圓了王皋的遺願,王皋的魂魄很可能化作厲鬼為禍朝廷對大清江山社稷極為不利。


    那時的人們極為迷信,皇太極便信以為真,讓順治去王皋的無頭屍身前磕頭行禮。


    結果順治三個頭磕完,王皋的屍體果然倒了下去。


    這可不是我自己吃飽了撐的篡改曆史,我所描述的這些,野史中有詳細的記錄。


    另外莊妃為紀念王皋所立的石碑,到現在依然矗立在長白山腳下。


    然而莊妃的淫亂還不止王皋一人。


    王皋翹了辮子,又一次打獵歸來,莊妃又看上了侍衛鄧胯子。


    明朝兵部尚書洪承疇負隅頑抗不肯投降,皇太極焦頭爛額沒有辦法。


    莊妃主動跟皇太極獻上美人計色誘洪承疇,跟洪承疇睡了兩晚,洪承疇果真投降。


    皇太極翹辮子以後,孝莊文皇後又跟小叔子多爾袞通奸等等,這都是事實。


    不說淫妃莊妃,還說這個王皋。


    從身份來說,王皋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侍衛。


    然而從嚴格意義上來講,王皋以一己之力改變了整個滿清王朝的血脈。


    滿清皇室姓愛新覺羅,這也不完全正確。


    愛新覺羅氏中的愛新兩個字是滿語金子的意思,而覺羅則是一個地名。


    滿清的開國皇帝清太祖努爾哈赤其實姓“佟”。


    在朝鮮南部主簿申忠一所繪的《建州紀程圖記》中有明確的記錄。


    萬曆二十四年(1596年)正月,努爾哈赤在給朝鮮國王的回信中有“女真國建州衛管束夷人之主佟奴爾哈赤稟”的字樣。


    在這個記載中努爾哈赤自稱姓佟。


    且不管他姓佟還是姓愛新覺羅吧,事實上從順治皇帝開始,大清朝皇室血脈隻有一個姓氏,那就是王,王皋的王。


    這段秘辛在一般人聽來是天方夜譚,但學曆史學考古的都知道,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王皋雖然名聲在外,但存世物件兒卻一件沒有。


    這件證明王皋身份的腰牌要是拿出去絕對震動收藏界,價值也不能跟普通古董金器相提並論。


    但令陸飛意外的是,牛人王皋證明身份的腰牌起拍價僅僅才五萬元。


    更不可思議的是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出價競拍這塊兒腰牌,這尼瑪簡直不科學。


    陸飛滿臉疑惑的問高占山。


    “高大哥,你確定還有其他人參加拍賣會?”


    “當然有啊,你看屏幕上不是有提示嗎,今晚的拍賣會參加的一共四十九位會員,這還不包括我們。”


    “你這麽問是什麽意思?”高占山一頭霧水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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