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李秘書這一說,大家這才反應過來,看來,不是領導遲遲沒有做出決定,而是陸飛突然橫插一腳,領導們暫時選擇觀望,也就是說,考古隊的危機,暫時解除了。


    雖然是暫時解除,但大家還是長出一口氣,緊繃的神經,可以稍微放鬆一下了,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他們能左右的了,而是要看陸飛出麵,會是什麽樣的結局。


    陸飛贏了,他們算是逃過一劫,如果陸飛輸了的話,後果比之前還要嚴重,眼下,他們什麽都做不了,隻能默默祈禱,破爛飛能挽狂瀾與欲倒,扶大廈之將傾,做一命陸飛的啦啦隊了。


    既然這樣,會議也沒有繼續的必要了,關海山大手一揮,命令散會,老家夥們一哄而散,迫不及待回去打探最新消息。


    王胖子和張豔河來到停車場,見左右無人,迫不及待撥通了陸飛的電話。


    以前,礙於關海山的麵子,誰也不好給陸飛打電話,現在可沒有顧忌了。


    “喂?”


    陸飛本想埋怨幾句,最終還是放棄了,不過,語氣卻明顯有些不耐煩,可興奮至極的王胖子,壓根兒就沒聽出來,興衝衝的問道:“咋回事兒?


    破爛飛,你到底咋跟潘總說的?


    你準備咋整?”


    陸飛冷哼一聲:“跟你有關係嗎?”


    “噗!!!”


    “你大爺,怎麽沒關係?


    別墨跡,趕緊說說?”


    陸飛撇撇嘴:“大爺忙得很,沒工夫跟你墨跡,明天早晨看報紙吧!”


    “靠!”


    王胖子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兒:“你丫又犯病了是不,說人話!


    噯?


    喂喂?


    破爛飛?


    靠.......”


    王胖子狠狠爆了句粗口,向旁邊的張豔河攤了攤手,鬱悶道:“那龜兒給掛了。”


    見王胖子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張豔河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王胖子呀王胖子,你特麽也有今天?


    你不是說你跟那貨關係最好麽,怎麽被人掛了電話了?”張豔河幸災樂禍的說道。


    “滾!


    破爛飛那狗逼就是個神經病,誰知道他抽哪門子瘋了?”


    說著,王胖子歎了口氣道:“現在咋辦?


    咱們啥都不知道,咋幫他呀?”


    張豔河笑了起來:“胖子,你也太把你自己當根蔥了吧,破爛飛出麵,需要你幫忙嗎?


    你丫這就是自作多情你知道嗎?”


    “你......”


    王胖子惱羞成怒,憋得老臉通紅。


    “那我們咋辦?


    就躲在家裏聽消息?”


    張豔河想了想,眼睛就是一亮:“胖子,我說你虎你還不服,聽話聽音,你得學會抓重點知道嗎?”


    “重點?


    什麽重點?”王胖子一頭霧水。


    “破爛飛說讓你幹啥來著?”


    “看明早的報紙,咋啦?”


    張豔河笑了笑:“對了,這就是重點,破爛飛讓你看報紙,這句話說明了什麽?”


    沒等王胖子反應過來,張豔河繼續道:“這說明,破爛飛已經接受過了采訪,具體安排,明早就會見報,明白了不?”


    王胖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好像明白了,又好像還是沒有抓到重點。


    “那我們現在就回去,等著明早看報紙?”


    張豔河點指王胖子哈哈大笑起來:“當然不是,讓你回家等一天,以你的脾氣,你非得做病不可。”


    王胖子裂開大嘴也笑了起來:“還是你了解我,要不說,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呢?”


    “去你大爺的,你特麽太惡心了。”張豔河狠狠推了老夥計一把,氣哼哼的說道。


    “好了好了,不鬧了,你快說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真要是回家等消息,老子真的會做病的。”


    張豔河略加思索,神秘的壞笑起來:“胖子,剛才咱們看的發布會視頻,這件事是趙金洲曝光出去的吧?”


    王胖子點點頭:“然後呢?”


    “你聽趙金洲那口氣,表麵上誠惶誠恐,對破爛飛恭敬有加,可誰都聽得出來,那孫子就是捧殺,他這是給破爛飛挖坑呢。


    破爛飛那貨是坑人的祖宗,趙金洲瞎了眼,竟然敢給破爛飛挖坑,這貨非遭報應不可。


    這邊趙金洲發布會結束沒多久,破爛飛那邊也接受了采訪,那些缺德媒體兩邊搞事兒,怎麽可能讓這件事消停下來?


    我敢保證,一會兒,肯定有記者去找趙金洲,我雖然不知道破爛飛跟那些記者說了些什麽,但以我對陸飛的了解,絕對沒有好話,我們與其回家等消息,還不如去趙金洲那蹲坑,沒準還能看個熱鬧呢!”


    張豔河說完,擠眉弄眼的壞笑起來,王胖子恍然大悟,也跟著大笑起來。


    “老張,你說的有道理,咱們趕緊過去,我已經迫不及待看趙金洲那孫子出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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