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會不會永遠長不大，畢竟，好多天前扔進來的食物，都保持靜止，沒有變涼。
要說起來，這裏還真美。瑩白色的天很高，空氣潔淨，帶著些許草腥味和水汽，很是愜意。
湖水清澈見底什麽都沒有，連水草都沒有。
或許還需要買些魚蝦田螺貝殼和螃蟹。再種上些果樹糧食，圈出塊地，搭間木屋。
蕭仲卿看完雞仔閃出空間，貓貓還在窩裏沒出來。想了想，給它準備了些罐頭和清水放在那兒，餓了應該就會出來吃了。
之後他找出紙筆寫寫畫畫，要買的東西實在太多，吃穿住行無不緊缺。最好能多去些地方，就能多打包些有特色的菜肴底料。
□□裏還有些錢，現在住著的房子地段不錯，聯係賣房的幾家中介也總有消息傳來。
他隻要求一次性付款，標明了家具電器全部贈送，希望可以快些脫手。車子底盤太低，也掛網上低價處理。
這些錢對於他需要準備的東西來說，是遠不能夠的。可他畢竟不是大富大貴。沒有別的沒辦法，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先準備些，等末世初期再找機會填補。
憑借“上輩子”的經驗，蕭仲卿很快就把白紙寫滿，屋裏回蕩著“唰唰”的寫字聲，反而映襯的格外靜謐。屋外的熱鬧喧雜仿佛怎麽都擠不進來。
見寫的差不多了，蕭仲卿抬頭伸個懶腰打個哈欠。天已經黑透了，燈光從落地大窗暈進來。
“......”屋裏沒開燈，他卻絲毫沒有受影響。“兒子，出來看超人！”蕭仲卿淡定接受。
這輩子，跪謝上天偏愛。
貓貓幽幽的從窩裏出來，癟著嘴，顯得很不高興。
“......喲，毛長出來了啊！”上手摸摸貓貓新長出來的短毛，油光水滑，“長得很快啊！別難過了，照這速度明兒早上就長長了！”其實這樣也挺好，看上去很像沙皮狗，摸上去軟嫩軟嫩的超讚。
吃完東西洗澡睡覺。困的眼睛打架了。
這一覺依舊香甜，再睜開眼的時候時間還很早，麻雀在窗口嘰嘰喳喳吵個不停。
貓貓在身邊打滾自娛，發現蕭仲卿醒來，搖頭擺尾的扭來顯擺，毛居然長全了！蓬鬆、油亮，整體看上去像個絨球。
捂臉。
手機電量果然又空了，日期顯示，這一覺又睡了三天。
......這樣算來，他的時間好像是平白少了多半。
“......”
三天來，手機還算安靜，隻有中介老板打來的幾個電話和一條短信，說是有對海歸想來看房子。給中介老板回過去，約了時間之後，趁著時間還早，抱起貓貓迅速出門去趕“早市”。
所謂“早市”，說的是城郊的農民，每天清晨把自家菜地的菜，自家家裏養的雞鴨，運進城裏聚集在一起，等待菜販來批發，或者賣給那些趕早來“買便宜”的人們。這裏的東西廉價且十分新鮮，所以每天早上都很擁擠。
蕭仲卿本不想往人多的地方擠。可是，這裏東西全量又大，能省不少時間。這裏要比直接去城郊近的多的多，而且，如果“包圓”的話，商販還會提供送貨□□。
他今天來這裏，主要是想買些雞鴨牛羊什麽的。
空間裏放入動物到底能不能長大蕭仲卿也不清楚，所以還是決定買些長成了的放進去，方便隨時抓來吃。
貓貓被抱在懷裏顯得興奮暴躁，衝著左邊賣魚的、右邊賣雞的、前麵手推車、後麵三輪車，輪番狂吼，引得四周人群側目，待看清它那逗比的小模樣，又不禁莞爾。
蕭仲卿無奈握著貓貓的嘴強製禁聲，忍耐著它的抓撓，買了兩車雞，一車鴨，一池子魚蝦蟹，又搬空了兩家牛羊店，一家豬肉鋪。給幾個店家留了地址，滿足離開。
出了早市，找了個不錯的早點攤子填飽肚子。下麵，還要去糧種店。
一連搬空好幾家，不挑種類也不問種植季節，你有，我就要。
店老板們都很上道，給了天大的折扣，還主動要求送貨上門。有心思靈活的，見他買貨幹脆付款爽利，還主動榜他聯係貨源，種良貨足，送貨上門隻需要一小時！
蕭仲卿很滿意，立馬又定了一批，果苗果種也占半數。
回到家，雞鴨已然送到，一個個都綁的很結實。賣家等在那裏沒有絲毫的不耐。
趕緊打開門，讓賣家把貨都先放客廳。
屋裏真的很幹淨，幾個賣家來回往裏搬的時候，都顯得很拘謹。蕭仲卿並不在意這些。
不一會兒，客廳就堆起了雞山肉海。看著還有點兒小高興。
待幾個商戶全都卸完了貨，鎖好門，大手一揮全部收進空間。
蕭仲卿腦袋猛的一頓，倒也沒什麽大礙。抓起一把剪子，跟進空間。
先把魚蝦蟹甩進湖裏，有的看上去已經蔫兒了，希望還有救。然後是把雞鴨鵝放開，他打算就那麽散養，反正地方夠大，他也能隨時抓到，更不怕跑丟。
至於產生的垃圾，再處理就行了。
剪繩子的時候，他發現，真的買了好多，這麽一個一個剪過去，用了不少時候。
牛羊豬肉就這麽論堆兒放著吧，拚裝木屋迫在眉睫。
一切打理停當閃出空間之後不久，各家種子也都絡繹送齊。
收進空間之後，蕭仲卿很想立刻種上試試，可遺憾的是，中介已經帶著海歸登門了。不得已，隻得暫放。在開門之前，他還特地匆匆挽救了一下客廳的地麵。
一行人上下裏外，連地縫都看的很仔細。房子九成新，精裝，家具電器也都剛用沒多久，人搬進來立馬能住。
海歸妻子看起來挺滿意，但丈夫板著臉，一會兒家具沒有品味，一會兒電器不夠檔次，講出不少毛病，最後隻說再考慮一下。
中介把夫妻倆送出門口，不多時又折了回來，想問房子的實落價。蕭仲卿想的很開。家具電器這些東西現在看起來是值不少錢，可四個月後，商場遍地都是，這類東西想要多少都沒人管。
於是，他大方的表示，想聽聽中介的意思，他隻要求對方一次性付全款。
其實蕭仲卿急著出手，要價本就不高，與同小區簡裝空房的價格相當，對於中介來說，雖然便宜些更容易成生意，卻也怕別家中介搶單，可話到嘴邊溜了一圈兒，又咽了回去。他覺得，這房子的價格就算他再說什麽，蕭仲卿也不會再降了。還是從買主下手比較靠譜。
送走了中介，終於可以去種田了！抱著貓貓閃進空間，先前收進來的果樹躺在地上，已經長出了綠葉。
“......”種子不會也全！都！發芽了吧！趕緊解開袋子，還好，種子還都好好的。
等開始種樹的時候，蕭仲卿突然發覺他並沒有工具。他覺得，自己是被這幾天的事兒震傻了。種地不是用手刨，三歲娃娃玩兒土都知道用鏟子！
外麵天已經黑了，買工具是來不及了，本打算放棄，於心不甘的同時他玩笑般嚐試用意識彌補過失。
沒想到，居然成功了！
挖坑，栽樹，填土。全在一念之間！
“......兒子，快來看神仙！”蕭仲卿黛眉微挑，一遍一遍的挖坑，栽樹，填土......種了不少果樹之後，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第 5 章 第五章
是水聲，是......潺潺的流水......
有水流進身體，繞一周，再流出去。這種感覺很奇妙。
蕭仲卿睫毛抖了抖，緩緩張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處泉眼中心，光著身子，貓貓不在身邊。
兒子......！馬上發散意識鎖定貓貓，在遠處，它正追著一群雞撒歡，好的不得了。也是，在空間裏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
安下心回過神再看四周，古木盤錯，怪石嶙峋，身邊泉水咕嘟咕嘟的從泉眼往外冒著泡兒，然後在另一邊沿著山岩，飛流而下。
看起來，應該是在林子後麵的遠山。
這裏視野開闊，一麵是他平時落腳的平原，另一麵是巍峨聳立的雪山。蕭仲卿一度以為，腳下的山就是空間的盡頭，現在看來，顯然不是這樣。
有風吹過，身上涼颼颼的，對於自己遛鳥的狀態，蕭仲卿不做任何評價。身上原來的那套衣服已然不知所蹤。
出了空間，四周黑乎乎的，不過這對他來說沒所謂。穿好衣服看看時間，距離他進去種地，好像還不足六個小時！這六小時，他在裏麵種了很多樹，還飽飽的睡了一大覺！
“......”算了。反正這麽神奇的事情，最近每天都要發生好幾回。
走到窗邊，看看外麵燈火通明，照的夜如白晝，不禁唏噓。是啊，這裏可是出了名的不夜城。
突然來了興致，召喚出貓貓準備夜遊。貓貓憑空出現在懷裏的時候，蕭仲卿一時症愣。“前世”有種人被稱作召喚師，據說戰力強大地位崇高，隻是沒見過，也不知道是不是也是這樣憑空召喚的。
如果是，搞不好以後可以冒充召喚師。
懷裏的貓貓瘋夠了，想坐好撓撓耳朵，但是由於太胖，完全夠不到。後腿就那麽在空中彈騰幾下，過過幹癮。
“......”好吧，戰鬥力負五的渣渣，還是別放出來了。
第二天一早，中介就打來電話，說那對夫妻已經決定了要買房子，讓他準備好文件去辦轉戶手續。
中介小哥是怎麽辦到的蕭仲卿不知道，但得出的結果他很滿意。打開櫃子，床單被子衣服鞋襪，所有私人物品一律掃進空間，以保證隻要收到對方付款，房子隨時交付。
本以為，可以在這裏得到幸福。
可光鮮的背後沒有愛，這就注定了悲劇。
拿著文件站在門口，最後看一眼屋子。帶上門，沒有眷戀。
手續辦的很順利，拿到錢後馬上定了j省的直達火車票。他不想冒無謂的風險，火車出行的話，就算危險出現也能及時避過。
火車駛出省界的時候，蕭仲卿扔掉了他的電話卡。讓過去的一切都隨風去吧。
*****首次分割線*****
*****不要過早站cp分割線*****
j省其實是個好地方，地廣人稀山明水秀，處處都透著精巧。沒有原始森林，離江水有段距離，駐紮總兵力超過40萬，軍強於政。
末日爆發後，這裏迅速形成安全區，由軍隊直接統轄，到末世八年，依然穩固。
蕭仲卿此行的目的，就是在這裏購置房產。在j市買房太簡單了，為了節省預算，他隻付了首付，按揭30年。
簽完合同付完錢，進屋稍一布置，就算完成任務了。
簡裝完的房子沒必要重新裝修，家具也等以後再添置。現在，記清地址，準備回家。
買張新的電話卡，往家裏報個平安之後，蕭仲卿並沒有進行掃購，想直接離開。這裏是以後安身立命的地方，小心為好。他不敢放肆，怕露端倪。
離開的前一晚，他收拾妥當後進入空間。
一是看看貓貓，上火車之前，蕭仲卿批發了許多狗糧狗罐頭狗零食，和貓貓一起扔進了空間。這都兩天了沒見了。
其實額外的，他還買了些狗鞋子，暫時還用不上。
二是洗個澡，自從上次在泉眼裏睡了一覺之後，他就恢複了正常作息，沒有再睡過三天。加上這兩天疲於奔波未曾清洗，也便起了心思。 三嘛，他還想把糧食蔬菜種上一些。那次種樹暈倒之後，就一直沒有再顧上。現在有時間了，種上一些，讓它們自由生長。再多的，他也不懂。
方進空間就聞到一陣濃鬱的果香。
貓貓大老遠跑來迎接，想是沒跟他分開過這麽長時間，讓它有些不安了。抱起貓貓，一邊安慰一邊直視果林。這才兩天而已，這些果樹卻已經不分種類，全部掛果！
想起雞崽，發現它也已經長出羽毛，換掉了絨毛。
“......”蕭仲卿抱著貓貓，淡定的用意識犁地翻草。青草被翻出地麵沒多久就枯萎化灰，徹底不見。想是被空間當成養分吸收了。
同時，也並未發現雞鴨鵝等產生的垃圾。這也好，省得他費事。
要說起來，這裏還真美。瑩白色的天很高，空氣潔淨，帶著些許草腥味和水汽，很是愜意。
湖水清澈見底什麽都沒有，連水草都沒有。
或許還需要買些魚蝦田螺貝殼和螃蟹。再種上些果樹糧食，圈出塊地，搭間木屋。
蕭仲卿看完雞仔閃出空間，貓貓還在窩裏沒出來。想了想，給它準備了些罐頭和清水放在那兒，餓了應該就會出來吃了。
之後他找出紙筆寫寫畫畫，要買的東西實在太多，吃穿住行無不緊缺。最好能多去些地方，就能多打包些有特色的菜肴底料。
□□裏還有些錢，現在住著的房子地段不錯，聯係賣房的幾家中介也總有消息傳來。
他隻要求一次性付款，標明了家具電器全部贈送，希望可以快些脫手。車子底盤太低，也掛網上低價處理。
這些錢對於他需要準備的東西來說，是遠不能夠的。可他畢竟不是大富大貴。沒有別的沒辦法，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先準備些，等末世初期再找機會填補。
憑借“上輩子”的經驗，蕭仲卿很快就把白紙寫滿，屋裏回蕩著“唰唰”的寫字聲，反而映襯的格外靜謐。屋外的熱鬧喧雜仿佛怎麽都擠不進來。
見寫的差不多了，蕭仲卿抬頭伸個懶腰打個哈欠。天已經黑透了，燈光從落地大窗暈進來。
“......”屋裏沒開燈，他卻絲毫沒有受影響。“兒子，出來看超人！”蕭仲卿淡定接受。
這輩子，跪謝上天偏愛。
貓貓幽幽的從窩裏出來，癟著嘴，顯得很不高興。
“......喲，毛長出來了啊！”上手摸摸貓貓新長出來的短毛，油光水滑，“長得很快啊！別難過了，照這速度明兒早上就長長了！”其實這樣也挺好，看上去很像沙皮狗，摸上去軟嫩軟嫩的超讚。
吃完東西洗澡睡覺。困的眼睛打架了。
這一覺依舊香甜，再睜開眼的時候時間還很早，麻雀在窗口嘰嘰喳喳吵個不停。
貓貓在身邊打滾自娛，發現蕭仲卿醒來，搖頭擺尾的扭來顯擺，毛居然長全了！蓬鬆、油亮，整體看上去像個絨球。
捂臉。
手機電量果然又空了，日期顯示，這一覺又睡了三天。
......這樣算來，他的時間好像是平白少了多半。
“......”
三天來，手機還算安靜，隻有中介老板打來的幾個電話和一條短信，說是有對海歸想來看房子。給中介老板回過去，約了時間之後，趁著時間還早，抱起貓貓迅速出門去趕“早市”。
所謂“早市”，說的是城郊的農民，每天清晨把自家菜地的菜，自家家裏養的雞鴨，運進城裏聚集在一起，等待菜販來批發，或者賣給那些趕早來“買便宜”的人們。這裏的東西廉價且十分新鮮，所以每天早上都很擁擠。
蕭仲卿本不想往人多的地方擠。可是，這裏東西全量又大，能省不少時間。這裏要比直接去城郊近的多的多，而且，如果“包圓”的話，商販還會提供送貨□□。
他今天來這裏，主要是想買些雞鴨牛羊什麽的。
空間裏放入動物到底能不能長大蕭仲卿也不清楚，所以還是決定買些長成了的放進去，方便隨時抓來吃。
貓貓被抱在懷裏顯得興奮暴躁，衝著左邊賣魚的、右邊賣雞的、前麵手推車、後麵三輪車，輪番狂吼，引得四周人群側目，待看清它那逗比的小模樣，又不禁莞爾。
蕭仲卿無奈握著貓貓的嘴強製禁聲，忍耐著它的抓撓，買了兩車雞，一車鴨，一池子魚蝦蟹，又搬空了兩家牛羊店，一家豬肉鋪。給幾個店家留了地址，滿足離開。
出了早市，找了個不錯的早點攤子填飽肚子。下麵，還要去糧種店。
一連搬空好幾家，不挑種類也不問種植季節，你有，我就要。
店老板們都很上道，給了天大的折扣，還主動要求送貨上門。有心思靈活的，見他買貨幹脆付款爽利，還主動榜他聯係貨源，種良貨足，送貨上門隻需要一小時！
蕭仲卿很滿意，立馬又定了一批，果苗果種也占半數。
回到家，雞鴨已然送到，一個個都綁的很結實。賣家等在那裏沒有絲毫的不耐。
趕緊打開門，讓賣家把貨都先放客廳。
屋裏真的很幹淨，幾個賣家來回往裏搬的時候，都顯得很拘謹。蕭仲卿並不在意這些。
不一會兒，客廳就堆起了雞山肉海。看著還有點兒小高興。
待幾個商戶全都卸完了貨，鎖好門，大手一揮全部收進空間。
蕭仲卿腦袋猛的一頓，倒也沒什麽大礙。抓起一把剪子，跟進空間。
先把魚蝦蟹甩進湖裏，有的看上去已經蔫兒了，希望還有救。然後是把雞鴨鵝放開，他打算就那麽散養，反正地方夠大，他也能隨時抓到，更不怕跑丟。
至於產生的垃圾，再處理就行了。
剪繩子的時候，他發現，真的買了好多，這麽一個一個剪過去，用了不少時候。
牛羊豬肉就這麽論堆兒放著吧，拚裝木屋迫在眉睫。
一切打理停當閃出空間之後不久，各家種子也都絡繹送齊。
收進空間之後，蕭仲卿很想立刻種上試試，可遺憾的是，中介已經帶著海歸登門了。不得已，隻得暫放。在開門之前，他還特地匆匆挽救了一下客廳的地麵。
一行人上下裏外，連地縫都看的很仔細。房子九成新，精裝，家具電器也都剛用沒多久，人搬進來立馬能住。
海歸妻子看起來挺滿意，但丈夫板著臉，一會兒家具沒有品味，一會兒電器不夠檔次，講出不少毛病，最後隻說再考慮一下。
中介把夫妻倆送出門口，不多時又折了回來，想問房子的實落價。蕭仲卿想的很開。家具電器這些東西現在看起來是值不少錢，可四個月後，商場遍地都是，這類東西想要多少都沒人管。
於是，他大方的表示，想聽聽中介的意思，他隻要求對方一次性付全款。
其實蕭仲卿急著出手，要價本就不高，與同小區簡裝空房的價格相當，對於中介來說，雖然便宜些更容易成生意，卻也怕別家中介搶單，可話到嘴邊溜了一圈兒，又咽了回去。他覺得，這房子的價格就算他再說什麽，蕭仲卿也不會再降了。還是從買主下手比較靠譜。
送走了中介，終於可以去種田了！抱著貓貓閃進空間，先前收進來的果樹躺在地上，已經長出了綠葉。
“......”種子不會也全！都！發芽了吧！趕緊解開袋子，還好，種子還都好好的。
等開始種樹的時候，蕭仲卿突然發覺他並沒有工具。他覺得，自己是被這幾天的事兒震傻了。種地不是用手刨，三歲娃娃玩兒土都知道用鏟子！
外麵天已經黑了，買工具是來不及了，本打算放棄，於心不甘的同時他玩笑般嚐試用意識彌補過失。
沒想到，居然成功了！
挖坑，栽樹，填土。全在一念之間！
“......兒子，快來看神仙！”蕭仲卿黛眉微挑，一遍一遍的挖坑，栽樹，填土......種了不少果樹之後，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第 5 章 第五章
是水聲，是......潺潺的流水......
有水流進身體，繞一周，再流出去。這種感覺很奇妙。
蕭仲卿睫毛抖了抖，緩緩張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處泉眼中心，光著身子，貓貓不在身邊。
兒子......！馬上發散意識鎖定貓貓，在遠處，它正追著一群雞撒歡，好的不得了。也是，在空間裏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
安下心回過神再看四周，古木盤錯，怪石嶙峋，身邊泉水咕嘟咕嘟的從泉眼往外冒著泡兒，然後在另一邊沿著山岩，飛流而下。
看起來，應該是在林子後麵的遠山。
這裏視野開闊，一麵是他平時落腳的平原，另一麵是巍峨聳立的雪山。蕭仲卿一度以為，腳下的山就是空間的盡頭，現在看來，顯然不是這樣。
有風吹過，身上涼颼颼的，對於自己遛鳥的狀態，蕭仲卿不做任何評價。身上原來的那套衣服已然不知所蹤。
出了空間，四周黑乎乎的，不過這對他來說沒所謂。穿好衣服看看時間，距離他進去種地，好像還不足六個小時！這六小時，他在裏麵種了很多樹，還飽飽的睡了一大覺！
“......”算了。反正這麽神奇的事情，最近每天都要發生好幾回。
走到窗邊，看看外麵燈火通明，照的夜如白晝，不禁唏噓。是啊，這裏可是出了名的不夜城。
突然來了興致，召喚出貓貓準備夜遊。貓貓憑空出現在懷裏的時候，蕭仲卿一時症愣。“前世”有種人被稱作召喚師，據說戰力強大地位崇高，隻是沒見過，也不知道是不是也是這樣憑空召喚的。
如果是，搞不好以後可以冒充召喚師。
懷裏的貓貓瘋夠了，想坐好撓撓耳朵，但是由於太胖，完全夠不到。後腿就那麽在空中彈騰幾下，過過幹癮。
“......”好吧，戰鬥力負五的渣渣，還是別放出來了。
第二天一早，中介就打來電話，說那對夫妻已經決定了要買房子，讓他準備好文件去辦轉戶手續。
中介小哥是怎麽辦到的蕭仲卿不知道，但得出的結果他很滿意。打開櫃子，床單被子衣服鞋襪，所有私人物品一律掃進空間，以保證隻要收到對方付款，房子隨時交付。
本以為，可以在這裏得到幸福。
可光鮮的背後沒有愛，這就注定了悲劇。
拿著文件站在門口，最後看一眼屋子。帶上門，沒有眷戀。
手續辦的很順利，拿到錢後馬上定了j省的直達火車票。他不想冒無謂的風險，火車出行的話，就算危險出現也能及時避過。
火車駛出省界的時候，蕭仲卿扔掉了他的電話卡。讓過去的一切都隨風去吧。
*****首次分割線*****
*****不要過早站cp分割線*****
j省其實是個好地方，地廣人稀山明水秀，處處都透著精巧。沒有原始森林，離江水有段距離，駐紮總兵力超過40萬，軍強於政。
末日爆發後，這裏迅速形成安全區，由軍隊直接統轄，到末世八年，依然穩固。
蕭仲卿此行的目的，就是在這裏購置房產。在j市買房太簡單了，為了節省預算，他隻付了首付，按揭30年。
簽完合同付完錢，進屋稍一布置，就算完成任務了。
簡裝完的房子沒必要重新裝修，家具也等以後再添置。現在，記清地址，準備回家。
買張新的電話卡，往家裏報個平安之後，蕭仲卿並沒有進行掃購，想直接離開。這裏是以後安身立命的地方，小心為好。他不敢放肆，怕露端倪。
離開的前一晚，他收拾妥當後進入空間。
一是看看貓貓，上火車之前，蕭仲卿批發了許多狗糧狗罐頭狗零食，和貓貓一起扔進了空間。這都兩天了沒見了。
其實額外的，他還買了些狗鞋子，暫時還用不上。
二是洗個澡，自從上次在泉眼裏睡了一覺之後，他就恢複了正常作息，沒有再睡過三天。加上這兩天疲於奔波未曾清洗，也便起了心思。 三嘛，他還想把糧食蔬菜種上一些。那次種樹暈倒之後，就一直沒有再顧上。現在有時間了，種上一些，讓它們自由生長。再多的，他也不懂。
方進空間就聞到一陣濃鬱的果香。
貓貓大老遠跑來迎接，想是沒跟他分開過這麽長時間，讓它有些不安了。抱起貓貓，一邊安慰一邊直視果林。這才兩天而已，這些果樹卻已經不分種類，全部掛果！
想起雞崽，發現它也已經長出羽毛，換掉了絨毛。
“......”蕭仲卿抱著貓貓，淡定的用意識犁地翻草。青草被翻出地麵沒多久就枯萎化灰，徹底不見。想是被空間當成養分吸收了。
同時，也並未發現雞鴨鵝等產生的垃圾。這也好，省得他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