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我這麽多年的付出,不如養一隻狗!”


    “娘!你怎麽能……”趙杏花急忙打斷了錢一一的哭訴。


    錢一一把該說的都說的差不多了,就順勢收回了哭聲,瞟了趙杏花和周圍還有幾個蹲在牆角裝不存在的人一眼,哽咽著說,“從此以後,我不在是你們的娘,我已經報了你們爺爺奶奶當初的收留之恩,你們也從沒有把我當成娘吧?我隻是你們家的長工吧?還是免費的,”


    “娘,你這是要害死我們,你怎麽會是我們家長工呢?”趙杏花這下著急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有人當真了,舉報會死人的。


    “哦!那是我說錯話了,你回去吧,我是不會管他們的,對了,可別說你們沒錢,我都看見好幾回了,你和……”錢一一無精打采的說。


    “娘,……”趙杏花連忙打斷了錢一一未盡的話語。


    “不要叫我娘了,你跟那幾個說,以後我們就是陌生人,實在躲不開了,就叫嬸子就行了。村長做個見證,等你有空了,給我單獨立個戶吧!”錢一一直接了當的對趙杏花說完她的決定,又對著村長說了這麽一句。


    村長常愛國還處於震驚中,聽到錢一一對他說的話,他下意識的就應了一聲,“好”。然後他又問了一句,“嬸子,你說的是真的?你真不是他們的親娘?”


    “這有什麽值得撒謊的,當年鬼子掃蕩縣城,我慌不擇路跑到陳家,被他們收養,成為他們兒子的童養媳,沒想到人家兒子看不上我,又找了一個小的,生了那兩個孩子,後來他們爺爺說鬼子又來了,就讓我和孩子們以親母子相稱,把我們送到這裏來,後來我們就在這裏安家落戶了。”錢一一簡單的說了一下她的情況,她總覺得還是早點說清楚的好。


    錢一一相信她的直覺。


    本來她一直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契機,這不,心想事成了。


    趙杏花失魂落魄的回去拿錢去了,村長常愛國和那幾個吃瓜吃撐的村民們也先後走了。


    錢一一拒絕了他們的幫忙,看他們都走了,她就關好了門。


    在大早上,錢一一看著這滿是血漬的院子,妥妥的就是一個凶殺案現場。


    她拿出工兵鏟一個人快速的鏟起地上的帶血跡的泥土,先堆在一旁。


    錢一一看看堆在一起的混著血腥味的泥土,犯了難,這該扔到哪呀!


    算了,先收進空間吧,等上了山在扔吧!


    錢一一沒想到,這些帶著血腥味的土一進空間,空間瞬間就失去了聯係。


    “遭了,空間不會順著血腥味易了主吧?大意了,”錢一一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懊惱的說。


    錢一一急得在院子裏轉圈圈。她又試著聯係了幾次空間,空間毫無反應。


    “鐺鐺鐺,鐺鐺鐺,”村裏上工的鍾聲響徹在大石村的上空。


    “村民們注意了,村民們注意了,上工時間到了……”村書記孫建國的喊聲遠遠的傳進了錢一一的耳內。


    由於錢一一請了假,她就不用著急了。


    慢慢的隨著鍾聲和書記的喊聲,錢一一平靜了下來,發揚了阿q精神。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她回了屋,看了看她僅有的物資,幸虧她昨天弄回來的東西都在屋裏,還有一百多塊錢和一些票證,為了掩人耳目,放在了外邊。


    錢一一再一次感歎古人的智慧,“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


    她從昨天的暖壺裏倒了一碗白開水,又從那個木頭匣子裏取出一個饅頭來,包子不想吃。她咬了一口饅頭,喝了一口白開水,不禁歎了一口氣,真真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錢一一將就著吃了一個饅頭,喝了一碗白開水,連碗都不用洗了。


    她又試著進空間,還是沒反應。


    於是錢一一為了自己不胡思亂想,她又來到了院子裏,收拾眾人拔出來的木頭尖刺,她發現少了不少,地上多餘的洞口已經被人來來回回的踩得都看不清了。她把剩下的木頭尖刺放在了牆根,把帶血的尖刺扔進了炕洞裏,點了一把火,連帶昨晚穿過的衣服鞋子,都付之一炬。


    錢一一把工兵鏟放到了裏屋的炕洞裏,她簡單的洗涑了一下,爬上了炕,準備休息一下,在迷迷糊糊之中,還在想幸虧早早的把蠶絲被收了起來,不過又一想,也不知道會便宜了誰?


    “嬸子,嬸子,錢嬸子,開開門,”


    錢一一在睡的迷迷糊糊之中,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叫她。


    於是她強製自己醒來,仔細一聽,果然,是村長常愛國的聲音,她看了看時間,上午九點半多一點。


    估計是公安人員上門了。要不村長常愛國不可能這麽快就返回村子裏。


    “哎!來了,等會兒,”錢一一喊道。


    她快速的疊起了一張被子,穿好衣服,下了炕,用毛巾擦了把臉,就快速的開了門,往外走。到了大門口,她邊開門,邊說,“是村長嗎?”


    “嬸子,是我,還有兩個公安同誌,來了解一些情況。”外麵傳來村長常愛國的聲音。


    果然,錢一一想,門也打開了,於是她便說,“好,進來吧。”


    可是沒人進來,錢一一好奇的出了門一看,原來是那一老一少兩個公安人員正在查看牆上留下的痕跡,村長常愛國在門口等著。


    錢一一看了一會,沒打擾他們,就自顧自的搬了一個小板凳坐在了屋簷下,初夏的陽光還是很曬的。


    不大一會兒,三個人就進了院子,那兩個公安繞著院牆仔細查看。


    錢一一站了起來,又搬了一個小板凳讓村長坐,這個小板凳還是她自己弄的。


    “那兩人怎樣了?”錢一一看村長常愛國坐下來了,就問了一下。


    村長心想,這個錢嬸子,嘴上說著不管了,但心裏還是牽掛著的。估計她也不知道她弄得陷阱會傷到那兩個人吧。


    哎!那兩人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有田的胳膊隻要養養就沒什麽事了,隻是不能提太重的東西,他那條腿沒大事,隻是那隻腳耽誤的時間太長了,需要鋸掉。”


    “有井的一隻胳膊需要鋸掉一截,但他那腿和腳保住了,隻是會瘸。”


    “這是好幾個大夫給的初步判斷,具體的還得看手術完成以後和他們保養的程度。原先醫院不想接收的,但他們那情況,再遠怕他們死在半道上。”村長常愛國又說了這麽一段話。


    村長頓了一下,又說“李大丫沒大事,隻是也可能會瘸。她在醫院鬧騰的厲害。直嚷嚷你是殺人犯。”


    接著他又說,“醫院看見這情況,就報了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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