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你可是錯過一次好機會哦,今天張部長很開心,你提一點不過分的要求,她應該都能滿足你。”


    楊廠長和林凡告別張雪靈,走出工業部的時候,楊廠長笑著調侃起了林凡。


    “楊廠長,你覺得我還缺什麽呢?”


    林凡莞爾一笑,隨後反問起了楊廠長,這下倒是把楊廠長問住了。


    錢,林凡肯定是不確定的,光獎金都有大幾千塊錢了,加上一個月工資好幾百,怎麽花都花不完。


    票,林凡也不少,楊廠長記得林凡家有兩輛自行車車,起碼還有兩三張自行車票,而且電視機,收音機,手表票也一應俱全。


    身份上,林凡是高級工程師,還享受副處級待遇,家庭上,林凡娶了個相貌出眾的準大學生。


    這麽一想林凡簡直已經過上了普通人夢寐以求的生活。


    等到楊廠長回過神來,看到的是遠去的吉普車上林凡再見的招手。


    “臭小子,也不知道等我!”


    楊廠長笑罵了一句,然後坐上自己的吉普車去追趕林凡了。


    等到楊廠長到軋鋼廠裏,林凡已經回到辦公室,開始品茗看報了。


    一下午的時間,林凡就是這麽悠哉悠哉度過去的。


    等到下班鈴聲響起,林凡走向廣播室,而方夢已經在廣播室門口等著他了。


    “林凡,你上午跟楊廠長去哪了啊?”


    當林凡準備和方夢坐車回家的時候,於海棠突然竄出來問道。


    “上午楊廠長和我有點事情,關於人員調動的事。”


    見到於海棠一臉八卦,林凡決定給她好好上一課。


    “軋鋼廠的人員調動跟你有什麽關係?你不是工程師嘛?明顯騙人!”


    於海棠將信將疑地看了林凡一眼,覺得他在開玩笑。


    “沒騙你,我們忙活的是關於調動軋鋼廠廣播員於海棠,去屠宰場當屠宰員的事情。”


    “讓我去當屠宰員?你怎麽不讓我去被屠宰呢?”


    林凡這話一出,於海棠就知道他是在逗自己了,讓自己當屠宰員,虧林凡想得出來。


    “這個我也問過屠宰場的廠長了,他沒同意!”


    “林凡!”


    “夢兒快跑!”


    林凡帶著方夢溜之大吉,於海棠沒能追上,隻能氣的跺腳。


    然後林凡和方夢坐上吉普車準備回家,路上看見騎著車的許大茂拐進了一條小巷子。


    “林凡哥哥,那條小巷子不通四合院吧?”


    方夢想了一下,發現許大茂鑽的小巷子應該不是回四合院的路。


    “確實,就是不知道他幹嘛去了!”


    林凡看著許大茂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直覺告訴他許大茂一定沒憋好屁,但是這跟他沒什麽關係。


    無論許大茂在耍什麽花樣,是想害傻柱還是別的誰,林凡都懶得管。


    而許大茂進入小巷子後七拐八拐,來到了一處破落的小院子,這裏已經有一個男人在等他了。


    “怎麽樣?東西帶來了嘛?”


    許大茂停下車,然後焦急地看向男人身後的籮筐。


    “我要的,你還未必帶來!”


    男人說著不動聲色地擋住了許大茂的視線。


    “什麽意思?耍我?”


    許大茂見狀臉色一滯,隨後氣衝衝地說道。


    “耍你媽個頭,給錢啊,傻叉!”


    男人沒好氣地瞪了許大茂一眼,然後朝他伸出了手。


    “啊對,錢,給你!”


    許大茂掏出三塊錢遞給男人,但男人卻沒有接。


    “什麽意思?不是說好的三塊嘛?你要反悔?”


    許大茂這下真有些惱火了,對方不會是想趁火打劫吧。


    “我為了搞到你要的這條瘋狗被咬了一口,我得去打狂犬疫苗,這錢你總得報銷吧?”


    男人說著拉起褲腿,露出自己的小腿,盡管男人用布簡單包紮了一下,但鮮血還是緩緩滲出來染紅了布。


    “你被狗咬關我什麽事,我讓你抓狗,沒讓你被狗咬,這錢我不能出!”


    許大茂愣了一下,隨後斷然拒絕了,他可不是什麽有良心的人。


    “你特麽要的是瘋狗,那瘋狗能不咬人嘛?你不願意出,那我還不賣你了呢,掙你那三瓜兩棗都不夠醫藥費,還把老子氣夠嗆,現在讓老子咬你一口,就當是出口氣!”


    男人說著抓住許大茂的手就準備給他來上一口。


    “停停停,你看你這事鬧的,十塊錢,我出十塊錢,都是哥們,跟你開個玩笑,你看你怎麽還急眼了,我看你那傷口還流血呢,趕緊去醫院看看吧!”


    許大茂一聽不好,這是要拉著自己一起死啊,於是趕緊掏出一張大黑十遞了過去。


    “早這麽爽快不就行了,耽誤我事!”


    男人拿走大黑十,還把許大茂之前拿的三塊錢一並搶走,又對著身後的籮筐踢了一腳,然後才離開。


    “媽的,土匪強盜,不講信譽!”


    男人走後,許大茂才忿忿不平地罵了一句,然後打開籮筐,裏麵赫然裝著一隻死狗。


    “皮都不剝,留著給我剝啊?真是個狗東西!”


    雖然嘴上罵罵咧咧,但是許大茂還是把籮筐裝到了自己的自行車後座上。


    這瘋狗關乎著他的謀劃,他必須把它帶回去才行。


    “許大茂,你這後麵還帶這個籮筐,裝的什麽東西啊?”


    當許大茂騎著車帶著籮筐回到四合院的時候,閻埠貴正好在自家門口燉狗肉,於是好奇地問了一句。


    “這個啊?這是我下鄉的時候,公社同誌送我的禮物,至於是什麽,那我可不能跟你說,畢竟這收禮它不合規啊,老話說財不露白,更何況是白來的財,它要是被人偷了去,我都沒法追究,我也就看你是三大爺才告訴你,你可別告訴院裏其他人!”


    許大茂注意到賈張氏正在中院偷看閻埠貴燉狗肉,心裏暗道一聲天助我也,然後故意在閻家門口大聲說了起來,


    “嗨,這事我都懂,你也別說那麽大聲啊,讓人聽到怎麽辦,三大爺我不問,你那不是有好酒嘛?要不今晚上三大爺去你家喝兩杯怎麽樣?”


    “那可不行,今晚有事,改日吧!”


    閻埠貴聞言心領神會地笑了笑,隨後占便宜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


    不過許大茂可不能讓閻埠貴壞了自己的好事,於是婉言拒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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