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聽明白了,賈張氏跟人借了高利貸是吧?之前那幫人來四合院討債,把賈張氏當著你們的麵抓走,甚至差點把她打死,你們就眼睜睜看著無動於衷?”


    “雖然賈張氏是犯了一點錯,但你們就不能大度點嘛?你們的心腸也太硬,太冷漠了吧?大家都是鄰居,你們就一點情麵都不講?”


    “還有秦淮茹,賈張氏好歹也是你的婆婆,你不好好贍養她,導致她要去借高利貸,你這個兒媳是怎麽當的?”


    “這也就罷了,現在這討債的人下手都這麽狠了,你婆婆也跪下求你了,就算她有錯,現在她都悔過了,讓你幫忙還一下錢,你都不能幫幫忙嘛?你難道能眼睜睜地看著你的婆婆,你三個孩子的奶奶被人打死?”


    賈張氏哭訴的時候,易中海一直專注地傾聽著,捋清思路後,他又進入了道德天君模式,開始站在道德的製高點指責四合院眾人了。


    “秦淮茹啊,我跟你說,對於動不動就勸你大度的人,一定得遠離,要不然打雷的時候,可能會順帶劈到你!”


    林凡差點都被易中海氣笑了,這家夥還真是一個道德婊,張口閉口就是大度,原諒,情麵,聽著就讓人惡心。


    “林凡,你無父無母,不知道孝順……”


    “啪!”


    易中海聽到林凡說自己會天打雷劈,心裏也很是惱怒,當即開始口不擇言起來,結果被林凡一個巴掌狠狠地打飛了出去。


    易中海被打得空中轉體三周半,飛出距離三米遠,然後才自由落體,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噗!”


    易中海落地後張口噴出一大口血,順帶吐出一顆牙齒。


    看得四合院眾人都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隱隱作痛。


    “易中海,你屎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說了,就要付出代價!”


    林凡看著還明顯有些懵圈的易中海說了一句,讓四合院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易中海是真倒黴,也是真不長記性,這個院子裏,誰不知道隻有林凡不能惹啊,他竟然說林凡無父無母,這不是找打嘛?


    隻不過林凡下手是真狠啊,這一巴掌打得易中海像被汽車撞了一樣。


    “老易,你沒事吧?你不知道,你在牢裏的時候棒梗沒了,賈張氏帶出去吃頓烤鴨人就沒了,所以秦淮茹就跟賈張氏分家了,她們已經老死不相往來了。”


    “賈張氏現在住在聾老太太屋裏,高利貸是她自己去借的,想要拿去做生意,可她又不是做生意的料,把錢花完了還不起,這才有了後麵的事,你什麽都不知道,你強出頭幹嘛!”


    一大媽趕緊把懵逼的易中海扶起來,擔心他再鬧幺蛾子,於是湊到他耳邊,把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四合院發生的情況給他說了一遍。


    “啪!”


    沒想到易中海反應過來後反手給了一大媽一巴掌。


    這一巴掌不僅把一大媽打懵逼了,就是四合院眾人也被易中海的操作看傻了,他幹嘛無緣無故給一大媽一巴掌,得失心瘋了吧?


    “這些事你為什麽不早說,偏要看我出醜,害我挨打以後才說出來。”


    易中海則是一臉怨恨地看著一大媽,責怪她之前不把情況說清楚,害得自己莽撞出頭。


    一大媽要是告訴自己,棒梗被賈張氏害死了,自己也就不會去勸說秦淮茹大度,鬧出笑話。


    林凡就不會嘲笑諷刺自己,自己也就不會口不擇言地觸怒林凡,結果狠狠地挨上一巴掌了。


    易中海把這一切因果都歸咎在了一大媽身上,所以才氣急敗壞地打了一大媽一巴掌。


    “你!我懶得管你,隨你去吧!”


    一大媽在眾目睽睽之下莫名挨了一巴掌,心裏又羞又怒,當即轉頭回了家,懶得再管易中海了。


    易中海見狀有些傻眼,一大媽轉身就走,簡直讓他下不來台啊。


    “易中海,你這麽喜歡指指點點,不如你幫賈張氏還錢啊!你不是最喜歡講鄰居情分嘛?你也不想看到賈張氏被討債的打死吧?”


    這時林凡突然開口,喚醒了傻眼的易中海。


    “是啊一大爺,你幫我把錢還了吧,求求你了一大爺,這錢以後我會還給你的,而且我也會擁護你重回一大爺位置的!”


    賈張氏一聽就像是捉住了最後一棵救命稻草一般,她立馬跪到易中海麵前,一邊喊著一大爺,一邊承諾會還錢。


    此時四合院的其餘眾人全都將目光聚焦在了易中海身上,想看看他會怎麽做。


    易中海被這麽多人盯著,一時間有些進退兩難。


    坦白說,讓他打嘴炮可以,但是讓他真出錢,那他可舍不得。


    畢竟賈張氏嘛,懂得都懂,別看她現在一口一個一大爺,一口一句會還錢,但她如果真的會還錢,那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來。


    可現在他被架在這裏了,他剛才說的話眾人可都聽著呢,現在賈張氏又跪在他的麵前,拒絕的話他實在說不出口。


    “你欠了多少錢?要還多少錢?”


    猶豫片刻,易中海還是準備咬牙吃下這個啞巴虧,這一來是為了表明自己剛才說的話不是放屁,二來是為了讓四合院其他人知道,跟著他易中海有好處。


    “不多,也就是欠了九十塊,要還一百三十塊而已。”


    “九出十三歸?”


    易中海聞言臉有些黑,賈張氏連這種錢都敢借,真是不怕死。


    雖然一百三十塊對於曾經是八級鉗工的他不算什麽,但是他早已經退休了,剩下來的錢都是養老的,家裏還有三個孩子要養,拿出一百三十塊給賈張氏打水漂,他還真是心疼。


    “一大爺你放心,我會還你的!”


    見到易中海似乎要反悔,賈張氏趕緊抱住他的大腿保證起來。


    “鬆手。”


    “我不鬆!”


    “你現在住聾老太太屋裏?我們去你家談,我可以一分錢利息都不要你的,出錢幫你還了高利貸,但是你得給我寫欠條!”


    易中海咬咬牙準備拿出一百三十塊替賈張氏還債,前提是賈張氏寫欠條。


    有了這欠條,哪怕賈張氏以後不還錢,那她也得堅定地支持自己,成為自己的瘋狗,到時候讓她咬誰就咬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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