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前戲差不多可以結束了。
第十五章
畢竟已經做了一次，江淩的身體完全放鬆了。
沈霄鬆了口氣。
如果要說什麽是他一定要避免的，那就是讓江淩疼痛了，隻有在這一方麵，他確信自己的能力淩駕於對方之上，雖然說來好笑，但這確實是他少數可以展示技巧的機會。
江淩的眼眶有點潮濕，不過神態並不緊繃，沈霄慢慢地進出著，漸漸加快速度，江淩摟著他的頸項，輕微地喘息著。
他分神看了一下，江淩的下身硬著，正考慮著要不要用手替對方服務時，江淩已經抬起頭，與他唇舌交纏。
少年喘息與換氣的聲音都很可愛，在吻與吻之間不時微微張口，連唇角溢出一絲唾液都沒發現，顯然是完全沉溺於其中。
沈霄興奮之餘，仍盡量控製著自己，一點一點地確認著對方的接受程度，到了最後，終於得以毫無顧忌地進出。
江淩沒有抗拒，反而抱他抱得更緊，甚至開始呻吟。
那副雙眼潮濕，臉色潮紅的模樣，不管怎麽看都很色情，而且那張臉平時看起來完全無法與情欲產生連結，因此現在的反差便更加誘人了。
「你好可愛……」沈霄不禁道。
江淩抬眼望他，「這種時候……不用哄人了吧……」
對方似乎是覺得他的誇獎完全是出於床笫禮儀，沈霄笑了一下，「不是哄人，我是你的粉絲，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你、從以前，就想……對我這麽做？」江淩斷斷續續道。
「當然不是！」
沈霄立刻否認，但對方這樣一說，他也跟著想起了江淩幾年前的模樣，十五六歲的時候，才剛開始發育，個子也比現在矮多了，但可愛程度卻不遑多讓。
「你到底都在……想什麽……」江淩附到他耳際，「為什麽我剛才說完話，你……卻更興奮了？」
「不是！」沈霄回過神來，「我沒想過那種事，真的。那時一直將你當成偶像看待，而且你那時才十五歲，對你產生那種念頭的人肯定是變態！」
「你心虛了，要不然……不會這麽努力辯解。」江淩悶悶地笑了起來。
沈霄一時無話可說，也有點尷尬，但也不能不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在這個節目開始之前，我從來沒有對你產生過那種感覺，雖然很崇拜你，但不是想跟你發生什麽，隻要遠遠看著你就好了。」
「是嗎？」江淩的聲音裏仍帶著笑意，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既然取悅了喜歡的（交往）物件，被嘲笑似乎也就沒關係了。
沈霄歎了口氣，繼續抽送，江淩的笑聲登時卡住了，隨後變調為呻吟。
不得不說，江淩的配合程度很高，加上肢體也足夠柔軟，就算沈霄將對方雙腿都架到肩上，江淩也沒有任何不適應的模樣，他居高臨下地瞧著江淩，隻覺得不管如何擁抱或親吻都不夠。
從他意識到自己對江淩不隻是崇拜後，這一切就已經回不去了。
偏偏這是三個月後注定結束的關係，沈霄想到這裏，愛撫與親吻的動作卻更加頻繁。
不管怎麽說，他很希望能成為對江淩有特殊意義的（交往）物件，即使隻是第一個發生關係的（交往）物件也無所謂，他希望自己是特別的。
身下的江淩微微張唇，喘息聲愈發急促，沈霄意識到對方的情況，刻意調整了進出的位置與幅度，江淩很快就閉上了雙眼，神態扭曲，渾身顫抖，微張的嘴唇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兩分鍾，江淩的胸膛仍在起伏，舔了舔嘴唇，重新張開雙眼，臉上多出幾道濕潤的痕跡，不知道是淚水或汗水。
「……喜歡嗎？」
江淩還在喘息，聽到他的聲音，不掩倦態地點了點頭，沒有出聲。
沈霄準備抽出來，但卻被阻止了。
沈霄準備抽出來，但卻被阻止了。
「你還沒有……」
「沒關係，這樣就好。」
「不要。」
簡短的問答後，沈霄意識到江淩的堅持，索性從善如流地照作了。
江淩眉頭微蹙，神情隱忍，沈霄盡量加快了進出的速度，終於在幾分鍾後射了出來。
「這樣，行了吧……」他伏在江淩身上，嗓音沙啞地道。
「嗯，乖孩子。」
聽出對方在調侃他，沈霄反而笑了。
他慢慢抽出來，處理了用過的套子，抱住了江淩，兩人渾身都潮濕黏膩，沾染了體液與汗水，但誰都沒有要下床的意思。
「你以前有想像過嗎？」
「什麽？」
明明彼此呼吸都尚未平複，沈霄卻忍不住想問。
「初夜……比如（交往）物件，或者地點……之類的。」
「沒有。」
「真的沒有？」
「嗯，我沒有喜歡過任何人，沒有（交往）物件的話就不構成想像了吧。」江淩頓了頓，「非得要說的話……你應該算是蠻合胃口的（交往）物件。」
「那是什麽意思？」
江淩舉了幾個例子，都是耳熟能詳的人物，不論男女但類型相近，女性的話是容貌豔麗，男性的話，大概就是像孔雀一樣，總之都是相貌華麗的類型。
——完全隻看外表嗎？沒想到江淩如此淺薄。沈霄差點說出真心話。
江淩像是發現他在想什麽，微微一哂，「你說的難道不是上床（交往）物件嗎？我隻是說出自己偏好的類型而已。」
「那戀愛呢？欣賞哪種類型？」他不禁追問，心底生出一絲忐忑。
江淩看著他，唇畔浮起一抹微笑，「你很好奇？」
「嗯。」沈霄誠實道。
「隻是好奇的話，我沒有說出來的必要。」江淩凝視著他，眼底流露一絲興味，「等價交換怎麽樣？」
「我……」
沈霄隻說了一個字，就沉默下來。
都到這個年紀了，當然不可能沒有過戀愛（交往）物件，但是他實在說不出口。
初戀時還是中學，被告白了就與對方交往，沒多久就分手，這樣的模式持續了好幾年，到大學時才穩定下來，也是因為沈霄那時不再輕率地答應與人交往。
在那之後，雖說也有過幾段戀情，但模式都差不多，彼此忙於工作，少有聯絡，加上他踏入了演藝圈，作為圈外人的女友總是會莫名其妙地吃醋或挑起爭執，但對沈霄而言，那是工作的一部分，女友的脾氣反而是在削弱他的感情，最終依然是分道揚鑣。
他的感情史不為外人所知，不隻是為了保護隱私，而是覺得說出來有點丟臉。
「不想說也沒關係。」江淩起身下床，語氣很平常，「我去衝澡。」
「我也一起。」沈霄回過神來，立刻跟著起身。
原本以為江淩會拒絕，沒想到對方卻讓他進了浴室，沈霄用清洗的名義在對方身上磋磨許久，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
在浴室裏又一次糾纏在一起，最後結束時已經是淩晨了。
江淩身體疲倦，四肢發軟，但精神卻依舊清醒。
因為太興奮了，反而睡不著。
沈霄已經睡熟了，從後方緊緊抱著他，因為感覺很溫暖，江淩沒有掙脫，而是稍稍換了姿勢，讓彼此都能睡得舒適些。
這跟他想像的有點不一樣。
感覺像是自己以偶像的身份睡了粉絲，而不是兩人誌同道合的人達成上床的共識；雖說雙方肯定都是同意的，但感覺還是不太一樣。
況且沈霄像是為了雪恥，後半夜表現得很努力，江淩被撩撥到渾身發軟，除了宣泄之外，也從後方被侵犯的部位得到了跟高潮非常相近的快感。
人類的身體果然難以想像，刺激那種地方竟會讓人舒服到叫出聲，江淩原本以為初次那種夾雜著脹痛的奇異刺激感就是一切了，原來不是。
彼此像亟欲交合的野獸一樣糾纏著，完全忘乎所有，不過有一件事江淩還是記得的，沈霄一直用那種緊張的眼神望著他，好像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完全沒有自信。
畢竟不是同性戀吧。
雖然說江淩也不知道同性戀究竟都怎麽做，但沈霄明顯一直是異性戀，直到最近才與他有過親密接觸，或許也在煩惱該怎麽做才能讓彼此都舒服。
那種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態度，簡直像是陷入了初戀的高中生一樣，盲目地奉獻出自己擁有的一切，笨拙地試圖取悅戀人……
——不，那也可能是因為作為粉絲與偶像上床而展露的神情？
為什麽自己要考慮這種事，江淩也想不明白。
約定了結束的時間，隻要維持肉體忠誠，甚至不用付出感情，這是兩人原本就有的共識，但不知道為什麽，江淩忽然覺得有點茫然。
——這樣下去真的好嗎？
——沈霄會不會過度投入這段關係？
彼此都心知肚明，沈霄對他的在意程度非比尋常，但知道歸知道，誰也不會把這個敏感話題攤到台麵上，畢竟這是約定了期限的關係，隻有三個月而已，之後等著他們的是結束。
因為這一點，有些話不管說不說，似乎都沒有意義。
江淩在床上躺了兩小時，依舊沒有睡意，索性輕手輕腳地下床。
沈霄睡得很熟，對他的離開一無所知。
這時外頭天色已經隱隱泛白，再過一會就要天亮了，江淩在客廳沙發坐下，將充好電的手機開機，畫麵亮起後，屏幕/螢光屏上顯示數則未讀信息。
經紀人傳來的，關於準備錄製新專輯的事情。
姨母傳來的信息，內容是抱怨丈夫與兒女，他隻看了一眼就關掉了。
江淩打開了自己的官方網站留言板，不少人在討論《假想婚姻》最近幾次播出的情節。
——他們兩人是在演戲，還是假戲真做？完全搞不懂了……
——連pocky game都玩了，不過江淩那個吻怎麽看都是故意的！（笑）
——他一個人在廚房裏準備午餐感覺好寂寞喔……沈霄是真的沒發現嗎？這時應該從後麵過去抱住穿著圍裙的江淩吧？觀眾都想看這個！
——也不能這麽說吧，沈霄總不能把自己的朋友放著不管。
——話說回來，方晚會出現更讓人更吃驚！以前還聽說他跟沈霄完全不對盤，關係非常惡劣，合作過一次後就沒有再一起公開露麵過，沒想到他們私底下真的是朋友！（驚）
第十五章
畢竟已經做了一次，江淩的身體完全放鬆了。
沈霄鬆了口氣。
如果要說什麽是他一定要避免的，那就是讓江淩疼痛了，隻有在這一方麵，他確信自己的能力淩駕於對方之上，雖然說來好笑，但這確實是他少數可以展示技巧的機會。
江淩的眼眶有點潮濕，不過神態並不緊繃，沈霄慢慢地進出著，漸漸加快速度，江淩摟著他的頸項，輕微地喘息著。
他分神看了一下，江淩的下身硬著，正考慮著要不要用手替對方服務時，江淩已經抬起頭，與他唇舌交纏。
少年喘息與換氣的聲音都很可愛，在吻與吻之間不時微微張口，連唇角溢出一絲唾液都沒發現，顯然是完全沉溺於其中。
沈霄興奮之餘，仍盡量控製著自己，一點一點地確認著對方的接受程度，到了最後，終於得以毫無顧忌地進出。
江淩沒有抗拒，反而抱他抱得更緊，甚至開始呻吟。
那副雙眼潮濕，臉色潮紅的模樣，不管怎麽看都很色情，而且那張臉平時看起來完全無法與情欲產生連結，因此現在的反差便更加誘人了。
「你好可愛……」沈霄不禁道。
江淩抬眼望他，「這種時候……不用哄人了吧……」
對方似乎是覺得他的誇獎完全是出於床笫禮儀，沈霄笑了一下，「不是哄人，我是你的粉絲，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你、從以前，就想……對我這麽做？」江淩斷斷續續道。
「當然不是！」
沈霄立刻否認，但對方這樣一說，他也跟著想起了江淩幾年前的模樣，十五六歲的時候，才剛開始發育，個子也比現在矮多了，但可愛程度卻不遑多讓。
「你到底都在……想什麽……」江淩附到他耳際，「為什麽我剛才說完話，你……卻更興奮了？」
「不是！」沈霄回過神來，「我沒想過那種事，真的。那時一直將你當成偶像看待，而且你那時才十五歲，對你產生那種念頭的人肯定是變態！」
「你心虛了，要不然……不會這麽努力辯解。」江淩悶悶地笑了起來。
沈霄一時無話可說，也有點尷尬，但也不能不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在這個節目開始之前，我從來沒有對你產生過那種感覺，雖然很崇拜你，但不是想跟你發生什麽，隻要遠遠看著你就好了。」
「是嗎？」江淩的聲音裏仍帶著笑意，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既然取悅了喜歡的（交往）物件，被嘲笑似乎也就沒關係了。
沈霄歎了口氣，繼續抽送，江淩的笑聲登時卡住了，隨後變調為呻吟。
不得不說，江淩的配合程度很高，加上肢體也足夠柔軟，就算沈霄將對方雙腿都架到肩上，江淩也沒有任何不適應的模樣，他居高臨下地瞧著江淩，隻覺得不管如何擁抱或親吻都不夠。
從他意識到自己對江淩不隻是崇拜後，這一切就已經回不去了。
偏偏這是三個月後注定結束的關係，沈霄想到這裏，愛撫與親吻的動作卻更加頻繁。
不管怎麽說，他很希望能成為對江淩有特殊意義的（交往）物件，即使隻是第一個發生關係的（交往）物件也無所謂，他希望自己是特別的。
身下的江淩微微張唇，喘息聲愈發急促，沈霄意識到對方的情況，刻意調整了進出的位置與幅度，江淩很快就閉上了雙眼，神態扭曲，渾身顫抖，微張的嘴唇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兩分鍾，江淩的胸膛仍在起伏，舔了舔嘴唇，重新張開雙眼，臉上多出幾道濕潤的痕跡，不知道是淚水或汗水。
「……喜歡嗎？」
江淩還在喘息，聽到他的聲音，不掩倦態地點了點頭，沒有出聲。
沈霄準備抽出來，但卻被阻止了。
沈霄準備抽出來，但卻被阻止了。
「你還沒有……」
「沒關係，這樣就好。」
「不要。」
簡短的問答後，沈霄意識到江淩的堅持，索性從善如流地照作了。
江淩眉頭微蹙，神情隱忍，沈霄盡量加快了進出的速度，終於在幾分鍾後射了出來。
「這樣，行了吧……」他伏在江淩身上，嗓音沙啞地道。
「嗯，乖孩子。」
聽出對方在調侃他，沈霄反而笑了。
他慢慢抽出來，處理了用過的套子，抱住了江淩，兩人渾身都潮濕黏膩，沾染了體液與汗水，但誰都沒有要下床的意思。
「你以前有想像過嗎？」
「什麽？」
明明彼此呼吸都尚未平複，沈霄卻忍不住想問。
「初夜……比如（交往）物件，或者地點……之類的。」
「沒有。」
「真的沒有？」
「嗯，我沒有喜歡過任何人，沒有（交往）物件的話就不構成想像了吧。」江淩頓了頓，「非得要說的話……你應該算是蠻合胃口的（交往）物件。」
「那是什麽意思？」
江淩舉了幾個例子，都是耳熟能詳的人物，不論男女但類型相近，女性的話是容貌豔麗，男性的話，大概就是像孔雀一樣，總之都是相貌華麗的類型。
——完全隻看外表嗎？沒想到江淩如此淺薄。沈霄差點說出真心話。
江淩像是發現他在想什麽，微微一哂，「你說的難道不是上床（交往）物件嗎？我隻是說出自己偏好的類型而已。」
「那戀愛呢？欣賞哪種類型？」他不禁追問，心底生出一絲忐忑。
江淩看著他，唇畔浮起一抹微笑，「你很好奇？」
「嗯。」沈霄誠實道。
「隻是好奇的話，我沒有說出來的必要。」江淩凝視著他，眼底流露一絲興味，「等價交換怎麽樣？」
「我……」
沈霄隻說了一個字，就沉默下來。
都到這個年紀了，當然不可能沒有過戀愛（交往）物件，但是他實在說不出口。
初戀時還是中學，被告白了就與對方交往，沒多久就分手，這樣的模式持續了好幾年，到大學時才穩定下來，也是因為沈霄那時不再輕率地答應與人交往。
在那之後，雖說也有過幾段戀情，但模式都差不多，彼此忙於工作，少有聯絡，加上他踏入了演藝圈，作為圈外人的女友總是會莫名其妙地吃醋或挑起爭執，但對沈霄而言，那是工作的一部分，女友的脾氣反而是在削弱他的感情，最終依然是分道揚鑣。
他的感情史不為外人所知，不隻是為了保護隱私，而是覺得說出來有點丟臉。
「不想說也沒關係。」江淩起身下床，語氣很平常，「我去衝澡。」
「我也一起。」沈霄回過神來，立刻跟著起身。
原本以為江淩會拒絕，沒想到對方卻讓他進了浴室，沈霄用清洗的名義在對方身上磋磨許久，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
在浴室裏又一次糾纏在一起，最後結束時已經是淩晨了。
江淩身體疲倦，四肢發軟，但精神卻依舊清醒。
因為太興奮了，反而睡不著。
沈霄已經睡熟了，從後方緊緊抱著他，因為感覺很溫暖，江淩沒有掙脫，而是稍稍換了姿勢，讓彼此都能睡得舒適些。
這跟他想像的有點不一樣。
感覺像是自己以偶像的身份睡了粉絲，而不是兩人誌同道合的人達成上床的共識；雖說雙方肯定都是同意的，但感覺還是不太一樣。
況且沈霄像是為了雪恥，後半夜表現得很努力，江淩被撩撥到渾身發軟，除了宣泄之外，也從後方被侵犯的部位得到了跟高潮非常相近的快感。
人類的身體果然難以想像，刺激那種地方竟會讓人舒服到叫出聲，江淩原本以為初次那種夾雜著脹痛的奇異刺激感就是一切了，原來不是。
彼此像亟欲交合的野獸一樣糾纏著，完全忘乎所有，不過有一件事江淩還是記得的，沈霄一直用那種緊張的眼神望著他，好像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完全沒有自信。
畢竟不是同性戀吧。
雖然說江淩也不知道同性戀究竟都怎麽做，但沈霄明顯一直是異性戀，直到最近才與他有過親密接觸，或許也在煩惱該怎麽做才能讓彼此都舒服。
那種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態度，簡直像是陷入了初戀的高中生一樣，盲目地奉獻出自己擁有的一切，笨拙地試圖取悅戀人……
——不，那也可能是因為作為粉絲與偶像上床而展露的神情？
為什麽自己要考慮這種事，江淩也想不明白。
約定了結束的時間，隻要維持肉體忠誠，甚至不用付出感情，這是兩人原本就有的共識，但不知道為什麽，江淩忽然覺得有點茫然。
——這樣下去真的好嗎？
——沈霄會不會過度投入這段關係？
彼此都心知肚明，沈霄對他的在意程度非比尋常，但知道歸知道，誰也不會把這個敏感話題攤到台麵上，畢竟這是約定了期限的關係，隻有三個月而已，之後等著他們的是結束。
因為這一點，有些話不管說不說，似乎都沒有意義。
江淩在床上躺了兩小時，依舊沒有睡意，索性輕手輕腳地下床。
沈霄睡得很熟，對他的離開一無所知。
這時外頭天色已經隱隱泛白，再過一會就要天亮了，江淩在客廳沙發坐下，將充好電的手機開機，畫麵亮起後，屏幕/螢光屏上顯示數則未讀信息。
經紀人傳來的，關於準備錄製新專輯的事情。
姨母傳來的信息，內容是抱怨丈夫與兒女，他隻看了一眼就關掉了。
江淩打開了自己的官方網站留言板，不少人在討論《假想婚姻》最近幾次播出的情節。
——他們兩人是在演戲，還是假戲真做？完全搞不懂了……
——連pocky game都玩了，不過江淩那個吻怎麽看都是故意的！（笑）
——他一個人在廚房裏準備午餐感覺好寂寞喔……沈霄是真的沒發現嗎？這時應該從後麵過去抱住穿著圍裙的江淩吧？觀眾都想看這個！
——也不能這麽說吧，沈霄總不能把自己的朋友放著不管。
——話說回來，方晚會出現更讓人更吃驚！以前還聽說他跟沈霄完全不對盤，關係非常惡劣，合作過一次後就沒有再一起公開露麵過，沒想到他們私底下真的是朋友！（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