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說赤木量子是工藤同學的女朋友?這怎麽可能嘛?”


    殷玖一邊聽著毛利蘭的描述,人卻已經坐到車裏,他係上安全帶,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語氣不急不緩,“雖然她不是我的同班同學,不過今天下午的時候我還在毛利事務所樓下碰到她,那會兒她還說喜歡我很久了呢。。。真是的,完全不像有男朋友的樣子嘛。”


    “可是她堅稱自己是新一的女朋友啊,新一還打電話給她了。”毛利蘭還是有些遲疑,但聽殷玖這麽說語氣也變得輕鬆不少。


    “唉?她親口這麽說的?”殷玖語氣詫異反問,“那工藤學長也承認這件事了嗎?隻聽這女孩的一麵之詞會不會不太好?我倒是覺得她可能是因為案子才故意這麽說想逼學長出來的。”


    “會。。。是這樣嗎?”毛利蘭歪著頭語氣弱了下去,思索片刻她勉強露出一個半信半疑的表情,“那好吧。。打擾你了小玖。”


    “算不上打擾,工藤學長也真是的,讓這麽可愛的女朋友為他傷神,實在太不紳士了。”殷玖忍著笑。


    “你說什麽呀!不和你聊了,我我要去買晚飯了。”毛利蘭臉色爆紅,落荒而逃掛斷電話。


    安室透一直在旁邊聽著,一直聽到‘毛利’兩個敏感詞匯立刻警覺,掐著殷玖剛放下手機的空檔立刻就發出詢問,“是你那個叫毛利蘭的學姐?”


    “是啊,她好像和工藤學長出現了些誤會,”殷玖顯然心情不錯,“應該是今早那個去毛利事務所求助的女孩,自稱自己是工藤新一的女朋友,所以蘭學姐就跑來問我了。”


    “為什麽問你,你和工藤新一很熟嗎?”安室透皺著眉頭,他記憶中工藤新一是這帶地區有名的高中生偵探,不過因為前段時間好像因為某些原因一直下落不明,按照殷玖轉校時間來看兩人怎麽也不可能相熟。


    “你誤會了。”殷玖搖搖頭,“我和工藤學長不熟,是那個叫赤木量子的女孩子,她算是我學校後援會的一員,所以下午的時候我們交談過幾句,當時也是我讓柯南把她帶回事務所的。。。。隻不過沒想到她會這麽說。”


    殷玖的眉頭微微皺起,“早知道這樣,當時應該我親自帶人上去。”


    “不是你的問題,”安室透把殷玖的話在腦海裏過了一遍,圈圈點點出了幾個關鍵,“即使你沒路過事務所,那女孩也要去找毛利偵探。說不定是她老早就想好了這個托詞。而且你怎麽就能確定她和工藤新一之間沒有問題呢?說不定那個女孩說的才是實情。”


    而且天下哪有這麽巧的事?


    傻麅子前腳碰到一個後援團成員,後腳小姑娘就和工藤新一攪和到了一起?


    毛利蘭說的情況,底是真實發生,還是故意編出來的?


    實際上真實目的是接近他家傻麅子?


    不怪安室透疑神疑鬼,這一切來得沒頭沒尾的,他實在不覺得一個前腳剛和自家‘偶像’表達愛慕之情的小女生會下一秒就跑去另一個女孩家裏自稱對方青梅竹馬的女友。


    這裏頭工藤新一,毛利蘭和赤木量子,一定有個人說謊了。


    安室透思索著,越琢磨越覺得可疑。


    那個早熟的小男孩還有毛利蘭接觸殷玖肯定別有目的!


    他抬起頭對上後視鏡裏少年清澈的眼睛。


    “。。我倒是相信工藤學長。”殷玖清了清嗓子,一句話把安室透滿心質疑堵在了喉嚨口。


    “正好明天我去趟學校,到時候問問就好了,大概率隻是個誤會。”


    “那你的計劃恐怕要延期了,”安室透看到殷玖看似信任,實則八卦的小眼神,眼皮子一抽,“正好再過兩天我們要去伊豆拍戲,劇組在那邊給我們定了房間,讓我們提前過去適應,這是你戲裏的第一個場景,這兩天還是好好在家背劇本,就不要到危險的地方去了。”


    安室透意有所指,看到殷玖心不在焉的點頭也沒多解釋什麽。


    他遲早會查出毛利一家的目的!


    ——


    另一邊,琴酒剛端掉fbi的一個窩點,他踢開前方倒在地上血肉模糊的fbi成員,繞過地上的血泊,坐進愛車保時捷356a裏,就看到手機屏幕上一份來自格蘭菲迪的郵件。


    “監護人先生日安,這是我的新劇合約(圖片)(圖片)(圖片),快看看我演的是啥?不是受害者了哦~——glenfiddich”


    幾乎是邀功的語氣讓琴酒眉頭一挑,隨後他十分認真的一張張翻看完了殷玖的合同,重重點下了刪除按鍵,“幼稚!”


    “其實格蘭菲迪這也算進步了啊。”伏特加依舊習慣性誇獎殷玖,不久前他就已經刷完了殷玖曾經拍攝過的電影,幾乎清一色殷玖飾演的都是受害兒童。


    那張超越性別和年紀的絕美臉蛋,每一次的死相都能折射出一種新鮮的淒美感來。


    就。。。。這也算是一種另類的成功吧?


    伏特加複雜看向琴酒的手機,這麽想這次的合同雖然標題像是無腦戀愛劇,但飾演角色上卻意外讓人有種孩子長出息了的感覺。


    “他在這方麵長出息,不如安分點,別給我惹麻煩。”琴酒絲毫不記得殷玖才是這次剿毀fbi日本據點的大功臣,毫不留情的數落對方失職,“一天到晚隻知道浪費公款的蛀蟲,連自己都保護不好,就應該直接把他鎖進禁閉室裏,讓他待在組織外麵一天都是對整個組織的不負責任。”


    “。。。。。”


    伏特加皺皺鼻子,又看向已經琴酒收回口袋裏的手機。


    得嘞,大哥的嘴炮聽聽就好。


    伏特加墨鏡下的眼睛閉上,決心不要認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耳麥裏的其他人卻不是這種想法。


    “喂琴酒,你說格蘭菲迪連自己都保護不好,是上次任務的事嗎?我記得格蘭菲迪隻是受了輕傷吧?難道他對組織很重要?”基爾在耳麥裏出了聲,前兩天格蘭菲迪給她發的短信她還記憶猶新。


    今天又聽到這個代號,她心裏盤算著,既然格蘭菲迪作為監察者對她問出了那樣問題,但現在為止她都沒有被處理,很可能組織對她的忠誠度還是信任的。


    那麽今天正好聊到了這個話題,她是不是可以直接問琴酒,或許會得到不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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