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一個言情文,更多是我對劇情和結構的一種嚐試吧。有些東西,不去寫,總是不知道什麽是擅長的,什麽是不擅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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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幾個文,我都會寫這種類似的題材,比如警衛啊,中警啊,檢察官,飛行員什麽的,不過會調整一下寫作結構和節奏的。


    新文已經開了,戳專欄《小冤家》


    腦洞太多,要抓緊了~願與你們同在,(*  ̄3)(e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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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寫番外,盡量憋一個~打破一下我不會寫番外的傳統~


    不過我真的不會寫番外,別抱什麽希望,憋個2000字撐頂了_(:3ゝ∠)_


    第090章 番外初遇


    七月份, 燕京東城。


    盛夏的大太陽圓溜溜地扣在頭頂, 人在底下, 像被火爐罩著, 往左是熱,往右也是熱,仿佛下一秒就要燒起來。


    這會兒,大街上沒什麽人,胡同裏就更沒什麽人了,路邊的小攤小販都耷拉著腦袋, 不時搖晃幾下手裏的蒲扇。


    靠近西口胡同的入口處有一棵白楊樹, 樹底下擺著個麵攤,攤上隻有寥寥一張小四方桌。


    老板不時往往桌上打量幾眼, 拿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


    “你慢點兒。”方戒北在看到眼前這個小姑娘狼吞虎咽了三碗麵後,終於忍不住開了口。看著人不大,豆芽菜一棵, 這飯量卻如此驚人, 從剛才到現在短短幾分鍾時間,她都吃了三碗麵了。


    方辭頭都沒抬,恨不得把腦袋都埋到碗裏去, 嘴裏還含糊著:“你心疼錢啊?”


    語氣理直氣壯, 一點兒沒有吃了人家的內疚。


    方戒北的表情有些不可言說,過了會兒才道:“你慢點兒, 會噎住的。”


    小姑娘不但沒停,反而吃得更凶了。


    方戒北不說話了, 拄著頭靠在桌上,手指有節奏地在桌麵上慢慢敲著什麽。


    方辭終於吃完了,抬手就要用袖管抹嘴巴,方戒北見了,忙抽了一方帕子給她:“用這個擦。”


    方辭一邊吞嘴裏的麵一邊說“謝謝”。擦嘴巴的姿勢也粗魯,擦完遞還給他。


    這一看,圓溜溜的大眼睛就有些呆滯了。


    那時候她真的有些後悔了,怎麽隻顧著吃沒有多看他一眼呢?


    板寸頭,穿著幹幹淨淨的白襯衣和背帶西褲,氣質斯文,唇紅齒白。長身玉立的少年,太陽底下一張清冷英俊的白麵孔,笑不露齒。


    心髒有一種過電的感覺,酥酥麻麻、一絲一縷滲透進來,激得她渾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了。


    美人,還是大美人。


    方辭狠狠咽了咽口水。


    方戒北從小接受方老爺子的教誨,為人很有責任心,年輕雖小,人挺穩重,見了這麽個無家可歸的小姑娘不可能坐視不理,於是問她來燕京幹嘛,要上哪兒去。


    麵對大美人,方辭自然是知無不言言不不盡,當下就殷勤地把那寫著方家地址的燒餅油紙拿出來給他看。


    方戒北有些驚訝,看了看紙,又多看了她一眼,問她是不是要去方家?


    方辭眼睛閃亮地點頭:“對對對,就是姓方的。小哥哥,你知道怎麽走嗎?”


    這幢婚事,方老爺子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提過,不過他從來沒放心上過。再看眼前這個吃得滿嘴流油、邋裏邋遢的小姑娘——


    方戒北的眼神有點兒複雜。


    ……


    那時候正值方戒北他爸從西部調遷回來,還沒決定去向,方家還沒有搬進機關裏的大房子,住在外麵的一個大平層裏。


    地方不大,房子老舊,有些地方還漏水。方老爺子身體不好,還有風濕病,就暫居在京西那邊的一個別館裏。


    那天傍晚下了一場急雨,地麵有些濕漉漉的,方戒北牽著方辭的手坐車去到那兒,還沒進門,羅昌明就打著傘出來接他們了:“要來怎麽不提前打聲招呼呢?老首長剛剛睡醒,也是趕巧。”


    他看向方戒北手裏牽著的小姑娘。


    方辭揚起腦袋,也一點兒不怕生地瞧著他,髒兮兮的臉上,隻有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特別明亮,笑起來,露出有些歪的兩顆小虎牙。


    這種事兒不便多說,方戒北一邊領著方辭進門一邊道:“進去再說吧。”


    “哎。”


    老爺子暫居的這個地方,前身是個接待國外政要的使館,裏麵回環曲折,廊腰縵回,進了一個庭院還得繞過池湖。


    走了約莫十幾分鍾,到了一處露天的敞軒外。方戒北鬆了的手,過去和躺椅上的老爺子說了方辭的時。


    方修賢驚喜地睜開了眼睛,遠遠招手,讓方辭過去。


    方辭三步跳上台階,往老爺子麵前一站,雖然髒得像個小叫花子一樣,一雙大眼睛明亮又生動,還是讓人愛不釋手。


    老爺子拉著她的手連說了三個“好”。


    方老爺子確認了她的身份,方辭就在就在方家住了。


    住下的第一天,方戒北就讓二姐幫她洗涮幹淨,換了身小洋裝。


    方辭脫胎換骨後,更加受歡迎,老爺子時常讓方戒北帶她去別館說話。


    那會兒方戒北是真高冷啊,對誰都彬彬有禮,可寡言少語,對誰都愛答不理的,除了他那幫發小,可沒哪個人能真的靠近他。


    方辭來了後,這境遇就大大地變了。


    那時候機關大院周邊廢棄的筒子樓,還是舊時候的辦公樓和營房淘汰下來的,一家人人多,她跟他住一個廳,床和床之間就隔層幔。


    小丫頭不老實,有時夜半起來,眼珠子一轉就使壞,貓著腰過去,拿羽毛搔他的腳丫,又或者拿筆敲他的床頭。


    一開始他忍了,後來忍無可忍,一躍而起就把她製住,拎起來打屁股。


    她還惡人先告狀,不依不饒地鬧將起來。


    方戒北後來想了個法子,在床頭放些棗子,每次她來鬧,他就用棗子彈她的頭,再鬧,他就拎著她的後領子,去外麵走廊上溜一圈,把她這個壞心眼的小姑娘給左鄰右舍都展示展示。


    大家夥兒都稀罕了。


    方家那個知書達理的小子,什麽時候也會用這種法子折騰人了?


    在那時候,方戒北就感覺出來了。他心裏那點兒怒意,那些情緒化的因子,都被她毫無預兆地勾起來,讓他覺得其實自己其實也能過得這麽生動。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不會寫番外,憋不出來了~~


    就醬紫吧,要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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