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說話。”傅伽還在電話那頭叫人。


    肖驁問他,“負羨在一種什麽樣的情況下,會任人擺布?”


    傅伽:“脅迫不可能,她不會讓人脅迫她,即使對方有槍,她也能順利脫身。隻有昏迷。她隻有在昏迷狀態下,才會任人擺布。”


    肖驁:“不對,他們當時在舞池,如果昏迷,帶她走,還要不留痕跡,一分鍾根本做不到。而監控隻缺失了一分鍾。”


    傅伽:“你是說……”


    肖驁:“她是任由他們帶走的。”


    傅伽:“那定位你怎麽解釋?她自己拆的?完全沒必要。”


    肖驁:“如果她要以這個為見麵禮,向他們投誠呢?”


    傅伽不認為負羨在短時間內,能想到這樣的辦法,“你覺得他們信負羨的可能性有多少?”


    肖驁目前掌握的東西太少,還不足以支持他下定義。


    傅伽:“不行你就一間一間搜找。”


    雖然會館不小,但目前也隻有這個辦法了。反正叫他等,他是不願意的。


    肖驁采取傅伽的建議,出來拉著封疆到衛生間,換了衣服,戴了他的眼鏡。


    封疆看著鏡中自己這身打扮,“你這身可真騷。”


    肖驁把帽子扔給他,“戴上帽子,老實坐在那兒,等著我。”


    封疆問他,“高嶠呢?”


    肖驁瞥一眼監控室,“那幾個監控人員我綁的不緊,得他去盯著,還得告訴我,路線。”


    封疆應聲,“我叫他了,他這一炮應該快打完了。”


    話音剛落,高嶠衣衫不整的跑過來,手還係著扣子,臉上還有吻痕。


    封疆司空見慣,“打完了。”


    高嶠抹抹嘴上口紅,“還得是少婦,花樣兒多,不用教。”


    封疆瞥他一眼,又問肖驁,“那你什麽時候回來?”


    肖驁:“不會太晚,打起十二分精神。”


    封疆應聲,高嶠飛了個手勢,“請好吧六哥。”


    肖驁從衛生間出來,上九樓。


    高嶠在監控上看著,對著話筒,“誒六哥,你不一層一層找啊?”


    肖驁:“負羨失蹤一分鍾後的大廳監控視頻上,電梯層數是九。”


    高嶠翻回去看了看,還真是。


    會館內部人員的對講機,在這時響了,裏頭傳來一聲:“有情況嗎?”


    高嶠拿起來,刀子比在被綁的監控員眼睛上,摁住按鈕。


    監控員看著近在咫尺的刀子,哆哆嗦嗦的匯報情況,“沒有。”


    高嶠把對講機往桌上一扔,接著對肖驁說,“九層,一共有四間房沒監控,其中兩間是套房,具體結構我也不知道,我這裏隻能看個輪廓。”


    肖驁應聲,“我自己試試。”


    高嶠百無聊賴,開了多人通話,問封疆,“三哥,六哥好裝嗎?”


    封疆一直在壓低帽簷,“好裝個屁,都在看我。尤其這裏的保鏢,似乎就是為了盯我。”


    高嶠笑,“那多得兒啊,你這借著六哥的光,也享受一把萬眾矚目的感覺。”


    封疆摁了耳機,把電話掛了。


    肖驁沒空搭理他,他已經從一間房出來,確定這裏沒人,照推測,另外一間普通房肯定也沒人,因為這房間隔音不好,如果有事要談,一定會選隔音好的。


    如此,那就剩下兩間套房,左一間,右一間,如果是負羨主動提出投誠的,那或許她還有說話權,畢竟那麽漂亮的女人,誰都想獻一把殷勤,如果是這樣,那就是左邊。


    不久前,負羨剛剛說過,她喜歡左邊。


    肖驁一直在等待時機,直到上來兩個客房服務,一人推一輛酒車進兩間套房,他搶在左邊那服務員敲門前,出現,第一時間堵住他嘴,從酒車上拿下酒起子,尖頭比著他脖子,“別動!”


    服務員當即嚇尿了褲子,汗如雨下,臉色慘白。


    肖驁把他拖到一間空房,拿床單被罩把他困在椅子上。


    再出來時,已經換上服務員的衣裳。


    高嶠看那衣裳裝不進肖驁結實的胸膛,撐的緊繃繃的,沒忍住笑出聲,“胸太大了六哥。”


    肖驁沒理他那茬,平靜的走向酒車,然後敲門。


    門開了,他推車進去,眼在房間內快速逡巡一圈,沒發現負羨,不過卻聽到他們談論負羨。


    “那小娘們真他媽帶勁,那緊俏的屁股,那酥胸,那紅嘴唇,你們說,我要把她摁床上,狠狠兒的操,是不是不憐香惜玉?”


    “哈哈——那小娘們還說她是被肖驁強迫,誒喲臥槽,我信,我他媽什麽都信,哈哈——”


    “反正她現在也以為,我們已經相信她了,那是不是說,可以先伺候伺候我們了?那小嘴兒要是能給我口一管兒,真他媽死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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