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身世
褚言在一個開著門的臥室裏找到了尼爾, 他靠在漆黑的鐵棺旁，懷裏正摟著一位少女，沒有下口，隻是摟著，也不知道是在幹嘛。
“尼爾。”
見她進來, 尼爾鬆開了少女, 輕輕一推, 示意她出去。
少女非常乖巧的繞過褚言走到門邊，一位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血仆帶走了她。
“王爵大人, 找我有事？”
褚言伸出一根食指揉了揉太陽穴：“你確定貪欲王沒有隕落？”
“如果我的感覺沒有錯的話。”
“其他人呢？”
“都一樣。”
也就是說他已經問過不少人了？
褚言多看了他一眼。
看來整棟建築裏, 隻有尼爾最關心他的父親，一點也不像感情淡漠的血族。
不過王爵一般不會留公爵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尼爾作為僅有的一位能夠呆在王爵身邊的公爵，異常一點也是合理的。
“我感覺禁地方向有東西, 你知道那裏是什麽嗎？”
聽到“禁地”這個詞, 尼爾的臉色變的有點奇怪, 似乎那裏曾發生過讓他印象深刻的事。
“不知道，禁地隻有父親可以進入。”
“我之前去了一趟花園後的小城堡, 聽說有兩個女孩進了禁地, 活著出來了，隻是沒了純潔之身。”
尼爾一臉震驚：“活著出來了？怎麽可能！”
“我問過, 她們不記得在禁地裏發生了什麽，所以才來問你。”
尼爾臉上的肌肉糾結了一下，然後抬手摸了摸下巴：“或許薇薇知道些什麽, 她曾經被父親帶進禁地，但從未說過在禁地內的經曆。”
“她在哪？”
“您用血脈召喚她就可以了，不用親自去找人，找我也一樣。”
“……”我也想用血脈召喚，可我不是貪欲王是墮落王啊，能召喚出貪欲王的親族就是有鬼了！
看出她的表情不對，尼爾小心翼翼的問：“怎麽了？”
難道是因為老貪欲王沒有隕落，所以傳承不完整，不會血脈召喚？
褚言幹巴巴的回：“召喚不出來。”
尼爾想：果然如此。
結合自己的猜測，他側麵證明了父親還未隕落，心情立刻好了起來，想到不久後城堡內就能有兩個王爵，雖然一個是半吊子，那也比公爵強，到時候貪欲王的領域又能擴張，簡直太美妙了！
看到尼爾臉上露出的迷之笑容，褚言猜到他可能腦洞了什麽東西，見他腦補的這麽開心，也不管他猜得對不對，又問了一遍薇薇在哪。
“我帶您過去吧。”
薇薇正躺在棺材裏睡覺，尼爾毫不憐香惜玉的直接掀開了她的蓋子，露出了裏麵的人。
光溜溜的薇薇正摟著一個同樣光溜溜的血族男人睡得死沉，被吵醒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明顯還未清醒。
被兩具白花花的果體刺激到了眼睛，褚言默默地挪開了視線。
雖然血族的人身材都很棒，皮膚也好的沒話說，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也非常美觀，但畢竟少兒不宜，卡爾還沒成年呢，看多了會張針眼的。
尼爾瞟了男人一眼：“子爵出去。”
男人忙不迭的用披風裹好自己飛了出去，薇薇絲毫不在意自己還果著，慢騰騰的坐起來，揉了揉眼睛。
“尼爾大人有事？我還沒恢複過來，如果需要血液，請去找其他人……”
尼爾打斷了她還未說完的話。
“禁地裏有什麽？”
薇薇揉眼睛的動作一頓。
“禁地？尼爾大人怎麽想到問這個了？”
“今天有兩個人類女孩從禁地活著回來了，王爵大人不知所蹤，或許和禁地的異常有關係。”
“活著回來了？！”
薇薇的震驚點和尼爾一模一樣，可見在此之前，闖進禁地的人都是有去無回。
褚言有些後悔答應那些女孩放走那兩個人了，若是留下來研究研究，說不定能有什麽發現呢。
也不知道她們動作快不快，要是現在過去攔，能不能攔住？
薇薇從棺材裏跳了出來，落地時已經重新穿好了衣服，隻是臉色略微蒼白，看得出來被尼爾和修爾吸了一番之後受損嚴重，恢複緩慢。
“禁地裏是王爵大人布置的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具體是做什麽的大人沒說，當時帶我進去是為了要我的伯爵之心，我本以為我會死，但是王爵不知道用什麽辦法堵上了這個缺口，於是我活到了現在。”
尼爾一臉震驚。
褚言也覺得這實在是有違常理。
“伯爵之心”，顧名思義就是伯爵的心，心髒是血族唯一的弱點，一些強大的血族為了自身安全會選擇把心髒用秘法安放在安全的地方，這樣就算軀幹被人毀掉也不會死。
但這樣的手段隻有公爵及以上的血族才能做到，一個伯爵，沒了心隻能等死。
然而貪欲王竟然能有辦法讓一個沒了心的伯爵活到現在？
貪欲王的形象在褚言心裏逐漸變成了一個科學狂人。
尼爾伸出手去摸了摸薇薇的左胸。
“……有心跳？”
“但沒有心，尼爾大人不信的話，可以剖開看看。”
尼爾二話不說，伸出一根手指在她心口一劃！
原本該有心髒的地方確實是空的，但血液卻仍然按照有心髒那樣規規矩矩的流動，並且發出陣陣心跳。
褚言的瞳孔猛地一縮！
這個心跳的節奏，和她看到的那個紅色晶體下方的血管一模一樣！
看來薇薇這個伯爵在貪欲王的計劃中占有非常重要的比重，就是不知道薇薇和那個晶體到底有什麽聯係。
如果用銀製刀具插入薇薇的心口，她會死嗎？
還是說她可能沒關係，但禁地中的晶體會受損？
不對，如果薇薇的情況能夠威脅到晶體的安全，貪欲王不會把薇薇這麽大喇喇的放在外麵。
所以薇薇不會死，晶體也不會受損？
那麽反過來，如果晶體受損，薇薇會有問題嗎？
這倒是有可能。
這也解釋了為什麽貪欲王會把薇薇放在外麵，因為他可以隨時通過薇薇來判斷禁地內那塊晶體的情況。
想通這一點，褚言對薇薇說：“告訴我你在禁地裏看到了什麽。”
她沒用征求語氣，而是命令語氣，反正現在除了她自己知道自己不是貪欲王，其他人就算心有疑惑也不能確定，隻有貪欲王能進的禁地在他們眼中自然也對卡爾開放。
薇薇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尼爾，見卡爾沒有讓他回避的意思，幹脆當他不存在，回答：“我看到了一口棺材，材質應該是紅水晶，裏麵躺著一位分辨不出身份的血族，王爵大人把我的伯爵之心埋在了棺材之下，然後就帶著我離開了。”
猜想被證實，褚言沒再為難薇薇，讓她躺回去繼續休息，趕走尼爾之後朝著後花園的方向走去。
她現在有了一個初步的想法。
首先是要完成係統給出的，弄清扮演角色的身份背景的任務，雖然她之前在愛麗那裏聽來了不少，但係統並未給顯示任務完成，可見還有其他的信息可挖掘。
等到角色信息完善後，她就要再探禁地了，至於下一步，等二探禁地之後再說。
這一次，褚言總算找到了荷西大叔。
因為荷西已經知道她變成血族的事，她也沒遮掩，直接頂著一雙紅眼睛過去見他，相信在血族身份的壓力之下，他能提供更多有用的信息。
“大人沒有之前的記憶？我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隻是……大人既然已經成為貴族，人類身份的一切自然得拋棄，可能這也正是您失憶的原因，大人真的想找回來嗎？”
雖然卡爾已經一躍成為頂級貴族，但在荷西眼中還帶著那個需要自己照顧的孩子的影子，言語間不自覺的流露出舐犢之情。
褚言麵無表情。
“你在質疑我的決定？”
荷西臉色白了白，表情黯然：“不敢，大人想知道什麽呢？”
“我的父親是誰？”
“不知道，您的母親是王爵大人非常寵愛的寵物，某天她從王爵大人那裏回來後就有了身孕，當然，貴族和人類之間不可能有孩子，所以我們都知道這個孩子的父親不會是城堡裏的某個貴族。”
“城堡裏還有其他男人？”
“像我這樣的血仆有不少，或許是某一位血仆吧，您父親和母親的結合應該是王爵大人安排的，因為就算懷著身孕，王爵大人仍然很寵愛您母親，您出生後很長一段時間都跟在母親身邊生活在大城堡裏，長大了些才搬到小城堡中。”
貪欲王科學狂人的形象再一次浮現在褚言眼前。
她覺得卡爾的父親很有可能不是人類，應該說有沒有這個父親都不一定。
製造一個胚胎放進女人肚子裏這種事，貪欲王應該做得出來。
如果卡爾繼承墮落王這件事是貪欲王早有安排的結果，那麽卡爾本人肯定在繼承墮落王之前就和普通人類不同。
“我以前是個什麽樣的人？”
“您以前是一個非常聽話的孩子，但是私底下會瞧不起住在大城堡裏的貴族，我曾訓斥過您，還請您原諒我的目光短淺，現在的您當然有資格瞧不起任何一位貴族，您可是王爵的繼承者。”
瞧不起貴族？
被城堡裏的人類養大的孩子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想法，隻能是天生的了。
褚言眯了眯眼睛。
看來卡爾的誕生果然有問題！
褚言在一個開著門的臥室裏找到了尼爾, 他靠在漆黑的鐵棺旁，懷裏正摟著一位少女，沒有下口，隻是摟著，也不知道是在幹嘛。
“尼爾。”
見她進來, 尼爾鬆開了少女, 輕輕一推, 示意她出去。
少女非常乖巧的繞過褚言走到門邊，一位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血仆帶走了她。
“王爵大人, 找我有事？”
褚言伸出一根食指揉了揉太陽穴：“你確定貪欲王沒有隕落？”
“如果我的感覺沒有錯的話。”
“其他人呢？”
“都一樣。”
也就是說他已經問過不少人了？
褚言多看了他一眼。
看來整棟建築裏, 隻有尼爾最關心他的父親，一點也不像感情淡漠的血族。
不過王爵一般不會留公爵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尼爾作為僅有的一位能夠呆在王爵身邊的公爵，異常一點也是合理的。
“我感覺禁地方向有東西, 你知道那裏是什麽嗎？”
聽到“禁地”這個詞, 尼爾的臉色變的有點奇怪, 似乎那裏曾發生過讓他印象深刻的事。
“不知道，禁地隻有父親可以進入。”
“我之前去了一趟花園後的小城堡, 聽說有兩個女孩進了禁地, 活著出來了，隻是沒了純潔之身。”
尼爾一臉震驚：“活著出來了？怎麽可能！”
“我問過, 她們不記得在禁地裏發生了什麽，所以才來問你。”
尼爾臉上的肌肉糾結了一下，然後抬手摸了摸下巴：“或許薇薇知道些什麽, 她曾經被父親帶進禁地，但從未說過在禁地內的經曆。”
“她在哪？”
“您用血脈召喚她就可以了，不用親自去找人，找我也一樣。”
“……”我也想用血脈召喚，可我不是貪欲王是墮落王啊，能召喚出貪欲王的親族就是有鬼了！
看出她的表情不對，尼爾小心翼翼的問：“怎麽了？”
難道是因為老貪欲王沒有隕落，所以傳承不完整，不會血脈召喚？
褚言幹巴巴的回：“召喚不出來。”
尼爾想：果然如此。
結合自己的猜測，他側麵證明了父親還未隕落，心情立刻好了起來，想到不久後城堡內就能有兩個王爵，雖然一個是半吊子，那也比公爵強，到時候貪欲王的領域又能擴張，簡直太美妙了！
看到尼爾臉上露出的迷之笑容，褚言猜到他可能腦洞了什麽東西，見他腦補的這麽開心，也不管他猜得對不對，又問了一遍薇薇在哪。
“我帶您過去吧。”
薇薇正躺在棺材裏睡覺，尼爾毫不憐香惜玉的直接掀開了她的蓋子，露出了裏麵的人。
光溜溜的薇薇正摟著一個同樣光溜溜的血族男人睡得死沉，被吵醒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明顯還未清醒。
被兩具白花花的果體刺激到了眼睛，褚言默默地挪開了視線。
雖然血族的人身材都很棒，皮膚也好的沒話說，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也非常美觀，但畢竟少兒不宜，卡爾還沒成年呢，看多了會張針眼的。
尼爾瞟了男人一眼：“子爵出去。”
男人忙不迭的用披風裹好自己飛了出去，薇薇絲毫不在意自己還果著，慢騰騰的坐起來，揉了揉眼睛。
“尼爾大人有事？我還沒恢複過來，如果需要血液，請去找其他人……”
尼爾打斷了她還未說完的話。
“禁地裏有什麽？”
薇薇揉眼睛的動作一頓。
“禁地？尼爾大人怎麽想到問這個了？”
“今天有兩個人類女孩從禁地活著回來了，王爵大人不知所蹤，或許和禁地的異常有關係。”
“活著回來了？！”
薇薇的震驚點和尼爾一模一樣，可見在此之前，闖進禁地的人都是有去無回。
褚言有些後悔答應那些女孩放走那兩個人了，若是留下來研究研究，說不定能有什麽發現呢。
也不知道她們動作快不快，要是現在過去攔，能不能攔住？
薇薇從棺材裏跳了出來，落地時已經重新穿好了衣服，隻是臉色略微蒼白，看得出來被尼爾和修爾吸了一番之後受損嚴重，恢複緩慢。
“禁地裏是王爵大人布置的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具體是做什麽的大人沒說，當時帶我進去是為了要我的伯爵之心，我本以為我會死，但是王爵不知道用什麽辦法堵上了這個缺口，於是我活到了現在。”
尼爾一臉震驚。
褚言也覺得這實在是有違常理。
“伯爵之心”，顧名思義就是伯爵的心，心髒是血族唯一的弱點，一些強大的血族為了自身安全會選擇把心髒用秘法安放在安全的地方，這樣就算軀幹被人毀掉也不會死。
但這樣的手段隻有公爵及以上的血族才能做到，一個伯爵，沒了心隻能等死。
然而貪欲王竟然能有辦法讓一個沒了心的伯爵活到現在？
貪欲王的形象在褚言心裏逐漸變成了一個科學狂人。
尼爾伸出手去摸了摸薇薇的左胸。
“……有心跳？”
“但沒有心，尼爾大人不信的話，可以剖開看看。”
尼爾二話不說，伸出一根手指在她心口一劃！
原本該有心髒的地方確實是空的，但血液卻仍然按照有心髒那樣規規矩矩的流動，並且發出陣陣心跳。
褚言的瞳孔猛地一縮！
這個心跳的節奏，和她看到的那個紅色晶體下方的血管一模一樣！
看來薇薇這個伯爵在貪欲王的計劃中占有非常重要的比重，就是不知道薇薇和那個晶體到底有什麽聯係。
如果用銀製刀具插入薇薇的心口，她會死嗎？
還是說她可能沒關係，但禁地中的晶體會受損？
不對，如果薇薇的情況能夠威脅到晶體的安全，貪欲王不會把薇薇這麽大喇喇的放在外麵。
所以薇薇不會死，晶體也不會受損？
那麽反過來，如果晶體受損，薇薇會有問題嗎？
這倒是有可能。
這也解釋了為什麽貪欲王會把薇薇放在外麵，因為他可以隨時通過薇薇來判斷禁地內那塊晶體的情況。
想通這一點，褚言對薇薇說：“告訴我你在禁地裏看到了什麽。”
她沒用征求語氣，而是命令語氣，反正現在除了她自己知道自己不是貪欲王，其他人就算心有疑惑也不能確定，隻有貪欲王能進的禁地在他們眼中自然也對卡爾開放。
薇薇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尼爾，見卡爾沒有讓他回避的意思，幹脆當他不存在，回答：“我看到了一口棺材，材質應該是紅水晶，裏麵躺著一位分辨不出身份的血族，王爵大人把我的伯爵之心埋在了棺材之下，然後就帶著我離開了。”
猜想被證實，褚言沒再為難薇薇，讓她躺回去繼續休息，趕走尼爾之後朝著後花園的方向走去。
她現在有了一個初步的想法。
首先是要完成係統給出的，弄清扮演角色的身份背景的任務，雖然她之前在愛麗那裏聽來了不少，但係統並未給顯示任務完成，可見還有其他的信息可挖掘。
等到角色信息完善後，她就要再探禁地了，至於下一步，等二探禁地之後再說。
這一次，褚言總算找到了荷西大叔。
因為荷西已經知道她變成血族的事，她也沒遮掩，直接頂著一雙紅眼睛過去見他，相信在血族身份的壓力之下，他能提供更多有用的信息。
“大人沒有之前的記憶？我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隻是……大人既然已經成為貴族，人類身份的一切自然得拋棄，可能這也正是您失憶的原因，大人真的想找回來嗎？”
雖然卡爾已經一躍成為頂級貴族，但在荷西眼中還帶著那個需要自己照顧的孩子的影子，言語間不自覺的流露出舐犢之情。
褚言麵無表情。
“你在質疑我的決定？”
荷西臉色白了白，表情黯然：“不敢，大人想知道什麽呢？”
“我的父親是誰？”
“不知道，您的母親是王爵大人非常寵愛的寵物，某天她從王爵大人那裏回來後就有了身孕，當然，貴族和人類之間不可能有孩子，所以我們都知道這個孩子的父親不會是城堡裏的某個貴族。”
“城堡裏還有其他男人？”
“像我這樣的血仆有不少，或許是某一位血仆吧，您父親和母親的結合應該是王爵大人安排的，因為就算懷著身孕，王爵大人仍然很寵愛您母親，您出生後很長一段時間都跟在母親身邊生活在大城堡裏，長大了些才搬到小城堡中。”
貪欲王科學狂人的形象再一次浮現在褚言眼前。
她覺得卡爾的父親很有可能不是人類，應該說有沒有這個父親都不一定。
製造一個胚胎放進女人肚子裏這種事，貪欲王應該做得出來。
如果卡爾繼承墮落王這件事是貪欲王早有安排的結果，那麽卡爾本人肯定在繼承墮落王之前就和普通人類不同。
“我以前是個什麽樣的人？”
“您以前是一個非常聽話的孩子，但是私底下會瞧不起住在大城堡裏的貴族，我曾訓斥過您，還請您原諒我的目光短淺，現在的您當然有資格瞧不起任何一位貴族，您可是王爵的繼承者。”
瞧不起貴族？
被城堡裏的人類養大的孩子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想法，隻能是天生的了。
褚言眯了眯眼睛。
看來卡爾的誕生果然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