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正在嘻嘻哈哈的試著那小衣服時,慧姐被小芹帶到了。


    她一進入文賢鶯的閨房裏,不是被那些好看的小衣服吸引住,而是震驚的張大嘴巴,喃喃地說:


    “你們……你們是要連在一起?不怕雷公劈嗎?”


    這沒頭沒腦的話,把文賢鶯和文賢婈都給愣住了。


    過了一會,文賢婈過來拉住慧姐的手,有點歉意。


    “姐,我沒能趕回來喝你的喜酒,你不會怪我吧?怪也沒辦法了,都過去了,來,看我給你帶的什麽好東西。”


    慧姐有點生硬,沒有像預期中那樣興高采烈,到了提包前,看著裏麵那麽多的小衣服,表情甚至有些抵觸,指著文賢鶯身上的乳罩,膽怯的說:


    “這個……就這樣穿嗎?”


    “對呀,不束胸了就穿這個,你看多好看。”


    文賢婈拿了一個兜兜比較大的,舉到慧姐的胸前比劃著。


    慧姐到底還是頭腦單純,看到身旁的文賢鶯穿著了,挺新奇,挺漂亮的,也有點躍躍欲試。


    “給我的嗎?穿上能不能給石寬看?”


    文賢婈和文賢鶯倆人又笑了,文賢婈弄了一下眼,壞壞的說:


    “不能,他是個壞蛋,不能給他看。”


    文賢鶯拍了文賢婈一下,翻了個白眼過去。她抓住慧姐的雙肩,真誠的說:


    “別信婈兒的,石寬是你丈夫,是你最親密的人,你不給他看給誰看啊,除了他以外,其他的男人一律不能給看,知道嗎?”


    慧姐似懂非懂,點了點頭,又把那頭搖動,頗為緊張的問:


    “可以給他看,但不能其他的,連了就會被雷公劈的,是不是?”


    這個“連”是什麽意思,文賢鶯哪裏會懂啊。慧姐比較傻,經常會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她也沒有去追問是什麽,隻是說道:


    “是的,可以給他看了,不能給他連。”


    這話符合慧姐心裏所想的,她樂了,臉馬上又露出那傻傻的笑容,抓住文賢婈手裏的小衣服,就要往身上套。


    “是這樣穿嗎?”


    “不對,要像鶯兒那樣,先把外衣脫了。”


    “哦!哈哈哈……”


    布置典雅的閨房裏,又傳出嘻嘻哈哈的笑聲。就像幾隻歡快的小鳥,總不想停止跳動。


    晚上,吃過了晚飯,石寬跟著護院隊巡邏了一圈,就沒什麽事幹了。回到自己的房間,伸了個懶腰,就想脫衣服躺下睡覺。


    這時慧姐卻從後麵冒出來,湊到了石寬的麵前,舉起雙手轉了一個圈,笑著問:


    “我洗澡了,你聞聞香不香?”


    石寬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慧姐,並沒有真正去聞,而是抽動了兩下鼻子,應付道:


    “香,太香了,我都要醉倒了。”


    慧姐拉住就要躺下的石寬,還是那樣傻笑著:


    “不許醉倒,我穿新衣服了,你要不要看?”


    “哇,又穿新衣服啊,我看到了,我肩膀很酸,幫我捶一下。”


    結婚時,老太太給慧姐縫了好幾套新衣服。慧姐一天一套,石寬早就看過了,沒什麽稀奇的。結婚了,兩人就有許多私密的空間,沒人看到時,也會哄慧姐伺候他。


    慧姐一心想給石寬看新衣服,隻是隨意的捶了幾拳,便又說道:


    “不是這套,是這裏麵的。”


    石寬來了興趣,現在天氣開始熱了,裏麵不再穿小衣服。這裏麵的衣服,是什麽衣服?


    “裏麵的?那你給我看看。”


    慧姐等的就是這句,迫不及待的把外衣脫了。


    往天晚上,石寬要去脫慧姐的衣服,那是一碰到就像刺蝟一樣團了起來,根本無法繼續下去。今天晚上難得慧姐主動,而且裏麵的小衣服新穎奇特,讓他眼睛都離不開了。


    “好看嗎?”


    傻慧姐晃著腦袋,天真的問。


    “好看!”


    石寬艱難的咽了口口水,伸手把慧姐抱住了。


    “我有很多件,有這麽多呢,一二三四五,可以給你看五天。”


    慧姐倒在了床上,但還是伸出了手指,得意的數著。今天分那小衣服的時候,文賢鶯隻分到了四件,她卻分得五件,把她樂得一記起又掰起手指數。


    石寬就不管慧姐怎麽數了,終於等到了這個時機。好菜雖然上遲了一點,但終究還是來了……


    過了沒多久,慧姐發現了不對勁,一下子就把石寬蹬開了,驚恐的說:


    “你果然是壞蛋,你想趁我不注意,偷偷的連我。”


    石寬都已經箭在弦上了,又遇到了這個問題,他急得臉都漲紅,說道:


    “我們結婚了,是夫妻,就應該這樣啊。”


    “壞蛋,我不信你。”


    慧姐伸腿下床,就要去尋找自己的衣服。


    不能就這麽讓慧姐走了,不然即使是結婚三年了,那也還是這個樣。石寬顧不了那麽多,把慧姐扳倒,聲音急切的說:


    “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這是老天安排的,我不能讓你走。”


    “你幹嘛啊,想讓雷公劈我啊。”


    慧姐也是急了,大聲地吼,使勁的掙紮著。


    石寬不再說話,抓住慧姐的兩隻手往頭頂上按。隻是慧姐也是有幾分蠻力的,想要把人控製住,非常的困難。


    好不容易把那兩隻手同時摁住了,慧姐卻扭頭過來,咬住了他的手腕。


    慧姐應該是真心反抗的,咬的力度大得不得了,他都感覺那牙齒已經嵌到了肉裏麵了,疼得“哇”的一下鬆開了手。


    “你……你是狗啊?還咬人。”


    擺脫了束縛的慧姐立刻跳下床了,撿起自己的衣服就衝出去,嘴裏哭喊著:


    “你是壞蛋,我不和你好了,我回奶奶那去,告訴奶奶聽。”


    石寬想追出去,可是已經來不及,慧姐已經打開了門,聽到了動靜的秀英正在門口接著呢。


    “去告訴你奶奶聽吧,你不告訴我還想告訴呢。”


    石寬握緊拳頭,猛地擊了一下床板,這還不能把滿腹的怨氣發泄出來。又抬起了腳,使勁的砸了下來,把床板弄得哐哐的響,整張床都快散架了。


    這是結的什麽婚啊?


    這一夜,慧姐沒有回來。石寬也是眼睛瞪大,望著床架頂,發呆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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