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阿父教訓的是,這件事我會盡快通知其他人,咱們爭取多挖點金子。”


    她這話剛說完,後麵就傳來大家夥的騷動與議論聲。


    聲音不小也不大,但是倆人剛好能聽見那麽一句。


    “金子剛從裏麵挖出來的,貴人,這鹽礦裏咋還有金子?”


    遊子跟遊子父倆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完了,貴人來了,還有人挖出了金子。


    “快快快收起來!”


    遊子父讓遊子把金子收起來,好出去見貴人。


    但遊子卻皺著眉,把金子在胸前、衣袖、褲筒、鞋子放,放不了,又在她阿父身上藏,也藏不住。


    “這這這…拳頭大的金子,我能放哪啊?”


    她跟阿父身穿薄紗挖礦,根本放不下啊。


    如果故意揣在懷裏,貴人也不是傻子,一眼就能看見。


    “監督使呢?”


    聽到貴人那清冷的聲音,遊子咬咬牙。


    “這塊金子保不住了,咱趕緊出去,放心,等日後挖出來的金子咱再私藏!”


    遊子父無奈的歎息一聲;“也唯有這樣了。”


    倆人拿著金子,從裏麵隱蔽地方小跑出去。


    就一眼看到貴人手中拿著好幾塊金子。


    天啊,那麽多金子,都是今天挖出來的?


    那以後還得有多少啊!


    遊子跟遊子父倆人相視一眼,心領神會的跑上前。


    “小的見過貴人!”


    遊子父打招呼,一臉肉疼的看著女兒拿過去的金子。


    遊子捧著金子上前說:“貴人,我們挖出一塊金子!”


    少典姒水手中拿著三塊金子,等待收第四塊。


    正好遊子手中的金子齊了,她眉眼皆是笑意。


    “好好好,又挖出來一塊,我看看大小。”


    遊子雙手捧著金子,交給給少典姒水。


    人群中的蕩子看到二姐也挖出金子,一臉詫異的驚呼。


    “二姐,你也挖出金子了?”


    遊子抬頭看向自己小妹,笑著點頭,一五一十回。


    “是阿父挖的交給我了,我正好上交給貴人。”


    蕩子欲言又止心裏惋惜,二姐為何不把金子藏起來。


    她家倒是運氣好,挖了兩塊金,還全部上交了。


    少典姒水隨意的拿過金子,在手中掂了掂,有些嫌棄道。


    “比想象中的有點小啊!”


    什麽?


    眾人大吃一驚,這還小?


    拳頭大的金餅子,還小?


    這怕不是能置換十個精品貝殼幣了,往後一輩子不用勞作,都有花不完的錢啊!


    還嫌小,那倒是送給她們啊,她們不嫌小。


    就當眾人心中遐想連連時,少典姒水將遊子拿過來的金子隨手一丟,又給了旁邊的遊子。


    “你們繼續挖,挖到金子繼續上繳,這個金子就賞給你了。”


    遊子身子一顫,快速抱住金子,臉上全是震驚、不可思議、興奮,總之激動的差點蹦起來。


    她顫抖著緊緊捧著手中金子,貪婪又興奮的問少典姒水。


    “貴人,這這這…這金子真給小的了?”


    少典姒水卻冷哼一聲,有些嫌棄她手中的金子道;“就屬你這金子最小,都不夠塞牙縫的,拿去吧!”


    她說完轉身離去,等待事件發酵。


    “多謝貴人多謝貴人,小的一定監督眾人好好挖礦,誰也不能偷懶!”


    遊子跪下磕頭,大聲高呼,以示忠心。


    這可把周圍的其他人羨慕壞了,她們也辛辛苦苦的挖了礦,挖出金子沒想過私藏,第一時間上交。


    貴人沒想著賞她們,卻給了遊子。


    她們都是過來人,一眼就能看出遊子跟遊子父倆人出來時,那表情很不自然。


    想來肯定是想昧下那塊金子,結果貴人來得早,父女不得不上交,結果貴人還好心的將金子賞給這父女了?


    太難受了,心裏太難受了!


    就這樣錯過了一夜暴富的機會,這機會卻降臨到遊子一家頭上。


    怎麽好事盡讓遊子占盡了!


    但是她們也不敢揭穿,萬一得罪遊子,她們不僅不能挖金子,連鹽礦都無法繼續挖了,連精品貝殼幣都得不到。


    “去去去,都趕緊挖礦去,今天份額完成了嗎,不用勞作了嗎?”


    遊子起身看到眾人的目光後,極為傲慢的催促她們。


    她們也不敢反駁,隻能歎息一聲,繼續去挖礦。


    希望挖出的金子能小一點,比遊子拿到的金子小也行,這樣她們還能得到獎賞。


    不過有些人心思也活泛,貴人都走了,礦井內金子那麽多,她們就是昧下一塊,貴人也不知道吧?


    帶著給自己挖金子的心思,更為了挖出金子時不讓別人關注自己,每個人都不交頭接耳了。


    挖礦的速度比奴隸都快,比挨打的奴隸都積極,十分賣力!


    期待下一鏟子就能挖到金子。


    邵朝幹一直不解少典姒水的做法,為什麽要埋金子,又為什麽將金子給了那個小官吏。


    她眉頭緊皺,想破頭也想不明白。


    倆人離開礦井後,她更是一臉困惑,欲言又止的。


    見她一臉糾結困惑的表情,少典姒水輕笑一聲。


    “你是不是想問,本宮為何會將那金子給那遊子,又為何在礦井內埋金子?”


    “殿下英明,連臣心中所想都能知道。”邵朝幹嘿嘿一笑,拍馬屁。


    那殿下能給她解惑嗎,她真的很想知道,殿下到底在做什麽。


    少典姒水低聲一笑,翻身上馬後才不緊不慢開口。


    “當然是利用人貪婪的心,加快挖礦的速度。”


    “那群刁民,自己從礦井內挖出金子,又正好被本宮發現,被逼無奈上交。”


    “眼下本宮又當麵將一塊金子賞給遊子,隻要是人,心底都貪婪,本宮不信她們能夠忍住金子誘惑,不去積極挖礦。”


    “此時的她們,肯定特別瘋狂,趁著本宮不在,希望挖到更多金子,從中昧下。”


    “不僅如此,她們越是挖不到,心裏就越難受,甚至可能日夜不休的勞作,特別是晚上,她們會找人偷偷一起挖!”


    邵朝幹微頓,原來是這個道理。


    利用人貪婪之心,增加挖礦的速度。


    不過,她還有一事不解。


    “那既然是為了讓她們加快速度挖礦,殿下又何必將金子賞給那官吏,還有契約上寫的,每日十石,多出一石獎勵一個貝殼幣。”


    “那她們豈不是賺了很多貝殼幣,於我們而言,成本也太高了吧。”


    雖然她不知道細鹽出處,但她隱約覺得,細鹽跟鹽礦脫不了關係。


    也不知道用這麽多的資金挖礦,成本是不是高的離譜。


    少典姒水略微頷首;“成本確實高。”


    邵朝幹疑惑的看向少典姒水,沒說話,等待著她的後話。


    她說;“契約上寫著,規定時間內多挖的礦,才會給她們貝殼幣,如果規定時間之外,不算。”


    “即便是規定時間內的成本,那也是很高的啊!”邵朝幹更不解了。


    少典姒水嘴角勾著笑,眸子如芒直視前方。


    “所以啊,我們現在要去東郡府衙。”


    邵朝幹不明所以;“去府衙,去那作甚?有什麽事,殿下可以跟臣說,臣來給殿下辦。”


    又何必去麻煩府衙人,府衙之人能做的,她也能做。


    便是她們做不到的,她更能做。


    少典姒水笑道;“當然是讓府衙做主,官官相護咯。”


    邵朝幹:“……”


    殿下,您要不聽聽這說的是什麽話。


    什麽叫官官相護,這能是你一個皇女該說的話。


    少典姒水道:“你可知官大一級壓死人的說法,那群刁民天不怕地不怕,不怕貴族也不怕你邵伯侯,她們自以為你一個伯侯不會同一群刁民計較,有失身份,可她們卻會懼怕府衙中人。”


    邵朝幹:“何以見得?”


    那群刁民連她都不怕,又豈會怕那些衙役。


    少典姒水眸子眯起,劃過一抹精芒。


    “你可記得今日早上,我們來之前發生的事兒。”


    發生什麽事?


    邵朝幹想了想,終於想起,眼睛一亮。


    “對啊,原來如此!”


    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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