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星拱月般離開的羽瑤,左漫咬緊了牙關。


    “姐,你放心,明日我定然讓天元宗的人不好過。”


    “你,別太衝動了,雖然,,,,,,”


    “姐,你放心,我知道不能傷人命,但我有的是法子折磨他們。”


    左漫嘴角扯起了一抹弧度。


    第四天個人賽,每個宗派派出三人分成三組對戰,抽簽決定對手。


    第一場是天元宗和北虛宗,天元宗上場的是靈院的一名金丹修為的弟子,北虛宗也是金丹修為的弟子,兩名弟子非常友好和睦地先鞠躬,隨後各自拿出武器,整個過程有來有往,基本實力差不多,最後是北虛宗的弟子棋高一著,險勝。


    同時另一邊是天冥宗和星河宗,星河宗派出的是一名符陣師,天冥宗的則是普通靈修。


    “沒想到除了左漫,天冥宗還臥虎藏龍。”羽瑤眯了眯眼,這個星河宗的估計要輸。


    天冥宗宗主則是很有深意地看了羽瑤一眼。


    此時場上看上去是星河宗弟子占了優勢,此時他激發了數張符籙,天冥宗那名弟子處處被掣肘,突然那名弟子一個閃身急速後退,直到退到邊緣才堪堪停下。


    “啊——”星河宗弟子捂著雙眼。


    “這就是你說的臥虎藏龍,齷齪還差不多吧。”管掌院極其看不慣這種小伎倆。


    “管掌院,話不是這麽說的,天冥宗曆來就是以層出不窮的手段聞名的,這個弟子手段這麽多,肯定很得宗裏重視,在天冥宗想必有不低的地位吧。”羽瑤的話讓眾人聽得一愣,北虛的長老直接笑出了聲。


    之前還以為是在誇天冥呢,沒想到在這裏等著呢。


    第一場的比試由之前勝出的北虛弟子對戰天冥勝出弟子,盡管北虛弟子提防著這名弟子,結果天冥這名弟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一次扔出閃光彈,北虛弟子沒想到他還會使用這招,即使及時閉了眼,還是被一掌擊倒,隨後雖然抵抗了卻還是落敗。


    第一場比試,由天冥宗弟子勝出。


    第二場首先是天冥對天元,北虛對星河。


    天元宗上場的是丹院的一名金丹弟子,天冥宗的是一名金丹巔峰期的弟子。


    “沒想到,我們50歲以下有金丹巔峰吧。”天冥宗一位長老開口。


    50歲以下金丹巔峰,很難得嗎?那她才20多歲,元嬰巔峰不是很牛嗎?但是也好幾次差點嘎掉唉。


    羽瑤癟癟嘴,都懶得搭話。


    天元宗弟子叫止戈,雖然金丹中期的修為,但是麵對金丹巔峰的天冥宗弟子毫無畏懼之色,氣場上絲毫不弱。


    正老點了點頭,總算沒給丹院丟人。


    止戈的武器是一把上好的靈劍,跟天冥宗弟子對上沒幾招,階級的差距就出來了,基本上隻能防禦,根本做不了攻擊。


    “小心。”台下天元宗弟子忍不住驚呼,隻見止戈突然露出防禦破綻,對方一個近身,一拳打在止戈的肚子上,止戈口吐鮮血,卻露出了一抹微笑。隨後一把握住對方的手,另一隻手直戳對方腋下某個穴位。


    隻見天冥宗弟子痛得滿地打滾,鬼哭狼嚎的。


    “這是怎麽回事?”


    “沒受傷啊,他鬼叫什麽?”


    眾人不明所以,隻有天元宗弟子心裏明白,這不就是羽瑤教的穴位之法嗎?這個好像是痛穴,能放大100倍的痛感,所以哪怕隻是輕輕一碰,都夠他受的。


    “你們做了什麽?”高台上天冥宗長老站起了身,指著羽瑤等人,“你們使了什麽手段?”


    “就準你們使詐,我們耍點手段怎麽了?再說了你自己看著,我們耍什麽手段的,該說不說,你們天冥宗弟子有點弱。”羽瑤犀利地劈裏啪啦一頓輸出,她要給白發爺爺長臉。


    這邊還在打著嘴炮,那邊星河宗贏了北虛。接下來是止戈對戰星河宗弟子。


    比賽剛開始,星河宗弟子便直接利用符籙,拖延了止戈的行動,隨後開始布置陣法,止戈冷笑一聲,你有符籙,我有丹藥,一枚丹藥下口,止戈的速度快了許多,一邊破壞還在搭建的陣法,一邊攻擊星河宗弟子。


    “你竟然會陣法!”星河宗弟子看著止戈準確地破壞這陣法,沒有絲毫浪費時間和精力。


    說起來還要感謝羽瑤,羽瑤講課的時候喜歡引經據典,喜歡拓展知識,所以也講了一些陣法的內容,其中著重講了的,與其破陣,不如有機會的話就直接破壞布陣,對於他們這些不通陣法的人來說是最直接有效的。


    星河宗弟子實力略比止戈差一點,布陣屢屢被破壞。氣急之下,這名弟子也企圖使用閃光彈,但是這都第二場了,離掌院直接給了他一張防光爆的符籙。看到閃光彈也沒有用,弟子隨即又拿出減速的符籙,但是止戈怎麽還是給他機會,不待激發,淩厲的劍法便衝了過去。


    最後毫無疑問,止戈取勝。


    第三場天元宗對上了星河宗的陸少昂,最後陸少昂取勝。北虛的應崢對上了天冥,最後應崢獲勝,接下來來到賽點,星河宗的陸少昂對戰北虛宗的應崢,一個擅陣法符籙,一個擅長近戰,一個法師一個戰士。


    “你怎麽看?”離掌院看向羽瑤。


    “平手吧。”離掌院挑了挑眉,平手?往年好像可沒有平手。


    其他人也是聽到了幾人的談話,心裏各自有計較。此時北虛的長老們和星河的長老都比較緊張,畢竟如果這局輸了,就代表,這第四場一對一失去了積分。


    場上應崢的身形非常靈活,且力大無窮,每一招都蘊含著強大的能量。而陸少昂盡量避免近距離對戰,一直拖著應崢。


    “陸少昂的陣法馬上就要完成了,北虛馬上就要輸了。”北冥宗長老開口,幸災樂禍地看著北虛宗,星河宗再怎麽都誇還是與北冥宗交好的,不像北虛,和天元宗走得比較近。


    “那可未必。”管掌院開口。


    果然,看著已經陷入被動的應崢突然一個暴起,一劍砍在了地麵上,地麵掀起了一片塵埃,灰塵散開後,地麵出現了一道裂縫,原來應崢剛才在周旋之際,看似沒有發現陸少昂在畫陣,其實是為了讓對方減少警惕,可以完成大招。


    陸少昂剛好在其中,被劍氣擊中倒地,而陸少昂也被困在了陣法裏,陣法成,而陸少昂也被應崢用劍指著。


    果然是平局。


    如此這般四人進入最後的角逐,天冥宗左揚,天元宗止戈,星河宗陸少昂,北虛宗應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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