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用的。”


    “羽瑤長老,雖然我們在煉丹一道上稍遜天元宗,但是也是底蘊豐厚,傳承強大的宗族,煉丹之術也是首屈一指的。這點小傷不在話下。”北虛宗長老聽到羽瑤的話,臉色一變,麵露不悅。


    “長老誤會了,丹藥的確療愈了他的內傷,但是他恐怕已經中了蠱毒。”


    “什麽,蠱毒?”羽瑤話落,北虛宗的一名長老就握起了應崢的手進行探查,時而皺眉,時而放鬆。


    “多謝關心,但是我已查探過並無異樣。”北虛宗的長老開口,語氣倒也沒有不滿,畢竟人家是關心。


    “剛才大比時可有四肢僵硬,身體不聽使喚,靈力還有混亂的跡象。”應崢點點頭。北虛宗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我可以試試嗎?”說完羽瑤拿出了一枚銀針。


    應崢馬上點頭。幾位長老看到應崢的反應後,也是沉默不語,默認。


    羽瑤將靈力注入銀針,隨後將銀針插入應崢後脖頸的一處。


    “我感覺有東西在我身體裏動。”應崢臉上有一瞬間的慌亂,隨後便恢複了正常。


    北虛宗長老一把抓過應崢的手,“不好,他的確中蠱了。”


    北虛宗幾人麵麵相覷,蠱毒的確不好解,況且是何蠱毒他們都不清楚,這下可麻煩了。


    “我現在去給止戈解蠱,你願意的話,我幫你一塊解了吧。”羽瑤開口。


    “你......知道他中了何種蠱毒?”北虛一名長老問道。


    “不知道。”


    “敢問羽瑤長老。既然不知道,那如何解?”北虛長老沒有貿然再質疑羽瑤,隻是認真地提問。此事非同小可,應崢是他們年輕一輩中極具天賦的弟子,承載了宗門的未來。


    “這種不過是最低級的品種,最低級的品種都可以用相同的辦法解決。”羽瑤無所謂地說道,好似在說一件極其簡單平常的事。


    這個世界會蠱毒的人少,能解之人更少,可以說有時候下蠱之人都不一定能解。


    “諸位長老放心,羽瑤長老已經解除過數人的蠱蟲了,絕對有經驗。”一旁的止戈開口說道。


    “不知羽瑤長老介意我觀摩......呃,學習嗎?”聽到止戈說羽瑤曾經解除過好幾個蠱蟲,北虛長老一下子來了精神,雙眼放光。


    羽瑤點了點頭。於是天元宗和北虛宗的一眾人浩浩蕩蕩朝著天元宗長老住所走去。


    “北虛宗都去了天元宗住所,明日團體賽,他們極有可能已經結盟了。”左漫對著左揚說道,“明日絕不容失。”


    要知道團體賽最高第一名可是10分,第二名是8分,第三名是6分。所以他們都還是希望的。這也是為何前麵幾場即使落後他們也沒有那麽著急的原因。


    “姐,你放心,我不是和你說了嗎,他們如今自身難保,明天就看我怎麽蹂躪他們吧。”


    “你沒給少昂做手腳吧?”左漫不放心地看著偶爾會瘋批的左揚。


    “陸少昂是我未來姐夫,我怎麽會害自己人。”左揚一副吃驚的模樣。


    最好是。左漫有些不確定地看著左揚。


    這邊羽瑤已經開始做解蠱的事先準備了。


    “羽瑤長老,這個藥材確定不用很精準就可以嗎?”


    “小友,這個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具體的水到底是多少?”


    “羽瑤長老,大火,你看我這樣可以嗎?”


    周圍圍滿了兩宗的弟子,甚至是有些長老。隻見正老和北虛宗的那名長老正在給羽瑤打下手,不停地疑惑,不停地不確信。外麵看熱鬧的弟子都有些驚訝,這還是平日裏嚴肅,高高在上的長老們嗎?


    “對了,明日就是大比了,今日之事大家最好保密。”羽瑤開口,看著周圍烏泱泱的一群人。


    此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在聽到她的話之後偷偷溜了出去。


    羽瑤目光一凜,最好不是她想的那樣。其實這件事情傳出去也無妨,隻是如果保密,對方放鬆警惕,那麽明天可能更輕鬆一些。


    隻是如果她真的不顧宗門的榮辱,出賣宗門,那她不會留她。


    一會兒,藥液就煎好了,應崢和止戈一人一碗,將藥喝下後,羽瑤在他們身上開始下針,隻見羽瑤站在二人中間,左右手各拿著一枚銀針,分別插入二人穴位之中。


    一根,兩根,三根,不一會二人身上便插滿了十數枚銀針。終於二人臉色慢慢變了起來,隨後羽瑤將靈力一點一點注入銀針,逼得蠱蟲朝著她想要它們去的方向而逃。最終二人的手背上,皮膚之下,有個東西在蠕動,羽瑤見狀,拿起一旁的小刀,就是一刀劃開皮膚,隨後露出了紫紅色蠱蟲的樣子,隨後用靈力將兩隻蟲子從體內清理出來。


    “好了。”羽瑤拍了拍手。


    這樣就好了?難道這麽多煉丹師的蠱蟲就這麽解決了?


    “不知羽瑤長老可否告知究竟銀針是何原理能驅趕蠱蟲?”北虛宗長老極尊敬地開口,在這個以實力為尊的世界,年齡出生有時候並不是最重要的。


    “這些低級蠱蟲需要吸取宿主的靈力,才能生存。我用銀針一點一點封了靈力,隻留了一條想要他們去的路,他們為了活命,必須順著點這些地方走。”


    “原來如此。”


    其他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覺厲。


    羽瑤和幾人來到了房間,避免了人多口雜。


    “我們究竟什麽時候中的,又是何人所為?羽瑤長老你是何時發現我們中蠱的?”止戈早就忍不住了,三連問劈裏啪啦。


    “不錯,羽瑤長老,你是如何發覺的?”北虛宗長老覺得太無地自容了,自己探查都發覺不出來,人家卻輕易知道了。這羽瑤不會是用了什麽回春秘法的老怪物吧?


    “我是在一對一競技賽的最後一場時發現的疑點,然後在團隊賽才差不多確認,之後給止戈探查的時候,施了一些手段,那蠱蟲露出了馬腳。”


    “而且我之前接觸過一些更高級別的蠱蟲,所以對它們更加敏感一些。”


    眾人感覺聽了很多,又感覺什麽都沒聽出來。


    “咳,那當時陸少昂和應崢他們,難道也出事了?”雖然幾大宗之間經常較著勁,但是越不會眼睜睜看著弟子出事。


    “他倆,沒事。”


    最近羌族的異動他們都知道,外界已經紛紛擾擾,血雨腥風了。所以他們第一反應便是羌族將手伸到了宗派。


    “這羌族還挑人下手?”藍長老說。


    “嗬嗬,這可不是羌族人幹的。”


    眾人疑惑,蠱毒,不是羌族還能是誰?


    “如此拙劣的蠱毒可不是羌族的手筆。”況且她收到滄吾的消息,星月家和拓跋家聯合了其他勢力,對羌族進行了一撥圍剿,他們現在焦頭爛額的,哪有功夫還來招惹這幾尊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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