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小心地從洞口進入,一直下了十幾米,漸漸地寬闊起來,再下了幾米,終於到底了,確定附近沒有人,四人從入口出來。


    “天呐,他們是建了一座地下城嗎?”隻見裏麵猶如一個小城鎮,有街道,四通八達,還有一些小的房間,一間連一間,不斷有人來往。


    “不行,我們人太多,容易暴露。”


    這可不能打草驚蛇,這可是塊大肥肉,還有個綠袍在,要是能連根拔起,羌族定然元氣大傷。


    四人小心翼翼地回去,中間差點被發現,還好有驚無險。


    回到地麵之前,除了羽衛,拓跋家和星月家,竟然又一次看到了南宮家,帶頭之人正是南宮呈,身後跟著南宮意。


    “怎麽回事?”藥老開口。


    “藥老,沒想到能在南大陸見到你,你們這是......怎麽從下麵上來了?”南宮呈眼色變了變。


    藥老臉上閃過一絲防備,“看到有裂縫,一時興起便下去看了看。”


    “哦?可有看出什麽?”南宮意問道。


    看出......這個用詞......


    “就是一些奇花異草罷了,還能有什麽。無趣的很。”藥老隨口答道,拓跋子俊若有所思。


    “羽瑤長老?!”之前羽瑤一直站在羽諾身後,南宮呈這時看到有一名女子,並未看到其容貌。


    此時看到羽瑤的麵目,不禁驚呼出聲,這尊大佛怎麽來了。


    “南宮少主,好久不見。”


    羽瑤微笑著走上前。


    “長老?什麽長老?”拓跋子俊迷糊了,他覺得今天自己似乎出門忘記帶智商了,怎麽常常聽不懂他們說的話。


    “你們還不知道嗎......她是天元宗的長老。”


    ?


    ?


    ?


    藥老,拓跋子俊,羽諾三人三臉問號。


    “呃,這不重要。對了,南宮少主怎會在這裏?”羽瑤微笑著,仿佛在說無關緊要的事。


    天元宗長老,這不重要嗎?那什麽才重要?


    “剛才聽聞南宮家弟子與藥老還有拓跋家發生了一些衝突。”南宮呈開口。


    “哦?是跟我嗎?應該是跟羽閣發生了衝突。”藥老涼涼地開口。


    “不錯,是與羽閣發生衝突。”拓跋子俊開口。


    “這位是羽閣的諾羽衛長。”羽瑤指了指羽諾,使了個眼色。


    眾人明白羽瑤還不想暴露她和羽閣的關係。


    “誤會,想來都是誤會。對嗎?諾羽衛長。”南宮呈臉上露出看似善意的微笑。


    這個南宮呈跟過來真的就是這麽簡單嗎?羽瑤看了看裂縫,眸中暗光流動。


    “此事本就可以和南宮家無關的。”羽諾的話說的還真的挺有意思。


    南宮呈壓下心中的怒火,若非父親一定要和星月家和拓跋家打好關係,隨時掌握事情的動態,他才不會如此卑微!


    “對了,我等已經在此處搜尋多日了,怎還沒有羌族的下落,是否找錯地方了?”南宮呈開口,隨後又補充道,“羌族到處禍害,嗜殺成性,多一日便多一些人受害。”


    “也對,也許是我們找錯方向了。”羽瑤接下了南宮呈的話。


    眾人都是聰明人,一下子也明白了羽瑤的意思。


    看到羽瑤幾人離開,南宮呈眼底閃過一絲陰狠,


    此時裂縫底下。


    “是誰!是誰毀了我的鬼麵花!”綠袍看到一片狼藉,自己辛苦培育的鬼麵花被燒得一幹二淨,隻覺得血氣直衝腦門。


    兩個羌族弟子在一旁瑟瑟發抖,生怕被怒火殃及到他們身上。


    “我說,您二位怎麽還來?”羽諾看到羽閣門口要跟進來的藥老和拓跋子俊,臉色不善,他們的穀主,他們的瑤小姐,剛相認怎麽能就被臭男人覬覦呢!


    “那個,關於南宮家的事,我覺得有必要商量下。”藥老一臉嚴肅。


    “這個南宮家的確有古怪。”羽瑤點了點頭。


    眾人來到房間內。


    “我與南宮呈初見是在赤炎山脈,是為了完成南宮家發布的懸賞任務,在赤炎山脈遇到了羌族,其中就有他們的綠袍巫醫。如今在這裏有個羌族的大窩點,而且還有綠袍巫醫在,我不覺得這是巧合。”


    “你是懷疑南宮家和羌族已經狼狽為奸了?”羽諾問道。


    “有極大的可能,我覺得這件事你們該重視,提醒族裏。”羽瑤說道。


    “我們少主應該不日就到達這了。”拓跋子俊說道,他剛才就已經將消息傳回去了。


    “我們公子也是。”藥老回道。


    他們倆都要來嗎?一想到許久未見,突然要見麵,心裏突然有些期待。


    羽瑤已經搞不清自己對他們兩人的感情究竟是什麽了,原本大仇未報,不想想這些,但是奈何欠他們的似乎越來越多,她對他們始終心有愧疚,對於他們對她的心意,受之有愧。


    這兩人終於走了,羽諾看向羽瑤,“瑤小姐!”,他上一次見她還是她5歲的時候,小小的,軟軟的,乖乖的,總是笑盈盈的。和如今大不相同,如今的她看上去雖然強大且堅強,但是總是給人一種破碎感,仿佛早已是千瘡百孔。


    看著羽諾雙眼通紅,滿臉激動的模樣,羽瑤開口:“見到你們,我很高興。”


    “你當年是如何躲過這一劫的?”羽瑤記得當初事情發生前,她還在穀裏見過他,穀裏的人除了她,無一生還。


    “是這樣的,當日我本在穀裏執勤,來報說穀外的陣法遭到破壞,我便帶著一隊人出穀查看,隨後便發現穀裏似乎被一層力量隔絕了,我們都進不去了。之後我們在穀外被人發現,遭到追殺,看身手像是世家子弟,由於對方人數眾多,我們寡不敵眾,最後一位兄弟自爆,為我們爭取了逃脫的機會。”


    說到這裏,羽諾一臉痛心疾首。


    果然,除了上一位麵和羌族之外,還有不少勢力也牽扯其中,沒關係,所有的血債終有一日自己會慢慢算清的。


    如今,先想想如何把羌族這個大本營搞定先......今日竟然遇到南宮呈,若他們真的有關係,此刻應該已經打草驚蛇了,他們極有可能在這幾日便撤離。也許等不到拓跋上皓和星月川了。


    第二日。


    這一夜又是無眠,羽瑤煉製了許多的丹藥和符籙,如今不知道有多少勢力和那些人狼狽為奸,可靠的隻有拓跋家和星月家了,這人手,事情還是有點懸,不過不能再等了。


    召集了星月家和拓跋家還有羽衛埋伏在附近。羽瑤先在外圍布置了一個天羅地網誅仙陣,確保裏麵的人都跑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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