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這裏嗎?”不需要準備點什麽嗎?


    北堂家主一副白城主沒有見過世麵的樣子,人家救她兒子都是毫無準備隨手就來的好吧。


    羽瑤點了點頭,一個小盒子出現在手裏,打開,裏麵是各種閃著寒光的銀針,接下來眾人便看到羽瑤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熟練地下針,劃刀,取出,看得眾人一愣一愣。短短十幾分鍾,幾人身上的蠱蟲都被解決了。


    “羽瑤長老醫術真是驚為天人呐。”


    “這是最低級的蠱蟲而已,比較簡單,而且最近處理的蠱蟲有點多,熟能生巧。”羽瑤謙虛地說道。


    藥王穀馬上就要重新現世了,自己作為穀主,這招牌和口碑一定要打造好。


    想到這裏,羽瑤決定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多行醫治病,多積累口碑。


    隻是羽瑤不以為意,其他人聽在耳裏,卻格外震驚。整個修真界恐怕對於蠱蟲都是幾乎束手無策的,沒想到羽瑤竟然會近乎失傳的針灸之術,想當初,藥王穀便是靠著一手銀針之術克製羌族。


    “羽瑤長老,之前多有得罪,還請海涵。接下來白帝城有一場大型的拍賣會,您可以去看看,有什麽喜歡的盡管開口,隻當是我的一點心意。”白城主說道。


    “此次我前來白帝城,一是為了北堂兄,二便是為了這拍賣會。不過我喜歡的東西,我要自己拿。”羽瑤說道。


    “好,不愧是天元宗長老。您今日才來,不知可有找到住處,我城主府歡迎您隨時入住。”


    “不必了,羽瑤長老自然是住我北堂別院了。”北堂家主打斷道。


    “多謝白城主,北堂少主的身體還需要我調理,我就暫住北堂別院吧。”


    跟白城主告別,回到北堂別院,羽瑤看著一路跟著自己回來的名揚。


    “你為何跟著我?”


    “我想跟著你,為名家報仇,讓羌族覆滅。”名揚眼神堅定。


    “哦?你怎麽知道跟著我,可以讓羌族覆滅?”羽瑤饒有興趣地看著名揚。


    “羌族處心積慮要對付你,想來你給他們造成了很大的麻煩。其次他們再怎麽處心積慮都扳不倒你,那說明你比他們強,而且你年紀輕輕便是天元宗的長老,跟著你,我一定可以報仇。”


    “你也知道,若非因為我,你們名家也不會遭這無妄之災,你不恨我嗎?”羽瑤正視名揚的眼睛,希望看明白他究竟是怎麽想的,不管怎麽樣名家都是因為她而遭難的,他就沒有一點怨言嗎?


    “這件事上最無辜的本就是你。再說即使今日不是因為你,他日也可能因為別人被羌族所害,說到底罪魁禍首就是羌族。而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弱就是原罪,就算是要怨也是怨我們自己,也怨不到你。”


    名揚這番話說得很是透徹,原本看到他之前這樣,羽瑤還以為他是個頭腦發達,四肢簡單的人,沒想到冷靜下來他還是挺有頭腦的,倒是讓羽瑤刮目相看。


    倒是可以考慮收下他。


    “你應該知道天元宗不輕易招收弟子。”羽瑤對著名揚說道。


    “羽瑤長老,我知道你有另外的勢力。如果你想,便可以留下我。”名揚聲音堅定。


    “不錯,頭腦還不錯,但是你有沒有資格加入,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你就暫且留在我身邊,我先看看。”


    “是。”


    “羽瑤。”


    “北堂銘,你怎麽出來了?”羽瑤封印了大部分生命之水的能量,能量會慢慢被吸收,所以此刻北堂銘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身體有些虛弱。


    “我聽說你被白城主抓去了,不放心,便來看看。”


    “我若是不願意,就那幾個護衛能抓了我?”羽瑤笑了笑。


    “也是。這一次見你,恍如隔世,這是你第二次救我了,大恩真的無以為報。”北堂銘麵露感激之色。


    沒想到北堂少主真的被治好了,就這一個早上的功夫就將人從死神手裏救回來了?名揚此時內心驚起了巨浪,畢竟北堂少主的情況大家都知道。


    “小姐。”


    “小姐。”


    安史安策走了出來,羽瑤眼前一亮,“你們洗髓了?”


    滄吾動作也太快了,這麽快就讓他們洗髓了。


    “恩,小姐,我們想讓你知道收下我們沒有錯,便磨著滄吾大人給我洗髓了。”


    “有沒有收錯,看的可不單單是天賦修為,而是為人品性。我之所以收你們並不是因為你們的天賦。安史,收下你是因為你可以為了弟弟不惜犧牲自己。安策,收你,是因為你知道知恩圖報,在那種情況下送上了九轉續命丹。我認可你們的人品才收下你們的。”


    羽瑤看了兄弟二人一眼,繼續說道,“修煉忌諱急功近利,安下心來,順其自然,多多曆練,不要走歪門邪道。跟著我丹藥功法不用愁,但是切記,不能為非作歹,更不能借著我的名頭私自牟利,欺辱他人,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小姐放心,我兄弟二人銘記於心。”


    名揚看著麵前的一幕,想起了名家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不禁歎息了一聲。


    等等,洗髓?聽著二人的話也是剛跟了羽瑤小姐,這就可以洗髓了?果然是天元宗,出手就是不一樣。


    此時名揚還不知道自己究竟跟了什麽人。


    “羽瑤。”


    拓跋上皓從不遠處走來,“你怎麽來了?”羽瑤眼前一亮,喜悅之情浮於臉上。


    “還不是為了北堂這小子,之前我們正在慶安剿滅羌族的一個據點,結束之後才收到北堂出事的消息,於是就過來了。沒想到還能遇到你。你可還好?”


    拓跋上皓一臉的疲憊,在看到羽瑤的時候消失殆盡。天知道他有多麽想她,但是剿滅羌族,除了是家族聯盟的事,師尊也下了令,羌族不得不除。所以他即使再擔心再想念,也無法分身而出。


    安史安策雖然不知道拓跋上皓是誰,但是這些日子也是了解到北堂銘的地位,能夠如此親昵喊北堂銘的,絕對不是一般人,而且拓跋這個姓本身就代表了一定的地位。


    名揚自然是知道拓跋上皓的身份,雖說家族勢力低於宗派,但是這可不包括拓跋和星月這樣的超級大家族。沒想到羽瑤小姐和拓跋家少主的關係如此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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