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池對於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而且天高皇帝遠,如今在他的地盤上,想跑出去?嗬嗬。


    金池給一旁的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回去搖人。


    此時酒樓外圍了好些看熱鬧的人,不過大多不是本地的,本地的早就躲起來,為這三個俊男美女默哀。


    此時羽瑤和拓跋上皓,星月川正淡定地喝著茶,吃著茶點。店掌櫃和小二早就躲在了角落。


    金池一進來,就移不開目光了,一雙淫穢的眼睛上下掃視羽瑤,好似能透過衣服看到內裏。金悅則是一會看看拓跋上皓,一會看看星月川。一個是仙風道骨人如玉,一個冷峻桀驁如暗夜星辰,這是她見過最美好的男子。


    拓跋上皓和星月川原本對於自己被褻瀆就頗為不爽,此刻看到一個猥瑣中年男子用如此色情的眼神看著羽瑤,哪能忍得了。


    幾乎是同時,星月川擲出一雙筷子朝著金池的眼睛飛去,拓跋上皓端起桌上的杯子就朝金池扔去。


    兩道強大的靈力一下子把金池嚇得一激靈,清醒過來,連連後退,可是這二位的攻擊是能輕易躲過去的嗎?


    隻見一雙筷子穿透靈力護體,插入了金池的肩胛骨,杯子也會是衝破阻礙狠狠砸在胸口。


    金池毫無還手之力,甚至連躲避的能力都沒有,生生挨了這兩下,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臉變了形,胸口一股悶熱湧上喉頭,一股腥甜的血吐了出來。


    周圍安靜得一根針掉下都聽到。


    “父親.....你還好嗎?”金悅有點沒反應過來,剛才是父親大意了嗎?這兩個人才那麽年輕,怎麽可能是父親的對手,還能一招打傷父親。


    金池一把推開金悅,“你......你們是誰?”一臉驚恐,自己恐怕是踢到鐵板了,隨手的一個動作就讓自己招架不住,小小年紀這等修為的恐怕不是簡單的大家族。


    “你是想問誰?我們三個可是來自不同地方的呢。”羽瑤的話,讓金池更加惶恐。這三人一看就是平起平坐,甚至隱隱以中間女子為主,那就是說自己一下子得罪了三個勢力!


    此時金池心裏真是後悔的不得了。


    “三位,一切都是誤會,聽下人說來了不少青年才俊,我特意來看看。不知為何如此劍拔弩張。悅兒,怎麽回事?”


    “啊......我......這......”這走向實在是意外,金悅一時反應不過來。


    “金家主聽到的是這般嗎?我怎麽聽到的是金小姐假借丟東西的名義,要綁我們到金家,還要我兩位朋友做她的爐鼎?”羽瑤依舊淡定地坐著。


    “誤會,小女怎會做如此傷風敗俗的事。是哪個混球說的?”金池連聲否認。


    “幾位大人,你們可要為我們做主啊!救救我的孫女啊。大人!”突然門口跪倒一對老夫婦。


    “什麽人,竟敢驚擾幾位大人。還不給我拖下去!”金池使了個眼色,一旁候著的金家人就要動手。此時門口列隊的拓跋家瞬間擋在夫婦麵前,而星月家族則是舉劍攔在了金家人身前。


    好快的劍法,好快的身手,這些護衛的修為都如此深不可測,這些人究竟是什麽人?!


    “進來吧。”


    老夫妻互相攙扶著走進了酒樓,對著羽瑤幾人就跪了下來。


    “大人,求求你們幫幫我,救救我的孫女,救救我的女兒。”


    “老人家,您想起來慢慢說。”羽瑤看著麵前兩位雙鬢斑白,身形佝僂的老人家,心有不忍。


    “大人,我的孫女小青,被這幫畜生抓走了,她才十四歲啊。還有我的女兒去金家找女兒後便失去了消息,如今不知是死是活!現在這個家就剩我們兩個一隻腳踏進棺材的人,求救無門啊,求求幾位大人,幫幫我們。”


    老人說著便磕起了頭。


    “你們去金家,把所有的受害者救出來,金家所有人綁了。”拓跋上皓開口。


    “你......你們知道我們背後是誰嗎?我勸你們見好就收,不要太過分,那些人不是你們能得罪的起的!”金池後背一挺。


    他們做的這些事,狐假虎威,別說北冥宗了,就是左家人都不知道。如今這三人擺明了就身份不一般,自己若是說出他們,定然會傳到他們耳裏,估計......但是此刻不說......


    “你是想說左家姐弟還是說天冥宗是你們的靠山?”羽瑤有些好笑地看著金池,一旁的金悅到現在還是反應不過來,她理解不了事情怎麽就變成這樣了,自己不是一直就這樣嗎?而且父親吸了這麽多陰氣,有那麽多爐鼎,吸了那麽多人的修為,晉級都好幾次了,怎麽還這麽不經打?


    “你,你知道,還敢對我們動手?”金池隱隱察覺到了什麽,但是他不相信自己這麽倒黴。


    “怕是天冥宗根本就不知道你們的事吧,就天冥宗主那樣,倒還不至於墮落到容忍你們的這般手段。至於左家,左揚都自身難保了,估計他們正焦頭爛額著呢。”聽到羽瑤說的話,金池越聽越心驚,腿直打顫......


    “你們,你們究竟是什麽人?”


    金池一臉驚恐。金悅偷偷後退想要溜走,卻一下子被拓跋家的人拎了回來。


    不一會,去金家的人回來了,臉色十分不好。


    “報,我們已經解救出被困女子72名,男子38人,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境況不太好。另外發現屍體十數具在他們後山的一處熔爐邊,熔爐那邊骨灰堆成了小山......已經控製金家61人,不包括這邊的金家人。”


    這麽快,金家就被控製了?


    羽瑤拿出傳音符,當著他們的麵錄入了一段話:“天冥宗主,白露城金家打著左家和天冥宗的名義,隨意抓男女進行邪法雙修,如今暴露,人我捆了,你自己派人來提。請妥善處理,否則隻能由我天元宗出麵了,不過到時候你的麵子可能就不好看了。”


    隨後激發。由於原材料稀少,傳音符格外珍貴,即使是大家族也不一定有幾張。


    金池和金悅跌坐在地,天元宗,竟然是天元宗。


    “你,你是天元宗的弟子?”金悅滿臉的不可思議。


    “不,不可能,弟子怎麽可能隨意直接和天冥宗主發傳音符。”金池說道。


    “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姑娘放我們一次,我們以後絕對不敢了。”


    “嗬,放你們,那誰給熔爐邊的屍體,那堆成小山的骨灰機會?你們不是說天冥宗是你的靠山嗎?你放心,他們很快就會來的。”


    “你們在這裏看著金家人,直到天冥宗來人為止。”羽瑤說道。拓跋家和星月家的弟子接聲應道。


    他們知道羽瑤姑娘的話就是少主(公子)的意思。


    交代完,三人繼續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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