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瑤擋在白水兒的身前,“好戲正精彩呢,去哪?”


    “你!”白水兒突然伸出一掌朝羽瑤的胸口打去,羽瑤輕輕捏住了白水兒的手腕,“好好看戲吧。”


    說話間將白水兒的手腕輕輕一捏,便卸了下來。白水兒吃痛,驚呼。


    司徒宏時隻是冷冷地看了這邊一眼,而司徒宏章此時已經自顧不暇,哪裏管白水兒這個叛徒。倒是哈赤看了這邊好幾眼,不過看的都是羽瑤。


    他明明給她下了禁製,她怎麽會還能使用靈力?


    一分神,哈赤便挨了司徒宏時一掌。


    “沒想到啊,你竟然藏著這麽深!”哈赤看著司徒宏時,他的實力比看到的要高深許多。此時哈赤心裏後悔去趟這趟渾水了,他低估了司徒宏時。


    司徒宏時此時怒火中燒,長久壓抑下來的憋屈,讓他一腳將哈赤踹飛了出去,哈赤的胸骨直接被踹斷,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看到司徒宏時的實力,羽瑤也是挑了下眉,比她想象中要高上不少。


    司徒宏時轉身看向司徒宏章,一步步走近,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了司徒宏章的心口。


    “你知道嗎?當初隻要我想,這個司徒家就是我的。但是,我已經沒有父親了,你是我唯一的親人,隻要你讓我和水兒走,這一切我都可以舍下。我又相信你不會真的害了我,畢竟我也是你唯一的親人。我甘願束手就擒,但是你卻讓哈赤卸了我的琵琶骨,還對我下了禁製,將我關入大牢,奪我愛人,比我交出功法。”


    司徒宏時走到司徒宏章麵前,“你知道嗎?一開始我就沒想過將功法瞞你,但是你卻扣下了我和水兒,為了她我不得不閉口不言。但是最讓我無法置信的是,父親竟然是你害死的!”


    司徒宏時拎起司徒宏章的衣領,眼中燃燒著熊熊烈火,仿佛要噴湧而出。


    “我,我沒有,父親的死你也很清楚。”


    “是否要叫於淮大師出來對峙,你才肯承認!”司徒宏時覺得好笑,都這種時候了他竟然還在狡辯。


    “好啊,你把於淮找過來啊。你要搶司徒家主之位便罷了,別往我頭上扣屎盆子。”司徒宏章覺得好笑,於淮早就不知道去哪裏了,你慢慢找去吧。


    “哦?你當真要找於淮?我三日內便可讓他過來。”羽瑤在一旁冷冷出聲。


    “你,你是什麽東西,你知道於淮是誰嗎?你是攀上司徒宏時了吧,就以為能飛上枝頭?”司徒宏章此時心中憋憤,正不知道要找誰發泄。


    啪——羽瑤直接一甩手,隔空一把靈力就扇在了司徒宏章的臉上,“你!”司徒宏章震驚自己竟然當眾挨了女人一巴掌,又震驚羽瑤竟然有這等實力。


    “於淮是我的人,你說我知不知道他是誰。”羽瑤一番話驚到了在場的所有人,他們都知道於淮的修為有多高,煉丹術有多高,他們甚至懷疑他就是藥王穀的人,畢竟他的離開太湊巧了。


    “怎麽樣,你還不承認嗎?你前幾次動手於淮大師都知道,包括父親也都知道!”司徒宏時憤怒地說道。


    “怎麽可能!他怎麽會知道!他待我和平時一樣,不可能!”司徒宏章開口說道。


    “你以為父親偏愛我,會將家主之位定給我,便幾次謀害父親,這樣你就可以順理成章成為家主了。可是,父親一直以來都沒有想過要把少主之位給我。他隻是在等,等你性子磨練好,有能力了,能堵住眾人之口了再宣布。可是你卻害了他,於淮大師都知道,父親也都知道,所以才最後將功法給了我,希望讓我成為少主。而我也不在意這個少主之位,原本也隻是想著和水兒過安穩生活。”


    “哈哈哈——”司徒宏章紅著眼,大笑,原來他大逆不道,拚盡手段要奪取的就是他原本的東西,但是為了這個本就是他的東西,他弑父,弑弟......


    看到了司徒宏章癲狂的模樣,司徒宏時心中複雜,“司徒家所有人聽著!”


    這時門外湧進來一隊人。


    “二少爺!”領頭的便是司徒家的護衛長。


    “司徒宏章謀害家主,殘害手足,按族法死罪,我念及手足之情,廢除其修為,逐出司徒家,司徒宏章將在族譜上除名!哈赤勾結外人,以下犯上,謀害司徒家嫡係,按族法死罪,立即執行。”


    “是。”


    護衛長上前,一掌便送了重傷的哈赤歸天。


    白水兒看得有些發愣,這個意氣風發,威嚴帥氣的男人是司徒宏時?原來不是他懦弱,不是他無能,是他斂盡鋒芒,隻為和她過平穩安定的生活。


    “白水兒!你,走吧,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司徒宏時看著白水兒那熟悉又陌生的臉,冷冷開口道,隻有他自己知道平靜下的波濤洶湧和傷痛,今日的這一切恐怕要用一生去撫平吧。


    一切都塵埃落定,飛雪幾人也被放了出來,羽瑤也成了司徒家的座上客。


    “羽瑤姑娘,多謝你的出手幫忙,接下來便是我司徒家的拍賣會,不知您可有興趣?看中什麽盡管挑。”司徒宏時敬重地看著羽瑤。司徒家的人這麽容易倒戈,中間她出了不少力。


    “不必客氣,藥王穀一向知恩圖報。”羽瑤隨口說道,傷這幾天也養得七七八八了,也得知羽落幾人在搜尋無果後便朝棲霞穀繼續前行,他們知道羽瑤定會前往那邊。


    “抱歉,我還有要事,不能久留。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


    “拍賣會就在明日,也不差一晚,明日拍賣會結束再走也不遲。”司徒宏時說道。


    明日......


    “不瞞姑娘說,此次拍賣會內部還有個小型拍賣會,是有關於上界的東西,所以不止咱們北大陸的北虛宗,還邀請了東大陸的天元宗,南大陸的天冥宗,西大陸的星河宗。您可以代表藥王穀特邀參加,不知道您的身份能不能......”


    上一界!竟然有關於上一界的東西。自從知道了荒石穀可以通往上界,羽瑤有種預感,自己很快就要離開這一界了。


    羽瑤自然明白司徒宏時的好意,他想讓羽瑤參加,但不確定她在藥王穀的地位有沒有話語權。


    “司徒少主還真是很少關心北大陸之外的事。”沒錯司徒宏時已經是少主,待時機成熟,再登家主之位。


    “你放心,我在藥王穀是有話語權的。”羽瑤笑道,這裏畢竟是北大陸,不知道自己很正常。


    “對了,那幾個宗派的人已經到了嗎?”羽瑤繼續問道。


    “是的,天元宗就住在一條街外的名揚客棧。”司徒宏時說道,雖然對藥王穀知道的不多,但是也聽聞了天元宗和藥王穀交好,藥王穀穀主便是天元宗的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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