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瑤連連後退,但是後麵退無可退,隻能罩起一層防護罩,但是防護罩很快便碎裂,冷氣直接吹到羽瑤的身上,全身仿佛置身於千年寒冰之中,徹骨的寒冷從心脈彌漫出來,寒冷之後是徹骨的疼痛,全身鑽心的痛。


    “你對我做了什麽!”羽瑤顫抖著身體,看向嗤犴。上一位麵的一個凶獸就有如此能耐,自己還是太弱了!這就是兩個位麵的差距嗎?


    “主人,它的實力強你太多了,你借用我的力量,也許能拚得一線生機,但是必須要找到離開的方法才行。”小白的聲音響起。


    “主人,主人,我可以,我能感應到出口。”小寶急切的聲音響起。


    羽瑤加大了和小寶的聯係,一邊拖延時間,一邊讓小寶先找到傳送陣的入口。


    嗤犴又戲耍般的釋放了一些刺和寒氣,羽瑤挪動著有些僵硬的身體,險險避開。但是隨著身體越來越僵硬麻木,靈力的使用也越來越費勁,能召喚出來的九天玄火也越來越小。


    “找到了,東南角牆縫那邊。”小寶激動地大喊起來。


    “就是現在!”羽瑤大喊一聲,小白的力量通過契約傳到了羽瑤的身體,驅散了一些寒氣和疼痛,發絲慢慢變白,眉毛也掛上了一點點的晶體,額間閃過一抹金色的圖騰,轉瞬即逝。純淨的力量散發出來,那麽的聖潔。


    嗤犴變得有些躁狂,難受。


    “可惡,可惡,獨角獸!你真是我的克星!我要殺了你!”嗤犴直接發出一波又一波的攻擊,在這狹小的空間,羽瑤難以躲避。


    “淨,濯,洗華,殤!”羽瑤加速結印的速度,一道白光迷了嗤犴的眼,白光散去,羽瑤消失。


    “可惡!可惡!”嗤犴氣得大吼。


    羽瑤被突然的光芒刺得睜不開眼,待睜開眼,便看到了那幾棵散發著微弱紅光的樹,這些樹必須毀掉!


    通體雪白的繾綣被羽瑤握在手裏,幾個大招,幾棵樹倒地,當羽瑤揮著劍要看向最後一棵樹的時候,那種被充滿仇恨的目光盯著的感覺再一次出現。


    這棵樹有什麽古怪?羽瑤收回繾綣靠近這棵看似普通的大樹,突然樹身震顫,樹葉紛紛從樹上落下,化作一枚枚鋒利的暗器,羽瑤一揮衣袖,將這些暗器統統甩開。


    隨後樹身上一張臉若隱若現,熟悉而猙獰。


    “宮之顏!”看著麵前不人不鬼,與樹合二為一的宮之顏,羽瑤露出了一絲鄙夷,還真的是禍害遺千年。


    “羽瑤,你害得我好苦,如今我變成這樣,你可滿意了!你可滿意了!再也沒有人和你搶星月川了!你個賤,人。”


    淒厲尖銳又粗狂的聲音從一棵樹上發出來,還真是詭異。


    羽瑤冷笑一下,“落到如今這個地步,難道不是你自己造成的?從始至終我有做過一件對不住宮家對不住你的事嗎?不但沒有,我於你還有恩。還有星月川,我覺得你更是大錯特錯。你要做的是讓他愛上你,而不是針對他身邊的女人,就算沒有我,也會有千千萬萬的女人。”


    “不,不,他對我是有感覺的。那一年才女大會,他看我的眼神不一樣,和別人不一樣。如果不是你,他一定會愛上我。”宮之顏聲嘶力竭。


    羽瑤覺得她完全是迷了心智了,到如今還執迷不悟。雖然不知道她怎麽會和這棵樹合在一起,但是她不能再容她了。


    “即使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我要拉你進無盡煭獄。”隨著宮之顏的話落,這棵樹散發出紅色的光,樹身上露出一個黑色的旋渦,旋渦深處傳來淒厲的鬼哭狼嚎的聲音,好像是無數冤鬼要從裏麵爬出來。


    “小白。”羽瑤淡淡地看著麵前的一幕。


    小白出現,一道淡淡的白色光芒照亮了大樹。旋渦瞬間關閉,大樹的紅光也消散,樹身肉眼可見慢慢流逝生機,慢慢枯萎。


    “這是什麽東西?怎麽會這樣?不可能,不可能!”隨著宮之顏的淒厲慘叫,她,徹底灰飛煙滅。


    “什麽人!”羽瑤轉身看向不遠處的叢林,好濃的血腥味。


    羽瑤走上前,看到麵前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子,“飛雪?”她是怎麽從北大陸到這裏來的?羽瑤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呼吸很微弱,腿斷了,手也折了,看衣衫不整的樣子,似乎......


    羽瑤給她塞了一粒丹藥,隨後給她披上一件衣服,抱起她。


    “小乖乖。”火焰獸應聲而出,收起身上的火焰,羽瑤抱著飛雪,一躍而上,火焰獸飛快地往客棧跑去。


    “羽瑤長老。”


    “穀主。”


    眾人看到羽瑤抱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子回來,投來了疑惑的目光,而且看穀主的樣子,好像也是經過了一場打鬥。


    “出什麽事了?”鄔姝走進房間,身為蠻族的小姐,還是挺有威嚴的。此時羽瑤正吩咐人給飛雪洗漱。


    “剛才和嗤犴打了一架。回來便遇到了一個老熟人。”說完羽瑤朝著床上努了努嘴。


    “你說什麽?你和嗤犴打了一架?”鄔姝瞪大眼睛。


    “什麽?誰和嗤犴打了一架?”易老幾人剛走到門口,便聽到了鄔姝的話。


    “其實,不能算打了一架,算是單方麵虐我吧。”羽瑤自嘲地說道,帶著眾人到另一個房間,將事情簡單講了一下。


    “這羌族怎麽和嗤犴扯上了?嗤犴又怎麽會被封印在這一位麵,若是它出來,那就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了。”易老眉頭緊皺。


    “我懷疑白帝城出事了,我已經派人過去了。希望一切都安好吧。”


    “對了,你要找的人有消息了嗎?”易老問道。


    聽到這裏羽瑤搖了搖頭,她的心裏一直擔心滄南,可惜就那麽一次滄吾看到他,結果跟過去竟然是陷阱,她有那麽一瞬都懷疑滄南是不是被傳送陣法傳到嗤犴老巢,然後.......


    “我覺得這裏秘密,不單單是嗤犴,邪陣,傳送陣。”羽瑤幽幽地說道,心裏覺得隱隱有哪裏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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