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宛如一麵巨大而澄澈的鏡子,靜靜地映照著天空和四周如詩如畫的景致。正當劉震東望著湖水沉思時,警察劉欽匆匆趕來。


    劉欽:“局長,這湖景雖美,可咱們這案子可真是棘手啊!”


    劉震東:“別囉嗦,仔細觀察,說不定線索就藏在這美景之中。”


    湖岸邊,樹木鬱鬱蔥蔥。鳥兒們在湖麵上空自由翱翔,它們展開矯健有力的翅膀,時而如閃電般俯衝,時而優雅地盤旋,歡快地歌唱著。


    劉震東:“你看這鳥兒自由自在,咱們卻被這案子困住。”


    劉欽:“局長,您就別感慨了,趕緊想想辦法吧。”


    就在這時,一個陌生的男子突然出現在湖邊,神色慌張,眼神飄忽不定,身子還不停地顫抖著。


    劉震東眉頭一皺,目光如炬地喝道:“你是什麽人?在這鬼鬼祟祟的。”


    男子眼神閃躲,結結巴巴地說:“我……我隻是路過。”


    劉欽雙手抱胸,一臉懷疑地說道:“路過?我看沒那麽簡單,老實交代!”


    男子的目光遊離,支支吾吾地解釋道:“真的,我就是路過,看到這湖景想欣賞一下。”


    劉震東上前一步,緊緊逼視著男子,聲音低沉而嚴厲:“欣賞湖景?你這慌裏慌張的樣子,可不像單純來欣賞的!”


    男子額頭瞬間冒出豆大的冷汗,嘴唇哆嗦著:“我……我家裏有急事,所以著急。”


    劉欽冷哼一聲,提高了音量:“急事?我看你是心裏有鬼!”


    男子一聽,臉色煞白,突然轉身拔腿就跑。


    劉震東怒喝一聲:“站住!別跑!”邊喊邊如離弦之箭般追了上去。


    劉欽也緊跟其後,邊跑邊喘著粗氣喊道:“局長,這家夥肯定有問題!”


    男子在前麵拚命狂奔,呼吸急促,還不時回頭驚恐地看,腳下一個踉蹌,差點狼狽地摔倒在地。


    劉震東瞅準時機,猛地加快速度,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死死抓住男子的衣領,怒吼道:“看你還往哪兒跑!”


    男子一下子癱倒在地,涕泗橫流地哀求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劉欽喘著粗氣,上前一步,瞪著男子怒問:“不知道?那你跑什麽?


    男子咬著嘴唇,臉色慘白,依舊沉默不語。


    劉震東臉色陰沉,語氣冰冷地威脅道:“不說實話,就把你帶回警局好好審審,到時候有你好受的!”


    男子身子劇烈一顫,終於承受不住壓力,開口說道:“我說,我說,是有人讓我來這湖邊看看有沒有警察。”


    劉震東目光一凝,追問道:“誰讓你來的?”


    男子聲音顫抖,帶著哭腔:“我不認識,他們蒙著麵,給了我錢。”


    劉震東和劉欽對視一眼,彼此眼中的疑惑愈發濃重了。


    在這片寧靜祥和的湖邊,杜溜子帶領著一隊神情嚴肅的警員緊張而有序地進行著巡查工作。


    他們沿著湖邊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充滿了警惕,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隱藏線索的角落。每發現一個可疑的物件,警員們便立即使用專業工具進行采集,並認真地進行標記和記錄。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又發現了幾個疑似犯罪嫌疑人留下的足跡,這些足跡的大小、形狀、深淺等細節都被警員們一絲不苟地記錄下來。


    隨著搜證工作的逐步深入,警員們還在湖邊發現了一些現場遺留的物品,如煙蒂、打火機等。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物件,在警員們敏銳的目光中卻可能成為解開謎題的關鍵線索。警員們像對待珍貴的寶物一般,一一將它們進行記錄和收集,並迅速送往實驗室進行檢驗,希望能從中獲取到更多有價值的信息。


    與此同時,警員們也四散開來,在湖邊的船上、漁民居住的草棚等地,對漁民們進行仔細地盤問。他們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目光如炬,力求從漁民們的話語中找到哪怕一絲蛛絲馬跡。


    而湖邊的堤岸也被他們徹底搜尋了一遍,每一寸土地都未曾被忽視。在這個過程中,警員們還對一些可疑區域進行了深入調查,杜溜子甚至安排了一些水性好的警員潛入水底進行探摸,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發現線索的機會。


    疲憊不堪的杜溜子癱坐在一條破舊的船上,手中擦拭著自己的手槍。他深吸了一口氣,眉頭緊鎖地問道:“張局長的鞋,劉震東是在哪裏找到的?”


    黃警官趕忙回答道:“說是在蘆葦叢裏找到的。”


    杜溜子聽後,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喃喃自語道:“蘆葦叢裏到處是湖水,還能找到丟失的鞋子,這可真是奇怪啊……”


    黃警官則在一旁安慰道:“也許隻是個巧合,一隻鞋子並不能說明什麽問題。”


    但杜溜子卻堅定地搖了搖頭,說道:“事情沒有這麽簡單。”他轉動著手槍,透過手槍的準星望向遠處的浣湖,心中充滿了疑慮。他暗自思忖著:“這個小子,到底在玩什麽把戲?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就在這時,在浣湖邊一艘廢棄的船邊,站著一個正在吸煙的人。微弱的煙火在夜色中忽明忽暗,讓人難以看清他的麵孔。這個人深深地吸了幾口煙後,又重新劃著一根火柴,將其扔向了那艘木船。瞬間,木船開始燃燒起來,火勢越來越大,明亮的火光將周圍的一切都照亮了。熊熊大火肆意蔓延,仿佛要吞噬整個夜晚。而那個吸煙的人,則在火光中漸漸消失,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然而,在不遠處的某個角落裏,有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這裏發生的一切。那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疑惑,仿佛在試圖窺探出隱藏在這背後的秘密。這雙眼睛的主人是劉震東,他隱在黑暗之中,眉頭緊皺,心中暗想:“這火著得蹊蹺,莫非是有人想要毀滅證據?”


    此時,杜溜子看到了這邊的火光,他立刻起身,故意大聲喊道:“快,去滅火!”


    警員們紛紛行動起來,有的拿著水桶,有的拿著撲火的工具,朝著著火的木船奔去。


    火終於被撲滅了,隻留下一片燒焦的殘骸。杜溜子麵色陰沉,他吩咐道:“在這附近仔細搜查,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


    劉震東悄悄離開,他決定去尋找潛水的警員,看看他們是否有新的發現。潛水的警員在水下艱難地摸索著,湖底的黑暗和淤泥給他們的工作帶來了極大的困難。突然,一名警員好像摸到了什麽,他心中一緊,用力將其拉出水麵。


    眾人圍了上去,發現竟然是一具屍體。杜溜子趕到,看著屍體,臉色愈發凝重。劉震東也出現在人群中,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疑惑和決心。


    在這片湖邊,謎團似乎越來越深,而警員們的調查工作也仍在繼續。他們深知,隻有不斷地努力和探尋,才能揭開真相的麵紗,將犯罪嫌疑人繩之以法。而在這個過程中,每一個發現、每一個線索都顯得至關重要,它們將引領著他們一步步走向真相的彼岸。


    劉震東懷疑杜溜子燒木船,心中的疑團愈發濃重。他在暗處觀察著杜溜子和警員們的一舉一動,試圖找出更多的證據來證實自己的猜測。


    杜溜子指揮著警員們對燒焦的木船進行勘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劉震東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更加堅信這場火災絕非偶然。


    劉震東悄悄靠近正在忙碌的警員,裝作不經意地問道:“這木船怎麽就突然著了?”


    一名警員隨口回道:“誰知道呢,也許是意外。”


    劉震東冷哼一聲:“這可未必,我看沒那麽簡單。”


    那警員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言語,繼續手頭的工作。


    劉震東轉身離開,暗自思索著杜溜子的動機。他決定暗中調查杜溜子最近的行蹤和接觸的人,說不定能從中找到線索。


    與此同時,杜溜子也察覺到了劉震東對自己的懷疑。他在心裏暗罵劉震東多事,表麵上卻不動聲色,繼續安排警員們對案件進行深入調查。


    劉震東四處打聽,終於從一個街邊的小販口中得知,在木船著火前,他曾看到杜溜子在湖邊與一個神秘人交談。


    劉震東心中一緊,覺得這個神秘人或許是解開謎團的關鍵。他開始在附近尋找可能的目擊證人,希望能獲取更多關於那個神秘人的信息。


    經過一番努力,劉震東找到了一個在附近打漁的老人。


    劉震東:“老人家,您當時真看到他們交談了?”


    老人:“千真萬確,我可不敢撒謊。”


    劉震東越發覺得此事蹊蹺,他決定再次回到案發現場,看看是否有遺漏的線索。


    當他回到湖邊時,發現杜溜子也在那裏。兩人目光交匯,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劉震東率先打破沉默:“杜溜子,這木船著火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杜溜子瞪了他一眼:“劉震東,你別血口噴人,我也是在查案。”


    劉震東冷笑:“那咱們就走著瞧,看誰能先查出真相。”


    說完,劉震東轉身離開,杜溜子望著他的背影,臉色陰沉。


    劉震東離開湖邊後,神色凝重,雙眉緊蹙,目光中透著堅定與執著,繼續四處探訪,試圖尋找更多與案件相關的線索。


    他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一家破舊的茶館。茶館裏彌漫著陳舊的氣息,幾張桌椅擺放得歪歪斜斜。劉震東找了個空位坐下,輕輕敲了敲桌麵。


    茶館老板見狀,趕忙滿臉堆笑地走過來:“官爺,您來點啥?”


    劉震東:“老板,最近這湖邊可不太平,您聽說什麽了嗎?”


    茶館老板一邊擦著桌子,一邊說道:“喲,官爺,我這小本生意,每天就忙著迎來送往,哪能知道那麽多呀。不過,倒是感覺最近來的生麵孔多了些。”說著,眼睛還不自覺地往門口瞟了瞟。


    劉震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手指在桌上輕輕敲擊,陷入沉思。隨後,他從兜裏掏出幾個銅板,放在桌上,付了茶錢起身離開。


    另一邊,杜溜子在一間昏暗的屋子裏,麵色陰沉。他把幾個親信警員召集到一起,雙手叉腰,目光淩厲。


    杜溜子:“你們給我盯緊劉震東,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麽鬼。”


    親信警員們連忙點頭,其中一人說道:“杜佐,您就放心吧。”


    劉震東在街頭漫無目的地走著,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正是之前那個在湖邊見到後逃跑的陌生男子。他一個箭步衝上去,伸手死死抓住男子的胳膊。


    劉震東怒目圓睜,大聲喝道:“還想跑?說,你到底在湖邊幹什麽?”


    男子眼神閃躲,身體瑟瑟發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有人逼我去的。”


    劉震東緊緊盯著他,再次逼問:“誰逼你的?快說!”


    男子嚇得臉色蒼白,嘴唇顫抖著:“我不敢說,他們會殺了我的。”


    就在這時,杜溜子的親信警員從拐角處衝了出來,試圖帶走男子。


    劉震東怒不可遏,雙臂張開攔住他們,吼道:“你們想幹什麽?這是我的線索。”


    親信警員毫不退縮,其中一人向前一步,強硬地說道:“劉震東,這是杜佐的命令。”


    雙方僵持不下,氣氛越發緊張。劉震東額頭上青筋暴起,牙關緊咬。親信警員們也一臉嚴肅,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而在警局裏,劉欽拿著一份檢驗報告,急匆匆地找到劉震東。劉欽的臉上滿是疑惑和焦慮,腳步都顯得有些慌亂。


    劉欽:“局長,這屍體的檢驗報告出來了,可結果卻讓眾人更加迷惑。”


    劉震東一把接過報告,快速瀏覽起來,眉頭越皺越緊。


    劉震東:“這越發奇怪了,繼續查。”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目光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劉震東在心裏暗暗發誓,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一定要將這個案子查個水落石出。他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開始思考下一步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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