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5章 1669.判官
1669、判官
凡人格鬥高手，一拳或一腳將敵人殺死，這種事不能說比比皆是，但也常見。
可若對手同樣也是格鬥高手，這樣的狀況就變得十分稀少，原因自然是雙方的抗擊打能力都十分強悍。
馬軍和托尼兩個就是這樣的雙方，從一開始托尼壓著馬軍打，到後來馬軍反壓托尼，占盡上峰，將托尼打得無力反抗，最終也沒有將對方活活打死。
這裏倒不是不能，而是不好。
周邊那許多懸浮的無人機馬軍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托尼為何絕望還不是因此？
人家根本就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沒有了退路，逃不了了，看到自己人一個接著一個被點殺，那不明白今日就是自己末路？
當托尼被馬軍銬起，周圍原本圍觀的天養義團隊這次扛著槍支靠近，一個個都對馬軍豎起來拇指。
他們離得最近，看得也最清除，其中的凶險使得他們好幾次都想開槍救下馬軍，可不料人家就真的堅挺過來了，還反敗為勝了。
他們可不知道這裏頭有著主角光環，隻認為是馬軍適應了對方的攻擊節奏，發揮出了自己最大的實力。
作為當事人，馬軍卻知道自己勝的多麽的僥幸，好幾次都是險而又險的躲開了致命傷，好幾次都是巧而又巧的讓自己的重拳砸到托尼的軟肋；
這一加一減之下，才有了今日勝出，再來一次，馬軍自己也不敢保證自己依舊能夠取得最後的勝利。
當然，今日馬軍和托尼酣暢淋漓的戰鬥，也讓馬軍感覺到自己格鬥技能的提升，這可是真正的生死大戰，和以往的練習可完全不同。
可這會，馬軍卻一點也不想動彈，渾身上下再也沒有了力氣；
從剛才的生龍活虎到現在一灘爛泥，不僅僅是自己心靈徹底放鬆，還有著身體長時間繃緊的反噬，他感覺這個時候就是一個三歲小孩想要搞死自己也不是沒有可能。
中環警署，掌聲升起大約三分鍾才逐漸停下，一大群警司都感覺到自己今日心靈備受洗禮。
這個小小的島嶼之中，作為警界高層，他們都知道黑暗的角落之中有著許許多多的陰暗麵，可也是第一次看到宛如一場戰爭就發生在眼前。
他們不認為自己衝上去可以起到多少作用，甚至於一個冒頭多半就已經成為一具屍體。
他們明白自己已經遠離前線，但也絕不能徹底脫離前線，至少對那些前線戰鬥的同僚們，是該給予一點照顧了。
他們更多的心思還是在考慮執念劉浩今日邀請他們觀看這一場‘小型戰爭’的目的。
這裏頭，他們認為震懾的因素占據大半，震懾之外，更多的還是在告訴他們，變革將來，跟不上那就真可能被淘汰了。
至少，在接下來的變革之中，跟不上的話，隻能淪為真正的邊緣人物，再也不可能爬上更高的位置。
換做以往，他們絕不會甘願認輸，無非的鬥爭而已，到了他們這個位置，哪一個不是經過無數鬥爭才爭取到的？
可現在，他們卻明白真不是鬥爭高下的問題，而是科技飛速發展帶來的維度碾壓，無論你鬥爭經驗多麽的豐富，你無法適應新時代的科技，想要取得上下認可也絕無可能。
他們很想湊上去和執念劉浩拉一拉關係，可不知怎的，靠上去了又發現根本無從談起，又因為湊上來的人數太多，到最後隻能在執念劉浩麵前將自己簡略的介紹一下，意猶未盡卻又無可奈何。
他們不知道就算如此，執念劉浩也記下了好幾個，比如李文斌、蔡元祺，這些名字一聽就是某一個劇情之中的角色。
指揮大廳既然建設起來，自然是要給人用的，大能使用之前，也同樣需要評估，比如交到你手中到底適不適合，伱有沒有這個能力做這個大後方的指揮官等等。
執念劉浩公布了培訓方案，立馬引得所有警司的歡呼，而後又是震驚於執念劉浩搞大事能力，因為選擇的演練地點，分明就是剛才他們所見的戰場；
還別說，這裏確實十分好用，地點偏僻，方才打得轟然作響，也沒有半個投訴電話，
而且還有著現成的戰場，此前所有人好歹也看到執念劉浩指揮統籌，就算不靈醒的，到時候跟著學一學好歹也有模有樣，不至於成為笑話不是？
一個簡單的案例現場展示，效果卻是好到爆炸。
震懾港地島嶼內的警司們反而成為了順帶，因為被震懾最大的，反而是龍國之外的幾大扛把子。
消息沒有做任何的封鎖，被邀請的警司裏頭，自然有著前督遺留，他們一離開立馬就給了他們身後的支持者們打去了電話，哪怕他們形容的不夠貼切，給予的信息也足以讓這些扛把子們動容。
這就好似海灣戰爭之前，幾乎所有的國度都沉浸在二戰模式，可海灣戰爭的爆發，絕大多數人都傻眼，發現原來戰爭還可以這樣打，原來還有著信息戰這樣的詞匯。
‘無人機’這個概念，不能說讓人驚訝，可無人機真實的出現在現實之中，就是另一碼事了。
作為扛把子的高層，他們一個個都是聰明人，豈能不知道這些交到警差部門的無人機，定然是被削減了無數個層次的家夥，無非是比民用高一點等級罷了，而軍隊手中的無人機，也絕對要超乎了他們的想像。
這已經是戰法上的另一個維度碾壓，想象一下，當其他扛把子都在瘋狂投入培養飛行員的時候，人家隨隨便便就拉上一群大頭兵藏在某個山洞裏遠程操控無人機，和這樣的敵人對戰，贏了又能如何？
人家後續補充上來的無人機可是真正的規模化生產，那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他們擔憂的也確實就是現實，劉浩地球靈氣複蘇，重心從科技測不可避免的朝著玄幻測偏移，但不代表科技就出現了停滯。
相反，科技研發者們的膽量更大了，以往很多不切實際的想法都可以得到了驗證。
再加上玄幻測出現之後，側麵引發的材料變革，更促進了科技測基礎的雄厚；
就比如無人機，劉浩地球龍國應迭代到第七代，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徹底取代了有人機，
其上有些還刻畫了陣法，著急的時候甚至可以操控它們去和妖獸群杠一杠。
他們與其說是科技的爆發，還不如說是玄幻測煉器和科技的結合。
或許再過十幾年，這些無人機就真可以發展成為靈器一般的存在。
這樣的寶貝，跨越世界送到八十年代的港綜世界，那才是真正的降維打擊，其他扛把子們能夠坐的住才怪了。
緊隨而來的，自然是其他扛把子們塞錢塞人進入中環警署指揮中心，一時間這裏百年的無比熱鬧，硬生生的將一個警匪演習變成了小型軍事對抗。
至於從中這方世界的龍國得到多少利益，執念劉浩也沒有興趣，至少這些人的到來，給港地島嶼內的警司們帶來了極大的壓力，每時每刻都在逼迫著他們學習；
從這些人手中學習到的指揮能力，也確實給這群警司帶來極大的進步，這就足夠了。
別以為執念劉浩隻是單純的遊戲一下，既然參與了就必須有所作為，也必須從他現在所坐的位置考慮，這才是參與遊戲的真正態度。
當然，他關注的重點卻不在這裏，相比於這些，他更多的精力還是投入到一層層推進的劇情之中。
看到了劉建明設局，將琛哥一步步陷入其中，過程之中，哪怕陳永仁的上司依舊被人從天台上扔下去，執念劉浩也沒有任何阻止。
他對這個黃長官可是更加的看不上，派遣一個臥底三年三年又三年，將一個小年輕逼成了胡子拉渣，效果卻少得可憐，這樣的家夥本身就沒有多少價值可言。
更何況，為了達成目的，這家夥還遊說他人殺人，這已經觸及到了一個官差律法的底線，死了也就死了。
過程之中，劉建明借手陳永仁的臥底身份，在中環警署內暴露的整個過程，執念劉浩也同樣看在眼裏，隻是靜靜的坐在辦公室內等待著驚慌失措之後的劉建明到來。
這家夥倒也沒有讓執念劉浩失望，在慌張之後冷靜下來，劉建明似乎才發現自己所謂的臥底身份上司也早就知曉，更是已經給予了自己選擇，而自己也早就改變了立場，得到了許可；
既然如此，又有何可怕的？
劉建明略帶緊張敲開了執念劉浩辦公室大門，進入之後，再次得到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和上一次相比，這一次他反而十分歡喜看到執念劉浩這份‘諷刺’。
“怎麽？又怕了？”
劉建明挺直了胸膛，似乎就為了證明自己已經徹底改變，他沒有回話，而是等待著執念劉浩的宣判，似乎無論哪一種解決他都認了。
這份態度引得執念劉浩微微點頭。
二選一而已，換一個凡人，會十分糾結，但在執念劉浩眼中卻不然。
他不是選擇了陳永仁，相反，他對陳永仁深處黑暗如此長的歲月之中，依舊可以心向光明十分欣賞。
但欣賞歸欣賞，他卻也沒有改變陳永仁結局的心思，因為他已經為陳永仁選擇了死後該走的道路，也就是城隍體係之中的判官；
既然你如此堅持原則，也確實適合這條道路，他就沒道理不成全人家，反正你在人間的心靈已經破碎殆盡，繼續留在人間反而對你是一種更大的折磨，何不換一條道路？
他對此的安排，自然不可能對劉建明分說，他可還想看一看那經典的天台相會，看一看已經有了退路的劉建明還會不會走極端。
從上司辦公室返回，劉建明的內心已經放下大半，原本想要刪除陳永仁的資料行為，在反複衡量之後也沒有動手，這份做法，同樣得到了執念劉浩的稱讚，這多少也證明了這家夥的選擇是實實在在的。
無間道天台相會如期而來，遠離的公眾視線，他們卻不知道整個過程都在執念劉浩辦公室直播。
“給我一次機會！”
“對不起，我是警察！”
“誰知道？”
劉建明這句話還是出了口，一下就將陳永仁刺激到血脈駁張，他們的對峙隻堅持了幾個呼吸，酷似東莞崽的另一個琛哥臥底出現也徹底扭轉了戰局，同樣為陳永仁最後的犧牲埋下了伏筆。
電梯內，一顆子彈沒入陳永仁眉心，但他魂魄卻已經出現在執念劉浩的辦公室內，一臉不甘盡數迷茫。
“長官！”
他看到了執念劉浩的麵孔，下意識的敬禮，卻也得到了執念劉浩的回敬，也就是執念劉浩這一個小小的回敬，使得原本陳永仁魂魄頭頂的氣運得到了極大的飆升。
“有沒有一種死了反而是一種解脫？”
“死了嗎？”
陳永仁魂體這才恍然，幾個呼吸之前，自己可還在和琛哥臥底較勁，緊接著就出現在中環警署，兩者之間的直線距離都有著好幾個公裏，這已經和瞬移沒有什麽兩樣了，凡人又怎麽可能做到？
很快他才發現自己死了為何長官還能看到自己，還可以和自己聊天，似乎對自己犧牲根本沒有任何一絲驚訝。
他抬頭看向執念劉浩，卻發現對方視線的位置那頭有著懸浮著一個畫麵，那畫麵裏，分明還有著自己熱乎乎的屍體。
“長官，劉建明是韓琛的臥底！”
“我知道，隻不過人家陽壽未盡，再說人家也在改邪歸正，好歹也給人家一點機會不是？”
陳永仁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反駁，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你不需要著急，他的罪過，等他日後死了，再由你處理！”
說話間，辦公室大門輕輕傳來敲門聲，得到了執念劉浩的許可之後，大門卻沒有打開，而是從中穿透一個明代服飾靈魂體，來著正是此前被執念劉浩分封港地島嶼的城隍，原本的開心鬼。
“朱春材拜見帝君！”
“免了！這位剛剛犧牲的官差，正好給你做個補充，近代律法他反而比你精通，給你做個判官吧！”
1669、判官
凡人格鬥高手，一拳或一腳將敵人殺死，這種事不能說比比皆是，但也常見。
可若對手同樣也是格鬥高手，這樣的狀況就變得十分稀少，原因自然是雙方的抗擊打能力都十分強悍。
馬軍和托尼兩個就是這樣的雙方，從一開始托尼壓著馬軍打，到後來馬軍反壓托尼，占盡上峰，將托尼打得無力反抗，最終也沒有將對方活活打死。
這裏倒不是不能，而是不好。
周邊那許多懸浮的無人機馬軍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托尼為何絕望還不是因此？
人家根本就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沒有了退路，逃不了了，看到自己人一個接著一個被點殺，那不明白今日就是自己末路？
當托尼被馬軍銬起，周圍原本圍觀的天養義團隊這次扛著槍支靠近，一個個都對馬軍豎起來拇指。
他們離得最近，看得也最清除，其中的凶險使得他們好幾次都想開槍救下馬軍，可不料人家就真的堅挺過來了，還反敗為勝了。
他們可不知道這裏頭有著主角光環，隻認為是馬軍適應了對方的攻擊節奏，發揮出了自己最大的實力。
作為當事人，馬軍卻知道自己勝的多麽的僥幸，好幾次都是險而又險的躲開了致命傷，好幾次都是巧而又巧的讓自己的重拳砸到托尼的軟肋；
這一加一減之下，才有了今日勝出，再來一次，馬軍自己也不敢保證自己依舊能夠取得最後的勝利。
當然，今日馬軍和托尼酣暢淋漓的戰鬥，也讓馬軍感覺到自己格鬥技能的提升，這可是真正的生死大戰，和以往的練習可完全不同。
可這會，馬軍卻一點也不想動彈，渾身上下再也沒有了力氣；
從剛才的生龍活虎到現在一灘爛泥，不僅僅是自己心靈徹底放鬆，還有著身體長時間繃緊的反噬，他感覺這個時候就是一個三歲小孩想要搞死自己也不是沒有可能。
中環警署，掌聲升起大約三分鍾才逐漸停下，一大群警司都感覺到自己今日心靈備受洗禮。
這個小小的島嶼之中，作為警界高層，他們都知道黑暗的角落之中有著許許多多的陰暗麵，可也是第一次看到宛如一場戰爭就發生在眼前。
他們不認為自己衝上去可以起到多少作用，甚至於一個冒頭多半就已經成為一具屍體。
他們明白自己已經遠離前線，但也絕不能徹底脫離前線，至少對那些前線戰鬥的同僚們，是該給予一點照顧了。
他們更多的心思還是在考慮執念劉浩今日邀請他們觀看這一場‘小型戰爭’的目的。
這裏頭，他們認為震懾的因素占據大半，震懾之外，更多的還是在告訴他們，變革將來，跟不上那就真可能被淘汰了。
至少，在接下來的變革之中，跟不上的話，隻能淪為真正的邊緣人物，再也不可能爬上更高的位置。
換做以往，他們絕不會甘願認輸，無非的鬥爭而已，到了他們這個位置，哪一個不是經過無數鬥爭才爭取到的？
可現在，他們卻明白真不是鬥爭高下的問題，而是科技飛速發展帶來的維度碾壓，無論你鬥爭經驗多麽的豐富，你無法適應新時代的科技，想要取得上下認可也絕無可能。
他們很想湊上去和執念劉浩拉一拉關係，可不知怎的，靠上去了又發現根本無從談起，又因為湊上來的人數太多，到最後隻能在執念劉浩麵前將自己簡略的介紹一下，意猶未盡卻又無可奈何。
他們不知道就算如此，執念劉浩也記下了好幾個，比如李文斌、蔡元祺，這些名字一聽就是某一個劇情之中的角色。
指揮大廳既然建設起來，自然是要給人用的，大能使用之前，也同樣需要評估，比如交到你手中到底適不適合，伱有沒有這個能力做這個大後方的指揮官等等。
執念劉浩公布了培訓方案，立馬引得所有警司的歡呼，而後又是震驚於執念劉浩搞大事能力，因為選擇的演練地點，分明就是剛才他們所見的戰場；
還別說，這裏確實十分好用，地點偏僻，方才打得轟然作響，也沒有半個投訴電話，
而且還有著現成的戰場，此前所有人好歹也看到執念劉浩指揮統籌，就算不靈醒的，到時候跟著學一學好歹也有模有樣，不至於成為笑話不是？
一個簡單的案例現場展示，效果卻是好到爆炸。
震懾港地島嶼內的警司們反而成為了順帶，因為被震懾最大的，反而是龍國之外的幾大扛把子。
消息沒有做任何的封鎖，被邀請的警司裏頭，自然有著前督遺留，他們一離開立馬就給了他們身後的支持者們打去了電話，哪怕他們形容的不夠貼切，給予的信息也足以讓這些扛把子們動容。
這就好似海灣戰爭之前，幾乎所有的國度都沉浸在二戰模式，可海灣戰爭的爆發，絕大多數人都傻眼，發現原來戰爭還可以這樣打，原來還有著信息戰這樣的詞匯。
‘無人機’這個概念，不能說讓人驚訝，可無人機真實的出現在現實之中，就是另一碼事了。
作為扛把子的高層，他們一個個都是聰明人，豈能不知道這些交到警差部門的無人機，定然是被削減了無數個層次的家夥，無非是比民用高一點等級罷了，而軍隊手中的無人機，也絕對要超乎了他們的想像。
這已經是戰法上的另一個維度碾壓，想象一下，當其他扛把子都在瘋狂投入培養飛行員的時候，人家隨隨便便就拉上一群大頭兵藏在某個山洞裏遠程操控無人機，和這樣的敵人對戰，贏了又能如何？
人家後續補充上來的無人機可是真正的規模化生產，那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他們擔憂的也確實就是現實，劉浩地球靈氣複蘇，重心從科技測不可避免的朝著玄幻測偏移，但不代表科技就出現了停滯。
相反，科技研發者們的膽量更大了，以往很多不切實際的想法都可以得到了驗證。
再加上玄幻測出現之後，側麵引發的材料變革，更促進了科技測基礎的雄厚；
就比如無人機，劉浩地球龍國應迭代到第七代，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徹底取代了有人機，
其上有些還刻畫了陣法，著急的時候甚至可以操控它們去和妖獸群杠一杠。
他們與其說是科技的爆發，還不如說是玄幻測煉器和科技的結合。
或許再過十幾年，這些無人機就真可以發展成為靈器一般的存在。
這樣的寶貝，跨越世界送到八十年代的港綜世界，那才是真正的降維打擊，其他扛把子們能夠坐的住才怪了。
緊隨而來的，自然是其他扛把子們塞錢塞人進入中環警署指揮中心，一時間這裏百年的無比熱鬧，硬生生的將一個警匪演習變成了小型軍事對抗。
至於從中這方世界的龍國得到多少利益，執念劉浩也沒有興趣，至少這些人的到來，給港地島嶼內的警司們帶來了極大的壓力，每時每刻都在逼迫著他們學習；
從這些人手中學習到的指揮能力，也確實給這群警司帶來極大的進步，這就足夠了。
別以為執念劉浩隻是單純的遊戲一下，既然參與了就必須有所作為，也必須從他現在所坐的位置考慮，這才是參與遊戲的真正態度。
當然，他關注的重點卻不在這裏，相比於這些，他更多的精力還是投入到一層層推進的劇情之中。
看到了劉建明設局，將琛哥一步步陷入其中，過程之中，哪怕陳永仁的上司依舊被人從天台上扔下去，執念劉浩也沒有任何阻止。
他對這個黃長官可是更加的看不上，派遣一個臥底三年三年又三年，將一個小年輕逼成了胡子拉渣，效果卻少得可憐，這樣的家夥本身就沒有多少價值可言。
更何況，為了達成目的，這家夥還遊說他人殺人，這已經觸及到了一個官差律法的底線，死了也就死了。
過程之中，劉建明借手陳永仁的臥底身份，在中環警署內暴露的整個過程，執念劉浩也同樣看在眼裏，隻是靜靜的坐在辦公室內等待著驚慌失措之後的劉建明到來。
這家夥倒也沒有讓執念劉浩失望，在慌張之後冷靜下來，劉建明似乎才發現自己所謂的臥底身份上司也早就知曉，更是已經給予了自己選擇，而自己也早就改變了立場，得到了許可；
既然如此，又有何可怕的？
劉建明略帶緊張敲開了執念劉浩辦公室大門，進入之後，再次得到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和上一次相比，這一次他反而十分歡喜看到執念劉浩這份‘諷刺’。
“怎麽？又怕了？”
劉建明挺直了胸膛，似乎就為了證明自己已經徹底改變，他沒有回話，而是等待著執念劉浩的宣判，似乎無論哪一種解決他都認了。
這份態度引得執念劉浩微微點頭。
二選一而已，換一個凡人，會十分糾結，但在執念劉浩眼中卻不然。
他不是選擇了陳永仁，相反，他對陳永仁深處黑暗如此長的歲月之中，依舊可以心向光明十分欣賞。
但欣賞歸欣賞，他卻也沒有改變陳永仁結局的心思，因為他已經為陳永仁選擇了死後該走的道路，也就是城隍體係之中的判官；
既然你如此堅持原則，也確實適合這條道路，他就沒道理不成全人家，反正你在人間的心靈已經破碎殆盡，繼續留在人間反而對你是一種更大的折磨，何不換一條道路？
他對此的安排，自然不可能對劉建明分說，他可還想看一看那經典的天台相會，看一看已經有了退路的劉建明還會不會走極端。
從上司辦公室返回，劉建明的內心已經放下大半，原本想要刪除陳永仁的資料行為，在反複衡量之後也沒有動手，這份做法，同樣得到了執念劉浩的稱讚，這多少也證明了這家夥的選擇是實實在在的。
無間道天台相會如期而來，遠離的公眾視線，他們卻不知道整個過程都在執念劉浩辦公室直播。
“給我一次機會！”
“對不起，我是警察！”
“誰知道？”
劉建明這句話還是出了口，一下就將陳永仁刺激到血脈駁張，他們的對峙隻堅持了幾個呼吸，酷似東莞崽的另一個琛哥臥底出現也徹底扭轉了戰局，同樣為陳永仁最後的犧牲埋下了伏筆。
電梯內，一顆子彈沒入陳永仁眉心，但他魂魄卻已經出現在執念劉浩的辦公室內，一臉不甘盡數迷茫。
“長官！”
他看到了執念劉浩的麵孔，下意識的敬禮，卻也得到了執念劉浩的回敬，也就是執念劉浩這一個小小的回敬，使得原本陳永仁魂魄頭頂的氣運得到了極大的飆升。
“有沒有一種死了反而是一種解脫？”
“死了嗎？”
陳永仁魂體這才恍然，幾個呼吸之前，自己可還在和琛哥臥底較勁，緊接著就出現在中環警署，兩者之間的直線距離都有著好幾個公裏，這已經和瞬移沒有什麽兩樣了，凡人又怎麽可能做到？
很快他才發現自己死了為何長官還能看到自己，還可以和自己聊天，似乎對自己犧牲根本沒有任何一絲驚訝。
他抬頭看向執念劉浩，卻發現對方視線的位置那頭有著懸浮著一個畫麵，那畫麵裏，分明還有著自己熱乎乎的屍體。
“長官，劉建明是韓琛的臥底！”
“我知道，隻不過人家陽壽未盡，再說人家也在改邪歸正，好歹也給人家一點機會不是？”
陳永仁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反駁，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你不需要著急，他的罪過，等他日後死了，再由你處理！”
說話間，辦公室大門輕輕傳來敲門聲，得到了執念劉浩的許可之後，大門卻沒有打開，而是從中穿透一個明代服飾靈魂體，來著正是此前被執念劉浩分封港地島嶼的城隍，原本的開心鬼。
“朱春材拜見帝君！”
“免了！這位剛剛犧牲的官差，正好給你做個補充，近代律法他反而比你精通，給你做個判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