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芳宴的舉辦地點,正是在島主柳花暝日常居住的花影山莊裏。


    鹿呦被雲義抱回客院的時候,已是月上中天,夜色沉寂,周圍靜悄悄的一點兒聲也沒有。


    雕花木門無風自開,她剛被放在床上,就被這人欺身壓住,臉上都還透著剛剛激.吻帶來的紅.暈,就又被禁錮著迎來密如暴雨般的親吻,從額頭吻至眼睛,再從眼睛吻至纖細白膩的脖頸,一寸寸遊弋往.下,仿佛帶著電流從皮膚上碾過。


    鹿呦輕.喘一聲,“雲義,你別……唔,不……”


    下一刻,不知被他妖.住哪裏,


    整個人哆嗦了下,聲音都.顫,“你放開我……嗚……”


    他看著她,眸光癡迷,聲音低啞至極,“阿吟,我想要……”


    鹿呦慌亂搖頭,眸子裏全是泛光的淚,“不,你不想!”


    他頓了下,粗沉的呼吸拂在她耳畔,帶著熾熱的溫度,“我想,想得快發瘋了,這幾日,我都沒有碰你……阿吟憐憐我,嗯?”


    想到這人前幾次無休無止的掠奪,鹿呦眼裏就閃過害怕,這廝根本就不是人,這方麵的體力好得恐怖,她根本就受不住,有時候她都昏沉睡過去了,結果又會在迷蒙中被弄醒。


    她惶然搖頭,努力找借口,“不,不,這裏是在別人家裏,我們這樣不好,要是被發現……唔……”


    話未說完,整個耳.朵都被他浛進.嘴裏輕.允了下,他眸色越加深暗,“你是我的人,就算被發現又如何?”


    鹿呦還要拒絕,他卻已經開始不管不顧了。


    衣帶被輕而易舉地扯開,身上瞬間露地隻剩下一隻淺色兜衣,鹿呦聲音都帶了哭腔,“雲知還,你滾、唔……”


    氣憤的話又被堵在他口中,她想用手打他,卻被他用一隻手,反手鉗住她兩隻腕骨舉過頭頂,身體隻能被迫.揚.起,供他輕.薄。


    這般姿勢,羞恥地令人無法直視。


    鹿呦眸珠輕顫,趁他放自己呼吸的間隙,趕忙開口,“疼,雲知還,我疼……”


    他蹙著眉,找回了一絲理智,將她抱起,“哪裏疼?”


    他本是不信她的話,以為又是她找的借口,可看她小臉泛白,又忍不住有些遲疑。


    鹿呦咽了咽口水,捂住自己的小腹,咬唇道:“肚、肚子疼,應是月事來了……”


    雲義靜了一瞬,仍是不信,直到自己親自檢驗了一番才終於死心。


    一時間,臉色臭地黑如鍋底。


    鹿呦卻被他這番動作,羞惱地頭都抬不起來,整個人趴在枕頭上,恨恨地咬著齒,連抓揉著絲褥的手指都紅透。


    他緩了一會兒,揉了揉太陽穴,沉沉歎了口氣,翻身坐起,手心變出幹淨衣物,作勢要替她換上,鹿呦驚地連連擺手拒絕,“我、我自己來。”


    他輕瞥她一眼,沒同意也沒繼續,反而用手撥出一道靈力,將隔壁屋裏的木蕖叫了進來,淡聲吩咐道:“準備熱水。”


    木蕖看了眼屋裏的曖昧氣氛,直接先入為主地以為這已經是‘事後’了,還在暗自思忖,主上此次有點快啊,難道是前些日子被壓榨的太過,至今還未緩過來?


    熱水很快送來,雲義抱起她,又是不顧她的一番掙紮,替她去了衣物,抱進水裏好好清洗了一番……鹿呦肚子又疼,又抵不過這人的力氣,偏他還洗的仔細,到最後,她眸眼都通紅帶淚,他才將她抱起擦幹水漬,換上新的絲衣。


    等用靈力烘幹她濕潤的發,木蕖熬的滋補靈湯也送了進來。


    雲義端起碗欲喂她,鹿呦卻還因為剛剛被他搓扁揉圓的事在羞惱,悶在被子裏,怎麽都不肯抬頭。


    雲義默了下,平靜開口,“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我用手喂你,一個是我用嘴喂你,自己選一個。”


    鹿呦:!!!


    她顫顫掀開被子,撐著床褥緩慢靠坐在床欄上,眼角洇紅,聲音微啞,“手,用手。”


    雲義輕笑著看她一眼,舀著湯藥一勺一勺喂她吃了。


    喝完藥,又拿來絹帕替她擦了下嘴角藥漬,才扶著她靠躺在自己懷裏,骨節分明的掌輕輕落在她腹上,勻出了一絲極細小的靈力滲了進去。


    他靈力本是跟他的人一樣冷,此刻不知為何,泛著暖暖的融意,靈力匯在體內,舒服地她人都開始犯困起來。


    “還疼嗎?”他低柔了嗓,俯在她耳邊輕問。


    鹿呦眼睛都閉上了,恍恍惚惚搖了搖頭,“不疼了。”


    剛回答完,轉眼又忍不住困意眯上了眼。


    見她困這樣,他也不再問,隻就這麽抱著她,輸送著靈力,直到許久,懷裏的人已然睡得深沉,才輕輕將她放下,拉過被子掖好,轉身出了房門去了隔壁。


    夜色幽暗,房內點著一盞青燈。


    木蕖單膝跪地,恭敬行禮:“主上,您之前讓我調查的那些事情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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