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子帶著幾位夫人又來到那片海邊,沙灘的鬆軟,波瀾起伏的浪花,都是她們第一次見。


    “這裏就是大海呀,真的好美”。


    “這要是白天估計會更美”。


    “你們看,這沙灘上有好多貝殼,那邊還有隻螃蟹在爬......”


    “我們快點去抓......”


    幾位夫人猶如脫了韁繩的野馬,見什麽都好奇,看什麽都想抓,以她們的身手缸子自然不用擔心,倒也省了不少事。


    缸子在海邊生起了篝火,朝著海麵遠遠的望去,遠處黑蒙蒙一片,除了天空中繁星點點,再無其他。


    缸子試著向海麵上飛了出去,“晚餐交給你們,我去去就回”。


    “夫君當心點”。


    缸子足足飛出幾十裏,依舊是一片汪洋,除了隱約看見一座小島再無其他,此刻他必須停下來找個立腳點,長時間禦空飛行他也做不到。


    “看來那老頭說的沒錯,想要飛過去還真是異想天開,若不乘船還真有可能落水喂了王八”。


    缸子眼看支撐不住,將乾坤造化缸拋到海麵,穩穩的站了上去,“想要繼續深入還要另想辦法”。


    隻見他腳尖一點,一個後空翻將乾坤造化缸提起,隨即往回飛去......


    “夫君還真是會踩點,海鮮剛烤熟你就回來”。


    “快來嚐嚐這個......”


    缸子低頭看了看,“這是什麽?”


    蘇瑤她們幾個還真是能折騰,居然將一隻大王八的龜殼敲了下來當鍋用,裏麵盛滿了各種海鮮貝類,擺放的造型也頗為藝術。


    臥底個媽呀,缸子頓時一驚,“這......這都是你們弄的?”


    “除了我們還有誰,怎麽樣?夠有食欲吧!”


    “夫君要不要給這道菜起個名字?”


    缸子見了確實有些流口水,“這王八殼燉海鮮,虧你們想的出來,那就叫甕中之鱉?”


    “什麽甕中之鱉,你土不土,要我說,就叫群鮮薈萃”。


    “好!”缸子口中稱讚,心中卻無奈搖頭,“我看就是王八殼中坐,蝦貝齊流淚,整個一海鮮開會”。


    “在俺們那嘎子叫亂燉”,寒霜也來了興致。


    咯咯咯......


    幾個人酒足飯飽後還在沙灘上跳起了歌舞,就這樣在歡聲笑語中度過一場愉快的夜晚。


    潮汐衝刷著他們的身體,清爽的海風拂麵,舒服得很,無奈從睡夢中醒來。


    “這海水怎麽漲到這裏來了,夫人們我們該走了”。


    “去哪?”林梅兒懶啪啪的強忍著站了起來。


    “吃也吃了,玩也玩了,你們該回缸中修煉了”。


    “那你呢?”


    “當然是回去,這江陵還是要交到江潮手中才穩妥”。


    顯然缸子心中已有了計劃,那就是回到大缸王國,商議討伐淩江的事,這次他並沒有白來,如果將淩江拿下,那麽東離、大缸、江陵,將對帝國形成包圍之勢。


    一旦拿下淩江,讓江潮坐守,絕對萬無一失。


    不過這次殺了燕潯和那個護國將軍門北,江陵一定不會就這麽算了,缸自在這個身份,如今又多了一處敵人。


    啪!


    茶杯碎裂一地。


    “豈有此理,缸自在好大的膽子,居然跑到我們地界來殺人,查,看看他到底什麽來曆?”


    江陵的皇帝燕霸天勃然大怒,死了個最疼愛的兒子,和一個護國將軍,看這架勢要跟缸子不死不休。


    “回皇上,此人境界之高,連護國將軍都能輕易殺死,就算查到又能奈他何?”


    這個進言的人頭腦還算清醒,就是不怎麽理智,這個時候滅皇上威風,那就是找死。


    “來人,把苟安拉出去砍了,要你們這幫文臣廢物有什麽用,說來說去拿不出一點辦法,讓人家騎脖子拉屎就認了?”


    “皇上息怒,苟安隻是說了實話,臣倒是有個辦法”。


    “你有辦法?,說說看!”


    “既然咱們對付不了,可以找能對付他的人”。


    “誰?”


    “最近城裏鬧的沸沸揚揚,不知皇上可曾聽聞晨缸?”


    “晨缸?你說的可是大缸的皇帝?”


    “沒錯,聽說帝國的楊誌、楊表都被他輕易所傷,那楊誌可是氣魄二重”。


    “蠢貨,你是想引火燒身?此子野心極大,連東離都被他滅了國,西雲也歸順了他,他豈能不對我們淩江有想法”。


    “正因如此,才更要讓他們狗咬狗,那缸自在也是個狠角色,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無論誰敗對我們都是天大的好事”。


    “說的簡單,晨缸可是敢跟帝國叫板的人物,豈是你能請動的?”


    “天下之人無不為了一個利字,隻要我們給出他心動的價格,豈有不成的道理?”


    “我看他就對我們江陵感興趣,難不成將王國送他?”


    “皇上說笑了,那晨缸除了是大缸的皇帝之外,還是一名煉丹師,丹方對煉丹師的重要性,我想皇上是知道的”。


    “丹方?那晨缸可是五品丹尊,普通的丹方豈能入他的眼”。


    “那就看皇上肯不肯割愛?”


    “這五品丹方我這裏倒是有兩部,若是真成辦成此事,送給他也無妨”。


    蔣義搖了搖頭,“臣說的是六品丹方,晨缸已然是丹尊,這五品丹方他自然看不上”。


    “開什麽玩笑,六品丹方乃是祖上傳下來的,豈能拱手送人”。


    “那就要看皇上如何定奪,雖然是六品丹方,但放在手裏也一張沒用的皮紙,相比皇子的仇和王國安危,我想皇上分的清楚”。


    “你說的對,不過我擔心萬一他將丹方煉成,這整個大陸他還不是唾手可得”。


    “千百年來出個丹尊都已是罕見,煉製六品丹藥豈是說說那麽簡單?況且如果他們兩敗俱傷,說不準丹方還能回到咱們手中”。


    “好!既然如此事情交給你去辦,可有把握?”


    “皇上放心,俗話說打蛇打七寸,我就不信他能拒絕這六品丹方,憑老夫三寸不爛之舌,定痛打他七寸”。


    “此事非同小可,怎麽說這丹方也是無價的寶貝,萬一被他搶去可就得不償失了”。


    “皇上放心,老夫自有妙計,他若來硬的,老夫便親手毀了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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