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血一塔一百兵，是他輸了。
鍾晨鳴看向跟他隔了一台電腦的豆汁，還沒說話，豆汁已經憤怒的罵了起來：“你這個也叫solo？你他媽就是在補兵！”
鍾晨鳴笑了笑：“這叫策略，你玩輔助的，不懂嗎？”
“滾！”豆汁罵道，“菜雞隻會搞這些，你他媽不就是個抱大腿的嗎，看可可有錢就想來是不是，拿出點真本事啊！”
鍾晨鳴點了根煙，眼神平靜的看向電腦屏幕：“再來？”
第48章 璐璐
這次豆汁拿了盧錫安，鍾晨鳴沒有選adc，而是拿了“仙靈女巫”璐璐。
璐璐是個定位為輔助的英雄，曾經一段時間出現在中上過，後來版本變更，璐璐被削弱，爆發類中單崛起，也就沒有了走單人路的機會，固定在了下路輔助位置。
這一把英雄剛剛選完，客廳裏突然響起開門聲，一個房間裏走出一個頭發亂糟糟的男生，他吸著拖鞋手裏玩著手機慢吞吞往廁所走。
走了兩步，看到一隻腳，這才從手機裏抬起頭來，看了腳的主人一眼，發現是個不認識的人，又繼續埋頭在手機裏，往廁所走。
三秒後，他突然反應過來什麽，回頭一看，發現大清早客廳裏居然有三個人，還有兩個是不認識的。
雖然現在都快十二點了，但對於他來說，就是大清早，畢竟他才剛起。
“你們……”看到三個人都專心打遊戲的情況，他短暫的放下了手機，看了看三人的屏幕，恍然大悟：“solo啊，璐璐？情懷情懷。”
說完，他沒有繼續看，打了個哈切，也沒有管有沒有人理他，自己跑去廁所洗漱了。
懶寶寶剛剛打完一次激烈的團戰，摘下耳機正準備跟這個人打個招呼，結果一抬頭，發現人都不見了，他迷茫的眨眨眼睛，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出現了幻覺，下一波團戰又到了準備時間，他沒看到人，立刻戴上耳機繼續遊戲。
鍾晨鳴跟豆汁正在對線，因為太過投入，兩人都沒有說什麽，豆汁額頭都出了汗，看他那麽緊張的樣子，或許根本就沒看到有人出來了。而鍾晨鳴倒是聽到了，但是solo的時候，可能隻是抬一下頭，就奠定了敗局。
剛才玩手機的男生刷個牙的時間裏，這場solo就結束了，從開頭到結尾不過三分鍾，鍾晨鳴勝。
豆汁一臉懵逼的坐在座位上，似乎沒想到結束得這麽快，還是被一個輔助給弄死的。
剛才一級的時候，他想跟璐璐對拚，結果他一個盧錫安，adc英雄，用平a打傷害的，竟然點不過璐璐，不過這隻是一次試探，他準備升一級再打。結果二級的時候，他發現自己還是點不過璐璐，璐璐給自己套了一個盾，學了變羊，直接把盧錫安變成了小動物，盧錫安站著給他打，再加上點燃的傷害，他死了。
“怎麽會……”豆汁低聲喃喃著，“為什麽會……”
鍾晨鳴抖了抖煙灰，看著他，奇道：“你不玩璐璐？”
他拿的輔助英雄，豆汁玩的是輔助位置，豆汁應該很清楚璐璐的特點才對，但看豆汁跟他solo的情況，很明顯是不太懂璐璐的特點，連璐璐平a傷害高都不知道。
豆汁沒說話，臉色不太好看，看樣子就是默認了。
“你主玩的輔助是什麽？”鍾晨鳴又問道。
“女坦，牛頭，錘石。”玩手機的男生正好洗完臉，頂著一頭水珠從廁所出來，他看豆汁的樣子怕是不想回答了，就說了，說完他看向鍾晨鳴，“你是誰？”
鍾晨鳴看向他，笑了笑：“你好，我是新來的教練，鍾晨鳴。”
這一瞬間，原本沉默不言的豆汁，還有埋頭打遊戲的懶寶寶都抬起了頭看他。
“鍾晨鳴？！”懶寶寶最為震驚。
玩手機的男生歪了歪頭：“那個鍾晨鳴？”
接著他又道：“長得不像啊，你退役之後整容了？”
“開玩笑的吧，兄弟你怎麽叫這個名字？”懶寶寶表示接受不能，“你要真是鍾晨鳴還會這麽慘？”
鍾晨鳴笑了笑：“同名而已，別驚訝。”
“說起來我覺得你跟鍾晨鳴還真像。”懶寶寶好像沒聽到鍾晨鳴的話，自顧自說了起來，“都是打中單的，風格也很像，好像你發條也玩得很好，但是我覺得你比他厲害一點，不對，不是一點，是十點。哇，你就是因為名字所以是玩中單，是鍾晨鳴粉絲的吧，厲害了兄弟。”
鍾晨鳴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最後隻能抽口煙，淡定的接受懶寶寶的評價。
對於名字的問題幾人說了幾句，很快又回歸到正題來，玩手機的男生看向豆汁，豆汁點了點頭，算是確定了鍾晨鳴教練的身份。
豆汁神情落寞，他站了起來，提起自己的旅行包，深吸一口氣，低聲說道：“我走了。”
懶寶寶一臉好奇看過來，他雖然沒有看兩個人solo，但看氣氛就知道豆汁肯定輸得很慘，他問道：“你就這麽走了？就不想打回來？”
鍾晨鳴接著說道：“你玩的輔助都是開團型，或者說帶節奏的輔助，看你的打法也是激進型，其實很有想法，但是太過於激進了，容易心浮氣躁，出現失誤。”
豆汁轉頭看鍾晨鳴，眼眶發紅，大吼道：“你懂個屁，輔助不想著carry，那還玩什麽輔助？”
鍾晨鳴冷靜的看著他，絲毫沒有半點情緒波動，他點點頭：“你說得對，想著carry的輔助才是好輔助，但是輔助應該是團隊之腦，你——不夠格，回家去吧。”
玩手機的男生原本好奇的看著他們，此刻終於出聲道：“你以來就趕人，不怕可可發脾氣嗎？”
“意誌不堅定的人打什麽職業。”鍾晨鳴平淡道。
懶寶寶突然叫了起來：“兄弟，你幹嘛，你別哭啊！”
就幾句話之間，他們一轉頭，發現豆汁已經是淚流滿麵。
第49章 氣氛
玩手機的男生看到豆汁哭也愣了一下，嘀咕道：“莫名其妙哭什麽，又不是我們要你走的。”
懶寶寶勸著：“兄弟，你不想走吧，留下來啊，這麽走算個什麽事兒，至少把那傻逼日一頓再走啊。”
抽著煙的鍾晨鳴：“……”
發現自己情緒失控，豆汁兩下擦幹了眼淚，提著行李包就往自己那間屋子走，開了門又關上，客廳裏一瞬間靜悄悄的。
懶寶寶看著這個莫名其妙的發展，看向這裏唯一一個長得像知情人的人，也就是玩手機的男生，疑惑道：“他……”
玩手機的男生聳聳肩，表示：“他就那樣，成天跟誰欠了他幾百萬一樣，你們好，我是中單原子，原子電子中子的那個原子。”
“我這個兄弟也是中單。”懶寶寶仿佛十分高興，“哪天你倆切磋一下啊。”
“solo？”原子看起來並沒有什麽興趣，“我又沒興趣拿solo賽冠軍，再說教練不能隻清楚一個位置吧？”
“新手教練，還在試用期。”鍾晨鳴十分坦然，“戰術上麵的分析可能差一點，操作上現在可以指導一下。”
說了幾句話，突然響起敲門的聲音，bug靠在門邊，看著兩個人：“客氣完了沒？許阿姨今天怎麽還沒來，你都不關心嗎？”
許阿姨是戰隊做飯的阿姨，每天中午跟晚上都會來做飯，現在都快十二點了，卻連個人影都沒看到，bug不由得為自己的午飯擔心起來。
聞言原子又看向自己的手機，“我打個電話問問。”
打完電話，原子十分無奈：“許阿姨說可可姐跟她打了電話，說今天中午會出去吃，不用過來做飯。”
這樣一說，前因後果就明顯了，可可今天帶鍾晨鳴過來，本來是想找個地方吃點好的，順便介紹大家認識，結果看到小c走了，氣得去找小c，就把吃飯的事情忘記了。
“點外賣吧。”原子敲了敲自個兒的房間門，大聲問道：“boom，你吃什麽，我們點外賣。”
門裏麵傳來一個聲音：“黃燜雞，微辣，大份，加可樂。”
bug也道：“我要麻辣香鍋，老樣子。”
聽他們說完，原子就點了餐，也沒問豆汁吃什麽。
懶寶寶突然有點明白了什麽，他去敲了敲豆汁的門，“兄弟，吃午飯了，你想吃什麽？”
裏麵沒有聲音傳出來，倒是原子說道：“別叫了，他不會理你的，他這個人很怪，也不知道小c怎麽跟他相處的，現在小c走了，我們都知道他要走。”
原子的房間門又開了，叫做boom的人走出來，就是穿著老幹部睡衣的人，他打了個哈欠，因為困口齒不清說著：“現在戰隊人都不齊了，你們也找下家吧，想打職業的去看看戰隊的青訓，不想打的就可以回去找工作了。”
聽到這個話，bug皺了下眉，但沒說什麽，去廁所洗臉。
懶寶寶聽得一愣一愣的，他萬萬沒想到，一來就麵對著一個要散的戰隊，他直覺一個戰隊不應該這樣，張口正想說什麽，鍾晨鳴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吸引了懶寶寶的注意力。
“很正常。”鍾晨鳴又點了根煙，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語氣有點飄，“我們出去吃飯吧。”
“行……行吧。”懶寶寶跟幾個人招呼了一句，就跟鍾晨鳴出去了。
bug洗了把臉，也沒跟鍾晨鳴還有懶寶寶說再見，而是穿著睡衣坐到了電腦前。
懶寶寶之前玩了一把，走的時候也沒給他關電腦，他登錄了自己的遊戲賬號，點下排位。
客廳裏還有鍾晨鳴留下的煙味，bug有點出神，遊戲音效提示他已經排進去了，他回過神來，沒有點確定，而是轉頭看向原子：“給我根煙。”
“你不是不抽煙嗎？”原子這樣說著，還是遞給了他一根煙。
“突然想抽了。”bug說著，不是很熟練的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差點把自己嗆著，引來原子一陣嘲笑，bug也沒說什麽，第二口就會了。
抽煙這種事，或許是很多人的天賦技能，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覺醒了。
boom慢悠悠從臥室裏出來，問bug：“你認識那個新來的教練？”
“剛認識。”bug點了點頭，“打過幾把。”
“玩得咋樣？”原子問道。
“還行吧。”bug回想了一下這幾天的遊戲，“操作還行，意識不行，喜歡瞎秀，還特喜歡瞎bb。”
門外樓道裏，等著電梯，懶寶寶也在跟鍾晨鳴說戰隊的事情。
“這個戰隊不行啊。”這是懶寶寶的第一想法，“看起來就是一盤散沙，估計扶都扶不起來，可可人還不錯啊，怎麽她戰隊的人這樣。”
鍾晨鳴就聽著，也沒回答。
“這戰隊都要散了吧，就算不散，他們也缺人吧，不知道走了那個是什麽位置的，可惜不是中單，這樣你就可以上了。”懶寶寶又道，“你其他位置好像也行，要不就試試其他位置？”
鍾晨鳴回道：“或許有替補。”
“哪裏來的替補。”懶寶寶篤定道，“客廳裏一共就六台電腦，還有一台是可可的，有替補可能得給他配台電腦吧，這很明顯，戰隊一共就五個人，缺個人都不行。”
“可可認識的人多。”鍾晨鳴淡定道。
懶寶寶一想也是，可可應該認識很多玩得很厲害的人，戰隊的人倒是不用擔心，這樣一想，他又想到豆汁的事，嘿嘿笑了：“兄弟，剛剛你用的是激將法吧，就為了把那個輔助留下來，幹得不錯。”
電梯到了，鍾晨鳴走了進去，他道：“我是認真建議他回家，他對遊戲的理解有問題，不懂變通。”
懶寶寶：“……”
鍾晨鳴又補充了一句：“打職業，很難。”
懶寶寶忍不住問道：“那怎麽辦，他這下還真不走了。”
鍾晨鳴十分淡定：“問可可。”
鍾晨鳴看向跟他隔了一台電腦的豆汁，還沒說話，豆汁已經憤怒的罵了起來：“你這個也叫solo？你他媽就是在補兵！”
鍾晨鳴笑了笑：“這叫策略，你玩輔助的，不懂嗎？”
“滾！”豆汁罵道，“菜雞隻會搞這些，你他媽不就是個抱大腿的嗎，看可可有錢就想來是不是，拿出點真本事啊！”
鍾晨鳴點了根煙，眼神平靜的看向電腦屏幕：“再來？”
第48章 璐璐
這次豆汁拿了盧錫安，鍾晨鳴沒有選adc，而是拿了“仙靈女巫”璐璐。
璐璐是個定位為輔助的英雄，曾經一段時間出現在中上過，後來版本變更，璐璐被削弱，爆發類中單崛起，也就沒有了走單人路的機會，固定在了下路輔助位置。
這一把英雄剛剛選完，客廳裏突然響起開門聲，一個房間裏走出一個頭發亂糟糟的男生，他吸著拖鞋手裏玩著手機慢吞吞往廁所走。
走了兩步，看到一隻腳，這才從手機裏抬起頭來，看了腳的主人一眼，發現是個不認識的人，又繼續埋頭在手機裏，往廁所走。
三秒後，他突然反應過來什麽，回頭一看，發現大清早客廳裏居然有三個人，還有兩個是不認識的。
雖然現在都快十二點了，但對於他來說，就是大清早，畢竟他才剛起。
“你們……”看到三個人都專心打遊戲的情況，他短暫的放下了手機，看了看三人的屏幕，恍然大悟：“solo啊，璐璐？情懷情懷。”
說完，他沒有繼續看，打了個哈切，也沒有管有沒有人理他，自己跑去廁所洗漱了。
懶寶寶剛剛打完一次激烈的團戰，摘下耳機正準備跟這個人打個招呼，結果一抬頭，發現人都不見了，他迷茫的眨眨眼睛，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出現了幻覺，下一波團戰又到了準備時間，他沒看到人，立刻戴上耳機繼續遊戲。
鍾晨鳴跟豆汁正在對線，因為太過投入，兩人都沒有說什麽，豆汁額頭都出了汗，看他那麽緊張的樣子，或許根本就沒看到有人出來了。而鍾晨鳴倒是聽到了，但是solo的時候，可能隻是抬一下頭，就奠定了敗局。
剛才玩手機的男生刷個牙的時間裏，這場solo就結束了，從開頭到結尾不過三分鍾，鍾晨鳴勝。
豆汁一臉懵逼的坐在座位上，似乎沒想到結束得這麽快，還是被一個輔助給弄死的。
剛才一級的時候，他想跟璐璐對拚，結果他一個盧錫安，adc英雄，用平a打傷害的，竟然點不過璐璐，不過這隻是一次試探，他準備升一級再打。結果二級的時候，他發現自己還是點不過璐璐，璐璐給自己套了一個盾，學了變羊，直接把盧錫安變成了小動物，盧錫安站著給他打，再加上點燃的傷害，他死了。
“怎麽會……”豆汁低聲喃喃著，“為什麽會……”
鍾晨鳴抖了抖煙灰，看著他，奇道：“你不玩璐璐？”
他拿的輔助英雄，豆汁玩的是輔助位置，豆汁應該很清楚璐璐的特點才對，但看豆汁跟他solo的情況，很明顯是不太懂璐璐的特點，連璐璐平a傷害高都不知道。
豆汁沒說話，臉色不太好看，看樣子就是默認了。
“你主玩的輔助是什麽？”鍾晨鳴又問道。
“女坦，牛頭，錘石。”玩手機的男生正好洗完臉，頂著一頭水珠從廁所出來，他看豆汁的樣子怕是不想回答了，就說了，說完他看向鍾晨鳴，“你是誰？”
鍾晨鳴看向他，笑了笑：“你好，我是新來的教練，鍾晨鳴。”
這一瞬間，原本沉默不言的豆汁，還有埋頭打遊戲的懶寶寶都抬起了頭看他。
“鍾晨鳴？！”懶寶寶最為震驚。
玩手機的男生歪了歪頭：“那個鍾晨鳴？”
接著他又道：“長得不像啊，你退役之後整容了？”
“開玩笑的吧，兄弟你怎麽叫這個名字？”懶寶寶表示接受不能，“你要真是鍾晨鳴還會這麽慘？”
鍾晨鳴笑了笑：“同名而已，別驚訝。”
“說起來我覺得你跟鍾晨鳴還真像。”懶寶寶好像沒聽到鍾晨鳴的話，自顧自說了起來，“都是打中單的，風格也很像，好像你發條也玩得很好，但是我覺得你比他厲害一點，不對，不是一點，是十點。哇，你就是因為名字所以是玩中單，是鍾晨鳴粉絲的吧，厲害了兄弟。”
鍾晨鳴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最後隻能抽口煙，淡定的接受懶寶寶的評價。
對於名字的問題幾人說了幾句，很快又回歸到正題來，玩手機的男生看向豆汁，豆汁點了點頭，算是確定了鍾晨鳴教練的身份。
豆汁神情落寞，他站了起來，提起自己的旅行包，深吸一口氣，低聲說道：“我走了。”
懶寶寶一臉好奇看過來，他雖然沒有看兩個人solo，但看氣氛就知道豆汁肯定輸得很慘，他問道：“你就這麽走了？就不想打回來？”
鍾晨鳴接著說道：“你玩的輔助都是開團型，或者說帶節奏的輔助，看你的打法也是激進型，其實很有想法，但是太過於激進了，容易心浮氣躁，出現失誤。”
豆汁轉頭看鍾晨鳴，眼眶發紅，大吼道：“你懂個屁，輔助不想著carry，那還玩什麽輔助？”
鍾晨鳴冷靜的看著他，絲毫沒有半點情緒波動，他點點頭：“你說得對，想著carry的輔助才是好輔助，但是輔助應該是團隊之腦，你——不夠格，回家去吧。”
玩手機的男生原本好奇的看著他們，此刻終於出聲道：“你以來就趕人，不怕可可發脾氣嗎？”
“意誌不堅定的人打什麽職業。”鍾晨鳴平淡道。
懶寶寶突然叫了起來：“兄弟，你幹嘛，你別哭啊！”
就幾句話之間，他們一轉頭，發現豆汁已經是淚流滿麵。
第49章 氣氛
玩手機的男生看到豆汁哭也愣了一下，嘀咕道：“莫名其妙哭什麽，又不是我們要你走的。”
懶寶寶勸著：“兄弟，你不想走吧，留下來啊，這麽走算個什麽事兒，至少把那傻逼日一頓再走啊。”
抽著煙的鍾晨鳴：“……”
發現自己情緒失控，豆汁兩下擦幹了眼淚，提著行李包就往自己那間屋子走，開了門又關上，客廳裏一瞬間靜悄悄的。
懶寶寶看著這個莫名其妙的發展，看向這裏唯一一個長得像知情人的人，也就是玩手機的男生，疑惑道：“他……”
玩手機的男生聳聳肩，表示：“他就那樣，成天跟誰欠了他幾百萬一樣，你們好，我是中單原子，原子電子中子的那個原子。”
“我這個兄弟也是中單。”懶寶寶仿佛十分高興，“哪天你倆切磋一下啊。”
“solo？”原子看起來並沒有什麽興趣，“我又沒興趣拿solo賽冠軍，再說教練不能隻清楚一個位置吧？”
“新手教練，還在試用期。”鍾晨鳴十分坦然，“戰術上麵的分析可能差一點，操作上現在可以指導一下。”
說了幾句話，突然響起敲門的聲音，bug靠在門邊，看著兩個人：“客氣完了沒？許阿姨今天怎麽還沒來，你都不關心嗎？”
許阿姨是戰隊做飯的阿姨，每天中午跟晚上都會來做飯，現在都快十二點了，卻連個人影都沒看到，bug不由得為自己的午飯擔心起來。
聞言原子又看向自己的手機，“我打個電話問問。”
打完電話，原子十分無奈：“許阿姨說可可姐跟她打了電話，說今天中午會出去吃，不用過來做飯。”
這樣一說，前因後果就明顯了，可可今天帶鍾晨鳴過來，本來是想找個地方吃點好的，順便介紹大家認識，結果看到小c走了，氣得去找小c，就把吃飯的事情忘記了。
“點外賣吧。”原子敲了敲自個兒的房間門，大聲問道：“boom，你吃什麽，我們點外賣。”
門裏麵傳來一個聲音：“黃燜雞，微辣，大份，加可樂。”
bug也道：“我要麻辣香鍋，老樣子。”
聽他們說完，原子就點了餐，也沒問豆汁吃什麽。
懶寶寶突然有點明白了什麽，他去敲了敲豆汁的門，“兄弟，吃午飯了，你想吃什麽？”
裏麵沒有聲音傳出來，倒是原子說道：“別叫了，他不會理你的，他這個人很怪，也不知道小c怎麽跟他相處的，現在小c走了，我們都知道他要走。”
原子的房間門又開了，叫做boom的人走出來，就是穿著老幹部睡衣的人，他打了個哈欠，因為困口齒不清說著：“現在戰隊人都不齊了，你們也找下家吧，想打職業的去看看戰隊的青訓，不想打的就可以回去找工作了。”
聽到這個話，bug皺了下眉，但沒說什麽，去廁所洗臉。
懶寶寶聽得一愣一愣的，他萬萬沒想到，一來就麵對著一個要散的戰隊，他直覺一個戰隊不應該這樣，張口正想說什麽，鍾晨鳴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吸引了懶寶寶的注意力。
“很正常。”鍾晨鳴又點了根煙，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語氣有點飄，“我們出去吃飯吧。”
“行……行吧。”懶寶寶跟幾個人招呼了一句，就跟鍾晨鳴出去了。
bug洗了把臉，也沒跟鍾晨鳴還有懶寶寶說再見，而是穿著睡衣坐到了電腦前。
懶寶寶之前玩了一把，走的時候也沒給他關電腦，他登錄了自己的遊戲賬號，點下排位。
客廳裏還有鍾晨鳴留下的煙味，bug有點出神，遊戲音效提示他已經排進去了，他回過神來，沒有點確定，而是轉頭看向原子：“給我根煙。”
“你不是不抽煙嗎？”原子這樣說著，還是遞給了他一根煙。
“突然想抽了。”bug說著，不是很熟練的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差點把自己嗆著，引來原子一陣嘲笑，bug也沒說什麽，第二口就會了。
抽煙這種事，或許是很多人的天賦技能，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覺醒了。
boom慢悠悠從臥室裏出來，問bug：“你認識那個新來的教練？”
“剛認識。”bug點了點頭，“打過幾把。”
“玩得咋樣？”原子問道。
“還行吧。”bug回想了一下這幾天的遊戲，“操作還行，意識不行，喜歡瞎秀，還特喜歡瞎bb。”
門外樓道裏，等著電梯，懶寶寶也在跟鍾晨鳴說戰隊的事情。
“這個戰隊不行啊。”這是懶寶寶的第一想法，“看起來就是一盤散沙，估計扶都扶不起來，可可人還不錯啊，怎麽她戰隊的人這樣。”
鍾晨鳴就聽著，也沒回答。
“這戰隊都要散了吧，就算不散，他們也缺人吧，不知道走了那個是什麽位置的，可惜不是中單，這樣你就可以上了。”懶寶寶又道，“你其他位置好像也行，要不就試試其他位置？”
鍾晨鳴回道：“或許有替補。”
“哪裏來的替補。”懶寶寶篤定道，“客廳裏一共就六台電腦，還有一台是可可的，有替補可能得給他配台電腦吧，這很明顯，戰隊一共就五個人，缺個人都不行。”
“可可認識的人多。”鍾晨鳴淡定道。
懶寶寶一想也是，可可應該認識很多玩得很厲害的人，戰隊的人倒是不用擔心，這樣一想，他又想到豆汁的事，嘿嘿笑了：“兄弟，剛剛你用的是激將法吧，就為了把那個輔助留下來，幹得不錯。”
電梯到了，鍾晨鳴走了進去，他道：“我是認真建議他回家，他對遊戲的理解有問題，不懂變通。”
懶寶寶：“……”
鍾晨鳴又補充了一句：“打職業，很難。”
懶寶寶忍不住問道：“那怎麽辦，他這下還真不走了。”
鍾晨鳴十分淡定：“問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