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魚感到有些意外,但仍點了頭。 對這代的人而言,“老板”這個詞仍然充滿了新穎和陌生感,不過她對此並未過分糾結,而是接納了秦銘的提案。


    在她的觀點裏,無論是稱呼為主人或是老板,並沒有太大不同。 接下來,他看向驚訝的小魚,並輕聲道,“驚鯢,請你今後也要以老板的方式來稱呼我哦。”


    她似乎對此表現得漫不經心地回答了, “但我依然習慣稱呼您為主人。 ”事實上,驚鯢對稱呼的問題一向有著自己的思考。


    有時,他會使用“主人”,有時則直接呼喚名字。她從未把自己完全視為秦銘的下等人。


    麵對這種情況,秦銘也並未太過在乎,任由她選擇最適合的方式。


    他們完成了這些交談後,隨之便是開始進行賬目核查。


    通過一係列精確核算的驗證,秦銘發現自己已經擁有了令所有人心驚膽戰的數量,三百萬枚黃金。 他的財富之驚人,甚至足夠匹敵三個富商和幾個家族領袖的總和。


    而且這筆財富,很大程度來自於“奢侈品”的交易所得。


    鹹陽城裏的王室貴族近期掀起的奢侈競爭浪潮中,背後也存在著他的影子和推動。 實際而言,他是通過安排了一些假扮買家進行購買的策略,在其中起到主導和引領作用。


    甚至連秦王嬴政都加入了這種角色,他在眾人麵前讚美和欣賞和平商會製造的寶石裝飾。 這直接激發了貴族群體之間的購買狂熱,導致了一連串激烈的追逐購買熱潮。


    現在的貴族們在他們的府邸中擁有的一切金銀財寶,許多都經過改造和轉換成為了用細沙製成的玻璃裝飾品。當然,這些貴族們雖然失去了金銀財寶的價值載體,但換來的卻是他們在貴族社交場合中所炫耀的所謂「尊貴感」和地位。 關於「誰被裝」與「自我炫富」的議題已經無關重要。


    在這樣一種躺著都能數錢的時代中,


    另一批具有深遠影響的重要訪客迅速匯聚在了秦都。


    諸子百家學者、理論家從各方而來,匯集在京城的秦始皇城中。


    他們並非隻是坐而議政,而是一邊思索如何利用這次機會展現出自身思想理論的獨創魅力與深度。ps:請多多訂製本作品以支持。 .


    研究室內的一番討論,催生了一係列創意:比如溫度計、彈弓等小型創新。在秦銘的手下,盡管要打造昂貴的商品並不易,但他還是憑借這些小巧發明賺取了許多貴族的追捧。


    不僅僅是這些小物品,更多的各類日常用品都被搬進了他們的和平商號:


    金屬墨筆,衣物架,玻璃杯具,標尺與圖板……


    使得他們建立在市場之上的和平商號聲望日益增長,深入人心。


    “和平商號”名聲大噪,迅速飄揚至四海,人們紛紛知道在鹹京城中,出現了一家充滿謎團的商號。


    這家商號內販售種種前所未有的物事,但每樣商品又巧妙地融入生活之中,使民眾的生活變得愈發活潑而有趣。


    位於鹹京城東的大門旁,高漸離、雪女、盜蹠及班 ** 師,這些出身於墨家中之人,齊齊聚首。


    盜蹠的模樣透著一股鮮活不減的氣息,忍不住道出了心聲。“你們有注意到嗎?方才城東門那裏的兩座深溝,是不是?”


    接著,他又忍不住調侃起秦銘:“據說是一個名叫秦銘的英豪壯舉,一手斬斷墜地隕石,至今還留下痕跡。”


    然而,他對秦銘的能力產生了懷疑,“他怎麽能承受如此高速墜落的石頭呢?嗯嘿,所以我認為這隻可能是個謊言而已。”


    相比之下,平日裏的高漸離表現得更加從容不迫,他說:“我不這樣認為。傳說裏無數百姓親眼見過那場麵。”


    對於這個解釋,他顯得不太信服,“我很難想象一個人能以極快的速度揮刀砍碎隕石。就算墨者的領袖巨子在場也不可能做到這般。”


    班 ** 師聞言笑了笑,眉宇間透露著一絲不羈,“小蹠,像這類你所無法理解的事情可多得很呢。比如,那個秦銘。”


    高漸離繼續推測,“或許在盜蹠心裏,他渴望向秦銘證明自己,比他更快一步到達某處。”


    這回,“嘿嘿”,這個提議還真擊中了盜蹠的心頭。四人均不禁搖起了頭。


    就在四人聊天之時,雪女將她的眼眸投向了那“和平商號”。


    和平的攤肆,熱鬧無比。


    好奇地,她開口道,“那是…?”


    旁邊一位熟知鹹京往事的智者解釋:“說是鹹京最近冒頭的謎團,內中有多家商鋪,販賣各式各樣的新穎奇趣物件。”


    於是,他們商量著要進入探一探這隱藏的神秘感。“走,我們看看那是什麽神奇的東西吧。”


    自認飽讀千卷的墨家大師範上身了班 ** 師,他也同樣好奇這片新奇之處究竟藏有何異。


    當一行人春風般踏入門內,走出之際,手中都各自提著不同物品。


    “怎麽會有如此精妙的東西!”


    他們同時為這份奇遇驚歎。


    班 ** 手中的,是一把刻劃精準的測量儀;


    盜蹠手中握的是小巧可愛的機械玩具;高漸離手中的,是金屬材質書寫自如的筆;


    雪女手中的,則是個晶瑩剔透如雪山景象的球體。


    四位友人在攤肆中眼花繚亂,讚歎不已,直至完全迷失方向。


    接著,班 ** 師神色正經地說:“我認為該探尋此番創造這些奇技的主人,若是他願意歸我所用於墨家便是,若他能成為我的……”,話語戛然而止,意味不明地留下空缺。


    這時,他的一席話中透露出了一絲想要招攬的意思,盜蹠笑道:“看樣子,老頭子終於心動,有了 ** 的心思了啊。”


    對此情景,聰明理性的雪女依舊保持理性分析,“然而,我們未必能夠得到這位先生的青睞吧。”


    突然間,班大師的語氣變得沉重。“巨子應該很快便會上門吧,你們記得了嗎……”


    事實上,墨家長長之子已悄悄抵達。


    巨子,燕丹先生。


    他停留在詔天府的外圍,靜靜凝視這片場景,仿佛他在等待某些事物,或是在懷念過去的時光。


    經過一番久久的停留後,


    墨家巨人打算離開,但——


    在臨行之前的一瞬間,一縷異常之音忽然從燕丹背後飄出。


    “觀察了我的宅邸如此之久,不去拜訪一番嗎?坐下聊聊如何?”


    秦銘的聲音突然響起,使燕丹警覺起來。盡管他是凡世之軀,但表情卻並未顯出驚慌,而是恭敬地彎腰行禮:\"在下隻是被這廣闊壯麗之地吸引,一時走神,不小心幹擾了您。還請您大人有大量。\" 秦銘微笑著,卻不作言語,內心在等待燕丹會做出何番掩飾。


    感受到秦銘的目光,燕丹顯然已有所領悟。在深鞠一躬後,燕丹便欲離去,卻被焰靈姬擋住。燕丹疑惑地轉向秦銘詢問:\"閣下此舉有何深意?\"


    \"真的要在此將您的身份告知您?是名為燕的,丹之人。\" 秦銘的話語在空氣中飄散,直擊燕丹心口。


    聽到這裏,燕丹的眼眸迅速凝聚了一抹驚訝。


    秦銘淡然說道:\"無需過於擔心,作為張先生的友人,應該知道我無意對您造成威脅。\"


    燕丹發出了一聲沉重的歎息。


    \"秦銘先生,難道是您發現了我的真實身份嗎?否則我怎麽會被如此洞悉?\"


    \"並不是那樣,我隻是偶爾遇到了你。”


    秦銘沒提到自己是如何洞察出燕丹的真實身份的,他隻是隨手編織出一種荒謬的理由來。


    燕丹微笑以報,心中暗知此事並非偶然,但仍沒有追問太多。最終,兩人一起來到了詔天府。


    與此同時,在這座所謂的天子之都,似乎卻沒有那種宮殿的森嚴,反而給人一種輕鬆舒適的感受。


    “您為何要觀望詔天府,燕丹先生?”燕丹轉頭,略顯疑惑,但又顯得深思熟慮。 \"秦銘先生知道這些嗎?”


    \"不知曉。”


    隨著秦銘輕輕一歎息和目光的深遠,仿佛是在回溯曆史。燕丹的眼神也隨之變得深沉,似乎與過往的記憶相融合。\"曾經有一段時間,我自己也站在這個地方。”


    當提到這段過往之時,燕丹的麵容中浮現出一絲悲喜交加的情緒,“在秦始皇帝打算征討燕之前,我曾經親自前去探望了皇帝。”


    話語僅說到這裏,燕丹卻輕輕地搖頭笑了起來,眼中帶上了無奈,“如今的燕國不複存在了,說這些還有什麽意義呢?”


    這時,是秦銘代替他說完了下麵的話:“那你當初是為了讓皇帝停止攻伐燕,是否在這裏居住過一段時間?”


    燕丹點了點頭,似乎對此感到讚同:“如張先生所述,你對古代曆史的了解的確深入廣泛,恐怕也是穿越回來的……”


    與張良之間的關係讓二人為摯友,而這一次前往長安的風險雖然巨大但仍然到來的燕丹,實際上就是抱著希望秦銘果真是如張先生預言的般超乎尋常的想法,才會冒險來到這個城市。


    於是在此之後,燕丹便詢問道:“據子房說你是一位穿越者的後裔,是否知道我和大皇帝之間的故事?”


    “有些事情我確實有所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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