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卻忍耐的克製著,現在,再也無法忍住了。


    他的心中極其歉疚的對著大王暗道了聲對不起,便打橫將她抱了起身,走向榻上。


    薑瑾奮力的掙脫著,一張秀臉氣得通紅,她吼道:“反了!反了!若讓王上知曉你待我如此,必會殺了你!”


    領隊阿遠忽然淒楚一笑道:“死又有何懼?若能死在與你交好之後,亦是美妙的。”


    她的腦中一片空白,道:“你瘋了!你這個瘋子,瘋子!快放開我,放開我!”


    她被他放倒在床榻上,沉重的身子便壓了下來,讓她沒有空間去逃脫。


    “救命!救命!”她才喊了半個音,便被他以手捂之,另一隻手則是解著她的衣物。


    薑瑾眼中通紅,她咬著他的手指,死不鬆口。


    直到感覺口中有血腥味,他才放開。


    不等她再次呼救,他想要覆唇而下,她偏開,落在了脖頸上。


    一手已隔著布料輕揉著她,她恥辱的捶打著他,道:“你這樣做,我會恨死你,恨死你的!”


    阿遠沒有停歇,放任著自己已經失去的理智。


    他的手往下,想要褪去她的底褲。


    薑瑾死命阻攔,趁此拚命的喊著,“來人!來人!”


    這時,營帳外頭的女侍聽見了嚇得整個人抖如了篩子,忙去主營帳裏通報,連滾帶爬的稟道:“大,大王你快去,快去啊,再晚了王妃就要被玷汙了!”


    含煙麵目慘白的坐倒了下來。


    仲容恪渾身冰冷發寒,一雙眼猩紅如殺人一般氣焰,他迅速提了劍,由女侍帶著前往阿遠的營帳中。


    薑瑾死命的阻止著,帶著哭腔道:“你不要這樣,真的不要。阿遠,我相信你是對王上極其忠心的,你不能背叛他的,不能!”


    她將他的主子搬了出來,希望他能夠有所停止。


    “此事已經開了端,左右不過一死,待我要了你,隨大王如何處置。”他去撕扯她的衣物,但被她狠狠製止著。


    待她最後一件底褲即將被褪去之時,一把利劍穿透了營帳,直直刺向了阿遠的臂膀。


    鮮血直流,他悶哼了一聲俯下身,貼在了她的身子上。


    薑瑾立刻將他推開,穿著好自己的衣物,利索的從榻上起來。


    阿遠的神智一瞬間清醒,隻剩無盡的疼痛感。


    過了好一會兒,門外的人似乎是在等待著。


    她解開了簾子,麵上帶著淚痕,見到了仲容恪。


    薑瑾驚詫了一瞬。


    含煙從身後匆匆趕來,忙拉過她的手,無比擔憂的關切問道:“王妃,王妃你沒事吧。”


    她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搖頭道:“沒事。”


    其餘的,她便不想說了。


    仲容恪緊緊的盯著她,渾身充滿怒意的進去。


    阿遠的衣袍淩亂,躺在床榻上痛苦萬分,鮮血依舊止不住的流著。


    他微動手,將那柄劍刺的更深。


    頃刻,聽得一陣隱忍的痛聲。


    薑瑾於心不忍,別過去了頭。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是她所始料不及的。


    他是何時對她動了心思的……


    “你敢動本王的女人。”仲容恪陰冷無比。


    阿遠咬著牙忍痛,麵色慘白一片,他擠出一字一句道:“大王如何處置,悉聽尊便。”


    這無疑時更加引起了他的怒火。


    他瞬時拔出了那柄劍,就要對著他的心髒而去。


    阿遠視死如歸的閉上了眼。


    “慢著!”薑瑾惶然出口。


    仲容恪的刀尖隻離其心髒一指蓋的距離。


    她疾步走了過去,阿遠睜開眼睛,波瀾不已。


    “他是軍營的將領,若死了,必會引起眾怒,王上難以服眾!眾士無首間,一時沒有更好的替代。若此番有敵人趁此來犯,介時我們無法及時應對之,後果不堪設想。”薑瑾給他權衡著利弊道。


    仲容恪驀地轉身收劍,凝著她道:“若本王今日沒來,你會是何下場。還要為他求情麽?”


    她想了想,她就算是咬舌自盡也不會容他欺辱的。


    若真是發生了那等事情,她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


    隻是,隻是她現在完好無損,殺了他,對她而言又有什麽好處?


    倒不如借著這份愧疚,讓他忠心助她,到時她回歸西謨便沒有什麽顧慮了。


    這份人情,她拿下了。


    “王上若想處死阿遠,我也不阻攔。隻是這話還是得說。免得軍中烏煙瘴氣的,說本王妃是個妖女,來迷惑王上借此殺了他們的將領。”薑瑾的麵上恢複了淡然,從容道。


    仲容恪冷意萬分。


    這時,一些將士們都湧了進來,強迫外頭的侍女說出發生之事。


    在知悉後,他們紛紛過來求情,鄭重道:“大王!萬萬不可啊!請您三思。”


    阿遠捂著臂膀,吃痛的咬牙隱忍,對著那些將士們,喘息不定道:“你們來幹什麽!回去!我自己做錯了事情,理應受死。”


    將士充滿憤恨的望著一旁站立的薑瑾,道:“王上!您難道真的要為了一個外來的女子,對將領下殺手麽!”


    “外來的,女子?她是你們的王妃。”仲容恪的豹眸中迸射出點點寒光。


    “什麽王妃,我看就是個妖女罷了。大王一定是被她所迷惑了。”一個將士按捺不住自己的怒意道。


    “放肆!怎可如此對大王言話。”阿遠的眼中凜意加深。


    那將士意識到自己太過於衝動,便忙賠罪道:“大王,是屬下唐突了,請大王恕罪。”


    仲容恪見此番情形,便道:“阿遠公然敢妄動本王的女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來人,將其拖下去杖責!”


    將士駭然道:“不可啊大王,將領此番已是性命堪憂了,若打下去定然要一命嗚呼!求大王看在將領帶著兄弟們出生入死,對您忠心耿耿的份上,就饒了他這一回吧!何須為了一個女人如此啊!”


    “是啊大王,請您三思,三思啊!”


    “大王三思。”


    環繞著的將士們包括女侍皆跪了下來替阿遠求情。


    含煙看著,便也低了低身子。


    此時若再不說些什麽,她就真成了蠱惑王心的妖女了。


    “王上,阿瑾已經不介意了。還是放他一條活路吧。”


    薑瑾裝作端莊寬容的模樣,對著他低著身子求情道。


    而那些將士們則是憤然的看著她,知道她是在裝腔作勢。


    床榻上的阿遠默不作聲。


    過了好一會兒,仲容恪冷冷道:“去命軍醫過來。”


    言完,便從她身旁暗示的睨了一眼,掀簾而出了。


    薑瑾一個目光也未留給那床榻上的人,一並跟同出去了。


    阿遠的眼黯然的收回。


    將士們看在心頭,便上去勸道:“將領,你說你歡喜誰不好,怎的偏偏就瞧上了大王的女人呢,唉!”


    另一個輕浮的開口道:“那娘們兒算什麽王妃,也就一個掛名的而已。嘖嘖,看她那嬌俏的身段,別說咱將領了,就連我都想狠狠侵占一番,隻是沒有領隊那麽果敢罷了。”


    他此言一出,就見阿遠的眼中帶著殺人的寒意。


    前者立馬閉口,去請軍醫過來。


    阿遠的神色十分難看,也沒有人再敢言話。


    薑瑾一路跟隨著仲容恪而去,含煙看了出來他二人有話要說,便自行告退了。


    “王上。”她站定道。


    “他碰了你何處。”


    仲容恪驀然轉身,直直的望著她,麵色看不出神情。


    她道:“多虧王上及時趕來,阿瑾並無任何不妥。”


    他一雙黑金豹眸冷睨著她,緩緩伸手過去,以指腹輕撫她的唇,啞聲道:“這裏,有沒有。”


    薑瑾慌亂了一瞬,搖了搖頭。


    “那,這裏呢。”他的手向下,來到她的鎖骨處。


    她的鳳眸凜了凜,道:“沒有。”


    仲容恪想要再次順勢而下,卻被她及時出聲阻止道:“王上,都沒有。”


    他微滯,慢慢收回了手。


    “你,可是雛兒身。”他驀地,開口道。


    薑瑾有些微怔,答得利索道:“是。”


    他對於她的回答很是滿意,便道:“進帳吧。”


    她默默應了一聲,心神不寧的回到了自己的營帳裏。


    走來的一路上,她都驚魂不定想著方才阿遠對她做的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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