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少卿含著熊寶貝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耳側。


    時隔多日沒有親熱,熊寶貝的身體敏感地不像話。


    色從膽邊生。


    熊寶貝抬起於少卿的下巴,氣極為霸道地吻了上去。


    於少卿微微一愣,但是很快,便配合熊寶貝閉上了眼睛,加深了兩人之間的親吻。


    於少卿已經解開了身上的扣子,這給了熊寶貝極大的便利。


    當她的指尖觸碰到於少卿胸口的那片肌膚時,熊寶貝發出了滿足的一聲喟歎。


    好像有什麽東西被盈滿了一般。


    這天晚上,兩人解鎖了很多的新姿勢。


    直到熊寶貝全身無力地被於少卿給抱回書房。


    熊寶貝腦海裏靈光一閃,終於明白了於少卿那兩個月零三天指的是什麽。


    於是,這一天,熊寶貝從血的教訓當中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男人不能“餓”得太狠,尤其還是老男人。


    第164章 寶貝會是我的!


    臨近年關,在醫院休養了兩個多月後,宋紀年從醫院被接了回來。


    宋恒信是農曆十二月16號五十歲壽辰。


    按說,長子宋勉今年才去世,老爺子又剛出院,實在不宜大操大辦。


    可整歲壽辰素來是羅市人較為看重的生日,何況,又是五十知天命這樣的年紀。


    老爺子講話依然不是很利索,精神比起住院前差了也不是一點半點,宋恒信跟他請示,想要在家裏舉辦個生日趴,也現有想要借這個機會把宋學正式介紹給大家認識的意思。


    貴圈最講究的就是身份出處。


    宋學回到羅市也有一段時間了。


    宋學跟孟以誠走得近,在圈子裏也格外活躍。


    外界猜測紛紛,有不少人已經猜到宋學跟宋家的關係,隻是宋家人一個也沒有站出來說明情況的,一時間有人對宋學這個私生子能否得到宋家的承認猜測萬分。


    宋恒信沒有經過老爺子的允許,不敢把消息給放出去。


    宋紀年這段時間住院,但並不代表他什麽都不知道。


    宋學頂著個私生子的帽子,被人指指戳戳,他也不是全然沒有耳聞。


    隻是到底不是在自己跟前長大的孩子,他前陣子又調查到了,大孫子宋勉的死似乎跟宋學脫不了幹係。


    宋紀年對宋勉雖談不上有多喜歡,可那到底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孫子。


    如若真的死於意外也就罷了,偏偏讓他無意當中得知,宋勉的死很可能有蹊蹺。


    宋紀年不是沒有考慮過要把這件事告訴給長子。


    可他說了又能如何呢?


    他大兒子什麽德行他還不清楚麽?


    隻怕他這邊剛跟他提幾個字,回頭他衝動之下就會找宋學求助,將他給賣了個幹淨。


    “爸,宋學到底是我們宋家的血脈,您——”


    宋恒信在宋紀年房裏站了也有一會兒功夫了,他說得口幹舌燥地,靠在床邊的人依然沒什麽反應,宋恒信不由地忐忑了起來。


    他也不知道他這個父親是怎麽回事。


    明明之前阿學還在g省的時候,父親經常盼著阿學回來羅市的,而且明裏暗裏,大有將宋氏一同交給阿學的打算。


    怎麽阿學人到了羅市,父親反而不像之前那麽上心了?


    宋恒信不得不懷疑,父親是不是看不上宋學。


    可在宋恒信看來,他這個小兒子無論是相貌還是能力,都是要在已故長子宋勉之上的。


    是以,對於老頭子的反應,他確實有些猜不透。


    宋紀年之前喜歡宋學,是因為在宋學身上,看見了他過去行事果決的影子。


    可無意當中調查到的事情,讓他發現,這孩子比起年輕時的他,不但果決了許多,最重要的是,心也狠辣了很多。


    宋紀年又豈會放心引狼入室。


    老爺子不肯鬆口,宋恒信討了個沒趣,訕訕地從房間裏出來了。


    宋學就坐在樓下客廳的沙發上。


    見到宋恒信臉色難看地從樓上下來,宋學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宋紀年的反應也是在宋學的意料當中。


    當初宋勉意外去世,老爺子的人隔日便到了g省,不顧他母親的反對,強行將他帶回了羅市。


    如今,察覺了他的野心,倒有點避之唯恐不及的意思了。


    嗬嗬。


    宋學借著喝茶的姿勢,垂眸掩去眼底的嘲諷。


    有時候呐……這骨肉至親四個字,真真是個笑話。


    “阿學……”


    宋學喝完茶的功夫,宋恒信已經走至他的麵前,並且在他邊上的沙發坐了下來。


    因為沒能成功說服老爺子,宋恒信見到宋學就氣虧了三分,看向他的眼神都帶著愧疚。


    宋學最討厭的,就是他父親這般唯唯諾諾的姿態。


    明明是宋家長子,在宋家卻是一點實權也沒有。


    “我知道……一定是我做得還不夠好,所以才沒辦法討得爺爺的歡心。


    爸你放心,接下來的日子裏,我一定會再接再厲,努力讓爺爺喜歡上我的。”


    宋學握著手中茶杯的杯沿,眼神裏全是對老爺子的孺慕之情,哪裏有一絲的算計跟陰狠。


    宋恒信老懷欣慰地拍了拍宋學的肩膀,同時又有些愧疚地道,“你是個好孩子,是爸對不起你。等……等你爺爺病痊愈了,爸再跟你爺爺提讓你認祖歸宗的事,你說好不好?”


    宋學忍住把肩膀上那隻手給甩開的衝動,揚了揚唇,配合地點了點頭。


    這事,他確實不急。


    論實力,孟家才是羅市的老牌豪門,宋家不過是後起之秀而已,無論是財力還是威望,都不及孟家的萬分之一。


    他現在搭上了孟以誠這艘船,有沒有宋家在背後,對他的意義都不大。


    老爺子沒鬆口,宋學自然不敢再提宋學認祖歸宗的事,連帶的,也不怎麽敢大肆慶祝這五十歲的壽宴。


    隻是這五十歲生辰到底還是要過的。


    宋紀年好麵子,他雖不讚同在宋勉屍骨未寒的之際大操大辦,更提防著宋勉這匹狼,隻是宋恒信到底是宋家長子,若是五十歲壽辰過得太過低調,外界還當真以為他們宋家是沒落了。


    宋紀年的意思是,可以宴請賓客,但不必太鋪張了。


    在宋方怡過來探望宋紀年的時候,老爺子把這個意思跟宋方怡提了提。


    比起不靠譜的大兒子跟小兒子,宋紀年對宋方怡這個女兒要信任得多。


    老爺子對宋學的事情,隻字未提,宋方怡雖然感到奇怪,卻以為老爺子另有打算,也沒往深處想,隻是把這件事給應下了,轉頭把老爺子的意思轉告給宋恒信。


    於是在宋恒信過五十歲大壽的這一天,宋學,就成了一個很微妙的存在。


    人人都猜到了他跟宋家的關係,可宋家似乎並沒有認回他的打算。


    宋恒信沒有帶著他跟賓客敬酒,宋家的親戚跟他也沒有過於親密的舉動。


    如果不是孟以誠也來了,而且兩人一副相談甚歡的樣子,那些賓客不敢當著孟以誠的麵嚼舌根,否則隻怕光是流言就能把人宋學給淹死。


    “我說,你混得未免也太差勁了吧?


    當初不是信誓旦旦地告訴我,隻要你回到羅市,宋家的一切就都是你的了麽?


    嘖……到現在,連個名分都沒撈到。”


    孟以誠不是個有耐性的。


    宋恒信請的那些賓客,入不了他的眼,起初他還能看在宋學的麵子上,勉強應付應付,不過十來分鍾,就有些膩歪了,一個人躲到一邊圖清淨、


    孟以誠一走,圍繞在宋學邊上的那些人也就嘩啦啦地退去。


    人情冷暖,不過如此。


    宋學找到在角落裏躲清淨的孟以誠,尚未開口,便聽對方嗤笑著奚落道。


    宋學的手裏握著裝有半杯紅酒的高腳杯。


    原本,有人過來敬他的酒,隻是,在孟以誠借口脫身以後,那人舉到一半的手也就停了,睥睨地歇了他一眼,便走了。


    宋學晃動著手中紅色的液體,盯著裏頭一圈一圈的水紋,笑道,“嗯。當初就應該心狠一點,把老頭子給直接弄死。那樣一來,即便宋恒信在宋家做不了主,多少也能分到點家產。”


    瞻前顧後,反倒壞了事。


    回來羅市也有兩個多月了,始終沒有進入宋氏企業的核心部門不說,郝文君那裏的進展也始終不如人意。


    宋學眼裏多少染上了些戾氣,再沒當初運籌帷幄的雲淡風輕。


    孟以誠:“……”


    在你爸的生日宴上,坦言當初後悔沒把你爸的老子給neng死,這樣真的好麽?


    這一點可能就是孟以誠跟宋學最大的不同了。


    孟以誠隻是想要賺大錢,讓孟家那些人不敢那麽瞧不起他。


    他沒有宋學這樣,具備不把人命當一回事的狠絕,尤其是對方還是他的至親。


    他大概也永遠學不會宋學的狠辣。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對宋學的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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