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親安小池的額角，低聲道：“你如果總是這麽替別人想的太多，總是覺得過意不去的話，這條路你走不下去的，寶寶。”
娛樂圈就是一個憑實力說話的地方，不管這個實力是自己自身的，又或者是別人的，強者生存就是基本道理。
假如對誰都過意不去，都覺得愧疚的話，那娛樂圈並不適合她。
安小池當然明白溫夜遙是什麽意思，她靠在他懷裏，手則無意識的把玩著他的手指：“我知道，其實最重要的並不是我對她那麽一點微弱的心虛和愧疚，主要還是因為珊姐。”
她把手張開，然後手指穿進他的指縫中，跟他十指相扣，“這次再跟珊姐見麵，我覺得她變了好多，以前她就跟現在的小柳一樣，比我還要有朝氣，對任何困難和工作永遠都隻有迎難而上的精神，還特別逗比，跟現在完全不一樣。”
安小池的聲音很低，聽的出來她是真的在替珊姐擔心：“我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我還記得我們剛鬧翻那會兒，她跟我說過一句話，她說她不可以再有第二次的失敗。”
“所以你想幫她，對嗎？”溫夜遙溫柔問道。
安小池沉默片刻，點了點頭。
“她背叛過你，你忘了嗎？”要說溫夜遙對劉珊有什麽好印象那是不可能的。
溫夜遙永遠都會記得那天是他第一次去片場探班，等了一下午好不容易把人給等回來了，結果卻看到她在自己麵前蹲下身，捂著臉哭的聲嘶力竭。
當初讓寶寶那麽難過的人，他怎麽可能會有好感？
“那我也不至於因為被人背叛過一次就反社會了。”安小池知道他是心疼自己，所以特別大方的仰頭親親他，“你就當我聖母好了，我其實總覺得我跟珊姐就像是曾經一起上路的旅人，然後走到一個岔路口的時候，她選擇了她的路，我選擇了我的路……
“嗯，然後她選擇她的路時還把你的糧食給都偷走了。”溫夜遙輕哼了一聲，然後胸膛就被安小池給拍了一下。
“那如果現在做出這種事情的是錢哥，你難道真的忍心無視過去十幾年的情誼去報複他嗎？”
溫夜遙淡淡道：“我不忍心，我哥忍心。”
安小池：“……”
有個哥哥真是了不起哦！
“反正阿遙懂我的，對不對？”安小池最後也放棄了，直接耍賴一般的抱著他蹭來蹭去，“我不管啦，反正我都決定了。”
溫夜遙屈指輕輕敲了她的額頭一下。“我隻是怕她會再傷害你。寶寶，外來的什麽傷害我都可以替你擋下來，但是這個，我能做的隻有在你難過的時候抱著你而已。”他皺著眉，聲音很低：“我不喜歡這樣。”
安小池直起身子，在他緊皺的眉間輕輕一吻。“放心，我不會的，經過了那麽多的事情，我也不是當初的安小池了。假如這次珊姐又辜負了我，我隻會失望，卻不會傷心。”
人的感情就跟信用卡一樣，你用了就肯定要還。如果對方不回報同等感情，或者是做了什麽事情讓你傷心難過，那就等於是信用卡在不斷透支額度。
而每個人的感情額度，都是有限的。
劉珊現在在安小池心中就隻剩下一點過去的感情支撐，安小池不會故意去敵視她或者是怨恨她，但是同樣也不會再往她身上投注任何感情。
受過傷，誰都會害怕。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還真是有點擔心自己辦法勝任這個角色，我覺得我的水平還不足以教她。”
“兩屆鳳凰獎最受歡迎女演員，木那電影節影後，”溫夜遙一本正經的說道，“如果這樣的水平都不夠資格的話，我不知道要什麽水平才夠了。”
安小池嘿嘿一笑，重重的親了他一下。“那是因為我自己現在也還在學習當中啊，是不是呀，溫老師。”
原本溫老師是一個非常正經的一個稱呼，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隻要從安小池的嘴裏說出來就隻會讓溫夜遙渾身一熱，他又想起了那天在浴室裏麵跟安小池熱烈複習的場景。
“那現在溫老師又想上課了，怎麽辦？”溫夜遙輕輕咬住她的耳垂，淺淺的含在嘴裏舔了舔。“安小池同學要不要再來學習學習新的知識點，嗯？”
安小池臉上一熱，沒有說話，默默地把自己埋進了溫夜遙的懷裏。
溫夜遙輕聲一笑，把人抱起來扔在床上後壓了上去，開始了他給安小池的專屬課程。
++
由於安小池和蕭蔓並不是在一個劇組，所以不可能隨時隨地能夠對詞對戲，所以安小池跟蕭蔓互相加了好友，然後在彼此都有時間的時候才會聚在一起討論演技。
安小池雖然總是跟溫夜遙說擔心自己做不好這個事情，但是當她真正指點起蕭蔓來時，還是說的頭頭是道，可圈可點的。
不得不說安小池的幸運並不僅僅隻在於能夠年紀輕輕的就拿視後和影後，也在於她每次挑的劇本和遇到的團隊都非常好，每一次的合作都會讓她學習到更多東西，讓她能夠不間斷的吸收各種表演方法，再通過實踐和自己本身的琢磨研究，最終變成自己的東西。
而現在，她又把她的這些心得和體會都教給蕭蔓，沒有一點藏私。
雖然經常都有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說法，但是對於安小池來說完全沒有這種考慮和擔心。
於她來說，演戲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她對演戲始終懷有敬畏，也很希望可以有更多的人跟她一樣，不管一開始是為了什麽目的而拍戲，最終都能認認真真的回歸到演戲上來。
所以當看到有人願意下苦功去研究演技，安小池心裏還是覺得很開心的，自然也願意無條件的去幫助她。
蕭蔓之前也請過一個老師隨時跟在她身邊指點教學，可是也不知道是彼此的溝通問題還是因為其他什麽原因，她總是不能夠很好地理解老師口中所說的那些意境跟心情。
但是同樣的劇本，同樣的場景，同樣的人物在經過安小池的講解和示範之後，她哪怕還說不上融會貫通，但是也的確是恍然大悟，醍醐灌頂，感覺自己終於稍微的摸到了點邊。
這些直接表現在連著幾天她在片場表現都被導演誇獎，這讓珊姐也覺得很高興。
劉珊現在手裏帶著兩三個藝人，其中蕭蔓是她最滿意的一個。
人乖巧聽話，從來不會作妖，也沒有跟張杏奈一樣覺得自己紅了就膨脹，對別人的勸也很能聽得進去。甚至於因為公司擔心影響到她的人設和前途，希望她可以跟模特兒男友分手，她也分的非常幹脆，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原本蕭蔓也想跟安小池一樣完全走實力演技派路線，隻不過公司在經過商量之後認為蕭蔓走流量擔會紅的更快，影響更大，收益更大，蕭蔓也沒有任何異議的直接同意了。
她的聽話跟乖巧正是皇冠娛樂重視他的原因，哪怕是天賦上顯得不太足夠也無所謂，隻要資源夠，公司人脈夠，她不作死夠聽話，哪怕是阿貓阿狗呢也照樣捧紅。
所以皇冠這兩年在她身上也砸了不少資源，現在已經逐漸漸出成效了。
她從一開始的配角現在已經可以開始擔綱做女主角，微博上的粉絲也是日益增加。從去年開始，蕭蔓就已經進入了一線流量圈裏了，所以才能夠這麽輕鬆地從張杏奈手中搶過女主角這個位置。
而等她拍完這部戲之後馬上就要進入一個電影劇組，同樣是做女主角，而且還是跟一個老牌的實力派男演員合作。
珊姐看著正在拍戲的蕭蔓，腦中飛快的考慮著以後的工作。
蕭蔓現在粉絲有了，人氣有了，流量也有了，最重要的是她的商業價值也很高，如果說她現在缺什麽，那就是缺一個真正的代表作。
這部偶像劇珊姐是不指望了，一個小成本的電視劇就算真的成了代表作，又能代表什麽。
但是下一部電影就不一樣了。
跟大導演合作，跟老牌演員合作，參加大製作電影，不管是哪一項拿出去都是新聞，都是熱點，現在隻要蕭蔓好好演，好好跟著安小池學習，珊姐有預感，那部電影一定會變成她的代表作，沒準還會成為她演藝生涯中的一個巨大轉折。
這也是為什麽她會腆著臉去求安小池幫蕭蔓的原因，現在看來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珊姐看著蕭蔓，滿意的笑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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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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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不該想的別想（一更）
蕭蔓此時剛好下戲，珊姐從助理手中拿過保溫杯然後遞給她，看她喝了口水後笑道：“拍的不錯。”
“謝謝珊姐。”蕭蔓也笑了。
這時導演遠遠看到珊姐來了，就走過來打了聲招呼：“劉小姐，你來啦。”
珊姐上前跟導演握握手：“陳導，我家小曼最近表現的怎麽樣？如果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你一定要批評她，隻有批評她了，她才知道進步。”
陳導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頭發濃密烏黑，珊姐每次見他都覺得光從頭發看他可比現在的年輕人要強得多啊……
“蕭蔓最近幾場戲都拍的特別好，好像突然打通任督二脈一樣。我正想問你呢，她是不是遇到什麽高人給她傳授了內力啊？”
珊姐習慣性的把頭發挽在耳後，笑道：“高人的確是有高人，我們給她找了個老師。”
陳導聞言連聲說道：“那你這個老師可真是厲害，是哪個學校的教授？你把他介紹給我，我要是再遇到那種不會拍戲的演員，我就把這個老師推薦給他們，讓他們都重新跟老師好好學學。”
原本坐在一邊休息一邊聽珊姐和導演寒暄的蕭蔓突然笑了一下，“導演，這個老師可不是你想請就能請的過來的。”
陳導一開始也不過是隨口說說，現在聽到蕭蔓這麽說反而被挑起了好奇心。“什麽老師這麽大牌？蕭蔓你好好給我說說。”
珊姐快速的皺了皺眉頭，回頭笑著看了蕭蔓一眼，然後神色如常的跟導演說道：“其實也沒什麽，我們從京城戲劇學院請來的一位老師，隻不過他就是架子比較大，我們也是請了他好久才請到的。”
“那個我知道，劉天老師嘛，他之前跟蕭蔓來過拍攝現場，隻不過當時我看他對蕭蔓的幫助好像也不是很大，他在那幾天也沒見蕭蔓有這樣的爆發啊。”陳導是個好奇心很旺盛的人，之前沒說也就算了，現在說一半不說一半是想要憋死他嗎？
他不太高興的說道：“老實說，你們到底是請了誰？有這麽神秘嗎？還怕我知道？”
珊姐有點為難，她確實是不想把安小池說出來的，她不想讓安小池覺得自己拿著她的名號到處炫耀。
蕭蔓就像沒看見自己經紀人為難的樣子似的笑著說道：“我最近是在跟安老師學習呢，她正好住在我隔壁，所以我經常會去請教她關於演技上的一些問題。”
陳導驚訝道：“安老師？你說的安老師是我想的那個人嗎？安小池？鳳凰獎視後，木那電影節影後的安小池？”
蕭蔓笑吟吟的點頭。
“你們怎麽會認識的？”陳導很好奇，總不能是因為大家暫時做了鄰居然後就立刻變成好朋友了吧？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家對麵住的那個戶人家姓什麽呢！
蕭蔓站起來親熱的挽著珊姐的手：“因為珊姐以前是她的經紀人呀，所以這次就稍微拜托了下她，請她幫我看看我哪裏不行，指點指點我。我這次還是托了珊姐的福呢。”
陳導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事情，看向珊姐的眼神都有點不太一樣了。“是嗎？你以前是安小池的經紀人？”
珊姐神色有些不太自然。“隻是在她剛出道時帶過一段時間，不算什麽。”
“能夠拜托她幫你教藝人，這還叫不算什麽啊。”陳導笑容裏多了一些熱絡，“不過看來她也是個念舊的人啊，她去夜行者工作室都好幾年了吧，這還記得老東家的同事啊。”
珊姐應付的笑了一下，“她脾氣很好，性格也好，天賦也好，最重要的是除了在拍戲上有野心，其他方麵都很踏實也很安分，不像現在有些年輕人，還沒學會走，就想開始跑了。小池是不管從哪個方麵看都是娛樂圈裏很難得的人。”
陳導隻以為珊姐是在單純的誇獎安小池，畢竟現在那位今時不同往日，不管是她自己本身獲得的成績還是她未婚夫在國際上的地位，誰都會想去套近乎的，所以他也非常上道的接著誇獎道：“是啊，最難得的是她的的確確是從片場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她的戲我基本都看了，確實是一個極有天賦的演員，而且靈性十足。我曾經聽跟她合作過的導演和演員評價她，說不管是任何劇情和人物，隻要跟她解釋一遍，她都能夠融會貫通，迅速的掌握住這個人物的精髓部分。”
說著，陳導又看向蕭蔓，眼神十分和藹：“所以啊，蕭蔓，你的運氣真的很不錯。如果你能夠在她身上學到這種本事，那離你大火的日子也不遠了，沒準下一個鳳凰將視後就是你呢，哈哈哈。”
蕭蔓笑的很真誠：“是的，所以我現在正在努力啊，導演以後也要多多指教哦。”
陳導大笑，連說了幾句好，然後又開玩笑道：“我聽說溫夜遙也在隔壁劇組拍戲呢，你去請教安小池的時候沒準還能遇見溫夜遙。溫夜遙的演技才是出神入化，演誰是誰。如果有機會能夠讓他指點你一言半語的，保證你受用無窮。”
蕭蔓臉上笑意加深，但是沒有搭腔說什麽。
娛樂圈就是一個憑實力說話的地方，不管這個實力是自己自身的，又或者是別人的，強者生存就是基本道理。
假如對誰都過意不去，都覺得愧疚的話，那娛樂圈並不適合她。
安小池當然明白溫夜遙是什麽意思，她靠在他懷裏，手則無意識的把玩著他的手指：“我知道，其實最重要的並不是我對她那麽一點微弱的心虛和愧疚，主要還是因為珊姐。”
她把手張開，然後手指穿進他的指縫中，跟他十指相扣，“這次再跟珊姐見麵，我覺得她變了好多，以前她就跟現在的小柳一樣，比我還要有朝氣，對任何困難和工作永遠都隻有迎難而上的精神，還特別逗比，跟現在完全不一樣。”
安小池的聲音很低，聽的出來她是真的在替珊姐擔心：“我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我還記得我們剛鬧翻那會兒，她跟我說過一句話，她說她不可以再有第二次的失敗。”
“所以你想幫她，對嗎？”溫夜遙溫柔問道。
安小池沉默片刻，點了點頭。
“她背叛過你，你忘了嗎？”要說溫夜遙對劉珊有什麽好印象那是不可能的。
溫夜遙永遠都會記得那天是他第一次去片場探班，等了一下午好不容易把人給等回來了，結果卻看到她在自己麵前蹲下身，捂著臉哭的聲嘶力竭。
當初讓寶寶那麽難過的人，他怎麽可能會有好感？
“那我也不至於因為被人背叛過一次就反社會了。”安小池知道他是心疼自己，所以特別大方的仰頭親親他，“你就當我聖母好了，我其實總覺得我跟珊姐就像是曾經一起上路的旅人，然後走到一個岔路口的時候，她選擇了她的路，我選擇了我的路……
“嗯，然後她選擇她的路時還把你的糧食給都偷走了。”溫夜遙輕哼了一聲，然後胸膛就被安小池給拍了一下。
“那如果現在做出這種事情的是錢哥，你難道真的忍心無視過去十幾年的情誼去報複他嗎？”
溫夜遙淡淡道：“我不忍心，我哥忍心。”
安小池：“……”
有個哥哥真是了不起哦！
“反正阿遙懂我的，對不對？”安小池最後也放棄了，直接耍賴一般的抱著他蹭來蹭去，“我不管啦，反正我都決定了。”
溫夜遙屈指輕輕敲了她的額頭一下。“我隻是怕她會再傷害你。寶寶，外來的什麽傷害我都可以替你擋下來，但是這個，我能做的隻有在你難過的時候抱著你而已。”他皺著眉，聲音很低：“我不喜歡這樣。”
安小池直起身子，在他緊皺的眉間輕輕一吻。“放心，我不會的，經過了那麽多的事情，我也不是當初的安小池了。假如這次珊姐又辜負了我，我隻會失望，卻不會傷心。”
人的感情就跟信用卡一樣，你用了就肯定要還。如果對方不回報同等感情，或者是做了什麽事情讓你傷心難過，那就等於是信用卡在不斷透支額度。
而每個人的感情額度，都是有限的。
劉珊現在在安小池心中就隻剩下一點過去的感情支撐，安小池不會故意去敵視她或者是怨恨她，但是同樣也不會再往她身上投注任何感情。
受過傷，誰都會害怕。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還真是有點擔心自己辦法勝任這個角色，我覺得我的水平還不足以教她。”
“兩屆鳳凰獎最受歡迎女演員，木那電影節影後，”溫夜遙一本正經的說道，“如果這樣的水平都不夠資格的話，我不知道要什麽水平才夠了。”
安小池嘿嘿一笑，重重的親了他一下。“那是因為我自己現在也還在學習當中啊，是不是呀，溫老師。”
原本溫老師是一個非常正經的一個稱呼，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隻要從安小池的嘴裏說出來就隻會讓溫夜遙渾身一熱，他又想起了那天在浴室裏麵跟安小池熱烈複習的場景。
“那現在溫老師又想上課了，怎麽辦？”溫夜遙輕輕咬住她的耳垂，淺淺的含在嘴裏舔了舔。“安小池同學要不要再來學習學習新的知識點，嗯？”
安小池臉上一熱，沒有說話，默默地把自己埋進了溫夜遙的懷裏。
溫夜遙輕聲一笑，把人抱起來扔在床上後壓了上去，開始了他給安小池的專屬課程。
++
由於安小池和蕭蔓並不是在一個劇組，所以不可能隨時隨地能夠對詞對戲，所以安小池跟蕭蔓互相加了好友，然後在彼此都有時間的時候才會聚在一起討論演技。
安小池雖然總是跟溫夜遙說擔心自己做不好這個事情，但是當她真正指點起蕭蔓來時，還是說的頭頭是道，可圈可點的。
不得不說安小池的幸運並不僅僅隻在於能夠年紀輕輕的就拿視後和影後，也在於她每次挑的劇本和遇到的團隊都非常好，每一次的合作都會讓她學習到更多東西，讓她能夠不間斷的吸收各種表演方法，再通過實踐和自己本身的琢磨研究，最終變成自己的東西。
而現在，她又把她的這些心得和體會都教給蕭蔓，沒有一點藏私。
雖然經常都有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說法，但是對於安小池來說完全沒有這種考慮和擔心。
於她來說，演戲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她對演戲始終懷有敬畏，也很希望可以有更多的人跟她一樣，不管一開始是為了什麽目的而拍戲，最終都能認認真真的回歸到演戲上來。
所以當看到有人願意下苦功去研究演技，安小池心裏還是覺得很開心的，自然也願意無條件的去幫助她。
蕭蔓之前也請過一個老師隨時跟在她身邊指點教學，可是也不知道是彼此的溝通問題還是因為其他什麽原因，她總是不能夠很好地理解老師口中所說的那些意境跟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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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珊現在手裏帶著兩三個藝人，其中蕭蔓是她最滿意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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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皇冠這兩年在她身上也砸了不少資源，現在已經逐漸漸出成效了。
她從一開始的配角現在已經可以開始擔綱做女主角，微博上的粉絲也是日益增加。從去年開始，蕭蔓就已經進入了一線流量圈裏了，所以才能夠這麽輕鬆地從張杏奈手中搶過女主角這個位置。
而等她拍完這部戲之後馬上就要進入一個電影劇組，同樣是做女主角，而且還是跟一個老牌的實力派男演員合作。
珊姐看著正在拍戲的蕭蔓，腦中飛快的考慮著以後的工作。
蕭蔓現在粉絲有了，人氣有了，流量也有了，最重要的是她的商業價值也很高，如果說她現在缺什麽，那就是缺一個真正的代表作。
這部偶像劇珊姐是不指望了，一個小成本的電視劇就算真的成了代表作，又能代表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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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什麽她會腆著臉去求安小池幫蕭蔓的原因，現在看來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珊姐看著蕭蔓，滿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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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蔓最近幾場戲都拍的特別好，好像突然打通任督二脈一樣。我正想問你呢，她是不是遇到什麽高人給她傳授了內力啊？”
珊姐習慣性的把頭發挽在耳後，笑道：“高人的確是有高人，我們給她找了個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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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姐快速的皺了皺眉頭，回頭笑著看了蕭蔓一眼，然後神色如常的跟導演說道：“其實也沒什麽，我們從京城戲劇學院請來的一位老師，隻不過他就是架子比較大，我們也是請了他好久才請到的。”
“那個我知道，劉天老師嘛，他之前跟蕭蔓來過拍攝現場，隻不過當時我看他對蕭蔓的幫助好像也不是很大，他在那幾天也沒見蕭蔓有這樣的爆發啊。”陳導是個好奇心很旺盛的人，之前沒說也就算了，現在說一半不說一半是想要憋死他嗎？
他不太高興的說道：“老實說，你們到底是請了誰？有這麽神秘嗎？還怕我知道？”
珊姐有點為難，她確實是不想把安小池說出來的，她不想讓安小池覺得自己拿著她的名號到處炫耀。
蕭蔓就像沒看見自己經紀人為難的樣子似的笑著說道：“我最近是在跟安老師學習呢，她正好住在我隔壁，所以我經常會去請教她關於演技上的一些問題。”
陳導驚訝道：“安老師？你說的安老師是我想的那個人嗎？安小池？鳳凰獎視後，木那電影節影後的安小池？”
蕭蔓笑吟吟的點頭。
“你們怎麽會認識的？”陳導很好奇，總不能是因為大家暫時做了鄰居然後就立刻變成好朋友了吧？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家對麵住的那個戶人家姓什麽呢！
蕭蔓站起來親熱的挽著珊姐的手：“因為珊姐以前是她的經紀人呀，所以這次就稍微拜托了下她，請她幫我看看我哪裏不行，指點指點我。我這次還是托了珊姐的福呢。”
陳導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事情，看向珊姐的眼神都有點不太一樣了。“是嗎？你以前是安小池的經紀人？”
珊姐神色有些不太自然。“隻是在她剛出道時帶過一段時間，不算什麽。”
“能夠拜托她幫你教藝人，這還叫不算什麽啊。”陳導笑容裏多了一些熱絡，“不過看來她也是個念舊的人啊，她去夜行者工作室都好幾年了吧，這還記得老東家的同事啊。”
珊姐應付的笑了一下，“她脾氣很好，性格也好，天賦也好，最重要的是除了在拍戲上有野心，其他方麵都很踏實也很安分，不像現在有些年輕人，還沒學會走，就想開始跑了。小池是不管從哪個方麵看都是娛樂圈裏很難得的人。”
陳導隻以為珊姐是在單純的誇獎安小池，畢竟現在那位今時不同往日，不管是她自己本身獲得的成績還是她未婚夫在國際上的地位，誰都會想去套近乎的，所以他也非常上道的接著誇獎道：“是啊，最難得的是她的的確確是從片場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她的戲我基本都看了，確實是一個極有天賦的演員，而且靈性十足。我曾經聽跟她合作過的導演和演員評價她，說不管是任何劇情和人物，隻要跟她解釋一遍，她都能夠融會貫通，迅速的掌握住這個人物的精髓部分。”
說著，陳導又看向蕭蔓，眼神十分和藹：“所以啊，蕭蔓，你的運氣真的很不錯。如果你能夠在她身上學到這種本事，那離你大火的日子也不遠了，沒準下一個鳳凰將視後就是你呢，哈哈哈。”
蕭蔓笑的很真誠：“是的，所以我現在正在努力啊，導演以後也要多多指教哦。”
陳導大笑，連說了幾句好，然後又開玩笑道：“我聽說溫夜遙也在隔壁劇組拍戲呢，你去請教安小池的時候沒準還能遇見溫夜遙。溫夜遙的演技才是出神入化，演誰是誰。如果有機會能夠讓他指點你一言半語的，保證你受用無窮。”
蕭蔓臉上笑意加深，但是沒有搭腔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