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級上的懸殊讓瀾玉澤、駱雲逸和景獷非常被動,隻能以防禦為主。


    寧朝唇角勾起冷笑:“是你們自己找死,非得跟我們搶天罡劍!”


    “要不就趕緊滾,要不就死在這裏,別想你們師父會來救你們,秦染離開了萬劍塚,說不定早就出秘境了!”晏倉眼中露出同樣的嘲笑。


    他們是盯著小巨幕看到秦染出去的。


    既然走了,幹什麽還回來了,而且現在都沒有出現,肯定也不會出現了!


    據說秦染是十分不待見他的幾個弟子的,畢竟他們幾個天賦都不好,是其他宗門不願意收的弟子。


    之前他們這麽羞辱他們,也別怪他們以多欺少!


    “可惡!”


    景獷想砍死真元宗的弟子,奈何如今修為太低,反而被他們的劍氣所傷。


    手臂上裂開一個大口子,鮮血不斷往外流,但很快景獷的傷口肉眼可見得愈合了。


    “不要衝動,先防禦住他們,拖延時間等師父過來。”瀾玉澤沉聲提醒景獷。


    景獷心情有些沮喪,心裏很沒有底:“他......會管我們嗎?”


    “師父答應了,就一定會過來!”駱雲逸十分篤定地開口。


    二師兄說得對,現在最重要的是拖延時間。


    “你們是等不到了!”


    寧朝冷哼一聲後,示意師弟們同時發起攻擊,“別把靈力浪費在他們身上,趕緊解決他們!”


    晏倉和真元宗另外兩個弟子點頭,凝聚靈力禦劍對瀾玉澤、駱雲逸和景獷發起了更猛烈的攻勢。


    蜀道宗一定招架不住師兄們四人的攻擊的,舒妙菡心急如焚地喊道:“不要!別殺他們......”


    寧朝和宴倉對舒妙菡的喊話置之不理,真元宗另外兩個弟子隻是猶豫了一下,繼續發力進攻,他們也被蜀道宗弄得顏麵盡失,隻有這樣才能一雪前恥。


    小師妹是嬌軟的女子,還是太過心軟了。


    “糟了......”駱雲逸扭頭看向瀾玉澤:“二師兄,我們擋不住的,怎麽辦?”


    “擋不住也得擋,我們沒有退路。”瀾玉澤沉著眸子開口。


    他其實也不確定他會不會再進萬劍塚,但必須擋下真元宗這一擊才行,他才有機會對他們用毒。


    寧朝和宴倉陰沉著雙眸,雙劍合璧朝著瀾玉澤他們的防禦砍了下去:“去、死、吧!”


    靈劍的寒光殺氣夾雜著靈力之光,發出刺眼又冰冷的光。


    不管是會場看著巨幕的修士們還是秘境裏從小巨幕裏看到這個畫麵的修士,都覺得蜀道宗弟子這下是死定了。


    可就在這時,一道彩色的光閃過。


    一把閃著耀眼寶石之光的靈劍突然出現。


    以雷霆之勢砍破寧朝他們的攻勢,並受其劍氣所傷彈飛。


    秦染裹著冬季的披風,從另一把靈劍上飛身而落。


    “是秦染!”


    “秦染真的來了!”


    “這一劍真快,我都沒有看清楚!”


    會場看著巨幕的修士們忍不住議論了起來,秦染跟其他宗門師父很不一樣,其他宗門師父長老們劍都快砍爛了,秦染根本就不動手,這一次用劍才是第二次而已。


    “師父!”


    駱雲逸難以抑製激動地喊了一聲後,就快步跑到秦染麵前。


    有好多話想要說,卻一下子堵在喉嚨裏說不出來,注意到秦染披著那件當初在雪山時披過的披風,襯得他皮膚更白,看起來更加虛弱,駱雲逸蹙緊了眉心,極為擔心地問道:“師父,您又覺得冷了嗎?”


    師父很怕冷,當時在雪山時,差點就凍傷了。


    秦染眼底不動聲色地閃過一抹尷尬。


    她也不想披披風,這不是還得遮一遮嗎?


    不僅不冷,還很熱,所以在披風裏貼了清涼靈符,才不會熱得冒汗。


    “無礙。”


    景獷聽到秦染這麽說,眼中滿是不相信,小聲嘟囔了一句,“穿這樣了,真沒事?”


    像他這種境界了,隨便就能禦寒,而且天也不冷。


    秦染微揚眉梢:“為師穿著好看,不行?”


    景獷呆愣。


    裹在披風裏的老怪物顯得很白淨俊美......還真好有點跟平時不一樣的好看......


    瀾玉澤立刻給了景獷一個眼神讓他不要再說了,然後恭敬對秦染說道:“幸虧師父您及時趕到,否則弟子們堪有性命之憂,弟子謝過師父。”


    斂著眸子跟秦染說完後,瀾玉澤下意識看向了秦染抓著披風領口處的手。


    他聽大師兄說過他十分畏寒,似乎是受重傷引起的。


    不知道他現在提出想給師父診脈,師父不知道會不會又排斥。


    瀾玉澤試著想說時,秦染此時已經轉身看向了寧朝、宴倉和舒妙菡他們,“怎麽?真當本座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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