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琳五人上繳了四成的稅收便走出了礦脈的區域朝著曲風鎮行去,馬六背著裝元晶的那個布袋嘿嘿笑道:“嘿嘿,以前我們收別人的稅還沒有感覺,現在被別人收稅卻是覺得十分的不痛快啊,嗯,這一下子就要收四成的稅,進去的時候每人還要上繳二十的中品元晶,嗬嗬,大世家果然會賺錢呐,長時間下來,他們的所得恐怕還要超過整個礦脈吧,而且,若是將那晶髓的事情暴露出來的話,恐怕他們的門票錢還會更高啊,嗯,小姐,你說咱們家那兩條小型礦脈是不是也可以這麽幹呐?”


    司馬琳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道路兩邊的大樹巨石不說話,羅素那有些冰寒的嗓音卻是響了起來:“怎麽,埋伏了這麽久還不出來嗎,還是說你們打算如同烏龜一樣繼續縮在那裏呢。魯程霖兄弟!”


    “哈哈,果然不愧為司馬家鼎鼎大名的高手,感覺就是要比普通人敏銳了許多,我們都使用了斂息符了可是卻還瞞不過你,哎,看來得操練操練咯!”魯程霖大笑著從一棵大樹的後麵走了出來,與此同時,從周圍的各種掩體之後又走出來了十多人,將他們五人牢牢地圍在了中間。


    羅素聞言卻先是看了司馬琳一眼,見她的表情根本就沒有什麽變化也就放下了心,轉過頭來看向正麵的一名相貌有些醜陋的中年男子開口道:“魯博軒,沒想到你個手下敗將居然還有臉出現在我的麵前,怎麽,還想要再丟一次臉嗎!”


    中年男子聞言卻也不氣,隻是淡淡地說道:“你若是死了我就不丟臉了,上一次我受了傷讓你撿了便宜,這一次我就要找回來,哼,就算是你晉升了武聖後期又能怎麽樣!”


    話音落下,魯博軒一掌就朝著羅素的胸口拍了過來,女人卻隻是冷哼了一聲,抬手一掌也拍了過去,轟隆一聲爆響一團氣浪在兩人中間炸開,不過卻誰也沒有退後一步,緊接著兩人再次對掌卻也是誰也奈何不了誰!一瞬間二人便糾纏在了一起,與此同時,馬一三人也衝入了人群之中,想要先將那些雜魚殺了再說,然而,人群中卻有六名武聖跳了出來,兩人一組分別纏住了三人,一瞬間便將司馬琳給暴露了出來!


    魯程嬰見狀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淫邪的笑容,就這麽朝著小妮子走了過去,嘿嘿笑道:“嘿嘿,小賤人,你居然敢不買本少爺的帳,居然還敢叫人來打本少爺,還當眾侮辱我,嘿嘿,小賤人,現在本少爺就要將這些都還給你,看沒看到這周圍的人,我要將你全部扒光,讓所有人都來欣賞一下你的玉體,還要讓你在所有人的麵前都表演浪·叫!”


    周圍的那些個將小妮子圍起來的人聞言一下子都興奮了起來,魯程霖也都站在一邊雙眼透出了淫邪的光芒,司馬琳卻異乎尋常的平靜,這些不堪入耳的話她已經在出門的這段時間內聽得膩了,雖然還是會感到很惡心,不過卻也沒有那麽激烈的反應了,眼瞅著那魯程嬰距離自己隻有十來步了,少女卻還是非常的平靜,下一刻,魯程霖的心中突然感到了不妙,他立即出口提醒道:“小心······”


    然而,卻已經晚了,隻見得一道劍光自魯程嬰的脖子上一閃而過,下一秒那顆頭顱便滾落了下來,鮮血如泉般噴湧,在那張蒼白的臉上卻還猶自殘留著意想的笑容,周圍眾人先是一愣,下一秒卻是大嘩,一部分人不顧一切地衝過去抱住了那具無頭的屍體,而幾個修為高一些的人則是跑過來將殺人犯包圍了起來,怒目而視,魯程霖的尖叫聲也隨之響起:“抓住她,給我抓住她,我要活的,我要她給我弟弟陪葬!”


    也幾乎就在他說話的同時,少女的身形飄動了起來,看上去就如同是風中翻飛的樹葉一般,輕輕鬆鬆地就從四五個人的包圍中繞了出來,不過她卻並沒有逃跑,而是長劍橫向一斬,噗嗤一聲輕響,一名武宗的腦袋就掉了下來,少女身形不停,隻是輕輕一個旋轉就避開了最近一人憤怒斬來的一刀,出現在了他的身側,長劍輕輕一撩,一道劍光從下至上將其胸膛劃開了一道大血口子,人雖然沒死,不過短時間內卻也不能戰鬥了。


    另外三人卻都是武尊,他們齊聲大吼著從三個方向攻了過來,少女卻沒有要與他們硬拚的打算,足尖輕點地麵,她整個人便如同是蝴蝶翩飛般地倒滑了開去,那身姿說不出的曼妙,三柄長劍卻一直追在她的身前,欲要將那美麗的身體刺出三個大洞來!


    司馬琳的臉上卻沒有半點的緊張之色,嘴角還反而微微地翹起,某一刻,少女的身體已經退到了一棵大樹的前麵,下一秒卻隻是見到彩光一閃,那嬌軀居然出現在了大樹之後,而追擊的三人卻由於慣性的緣故,長劍收之不及全部刺進了樹幹之中,不過他們的反應也很快,瞬間真元震蕩嘭然聲響中將那顆大樹被震成了漫天的碎屑,然而,也就在這一個眨眼不到的功夫裏,少女的身形出現在了最左邊一人的身後,長劍如同是美女奉茶一般地緩緩遞出,卻是噗嗤一聲刺穿了他的後心,自其前胸透出,同時真元一吐便將其內髒震了個粉碎,另外兩人見狀不由得心中發寒,一上一下兩劍同時朝著小妮子的身體斬了過來。


    司馬琳卻仿佛是早有所料一般,就在兩柄劍斬出之前就抽劍後退,兩道劍鋒幾乎就是貼著她的裙邊劃過,三道真元碰撞將那一處的空氣都震蕩得扭曲了起來,少女身姿輕盈就如同是舞蹈一般,上前一步一劍刺出直取左邊那人的眉心,不過那家夥卻也是經驗豐富之輩,先前卻是留有餘力,身體後撤一步,舉劍一絞欲要將少女的長劍纏住,而與此同時,另一人則是身體前衝長劍刺向了少女的右臂,欲要將其一舉廢掉!


    司馬琳神色不變,似乎這一切早在她的預料之中,先前刺出去的那一劍竟然隻是虛招,就在對方招式用出之時,她瞬間撤招身體以左腳為支點輕巧地一個旋轉,身體就這麽貼著對方刺過來的長劍劍身朝著那人所在轉了過去,長劍平舉,劍隨身走,一瞬間她竟然將自己變成了刃輪,朝著那脆弱的脖頸抹了過去!


    這一下卻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下一瞬就聽到噗嗤一聲輕響,緊接著便是人頭落地血流如注,最後一人見狀心態已經完全崩潰,竟然是怪叫一聲轉身就跑,那速度就連司馬琳都自歎弗如,少女笑了笑轉頭看去,卻見到羅素一掌印在了魯博軒的天靈蓋上,堂堂一名巔峰武聖就這麽頭骨碎裂,七竅流血而死,馬一三人卻是被對方六人給牢牢地牽製住了,雖不至於敗,但是卻也動彈不得,羅素眸中寒光一閃,身形一下子就出現在了其中一人身後,一掌拍碎了他的後心,下一秒卻又出現在了另一人的身側,一指點破了他的太陽穴,緊接著又閃現到了第三人的背後,一記鷹爪功抓住了他的後脖頸,將其提了起來再哢嚓一聲擰斷了他的椎骨,然後她便一閃身來到了司馬琳的身旁,笑眯眯地說道:“小姐,真是沒想到啊,你的戰鬥力居然一下子增加了這麽多,看來老村長給予你的還遠遠不是功法那麽簡單!”


    少女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轉頭看向了魯程霖所在的位置,卻見到那裏已經空空如也,她卻也沒有感到奇怪,隻是嗬嗬一笑道:“嗬嗬,那家夥還逃得真快呀,不管怎麽說他也是個初期武尊呐,怎麽就連和我這個小女子一戰的勇氣都沒有了呢,哼,還真是個懦夫,比小石頭差遠啦!”


    就在這時,另一邊傳來了一聲慘叫,轉頭看去原來是馬一斬殺了自己的對手,而馬三的對手也是搖搖欲墜了,馬六的對手見狀卻是一咬牙,拚著受傷與其硬碰了一拳,趁著雙方都後退的機會,他身形一閃便飛上了天空,轉身飛遁,羅素見狀嘴角卻是彎起了一個譏誚的弧度,伸手一彈,一根細針飛射了出去,下一瞬,那人飛遁的身形猛然僵住,緊接著便一頭栽了下來,被馬六趕上一刀砍掉了腦袋,與此同時,馬三的對手也被其幹掉。


    司馬琳揮了揮手說道:“嗬嗬,不錯不錯,居然有人敢跑來惹我,哎,光是殺了他們這點人我卻還是覺得心中堵得慌啊,素姨,你說曲風鎮上魯家的勢力是不是還有存在的必要呢!”


    羅素抱著小丫頭,一行人快速地朝著鎮子飛了過去,中年女子的聲音冰寒,說道:“哼,就沒有惹了小姐還能活得舒舒服服的人,魯程霖那個家夥雖然跑了,可是他們的產業跑不了,咱們這就去給他平咯!”


    嘭、嘭、哐當,曲風鎮上一座豪華的酒樓被砸了個稀巴爛,就連那三層的樓房都被轟成了碎渣,一名渾身是血的中年胖子坐在地上大聲喊道:“你們是什麽人,這裏可是魯家的產業,你們居然敢來此破壞,你們難道是不想活了嗎!”


    馬六走上前來,啪地一個耳光就甩在了那人的臉上喝道:“哼,砸的就是你魯家,魯程霖那個混蛋呢,他既然敢來偷襲我們就要做好被我們報複的準備!”


    中年胖子一臉懵,卻不知道該說什麽了,而大批的圍觀之人卻是議論紛紛,另一邊一家元晶兌換行也同樣被砸了個稀爛,掌櫃的也被暴打了一頓,原因還是對魯程霖的報複,與此同時,曲風鎮上魯家的所有產業都被人一鍋端了,原因全部都是對魯程霖的報複,不光如此,就連他們的庫房也都被全部打開,然而,肇事者卻隻是拿走了其中很少的一些東西,大部分的財物卻都被圍觀之人哄搶一空!


    ······


    李家議事大廳,眾人聽了欒培石的話後也覺得有道理,李方林看著那名長須中年男子說道:“大哥,我覺得咱們不妨一試,就如欒小兄弟所言,反正也沒有什麽傷害,大不了就損失一顆旋寧金丹罷了,這點損失我李家還承受得起,可是,如若擎天成功獲得了一種稀有屬性甚至是至尊屬性的話,那不管是對於擎天還是我李家可都是意義非凡呐!”


    其餘三人聞言也都點頭覺得有理,長須中年人也點了點頭一咬牙道:“老三說得對,這一枚丹藥我李家還損失得起,來人,去演武場將大少爺叫來,就說我有要事找他!”


    話音落下,那長須中年人朝著欒培石抱拳一拜說道:“老夫李方信代表李家多謝小兄弟大義,此次不管擎天是否能成功,都算我李家欠你一個人情費,小兄弟但有所求,隻要不超過我李家底線,我李家無不應允!”


    欒培石一抱拳正準備要說話,卻在這時一道清朗的少年聲音傳了進來:“爹,您找孩兒何事,我正在練習我李家的散花槍法呢!”


    話音落下,一名二十歲上下,一身練功服,滿頭大汗的俊朗少年大踏步地走了進來,他也沒有管在場的人,自顧自地抓起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就這麽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完事後隨意地用袖子一抹嘴,衝著李方信咧嘴一笑,那樣子無比的陽光且憨厚。


    李方信臉色一沉,訓斥道:“怎的如此無禮,家裏還有客人呢,冒冒失失的惹人笑話!”


    順著自己老爹的眼色,李擎天看到了欒培石,頓時眼睛就是一亮,上前兩步哈哈大笑道:“哈哈,這位兄弟,我叫李擎天,我一看你就是個豪爽之人,正對我的脾氣,不如咱們去演武場上切磋一番,如何!”


    欒培石聞言一下子就對這位李家天才有了好感,暗道:“這還真是一個率真之人呐,不做作,不虛偽,不失為一個可交之人!”想到這裏,少年也同樣是一抱拳,哈哈一笑道:“哈哈,李兄果然豪氣,好,咱們就不妨切磋一番!”


    李擎天聞言無比的高興,正要拉著欒培石往外走,卻被自己老爹給嗬斥了下來,他疑惑地看著李方信說道:“老爹呀,你叫我來難道不是為了給我介紹一個朋友的嗎?”


    李方信暗歎了一聲,開口給自己兒子解釋了一番,問道:“天兒,次丹藥是否有欒小兄弟說的那種功效我們不得而知,是否對你有傷害,我們亦不得而知,嚐試的話對你可能會造成極大的傷害,你可要考慮好啊!”


    李擎天卻是想也不想就開口道:“爹,有這樣的機會為什麽不嚐試一下呢,武道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若是有了六七成的把握都還要瞻前顧後的話,那就注定了不會有多大的成就,說不定還會為此而後悔終生呢,所以,我決定吃下這枚丹藥,我相信欒兄弟!”


    欒培石聞言卻是一笑,在心中對於李擎天的評價又高了一分,暗道:“嗬嗬,看來他並不像表麵看起來的那麽憨直啊,不過也對,畢竟是大家族的子弟,再怎麽也不會有蠢貨的,但是這收買人心的手段以及做戲做全套的功夫卻已經是爐火純青啦呀!”


    李擎天盯著欒培石看了片刻,然後哈哈一笑,接過了旋寧金丹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緊接著他便盤膝坐下,直接閉目入定了,李家五兄弟則都緊張無比地看著他,尤其是李方信,那眼神中的緊張之意卻是無論如何也藏不住。


    半個時辰很快過去,李擎天還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一個時辰過去,李擎天還是那副樣子,李家五兄弟雖然表麵上鎮定,不過心髒的跳動聲卻都已經可以被聽到了,不過,欒培石卻是很淡定,他自己找了個椅子坐下,抓了一些幹果,倒了一杯茶就在那兒享受了起來。


    三個時辰很快過去,李方信的臉上都出現了驚恐的神色,可就在這時,李擎天的身上泛起了異樣的波動,下一秒,位於他們身後不遠處的兩棵盆栽竟然快速地生長了起來,隻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樣子就將那大盆給撐破了開去,樹上還有朵朵小花綻開了花苞,兄弟五人一下子都忍不住歡呼了起來。


    這時候,欒培石才慢慢地走了過來笑道:“嗬嗬,恭喜李家主,恭喜李兄,竟然獲得了生命屬性,這對於武者來說可是夢寐以求的屬性呐,接下來李兄的修為必定會一日千裏,倘若有生命屬性的修煉功法的話,李兄可就算是如有神助啦!”


    眾人聞言都大笑不止,不過片刻後,李方信的眉頭卻是禁不住深深地皺了起來,歎息道:“哎,可惜了,我李家沒有生命屬性的修煉功法呀,據我所知,所有頂尖的大世家之中也就隻有無量天城的鄭家有一卷地品的功法,嘿嘿,我兒不必憂心,為父就算是舍了這張老臉不要,也要為你換來那一卷功法!”


    然而,欒培石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們目瞪口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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