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差點沒讓白星言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無語極了,都快親上了,現在問她有沒有成年?要不要太搞笑啊!


    白星言深吸了一口氣,義正言辭的說道:“我成年了!”


    “我們貓族隻有成年之後才會化為人形的!!”


    蘇聿白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就……”


    “就什麽?”白星言下意識的問道。


    蘇聿白沒有說話,他低下了頭,薄唇就觸碰到了白星言的唇瓣之上,沒有他之前想象的那種惡心的感覺,反而有一種甜甜的,麻麻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想要吸取更多。


    蘇聿白的吻中沒有那種橫衝直撞的感覺,反而溫柔繾綣的感覺。


    一吻結束後,蘇聿白額頭抵著白星言的額頭,輕輕的給她順著氣。


    “星寶什麽時候帶我去見你的父母?”


    白星言緩了緩氣,眼中閃過了一絲的戲謔:“見父母啊,再說吧。”


    蘇聿白聽到白星言的這個話,麵容上升起了一絲委屈的感覺:“星寶把我吃幹抹淨了之後,就想不負責任的嗎?”


    白星言差點沒被蘇聿白的這話給嚇到:“吃…吃…吃幹抹淨?誰吃幹抹淨了?你不要亂說好不好?”


    “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你的,第一次抱人,第一次牽人,第一次親人,都是你,怎麽不算吃幹抹淨??星寶若是不想負責的話,我負責也是可以的。”


    “星寶我們什麽時候去你家?你爸爸媽媽喜歡什麽東西?我們什麽時候結婚啊?星寶你說我們的婚房建在哪裏好啊……”


    白星言聽著蘇聿白喋喋不休的話語,她隻覺得耳邊有些聒噪。


    她怎麽不知道蘇聿白的話怎麽這麽多,明明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高冷的像一個剛從冰箱裏取出來的大冰塊,當時還踹了她一腳。


    怎麽現在……


    果然看人不能看表象!


    白星言皺了皺小鼻子,像是被吵的不行的樣子:“唔,停停停停,別說了別說了!”


    蘇聿白的聲音戛然而止,不知道是心理原因還是什麽,沒有了那些聲音,白星言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舒服了不少。


    她甚至懷疑,若是自己沒有阻止,讓她繼續說下去的話,蘇聿白會連她們老了之後買什麽顏色的棺材都能想好。


    白星言看著蘇聿白的麵孔,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過一段時間吧,等我報完了仇,還有,因為我上次受傷的原因,我爸爸對你很是不滿哦!”


    蘇聿白苦笑出聲:“別說是你的父親對我不滿,就連我自己都對自己不滿,如果不是我沒有保護好你的話,又怎麽會讓你經曆那些痛苦。”


    白星言摸了摸蘇聿白有些發硬的發絲,像是摸小狗一樣揉著他的頭發,蘇聿白也樂的寵著她:“不是你的錯,是那個傭人的錯。”


    “我已經替星寶好好的懲罰過那個人了。”蘇聿白的眼睛中劃過了一絲寒意。


    白星言可不是那麽心軟的人,對於傷害過她的人,她一向是屬於睚眥必報,所以,她不僅不會覺得蘇聿白心狠手辣,反而覺得他做的非常的好。


    房間裏的兩人因為互訴衷情的原因,自然而然今天就睡到了一起,溫馨無比。


    而底下的牢房中,琪琪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在這裏,每天都見不到陽光,整天都暗無天日的,她的神經早已經出現了問題。


    不,更準確的來說,在她進來之前,就已經出現了問題,隻不過現在更嚴重了而已。


    她穿著髒汙的衣服,那衣服上甚至粘上了一些的尿液和米共。


    像是一攤爛泥一樣趴在地上,原本還烏黑的頭發,現在亂糟糟的,都打結成了一塊。


    暗黑的這裏,沒有其他的人,隻有在她接受折磨的時候,才會有人進來。


    “吱吱吱”那是老鼠的聲音,這裏除了琪琪自己,其他的活物,除了老鼠就剩了蟑螂了吧。


    老鼠在這間牢房中跑來跑去,甚至爬到了琪琪的身上,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突然,琪琪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嚇跑了在她身上的老鼠。


    她慢慢的抬起了頭,露出了那髒黑的臉,還有那不清明的眼神。


    她眼珠子慢慢的轉動著,看向了那隻在地上的老鼠,她好渴,好久沒有喝過水了。


    她不知道,也不記得,她多久沒有喝過水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這裏待了多久了。


    琪琪伸出那隻瘦的隻剩下了骨架的手,猛的捉住了那隻老鼠。


    老鼠開始猛烈的掙紮著:“吱吱吱吱吱吱!!”


    就算現在琪琪虛弱的厲害,但也不是一隻老鼠可以抵抗的了的。


    琪琪緊緊的抓著,然後手上一個用勁,老鼠慘叫一聲“吱——”就再也沒了生息。


    “噠噠噠”一陣腳步聲走來,琪琪還沒有繼續接下來的動作,就聽到了腳步聲傳來的聲音。


    她一下子把那隻死老鼠扔到了一旁,鎖到了角落裏,身子開始瑟瑟發抖。


    她怕,每次出現這個聲音之後,她都會受到非人的折磨。


    她怕,她好怕。


    等那人站到了牢房門前的時候,看著裏麵髒的看一眼就想吐的人,他也為自己感到倒黴。


    這活怎麽就讓他幹了呢?他也很嫌惡心的好不好。


    琪琪突然開始趴在地上,開始猛烈的磕頭:“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那人嗤笑一聲:“錯了?早幹嘛去了?再說了,我可不能做主。”


    之後的事情,就是琪琪繼續受著折磨。


    至於她的家人,早就讓蘇聿白給了一筆錢走的遠遠的了。


    至於那家人怎麽想的,反正就是個女孩兒,沒了就沒了,犯了什麽事情,隻要是沒連累到他們就好。


    所以,即便是她失蹤不見了,也不會有人在意。


    這裏的一幕被白星言看到了眼裏。


    呱呱雖然是隻靈寵,但也是一直都是在蘇聿白的身邊生活著,所以見到這樣的場景難免有些不適,但白星言看到之後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她沒有覺得琪琪很是可憐,她雖然善良但卻不聖母。


    若是她的爸爸媽媽沒有及時的找到她的話,恐怕她早就死在了那個垃圾場裏麵,還有她下手時的力氣,都在證明著,她想要她的命!


    對於想要她當然命的人,白星言可沒有這麽大方。


    白星言關上水屏,閉上了眼睛,嗅著蘇聿白的氣息,睡了過去。


    &


    吳縉回到自己的公寓之後,他低頭沉默的看著自己手上還在流血的抓痕。


    他沒有去醫院,簡單的自己處理了一下,嗬嗬,殺了這麽多的貓,這種傷口的處理他還是非常的輕鬆的。


    “叮咚。”吳縉放在桌麵上的手機亮了亮。


    吳縉拿起手機,看到了上麵的內容,良久,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很是意味深長的笑容。


    “嗬嗬嗬,果然是你啊,小貓咪!!”


    那條短信是他找的道士發給他的,上麵的內容也正是在告訴他這個世界是有妖的,而前一段時間他所出現的事情,就是那些妖所為的。


    吳縉看到這信息的時候,心裏並沒有非常的生氣,反而是愉悅高興了起來。


    他想起了今天和那女孩見麵的場景,剛剛見到她的時候,自己就覺得非常的眼熟,尤其是那雙眼睛,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還有那眼睛中莫名而來的敵意,都在說明著那姑娘認識他。


    結果,現在得到了驗證,果然,就是它啊!


    吳縉原本還很是沉鬱的心情立馬就高興了起來,現在有意思了不是嗎?


    妖啊,就算是妖又怎麽樣呢?


    第二天一早,吳縉拎著一個黑色的袋子走出了門。


    到了小區的樓下,一個步履蹣跚的老爺爺攔住了他的去路:“小…小吳啊!你有看到我的一隻貓嗎?就是那個白白的,頭上有一撮黑毛的那個。”


    吳縉笑著搖了搖頭,眼上劃過了一絲的歉意:“抱歉,沒看到。”


    老爺爺有些失望,但還是囑咐道:“小吳啊,你要是看到的話,記得告訴我啊。”


    吳縉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誒,小吳啊,你手那是怎麽了?”老爺爺雖然年紀大了,但是眼神還是挺好使呢。


    “哦,沒事,就是昨天切東西沒切好,切到了手而已。”吳縉無所謂的回答道。


    “喲,那可得小心啊,去醫院看看吧,你看那血又流出來了!”


    “嗯,好的,我知道了。”吳縉隨口應和了一句。


    說罷,他開車出了小區,離小區不知道有多遠的一個垃圾桶,他停了下來。


    然後從車上拿下了那個黑色的塑料袋,扔到了垃圾桶中,隨後,就揚長而去了。


    ………


    白星言醒來之後,就聽呱呱說了這件事情,她的臉色沉沉的,看著縮在一旁的呱呱:“不是說了讓你看著吳縉不讓他傷害到那些貓嗎?”


    “對不起,公主,是呱呱沒看好他。”呱呱低著頭認錯道。


    “這是怎麽回事?”白星言問道。


    明明之前都好好的,每次他想傷害貓咪的時候,呱呱都會用一些看似是倒黴讓他自己受傷的方法來使他停下。


    可呱呱也沒想到,因為昨天他知道了公主是妖之後,吳縉居然會變得這麽的瘋狂,即便是已經把自己手上的的肉切掉了一塊,還那麽瘋狂的下手,到最後,自己的小手指被切掉一截。


    白星言聽到了呱呱的話之後沉默了下來,良久,她才開口說道:“不是你的錯,是我的。”


    是她不應該讓呱呱透露出,是她刺激吳縉這麽瘋狂的,都是她的錯。


    她沒有想到吳縉不惜直接斷了一截手指,也要將貓咪殺掉。


    呱呱安慰著白星言:“公主不要傷心,我們誰都沒有辦法預料的到的,所以,公主應該打好精神,為那些貓咪們報仇!”


    白星言眼眸中落下一滴淚水,她原本清軟的嗓音變得有些沙啞:“好,報仇。”


    白星言現在想要吳縉死的願望是越來越強烈:“呱呱,把他的從小到大的資料都傳給我。”


    “好的公主,但是這資料的話,隻能給您一個大概,有些還需要您自己找尋答案。”


    “沒關係。”白星言點點頭,做任務嘛,肯定是沒這麽輕鬆的。


    之前她隻輕微的從劇情中了解一些他,但不完全,所以現在她要知道吳縉所發生的所有的事情,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吳縉小時候家裏養過一隻貓,那個時候的他還是非常喜歡貓咪的,但是當他7歲時,被自己的父親性侵的時候,自己最愛的那隻貓就趴在那裏看著之後,導致了他的性格有些偏激。


    後來,他每次看到自己養的貓的時候,就會想到那天晚上的場景。


    終於有一天,小吳縉忍不住殺死了那隻貓,殺死了那隻貓,好像那天晚上肮髒的那一幕就消失了,他是幹淨的!


    到了後來慢慢的長大後,吳縉發現自己看到貓的時候,就有一種想要殺死它們的衝動。


    一開始他還壓製一下,但是當他再一次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之後,他就對虐貓殺貓這件事情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每次殺完,他的心裏都會升起愉悅的心情,慢慢的越來越上癮。


    白星言看著呱呱傳給她的資料,心裏有些不屑道:“哼,即便是他小時候遭遇到了那樣的事情,但那也不是他的理由。”


    呱呱點點頭:“是的,以前他是受害者,但現在他是施暴者。”


    白星言看著資料,上麵寫著在他七歲的時候,父親因為大量飲酒之後不小心食用了頭孢之後導致死亡。


    十歲的時候,母親突然拋棄了他,離家出走,下落不明。


    之後,吳縉就進入到了孤兒院當中,因為年紀大,所以沒有人願意收養他,所以他一直在孤兒院生活到了成年。


    白星言看著資料上寫著他父親在他七歲的時候去世也就是在他被性侵三個月後去世的。


    喝酒之後吃了頭孢?


    白星言看著這資料心裏感覺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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