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明珠本是化形,身體部位都可以隨自己心意改變,他自己不覺這有什麽奇怪的,倒是紀陌聞言瞬間一驚,那玩意還可以自行調整的?你到底有多少騷操作?


    眼看他呆呆地說不出話,夜明君還道是方才太累了,立刻撫摸著紀陌頭發輕聲哄著:“大一些還是小一些,我都按你想要的來。”


    “我不知道,別問我!”


    這種事紀陌哪說得出口,立刻就躲進了被子裏,隻在心中悲憤地想著,


    都說男人事後特別聽話,可為什麽他這顆珠子依然是發自內心的皮,這打開方式是不是有哪裏不對?


    夜明君也知道紀陌一清醒就不會像情動時那麽柔順了,此時也隻是心滿意足地抱緊了身旁之人,隻笑道:“這也無妨,我可以慢慢試驗,你的身體反應還是很誠實的。”


    紀陌對夜明君的探索能力從不抱有任何懷疑,聞言立刻就警告地用腳踹了踹對方小腿,“夜明君,修道之人最注重節製。”


    這樣輕的一下攻擊對防禦力極高的夜明君而言根本不痛不癢,隻充滿自信地安撫道:“別怕,我感覺自己很有天份,不用數月定能把你研究透徹。”


    五千年才脫離處男之身的仙人說這話總讓紀陌感覺毫無說服力,這便懷疑道:“是什麽讓你產生了這種迷之自信?”


    對此,夜明君馬上就用手指點了點懷中人的鼻尖,以事實證明自己論點,“你跟小貓一般嚶嚀著抱緊我舍不得放手的模樣。”


    此話一出,紀陌便是麵色一紅,雖迷迷糊糊記得自己好像是有時候沒去抑製聲音,依然嘴硬道:“有嗎?我可不記得。”


    於是,對於晨星祭司拔屌無情事後瞬間失憶的情況,夜明君選擇以理服人,這便翻身壓了下去又將這場景上演了一遍,雖是如此,眼眸仍滿是柔情,隻輕聲問:


    “想起來了嗎?”


    “嗯……唔……你,捂住耳朵,不許聽……”


    “好,我不聽,你再大聲一點。”


    雖然試圖負隅頑抗,紀陌依然敵不過夜明君這個劫數,最後隻能悲憤地認清了一個現實,


    完了,這個人已經開發出了新的領域去皮,以後有得受了!


    唉,是他太年輕了,可他怎麽知道單身了五千年的二哈一開葷就會變成泰迪呢?


    作者有話要說:  白鹿:如果我沒記錯,那是你昨天煉製的西瓜潤喉丸?


    李大爺:我怎麽可能給他真藥,但是,有人自願被藥倒可就不關我事了。


    白鹿:不可能,父親就算是死也不會主動獻身!


    係統:玩家夜明君觸發被動技能對紀陌特攻,紀陌失去抵抗能力進入魅惑狀態,恭喜夜明君達成成就“我是你後爹”。


    任青崖:!!!


    尾氣被審核了,默默修改(倒地不起)


    第80章


    托夜明君的福, 這一日紀陌又是別想早起了。好在這幾日對於天人的觀察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他便也放了自己一個假,不再折騰自己起身時還有些軟的腰和腿。


    雖是躺著由罪魁禍首捶腿,紀陌仍是思慮著這些日子所搜集到的情報。


    龍兮的實力的確強悍, 自上了擂台便不曾輸過,也不知其它天人是留了手還是當真敵不過他。


    照紀陌猜測, 天人們也在觀察情況, 不到最後一日大概不會拿出真本事,至於龍兮為何如此認真地去比武,就鹿王提供的情報, 應當和木旬真君脫不了幹係。


    就神農鼎的態度來看, 他是真的把李仙兒當作孫女在撫養, 紀陌不認為這位老者會把她嫁給一個陌生天人,更不相信任青崖會甘心做嫁妝, 隻是不知這比武招親最終又是準備如何收場。


    除去這至今原因不明的比武不談, 李仙兒白日為女童, 晚上則長成少女的情況也很是詭異,紀陌總覺得此事不簡單, 奈何神農鼎自來過一次後便閉門不出, 他也唯有囑咐夜明君有空再去探查一二。


    想到這裏,紀陌正要開口,忽地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被仙人圈在懷中,這人的手雖還在他腿上按著,落下的位置卻正一點點向內側靠近。眼看就要被偷襲成功, 紀陌臉色瞬間一黑,隻涼涼地問:“夜明君,請問你的手在做什麽?”


    雖是做壞事被逮個正著,夜明君的神色倒是一點沒變,仿佛自己什麽都沒做一般,隻溫和地笑道:“我身上全是仙氣,在我懷裏你就可以神清氣爽消除疲勞。”


    羲皇啟明珠是祥瑞之器,調養主人身體也是其功能之一,然而即便他說的是事實,紀陌仍忍不住提醒道:“請好生回想讓我疲勞之人是誰?”


    打通經脈之後紀陌的體質並不差,雖還未選定功法進行築基,論柔韌性絕對遠勝常人。但是,他身子再軟也扛不住夜明君層出不窮的高難度操作,雖是一難受就喊停,依然被折騰得腿軟。


    然而,對於自己一個新手就要玩漂移當然會被吊銷駕照這樣的事實,夜明君是沒有絲毫認識的,此時也隻是無奈地歎道:“果然該讓你快些成仙,這樣體力太差了。”


    身為男人,即便是在下的,被情人感歎體力太差也不是什麽愉快體驗。


    於是,聽見這話紀陌立刻就在仙人腰上一掐,麵上隻冷冷道:“如果我是仙神,聽見這種成仙理由一定把天雷劈你頭上。”


    就在夜明君接受紀陌愛的教育的時候,輝月便從外界匆匆闖了進來,一見二人這場景倒也沒想明白他們在做什麽,隻疑惑道:“紀陌你怎麽還躺著?”


    外人一來紀陌便起了身,雖知輝月大抵想不到昨晚情況,仍是有些心虛地岔開話題,“你把水兄撈回來了?”


    被他一提醒輝月也想起了自己的目的,立刻就把手裏的壇子拍在桌子上,這便怒道:“這家夥騙我說他在河裏,結果居然藏身在露水之中,害得我白撈了一夜河水!我決定把他拿去和麵,你想吃什麽點心?”


    輝月是個實心眼的精靈,水無痕說會隨河流出現,他便在河中心守了一夜,本以為這個恩人是遇上了不測,急得幾乎直接打上無邊風月樓,結果這家夥居然就在露水裏看著他,這情景想想都是氣極。


    “手下留水!我也不知道這老頭一件道袍居然都要以靈泉護養,見你急得快哭了立刻就全力凝結成形了啊!”


    見他是真怒,水無痕立刻告饒,他以前一直獨來獨往,哪裏在意過凝聚成形需要的時間,見輝月當真一直等著自己方覺莽撞,此時也唯有乖乖認錯由他處置。


    輝月氣歸氣,到底不是真心想將水無痕給煮了,如今見他服了軟便隻道:“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沒拿到有用的情報今天的點心就是你了。”


    “還記得那個農人打扮的天人嗎?原來無邊風月樓的三人離開是為了去見他,我還聽見那大長老稱他為老祖宗。”


    這二人打鬧實屬日常,紀陌本沒指望能得出什麽有用情報,誰知水無痕一開口竟就是個大秘密,不禁就用手指在床邊輕輕一敲,


    蟲二……傳聞風月繁體字的內部便是這二字,莫不是風月無邊的意思?可是,這個世界應該沒有此典故,是和風月無邊有關的天人嗎?


    這蟲二的身份紀陌始終辨別不出,如今得知他和無邊風月樓有關立刻就警惕了起來,隻問:“他們還說了什麽?”


    “隻問了我們的動靜和那位仙君的來曆,蟲二吩咐他們按兵不動等候指示。然後那長老就把道袍扔給了門下弟子以雪山靈泉保養,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溜回來。”


    水無痕這次也是運氣好,那幾名長老趕著和蟲二會麵,即便髒了衣物也沒更換,這重要的對話就被他聽了去。隻可惜,他唯獨沒想到那道袍竟是一件法寶,平日裏都是在靈泉中護理,逃跑時倒是廢了一番功夫。


    雪山靈泉是無邊風月樓靈脈所在,外部布有重重陣法,聽聞水無痕是被困在了那地方,輝月等了一夜的怨氣也就消了,奈何礙於顏麵不好直說,便隻學著紀陌素日模樣冷淡道:“看在情報有用的份上留你一命。”


    水無痕雖不靠譜,卻是個心思細膩之人,輝月那脾氣早就摸清楚了,此時哪能不知他是消氣了,立馬就喜道:“謝妖精不殺之恩!”


    “你再叫我妖精,我就——”


    輝月曆來不喜妖精這樣的稱呼,如今雖生氣一時卻找不到威脅的手段,便隻端了紀陌的臉盆來怒道,“我就拿你洗漱!”


    他這樣芙蓉如麵柳如眉的人即便麵帶薄怒也是別具風情,水無痕自然不會受其威脅,果斷反駁道:“恕我直言,你敢洗,我就敢舔!”


    沒想到這常年待在骨灰壇裏的男人竟是如此硬氣,輝月眉頭一皺,直指對手破綻,“不可能,我不信你能忍受被男人如此親密接觸的屈辱!”


    此話一出正中死穴,水無痕這才堪堪醒悟,這妖精雖然漂亮也是貨真價實的男人,一想到這裏所有硬氣立刻便在斷袖危機之前消散,隻尷尬道:“這……咳,屈辱,當然屈辱……”


    他是因為什麽認慫輝月可不知道,隻當是威脅奏效,立刻得意道:“怕了吧?”


    精靈王發自內心一笑的模樣最為俊秀,倒映進水中瞬間掀起點點漣漪,水無痕感受到自己蕩漾的心情,再想想萬一這妖精真拿自己洗臉的可怕後果,苦苦維持直男之身的水大殺手唯有開口求饒:“怕死了,簡直瑟瑟發抖!我不喜歡男人的,你千萬別侮辱我!”


    對這二人的耍寶紀陌權當相聲看,稍稍分析了這最新資料,便尋來了蘇格送給他們的鴿子同神殿聯係。


    “大祭司,請告知宋先生好生想想可有哪些天人和風月無邊一詞有關。再讓斐國的舊臣查一查無邊風月樓的具體來曆,他們的祖師又是誰?還有,這九仙天城和無邊風月樓在葉君侯出現之前可曾有過什麽聯係?”


    蘇格的效率極高,很快那鴿子轉了轉頭,便連通了大祭司神識,隻開口道:“他叫我問你,可是在仙洲遇上了難題?”


    知道這是宋喬擔心自己遇上意外,紀陌搖了搖頭,“阻力倒是沒有,隻是有些摸不清仙洲這些門派在打什麽主意。”


    得了他的回答,鴿子又靜默了一會兒似乎正在和周圍人交流,很快便再次傳話,“常相說,既然夜明君有葉君侯在手,或許你們可以用他試探一二。”


    “是個辦法,讓我想想。”


    葉君侯和仙洲舊怨頗深,若是出現各大門派定不能繼續作壁上觀,倒也不失為一個試探的好方法,隻是,葉君侯與仙洲是死仇,如何掩飾魔主再現和他們之間的關係倒是個問題。


    蘇格分出神魂給鴿子消耗不小,雙方都盡量言簡意賅,見身邊人都沒有意見,鴿子注視著紀陌,隻用一貫的溫和聲音道:“這是我自己想對你們說的,仙洲之地隨時可得,若遇危險,你們先行自保隨夜明君返回,莫要逗留。”


    蘇格曆來關懷下屬,聞言紀陌心中一暖,點頭應道:“大祭司請放心,我有分寸。”


    紀陌本以為這隻是蘇格例行公事的一問,誰知鴿子又看了看他,聲音很是猶豫,“晨星祭司,你……可需傷藥?”


    “我不曾參與戰鬥,應當用不上傷藥。”


    對他的話紀陌是聽不懂了,好好的他要傷藥做什麽?


    然而,很快鴿子就鄭重地用翅膀拍了拍他的手背,“若有需要便傳訊給我,身體重要。”


    這個反應終於讓紀陌察覺出了不對,連忙去鏡子前一看,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脖子竟被留了印記,大祭司活了這麽多年豈會不知這是什麽,難怪要給他傷藥,這是怕他傷在床上啊!


    雖然他和夜明君的戀情整個神殿人盡皆知,但是被蘇格發現昨夜痕跡依然令紀陌有一種微妙的羞恥感,這便冷冷道:“夜明君!”


    然而,對於自己的傑作,仙人隻是回以無辜的眼神,“我隻是想試試這是不是真的。”


    還不待紀陌對這種隨時隨地都在做研究的行為進行批判,輝月也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的痕跡,這便疑惑道:“什麽情況?紀陌你被蚊子咬了?”


    “妖精,你連這都不知道?那明顯是——”


    水無痕的人生經驗明顯比精靈王豐富,然而話到一半紀陌便是威脅地清咳了一聲,考慮到招惹晨星祭司的後果,水大殺手最終還是選擇了睜著眼說瞎話,“他落枕了。”


    事實證明,輝月的好騙程度簡直令人發指,雖不明白怎麽才能落枕成這樣,依然是驚訝道:“這都可以?等會兒我給你換個軟枕。”


    對此,水無痕也是適時提出了貼心的建議,“反正順手,被褥也一起換了吧。”


    “那真是多謝二位了。”


    才剛起身就被這二人圍觀,紀陌隻覺麵子上很是過不去,神色一正便略過了這個話題,“今夜我會和夜明君前往莫語仙閣赴宴,輝月你要時刻注意動靜,一旦我發出信號,帶著水兄立即撤離。”


    他這話說得認真,輝月卻是有些疑惑,“你不是說仙洲不足為慮嗎?”


    “他們的態度太過古怪,還是小心為上。”


    紀陌原也沒把仙洲放在眼裏,可隨著水無痕這情報到來,他總覺哪裏存在問題,雖還找不出個因果,依然是決定小心為上,隻對夜明君問,“神農鼎可曾向你透露他的計劃?”


    “他說還不確定我到底是哪邊的,一提起這件事就不說話了。不過你那隻白鹿在他的瓜地裏倒是過得悠閑自在,整天臥在地裏都不動彈。”


    提起神農鼎冷淡的態度,夜明君也是無奈,倒是紀陌聽見這消息又疑惑了起來,喃喃著猜測,


    “他們各自為政,卻又不像在為敵,這仙洲到底是要做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水無痕:水某人逍遙一生,生死看淡,不服就幹,什麽都不怕!


    輝月:斷袖警告。


    水無痕:大佬,我錯了,手下留直男!


    夜明君:我突然覺醒了男人對車的愛好,我感覺自己天賦異稟可以成為秋名山車神!


    紀陌(冷漠):現在換隊友來得及嗎?


    晚上沒時間,今天的更新先發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主角令人退避三舍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天橋底下說書的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天橋底下說書的並收藏主角令人退避三舍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