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怎麽這麽多死人,哪來的?”幾人問。


    長話短說,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大家,彭加木在我手中接過了日記,用手指摸了摸,摳了幾下,認真的說:“至少六十年以上的筆記,而且紙張的保護也是很好,應該是放在冷藏了吧?”


    我說:“一會兒再看內容,你先去摸摸石棺就知道他是哪來的了。”


    知道彭院長的個性還得研究一會兒,沒多久,一名黃頭發中年大叔到了我們近前,他對茱莉亞說了一堆英文,表情也是十足的無奈。接著,茱莉亞翻譯道:“這位是蒙特利教授,他答應將所有的文物留下,與你做朋友,石門關閉了,想要一起研究怎麽樣才能逃出去。”


    這也正是我頭疼的地方,幸虧人多力量大,哪怕找找機關也是多了好幾雙眼睛呢,當即一口答應對方合作的意思,擺在眼前,隻有出去才是真正重要的。


    第二百零八章 禦龍升天棺


    由茱莉亞從中調和,我們彼此暫時成為了朋友,他們來的英國人幾乎每個人都懂一點點中文,這點挺讓我挺意外,不得不承認,在我國的七八十年代裏,絕大多數國人思想多多少少都有些崇洋媚外的心裏,均認為洋玩意兒好,誇人家時髦也都說對方‘洋氣’,所以中國話並非太過於普及,甚至茱莉亞的中文也是非常好。


    我們決定先一起收拾屍體,分配淡水、食物、電源,至於石棺的詭異再次引起了勤學彭教授的關注,他一會兒摸摸,一會兒瞧一瞧,頻頻喊著‘太神奇’的話。


    幾名老外也被吸引了興趣,想要過來湊湊熱鬧,胖子攔在中間,指了指:“滾,別到我們這兒瞎湊合,老子的東西,願意給你看就給你看,不願意給你看,你特麽滾遠點。”


    對方一共五人,看出五人表現的非常不服,怕起衝突,我攔在胖子身前,他們那邊也有人過來拉架,中年人趕忙跟過來像是在勸說他的夥伴,我因為英文是硬傷,實在是一句話我也聽不懂。


    奇怪的是茱莉亞竟然笑了起來,她戲謔的說:“一貧,你知道他剛剛稱呼你是什麽麽?”


    “稱呼我?”我搖搖頭,那我上哪知道去。


    茱莉亞繼續笑著說:“他說你是沒有辮子的巫婆,甚至已經厲害到可以不用你的掃把,在英國靈媒職業隻有女人可以做,所以,他們才會表現的有點無法接受你的身份。”


    有點尷尬,巫婆?那不是稱女人的話麽。老外怕再撞鬼,也不敢太過於得罪我,大家依舊分段運送屍體,寒氣侵蝕導致我身體也有點不舒服,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身體有了種快要感冒的感覺。


    很快,屍體被清理差不多了,探險隊的人主動過來示好,給了我們巧克力、壓縮餅幹,使我們大家有了第一次的體力補充。


    茱莉亞給我介紹,帶隊的中年人叫麥特馬特,是個亞洲曆史文化研究的教授,之前他們團隊裏還有個考古學家,隻是不幸遇難了,他們這次探險隊損失慘重,20多人的隊伍,隻剩下9人了。


    以盜墓者洗腦手段,隻要一些研究曆史文化的知識分子的思想立場不堅固,那麽盜墓團夥絕對會有多種手段把人給洗腦騙入組織,至於我自己可是真切領教過他們的手段。


    後來,我們彼此分頭行動,每一寸都不遺落的找機關,我相信一定有開關,因為不管老百姓家的陵墓還是王公貴族,漢人可沒有把墓門大開以後擺出一分任君采摘的傳統,既然卓爾買提能進入墓葬,也是說明是他將墓門所打開,並且他還有充足的時間將墓室內所有的陪葬品全部轉移,這明並非墓室的大門會在有人進入後自動關閉。


    否定防盜機關的可能之後,幾乎每個人都在一寸寸的翻找著墓穴,試圖找到可疑的地方,而我同樣加入翻找的人群中,隻是我要找的東西則是日記中記載的黃皮書,等到了年輕的卓爾買提屍體前,他的容貌已經也不再像開始那樣的清秀,身體周圍布滿了水漬,整個人也是被水泡的有些浮腫。


    日記中隻是記載了他平日裏的生活,但那本黃皮書在哪?卓爾買提能成為活死人必然與那本書黃皮書是分不開關係的,能讓死人複活,並且棺材上的太陽圖騰以及雙魚圖案,彭院長之前也說了,尼亞人曾經生活在高昌國,我有種預感,那個失落的民族或許就是找到不死國的重要線索。


    將屍體翻了遍,冰涼的屍體滑膩膩非常惡心,我掀開卓爾買提的衣服,仔細檢查著每一寸有利的線索,素兒也跟過來問我幹什麽?將想法告訴她之後,素兒分別找到其他人一起幫忙。


    茱莉亞告訴我們,自從入了古墓以後,大家已經被困48個小時了,淡水的消耗很快,由最開始的統一分水三次,再到後來,那些外國人將淡水給我僅分兩次,至於水量也是少的可憐。


    “他媽的,這幫雜碎,回憶英法聯軍入北京,這些人的祖宗不一定怎麽禍害過咱們同胞呢,要我看,咱們弄死他們沒準還得討某位老祖宗在天之靈的歡心,萬一人家大顯神威,給指出一條明路也說不定。”胖子惡狠狠的說。


    老雷說:“你快省省吧,自己沒檢查檢查槍麽?我剛剛看隻剩一發子彈,他們那邊有九個人,咱們就六個,彭院長身子骨弱,一貧又不擅長打架,老鶴連個娘們都打不過,素兒還是個女孩兒,就咱們哥倆,還不得讓人打死啊。”


    話糙理不糙,探險隊除了領隊的是中年人以外,其他幾個均是青壯年,不得不承認一點,老外的身材要比咱們魁梧許多,人家天天雞蛋牛奶牛肉的吃,咱們卻剛剛改革開放解決溫飽,體質上不如人家也沒什麽丟人的。


    老鶴與彭院長圍著石棺做研究,我歪著頭看了眼不遠處的英國人,表麵上表現的雖說還很平靜,但想心裏卻是非常的著急,看他們正在偷偷的分發淡水,舔了舔嘴唇,感覺口特別幹,要是繼續沒有補充水分,那明天身體一定會脫水,那時候還不成了任人宰割啊。


    坐在一旁歇息的時候,胖子問:“老鶴,院長,你們倆圍著棺材看來看去,看出什麽名堂麽?”


    自從進來以後,鶴真人一直在與彭院長圍著石棺做研究,除了倆人有時候嘀嘀咕咕以外,他們沒再與任何人有過交流,看起來就像是遇到了什麽特別有意思的事情被吸引到不能自拔。


    “你們過來看看就知道。”老鶴說。


    我知道老鶴可不是什麽愛開玩笑的人,他要說有事兒那就一定有事兒,我們大家一同到了石棺近前,老鶴用手電照著棺材側麵,那裏凹凸不平,紋理較為複雜,乍一看我還以為棺材質量不好呢。


    “有什麽發現你就說,別在這兒賣關子,我和胖子啥文化你還不是不知道。”老雷說。


    鶴真人沒理他,他低聲說:“你們還記得上麵的水井吧!”


    “怎麽了?”


    “你先仔細看看這裏,棺材上的凹凸不平像不像是一副地圖?”


    還別說,當拿起手電仔細觀察,假如把他調轉過來,確實像極了軍隊打仗用的沙盤,而老鶴繼續又說:“我也是剛剛才注意到的,風水上叫此類棺材為禦龍升天棺,棺材雕刻山河秀麗圖,以龍氣承載山河,寓意著爭霸天下,此等奇棺龍脈非命中帶煞者不可下葬,隻是好好的風水居然成了邪地。”


    凶煞多數指的都是不吉,災劫,或者命裏早亡,可凡是有陰陽一麵,凶煞也並非都是凶星,其中權柄之星也是大凶象。算命行業裏有一句話說:“凡是貴命需逢煞,即得君王橫升拔。大富大貴憑煞權,煞宜居後主宜先......,命裏殺刃握兩權,執掌兵權,位至宰相。


    所以說,此類帶煞的風水寶地,不是平平常常任何人都可以安葬的,張義是掌兵的人,不用說肯定是命裏帶煞。老鶴告訴我們,此墓葬問題出在了棺材上,那裏雕刻的地圖無水,地龍無水是沒有辦法乘運而起,所以龍氣始終被困在了棺材裏,也印證了日記中卓爾買提看見龍飛起一幕。


    “老鶴,你說了一堆,不會是意思咱們幾個找了個好的歸宿,等到死了以後躺這口棺材吧?要是這樣,棺材太小,咱們六個躺不下怎麽辦?”胖子上前還去比劃了幾下。


    老鶴與我對視,瞧他自信的樣子,難道說已經找到了出去的路?對了,他剛剛提到了上麵的水井,本來井就是為了釘住龍氣所用,可現在龍氣已經飛走了,墓穴又是完全密閉的,龍氣若想離開必然是順著水井而走,隻要找到龍氣離開的軌跡,我們就能活著出去!


    第二百零九章 耳洞湖


    越想越覺得他說的一點都沒問題,內心重新燃起了希望,沒錯,風水中將山川、大河比喻為龍,但在一些特殊的地區內,岩脊、地麵凸起地方也稱為龍脈,傳統風水中以龍虎相護、砂水相依有情的說法定性為好的風水,可是,許多例外的地區是不受用的,比如高原、沙漠、沼澤等等,這也是為什麽說三年尋龍,十年點穴,隱藏起來的龍脈才是最難找的,並且,就算是找到了龍脈,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地底下的龍脈真正結穴在哪,所以沒幾下功夫的人,也未必能點的準。


    鶴真人侵淫此道多年,他為了來新疆找他侄子,前期肯定做大量的工作,所以他在看到石棺後才發現了端倪,要不是因為他,恐怕大家都得困死墓中。


    麵對胖子的疑問,老鶴自信的說:“龍氣若是飛天,必然會通過沙漠中的古井飛出去的,隻要找到龍氣離開的位置,我們就一定能脫困。”


    老雷從旁問:“老鶴,你說那個什麽龍氣是在古井離開的,可是收我和胖子看的清清楚楚,井裏麵的水挺深的,但看看咱們這邊,哪裏有水啊?”


    不單單是我們,探險隊他們的手電同樣也變得昏暗,墓室漸漸有些悶了,味道也開始變的非常嗆人,尷尬的導致現在小口呼吸覺得憋悶,大口又會被腐臭的味道熏的惡心。


    鶴真人沉思道:“龍脈離開會山河移動,我覺得隻要找到變動的裂隙位置應該就是古井的所在。”


    去過岩洞的人都知道,大地由許多個版塊兒構造而成,形象點比喻,更像是許多塊兒豆腐拚接,每塊兒豆腐不管挨的再怎麽緊密,可依然還是有縫隙的,但是,龍脈是需要絕對的完整性,它發跡在某處風水寶地為源頭,山脊延綿不絕,地下版塊兒同樣也是完整的,而這隻是形成龍脈,真正形成龍脈還是需要有山藏風,有水來聚氣。曾經這裏是沙漠綠洲中,也是有著河水的,隻是後來隨著風沙而幹涸消失而已。


    像我國某處大型工程,開山鑿石,南水北調,雖說利國利民,可卻傷了龍脈,使地下龍脈版塊兒破裂,導致龍氣不穩,首尾不能相連,因此頻頻發生天災,畢竟,大自然是有它獨特的運行規律,如果想打破這項規律,必然也是要承受自然變動所帶來的後果。


    鶴真人的意思,隻要找到開裂的位置,必然是可以找到出口的。


    他的話很有說服力,這點連彭院長都是讚同的,風水術數可以說是中華民族的傳統國學,不單單那種玄之又玄的改變命運,更是通過風水來了解古人宅居喪葬的重要手段。


    正巧,茱莉亞走向我們,她攤開雙手,顯得特別惆悵:“剛剛我向他們索要淡水,可是這些混蛋就是不給,你們怎麽樣,還能堅持多久。”


    手電的光亮漸漸的變得昏暗,一旦沒有光,那我們幾個將會被永遠留在古墓,口很渴,嘴唇已經幹裂,甚至胖子抱怨的聲音都少了許多,但茱莉亞能在絕境中想著為我們幾個說話,這份情誼還是很讓我感動的。


    我將老鶴的判斷告訴茱莉亞,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一個籃球場大小的墓室內,尋找一個裂隙不是特別的容易,並且我還感覺到了呼吸困難,最多再過兩天,大家必會因缺氧而窒息,本著人多力量大的想法告訴了茱莉亞,他聽後也是特別興奮。


    彭院長說:“我剛剛仔細看了看棺材兩側的地形圖,它很像衛星遙感成像,感覺有點奇怪,你們幫我找到背包,那裏麵有整個沙漠的地圖。”


    “看出了什麽?”


    “塔克拉瑪幹的地圖我已經看了無數遍,覺得他有點眼熟,很像是羅布泊的某個地方,而且我還覺得應該與我莫名其妙離開羅布泊有關,但可一時間也有點想不起來,你快幫我找一找背包。”


    彭加木微皺著眉頭,顯得有些心事重重,我們幾個聽他說完也是不敢怠慢,大家紛紛立刻一起去幫忙找,彭加木當初為我們在地圖上做過標記,他一天的世間行走了數百公裏,怎麽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棺材兩側的圖案,我除了看出此地是沙盤,其他的事情都是一無所知。至於棺材裏的龍頭,也隨著打開石棺的時間過長而漸漸的成了沙碩。


    探險隊那邊的協作就交給了茱莉亞去幫忙搞定,不知道茱莉亞說了什麽,很快就再次回到我們這邊,此時,她左右手分別拎著兩大瓶子的水,茱莉亞半調笑我說:“是我特意幫你要來的,說吧,想要怎麽感謝我?”


    我激動的說謝謝,胖子和老雷也是停下了手裏的事情,紛紛扭過頭看過來。


    “水,太好了!嗓子眼兒都要冒煙了,怕脫水,老雷一直讓我憋著不尿尿,這回總算是有水了!”胖子感歎道。


    茱莉亞沒理會胖子的話,又將水抱在懷裏:“你謝的太沒有誠意了。”


    一時語塞,什麽誠意?我還是挺發自肺腑的,沒轍,我深吸了口氣,聲音特別洪亮的再次重複了一遍‘謝謝’,這回連還在翻找包的素兒和老鶴也被吸引了過來。


    可能是我太認真的表情,將茱莉亞逗的‘噗嗤’一笑,她伸手將水壺遞給我,特認真的說:“好了,不逗你了,給,大家省著點喝,能出去最好,不能出去反正大家都要死在這兒,多分享一些水也沒什麽。”


    昏暗的光線下,茱莉亞的身影顯得非常袖長,精致如同洋娃娃的臉蛋兒並無任何慌張的表現,怪不得她一個人會在四周無人的隧道內安全的活下來,換做普通人,恐怕早就被嚇死了。


    我接過了水,突然,茱莉亞探過身子親了我的臉頰,雖然動作很輕,但這種大庭廣眾下的親昵讓我瞬間就熱到脖子根,她抬起身對我眨了紮一隻眼:“應該我謝謝你,若不是你救了我,可能我現在早就已經死掉了,謝謝。如果能活著出去,我追求你做我的男朋友!”


    啥!我沒反應過來,可胖子卻喊:“他說要和你搞對象!”


    開什麽玩笑?不行不行,雖說美女都喜歡看,可我在茱莉亞麵前非常的不自然,還是與素兒在一起比較舒服,而且我們倆配合特別默契,隻是我現在知道不是向她提這件事兒的時機,等什麽時候找到我爺爺和張老爺子,那肯定是要對她提的,現在隻能將兒女情長壓在心底,專心應對如何在沙漠中找到不死國!


    可等我剛說不行,人家茱莉亞掉頭就走了。突然,我覺得肋部一疼,‘哎呦’一聲,就看到素兒到了我旁邊,她將包塞到我手裏,沒好氣兒的說:“我找到了!你拿著看吧。”,說完張素兒就轉身走向了彭加木。


    我拿著背包有些傻眼,一邊揉著肋骨,疼的我呲牙咧嘴看向旁邊的老雷,委屈的說:“她打我幹什麽?包是彭加木要,她怎麽給了我?”


    “幹什麽?吃醋了唄。”老雷隨手結果背包又走到彭院長近前,等彭院長都已經拿出地圖比對了,我依然還顯得很發懵,吃醋?不會是素兒也喜歡我吧?瞬間,肋骨不疼了,真是這樣可太好了,盯著素兒我嘿嘿的傻笑,她衝我翻個白眼,像是不願看我似的扭過身。


    都說患難時候見真情,我們也算是同甘苦共生死了,還當我想著沒事兒呢,彭院長驚呼道:“沒錯,我就是在這裏走失的!”


    “什麽意思?”我幾步跟了過去。


    彭加木一手拿著地圖,另外一手指著石棺外邊一處很像耳朵模樣的地形說:“這裏就是羅布泊,我是在他西北角走失的,我們科考隊的營地也在這裏。”,接著,彭加木指向石棺上他走失的位置時,一種過意的感覺爬滿了我的心頭,因為,它看起來好像是一扇門,甚至兩扇門的門栓都清晰可見。


    羅布泊的形狀猶如人耳,被世界譽為“地球之耳”,也稱作“死亡之海”,公元330年前是一處大湖,西北側更是有著曆史上最為有名氣的樓蘭古城,此地向來充斥著種種神奇的傳說,但彭加木所指的地方正對著羅布泊‘大耳朵’,大門的門栓是兩座石柱峰。彭加木非常確定我告訴我們,之前他帶著科考隊調查樓蘭古城,因為缺水離開西北角,因為羅布泊周圍的磁場紊亂,所以他是根據衛星地圖走的。


    一夜穿越五百裏,這種奇怪的事情讓我聯想到了‘不死國’,我相信彭加木沒有理由騙我們,之後彭加木還說他遇見了沙塵暴,整個天都是灰蒙蒙的揚沙,能見度不足十米,他頂著風沙走了好久,等到風沙散去後,自己就到了綠洲。


    我們幾個麵麵相覷,難不成是穿越了?突然,素兒沉思的說:“一貧,你有沒有覺得羅布泊的耳洞從上向下俯視,看起來像是雙魚玉?”


    ps:這些天事情太多了,明天可能會休息一天,同時也要送小孩上學報名。


    第二百一十章 四維空間


    素兒的這句話引起了我的注意,趕忙將雙魚玉取了出來,將它放置於沙盤中羅布泊耳洞湖的位置,我不禁到抽了口涼氣,絲毫不差,此陰玉正好鑲嵌在了那個耳朵上,除了‘嚴絲合縫’以外,我實在想不到任何詞語去表達眼前的情形,彭院長撫了撫眼鏡,雙目緊緊的盯著我的那塊兒玉佩,與他對視時,很奇怪,我好似在他的眼睛裏看出了震驚。


    心裏大喜,現在什麽也顧不得了,恨不得立刻飛到羅布泊。而且,彭院長是在羅布泊西北處一個好似‘門’的地形走失,我爺爺又是在耳洞湖沒了沒了消息,而且雙魚玉與羅布泊本來就是密不可分的,它們之間絕對不可能有這麽巧合的事情。


    接著,我在彭院長手裏拿過地圖,將圖紙反複比對,他給了我一支筆,畫出了耳洞湖的輪廓,一隻雙魚佩陰玉浮現而出。


    素兒情緒激動說:“一貧,真的是雙魚玉,爺爺一定在這裏。“


    “放心吧素兒,我們一定會出去的,你先冷靜點保持體力。”我勸慰她,當務之急還是趁早想辦法離開古墓,要是不脫困,一切都是空話。


    “玉佩你是在哪得到的?”彭加木突然開口問。


    瞧他認真的樣子,我一時有點不適應,雙魚玉陰玉確實很邪,此玉佩招鬼,凡是得到過玉佩的人確確實實均不得好死,可我感覺,彭加木好像是話裏有話,於是,我將怎麽獲得雙魚玉的事情告知給了彭加木。


    結果,茱莉亞正好在我身邊,她頻頻發出驚歎的聲音,墓室也不是特別大,再加上她的大嗓門,其他的探險隊人還以為我這邊找到了出口呢,紛紛跑了過來。


    人群興奮的用英文問茱莉亞一些話,不過,蒙特馬特教授主動用中文問我:“中國朋友,你們是不是找到出口了?”


    茱莉亞拉著蒙特馬特教授的胳膊說:“教授,一貧說他的玉佩能裝鬼,太不可思議了,這簡直是一個奇跡!中國,真是一個神奇的國度,我一輩子都不敢想象的事情竟然在中國碰見了,價值連城的文物、僵屍、幽靈,天呐!這一定是在做夢對不對。”


    聽著她在一旁嘰嘰喳喳,心裏也有點煩躁,而且,在我心裏雙魚玉隻是一樣邪物,它雖說是古董,可它本身的價值也並非太過於令人甘願鋌而走險,所以,我也沒太過於遮掩,這也讓蒙特馬特教授看到了雙魚玉的樣貌。


    其實,我並不知道它的價值會給我帶來多大的災禍,從古墓裏出去後,沒多久我便真正領略到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句話的含義。


    蒙特馬特教授出奇的平靜,他沒多說什麽,隻是‘哦’了一聲而已,接著,他岔開了話題,問我找沒找到出口,我搖搖頭,鼓勵大家別灰心,一共就是籃球場大小而已,十幾個人想要翻遍也是很容易的。


    彭院長說:“你這塊兒玉應該還有一塊兒陽玉,我曾在樓蘭古城的發掘現場拿到過一塊兒木板,上麵雕刻了雙魚玉佩的圖案,並且還用佉盧文記載過一些非常超凡的物理見解,這一點那位蒙特馬特教授應該也知道,因為佉盧文雕刻,其中還有一塊兒在英國的皇家博物館。”


    蒙特馬特教授聳聳肩,又挑了挑眉毛表示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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