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用力的推開門,走過去。”


    心裏頗為感慨,成了神仙就是不一樣,咱們凡人什麽都看不見,人家居然看的明明白白,我的手已經觸碰到了硬物,沒錯,摸起來的的確確很像是大門,但是,她怎麽會知道要摸這麽一扇門呢?


    越想越不對勁,所以,這扇門我就沒推,依照陰陽道上的解釋,鬼有一個特殊的能力,就是它能知道你心裏想什麽,這就好像是心電感應一樣。


    但是,依我所見,胡冰從來沒表露過她能猜到我想什麽啊,然而,最近接連發生的怪事,我一身陰陽道行也因為身體的疲憊與折磨變得不如從前,這倒也是有可能是被小鬼趁虛而入也說不定。


    她主動問我:“你認為我是鬼?”


    當即,我咬破了中指點在自己的眉心寫了一個‘封’,中指在陰陽學說中叫做降魔指,額頭微靈魂的聚集點,所以,當鬼怪奪體首先是印堂發黑,可現在我用降魔指封住了自己的額頭,他就算是鬼,也拿我沒什麽辦法。


    果然,當我封住靈台過後,胡冰的聲音傳來:“你這是幹什麽,不信我麽?不要忘了,在沙漠我可救過你好幾次性命。”


    現在麵臨了一個難題,既然我倆在一起這麽久了,那她肯定早就知道了我的全部,所有我想過的事情,鬼必然一個不落的全會知道。


    後背依然有著微微的重量,證明小鬼沒有離開我的身體。於是,我摸了摸腰間,隨體腰包內的銅錢劍都在。為此,我將劍悄悄的取出說:“我知道您救過我的命,我很感謝您。”


    “知道感謝就好,廖一貧,前麵的木門推開就能出去,你要相信我的話,如果被困在這裏,我肯定也出不去。”


    “不是我不出去,隻是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兒想要對您請教請教。”


    “你說。”


    “這樣吧,我有一件事兒不明,所以想向您賜教,請問張天師因何而成仙,他曾傳授龍虎山幾門妙法,天師道至今傳承幾何,上一任天師叫什麽名字?”


    這幾個問題,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可是,素兒能知道,胡冰在龍山長大,這點小事情她肯定手到擒來,並且,我不相信茫茫大漠之中,叫出一個人還能知道這一代天師掌門是誰。因為,我都不知道他具體叫什麽名字,鬼怎麽會知道?


    等了半晌,胡冰冷冷的說:“你心不誠。”


    “我誠你個鬼啊!”,霎時間,手裏的銅錢劍猛的向後一紮,就聽‘嗷’的哀嚎聲,有一女子淒厲吼道:“廖一貧,我宰了你!”,周圍太黑了,什麽也看不見,至少胡亂的攻擊,然而,我忽然覺得有人在推我。


    力道很強,甚至像是想要將我推進某處,為此,我直接將銅錢劍叼在口中,雙手結‘縛鬼印’,手指分開,猛的點向太陽穴,借助銅錢劍的煞氣,刺激體內陽火衝天。‘轟’的一聲悶響,眼前赫然變得一片開朗,身處一座石頭搭建的地宮中,頭上陽光順著縫隙照射而入,空曠的四周有著許多屍體,我左邊是一處水池,池中有一條鱷魚死在了岸邊,另外一邊則是一口深井,四周躺著身穿士兵服飾的男子,他們已經沒了呼吸,除此之外,還有七八具的枯骨,但絕不是像是剛剛女鬼描述的那樣恐怖。


    至於麵前的石門,它是一個圓形的磨盤,磨盤中有著幹枯的穀子,除此之外也沒什麽地獄說法。


    怪不得我會什麽也看不見,原來是被鬼趁我陽火不旺,所以遮了我的眼睛!之前所有的經曆,都是女鬼在紅騙我推磨,接著,順勢抬頭找尋剛剛的吼聲,就在陰暗的角落位置,有著一名長發女鬼陰冷的看著我。


    頭上有陽光,那是說明我終於活著出來了!心裏大喜的同時,手裏的銅錢劍絕不含糊,用還在流血的中指塗抹劍身,二話不說,當即打了一道祭劍咒,煞氣肆意,女鬼被我一劍穿心後打的四分五裂,我摸了摸脖頸,胡冰的玉佩還在,原來她發出滾燙的熱度就是想提醒我而已,隻不過那個時候我已經開始拉磨,並且,雙魚玉不知何時居然掛在了磨盤上。


    第二百六十九章 離開


    被我一劍打散的女鬼並不厲害,她隻不過是趕上了好時候,又借助我比較相信胡冰,冒充了她趁虛而入,何況,我在長時間重挫下,身體已經開始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體質一弱,自然就愛招惹鬼怪,尤其能從事陰陽行當裏的人,撞鬼那更是家常便飯,而且,手中的雙魚玉,也是十分愛招邪的物件兒,光這兩點,那小鬼不趁機害我才怪呢。


    看到死去的屍體我就明白了,現在我就在那處大坑的下麵,周圍不遠處的三十二具屍體靜躺在側,他們倒是還沒腐爛,不過就算是這樣,我也沒辦法叫準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抬頭看看,頭頂上有著一道光束射入,這說明地宮已經被挖開了,我大聲的呼救,可卻沒什麽動靜。


    為了節省力氣,索性我靜下來心來開始打量起了周圍,整個地宮皆由大塊兒的石頭修葺而成,樣子呈漏鬥狀,水潭大約有十米左右的樣子,岸邊飄著一隻巨大的鱷魚屍體,並且還在鱷魚的周圍則聚攏了一群黑色的螞蟻。


    越看越覺得奇怪,那些黑螞蟻不是居住在地底下,而是築巢在池水邊,池塘周圍草木茂密,水中還有魚蝦遊動,儼然是一座小型的王國。另外一邊則是萬丈深淵,他深的毫無邊際,之前我丟下的石頭,必然是自此處掉落。


    吞咽了口唾沫,頭頂上的高處至少距離我也得有十幾米,爬上上是不可能的,要想出去,唯一的期望就是寄托在救援身上,可是,根本沒人會來救我。


    於是,將雙魚玉重新收好,我便開始打量起了這處石磨盤,它被一個木頭箱子架起到常人高度,石磨上還有些許的像是麵粉般的灰色粉末,倘若站在兩座棍子前,那麽就可以正好將石磨套在脖子上,女鬼遮我的眼,目的就是讓我拉磨,磨盤也沒什麽奇怪的地方啊,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怎麽鬼還讓我給它拉磨?


    對了,我之前觸碰的木門不正是托起石磨木頭箱子麽!


    於是,我這一次我又摸了摸木板,想起鬼遮眼時所見,我用力的一推,箱子果然開了,第一眼我就看到了被磨碎的人頭骨,麵前的骨頭被磨掉了一半,石磨周圍的粉末很多,難不成那小鬼是想我給他磨人頭?如果按照他的說法推門而入,最後那裏麵的腦袋不成了我的麽?


    我仔細分析了一下,雙魚玉是掛在磨盤的扶手位置,對方既然是打算讓我替他磨人頭,最後磨我的,那拉磨的人會是誰?或許,小鬼可以利用雙魚玉推磨研磨我吧,隻是她是什麽目的,我卻不得而知了。


    後來,我曾製服過一隻修鬼仙的厲鬼,它有一位主藥,就是人頭骨粉摻和靈草點燃後吸取燃燒的煙霧用以修煉,所以,我估計很有可能被我殺死的小鬼就是這個目的。


    當我想喝一口池中水時,突然,上麵傳來人的喊聲:“一貧!你活著沒有!”


    沒錯,的確是老雷的聲音,聽到他這一嗓子吼出來時,我在一瞬間也差點哭出來,一百多天了,誰知道我到底經曆了什麽,幾經生死,輾轉大漠千裏之外,甚至,我特麽見過恐龍了,又最後在恐龍的嘴裏逃脫出來,想想我都覺得不可思議,甚至當老雷喊我名字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是做夢。


    漸漸的,頭上透光的缺口終於漸漸放大,很快,老雷背著安全帶掉了下來。


    大聲喊著:“我在這兒!媽的,真的是你,老雷,我想死你們了。”


    老雷也跟著一起大喊:“果然在這兒,一貧活著,快,放我下來。”


    就這樣,我在經曆了詭異一番經曆後被老雷在地宮中救了出來,當與眾人重逢時,我除了身體變得十分髒以外,身體也沒有的外傷,然而,有幸運也有不幸,那三十二個人永遠的死在了地下,並且,沒有一個人能夠叫得上死者的名字,他們的的確確被抹掉了。


    而我在維克拉托丟失的百日,真的一場夢麽?


    當被老雷吊離開了地宮,隨著高度的緩緩上升,我居然覺得淡水池有些眼熟,尤其在俯視的時候更是熟悉無比,因為它的布局完全與我在維克拉托所見的一樣。


    成群結隊的螞蟻分食著鱷魚,它們會將鱷魚的肉運送到小房子中,周而複始的進行自己的生活,好像我的到來並沒有給他們造成什麽樣的影響。


    後來,我想了好久,也許維克拉托並不隻是一個夢,而是陰差陽錯走入到螞蟻帶給我的幻境之中,但不論如何,此生注定再也見不到吉爾了。


    等我離開了地宮,因為感悟過太多的生死,已經覺得現在沒有什麽不敢說的了,當素兒眼眶通紅的撲向我時,我與她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沙漠是無情的,頭上的炎炎烈日依然烘烤著我們的肉體,恨不得將所有人永遠留在這片荒涼的土地。同樣,惡劣的自然環境以及隨時可能麵臨的危險,更加令我感受到了什麽叫愛。


    我問他們,到底黑風過後發生了什麽?


    馬振國說;“黑風持續的時間很短,一陣風將咱們所有吹散後,黑風又一次轉為了白煞,白煞不會要人命,隻要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用不了多久就會散,因此我們也得救了,隻是你,要不是有一隻白色影子帶著我們找,恐怕你真的就完了。”


    “是啊一貧,素兒堅信那個白影能救你,我們這才追過去,對了,你應該感謝工人師傅們走錯了路,他們在白煞過後又回來了,一貧你看看周圍。”馬振國說。


    我轉過身看向四周,遺跡呢?


    彭加木也驚呼:“遺跡呢!”


    原來彭加木也昏倒了,他也是在剛剛醒過來,仔細了解,原來我們丟失了三天,彭加木因為白煞卷起的滔天沙浪衝入遺跡後而昏了過去。


    “你是說,所有遺跡都沒了?”我難以置信的問。


    “沒錯,白煞將所有的痕跡全部磨滅,僅僅給我們留下了珍珠,對,它真的像是說的一樣管用,生病回來的工人吃過以後病好了。”馬振國哈哈大笑,他說沒有什麽比救人更讓他感覺到開心的了。但是,唯一的遺憾是所有的黃金沒有帶出來。


    胡大?難道沙漠中的胡大真的是存在的?黑風變為了白煞,推蓋了遺跡之後一切都歸於了原點,他讓這所‘雷音寺’以及所有的冤魂再次邁入到了土地。


    至於那白影,我覺得很有可能是胡冰所為,畢竟茫茫大漠,哪裏有那麽白的影子?當遺跡被完全掩蓋後,唯有大坑什麽事兒也沒有,白影指引著他們去了大坑邊沿,就見白影鑽了進來,隨後有了一個小坑。


    “是啊,大型設備大都被掩埋了,隻有一輛挖掘機好用,沒幾下,就給你鉤出來了,要我看,你就是革命戰士,洪福齊天!”胖子說。


    忽然有些頭昏,身體微微搖晃時,素兒攙住我,當即我說:“素兒,好幾次差一點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去做,現在誰攔我也不好使,我要親你!”,順勢就要親。


    “不行!”她舉起手,擋住了我嘴唇。


    周圍的幾個人起哄,我也挺委屈的問為什麽?素兒長呼了口氣,她傷感的情緒也將周圍人的高漲情緒降了下來,她接著說:“我發過誓,這輩子如果找不到我爺爺,那我永遠也不嫁人!就算爺爺去世了,那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她堅定的態度激勵我,對啊,兒女情長隻會讓鬥誌變得軟弱,一朝沒有找到不死國,那我們的路就一日沒有停。我握了握素兒的說:“是我的錯,你放心,你爺爺也是我爺爺,哪怕他們倆上了南天門,我也要給救回來!”,突然,一節木板順著我的衣袖滑落,它僅有巴掌大小,在素兒撿起後,疑惑說:“真非真,幻非幻,天門在地,地門在天,陰陽顛倒,是鬼非仙。”


    第二百七十章 富人遊戲


    我愣在當場,真非真,幻非幻,甚至連我也已經搞不清楚到底經曆過的真假,或許猶如蒲鬆齡老先生筆下狐仙兒怪談中主角經曆的詭異相似吧。


    撿起了木牌,輕輕擦拭了一下,素兒他們幾個湊到了我近前,問我怎麽了?結果,那上麵有一行字引起了我的注意,落款‘劉力揚’,這可嚇了我們幾個一跳。


    胖子看看我們幾個,沉思道:“名字怎麽聽起來那麽耳熟呢。”


    “廢話,老鶴的侄子也叫這個名字。”老雷推了他一下,也呼了口氣說:“或許這就是緣分吧,冥冥之中,老鶴的在天之靈也在幫我們。”


    沒錯,那個掉入維克拉托幻境的人精通風水之道、明悟奇門遁甲、甚至他對術數的理解遠超過我的存在,單憑九宮飛星便能定準吉凶,可我隻不過是找尋人家曾經走過的路,又受到對方的指引,還需要上百日的時間才得以走出,比起來,真的差太遠了。


    那天,彭加木我們幾個站在被打開的怪坑前顯得猶豫不定,是繼續挖,還是填上。後來,我建議還是填上,之前胡大給予的白煞就是教訓,來沙漠之前,我並不相信如此貧瘠的土地上會有神靈的存在,但是,現在我相信了。


    隨著黃沙再次填滿了缺口,神奇的維克拉托再次埋藏在了這個片黃沙之中,也宣告了我們的第二次進入沙漠還是以失敗而告終,折騰數日以來早就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階段,沒辦法,這裏是荒無人煙的絕境,你就算是想找人幫忙都沒有,最後的結果隻是隨著大部隊一同退回了庫爾勒。


    電話的信號恢複了,這次科考團被嚇得不輕,他們一共17人的隊伍,死了四個,瘋了兩個,僅有13人完好無損卻也受到不同程度的驚嚇。等到救援隊前來時,大家在斷水的情況下堅持了一整天。


    回到庫爾勒的第一件事,全員集體住院,讓這所並不大的醫院熱熱鬧鬧的就像是過年一樣,唯一遺憾的是那些靈魂消失的人最終成了植物人。


    由於彭加木失蹤後再次出現,導致了我們引起了從上到下的集體關注,三天兩頭就會有人來詢問遺跡的事情。住院的期間,除了被問話以外也沒什麽大事兒,等到身體好了就想要離開,但是馬振國死活讓我們留下來檢查身體,在這期間也算是見識了彭加木的超然地位,不說別的,光穿著綠軍裝兩道杠掛著星星的官員就親自接見了他好幾次。


    有一次,我聽到有人邀請他回去療養,但是彭加木堅決不答應,他將古廟遺跡以及一些文字記錄交給了軍官,他說:“沙漠多有珍寶,可老百姓卻多為無知無畏,如果貿然進入會毀壞掉遺跡,並且我們以當前的科技不建議去動,最好的辦法是封鎖消息。”


    然後,軍官問他,他的行蹤都已經出現了,要是隱藏的話,肯定會有人發現端倪。


    彭加木說,他暫時有一件大事要做,不方便透露行蹤,需要對外宣稱失蹤,正好可以連他一起將遺跡的事情隱藏。送走了軍官,螞蟻的蟲卵解決了瘟疫的蔓延,唯一的遺憾的是那些得病的人卻再也就不回來了。


    連續住了三天,時間不等人,何況大家早就恢複好了巔峰,那天彭加木不在,我覺得老頭年歲大了,又是身患絕症,我們去羅布泊一路凶險萬分,還是不帶上他好,於是,找了沙漠向導,打算再次進入塔克拉瑪幹。


    結果,當我們正在談價格的時候,彭加木來了,他背著大包小裹,戴著一副太陽眼鏡,笑著問我:“你們要幹什麽去?”


    “院長好!身體恢複怎麽樣了?”胖子主動揮手。


    “身體當然沒問題,就我的身子骨早就已經被沙漠鍛煉成了鋼鐵,剛剛解決了身份問題,這不立刻就來繼續來為革命事業奮鬥。”彭加木哈哈一笑。


    素兒感歎道:“生命不息,理想不止,彭院長真的一個奇人。”


    我與彭加木把事情一說,他堅持要陪我們一起去羅布泊。我擔心他的身體,然而,他卻說,活到他這個年紀隻有兩個選擇,第一、死在病床上,第二、死在理想的路上,沒有什麽可以阻擋他,哪怕死亡也不行。


    我們四個麵麵相覷,隻能這樣了,不過還當我繼續談價格的時候,彭加木卻拉著我們離開了,我問他幹什麽?有了上次的經驗,這回一定要多花錢找個好的向導。


    彭加木卻說向導早就已經找好了,不一會兒,看到了一夥身穿紅色戶外服裝的團隊,領隊的是個中年人,他與彭加木揮揮手,兩個人像是很熟悉。那團隊裏大約有十幾人的樣子,統一的著裝,隊伍中有人扛著大旗,陣陣熱風吹的旗幟飛揚時,看的清那上麵寫著“巨人探險隊”幾個大字。


    “這是幹什麽?”我疑惑的問。


    彭加木說:“領隊叫巴特,是個內蒙人,從前就新疆當兵,對沙漠非常熟悉,光羅布泊他去了不下十幾次,有一次我在羅布泊考察,他陷入沙坑是我救得他,這些年據說在山西開了旅行社,專門接待探險者的旅遊團,沙漠裏所有的向導都沒有他專業。”


    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那個叫巴特的中年人體格魁梧,身材很高達,皮膚就像是被曬枯幹的老樹皮一樣,他戴著墨鏡與所有人開始講解入沙漠的知識。


    南北大通道沒有修建,塔克拉瑪幹足以擔當得起鬼蜮二字,但同樣,改革開放富起來了一批人,多數人鑽了政策的空子發了家,近幾年隨著法律的完善,有些人沒得生意做,自然要找找樂子,而巨人探險隊專門提供則是真正的探險,什麽神農架的森林深處,大興安嶺的無人區,黑龍江的老林場,各種各樣的驚險的刺激的地方都會去。


    彭加木告訴我,每當要去某個地方探險,巴特兒自己則會帶著團隊去個十幾次,等到線路摸透了才會去接待富豪們。


    而且,這樣的旅行費用非常的高,出來一次最低消費都達四五千元。這在全國幾十塊錢工資的,快趕得上普通家庭幾年的收入,所以,隊伍裏的人均是地地道道的土豪。


    等交代完了,巴特小跑的過來,他先是對彭加木行禮,客客氣氣的說:“又見著您了院長,看您氣色不錯,我這心裏也就放心了。”


    感覺倆人關係還挺親近,彭加木客氣說:“我這一把老骨頭了,不礙事。巴特,我們幾個打算跟著你的隊伍一起入羅布泊,沒問題吧?”


    “看您說的,我的命都是您救得,還有什麽問題?”巴特性格非常爽朗,他當著我們的麵兒打了個電話:“又新加了五個,水和食物多備著點,等一下啊。”他又問彭加木:“院長,有啥忌口的沒有?”


    “吃什麽不重要。”彭加木還想繼續客氣,人家卻打斷了他的話,自己對電話說:“對了,四個人與正常標準一樣,單獨留出一份易消化的,老院長胃不好。”


    我不自覺的退了幾步,胖子我們幾個圍在一圈,小聲嘀咕。


    “這是幹什麽?旅遊麽?”


    “好像是這樣,你沒瞧見那大哥大?好幾萬呢!”胖子低聲說。


    老雷指著遠處的人群:“看看探險隊的人,他們幹啥的,一個男的配一個女的,度蜜月麽?”


    “老雷,你仔細瞧瞧,他們肯定都不是兩口子!”胖子特別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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